,自己是坚决的投了反对票。一般情况下,基层领导的意见,上面还是必须加以考虑的。任笑天想要提拔,那是做梦去吧。
莘浩祥也感觉到开心,毕竟所里有一个高学历的同事存在,对任何一个想要提拔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严重的威胁。昨天的考察,不等于会永远失败。如果现在真的能将任笑天调走,倒也是一件好事。最简单的来说,也是扫除了一个障碍物。
任笑天所在的办公室里,只有程学进一个人坐在那儿听音乐。他看到文科长来了之后,心中也在烦。拣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能有一个好结果吗?
程学进平时虽然不怎么说话,但警方这些来钱的门道,那都是看得透熟。
胆大的人,是徇私舞弊。那种人,敢于在法律上做买卖。应该抓的不抓,应该重处的轻处。做那种事的人,既要胆大妄为,也要上面有人罩着,不然一旦出了事,那就是吃官司的事。
还有一种人,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想方设法的在被管理对象头上捞好处。当交警的人,在驾驶员头上刮油。治安警察就在特种行业上要好处。经济警察哩,那就是在经济案件上舀水喝。象季所长那样的人,‘农转非’指标,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最后一种,就是巧立名目,想出主意来找麻烦。什么也不说,就是要研究。什么人研究,什么时间研究,那都是一问三不知。反正是拖而优则仕,一直拖到你感觉到拖不起,愿意放血买平安的时候,才算是罢休。
文科长碰上的麻烦,就属于是这一种。
挡人财路的事,本来就不怎么好说话。再碰上季所长火山爆发的时候,更是没辙。昨天晚上,程学进还在为季胜利祈祷。得知任笑天被市局找去谈话之后,祈祷的对象又换成了任笑天。
文科长一进门,就扫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任笑天,只好先和程学进招呼说:“程干事,早晨好。”
“好,你好,文科长。小天到市局去有事,你先坐一会儿吧。”看到文科长走了进来,程学进也没有多少话好说,只能是让对方先坐下再说。
文科长感觉到有点不对头,这个程干事的气色不太好耶!难道这一夜之隔,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吗?他不知道,程学进也在为任笑天犯愁。不知道任笑天要通过什么方法,才能让季胜利打开放行被扣赃物的绿灯呢?
文科长刚坐下没有一支烟的功夫,任笑天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注意看的话,可以看得到他的脸庞上,多了一层灿烂的色彩。
第43章 等你当了副所长
昨天夜里,任笑天在顾小雪的身体上,再次领略到了鱼水之欢的快乐。让这些日子郁积于体内的阳气,得到了充分的排泄。直到顾小雪再也无力承欢时,方才象蓄洪已久的水库一般,一泻千里。
看到刚才还高亢地大叫‘我要,我还要’的顾小雪,无力地躺在床上直是喘气。任笑天用手指弹了一下对方胸前那红樱桃,挑逗地问道:“顾姐,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死小天,就象一头野牛似的横冲直撞,也不知道让姐姐休息一下。”顾小雪抱怨了一句之后,转而又感慨道:“爽,真爽。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这样爽过。有此一夜,死也值得。”
听到顾小雪这么一说,任笑天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朵鲜红的花朵。咦,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顾姐还是处女吗?联想到刚才就和**一般的感觉,还有那一股股的凉气,任笑天似乎明白了什么。
顾小雪注意到任笑天的眼光,涩涩地说道:“你奇怪吗?告诉你,他是天生的阳萎。只是因为他的父母对我家有恩,姐姐才被当作礼品赔偿给了他。”
原来,顾小雪的娘家是在靠近海边的农村。自然灾害的那些年里,家中穷得揭不开锅。老公的父母正在那儿任职,一眼就看中了虽然是面黄肌瘦,却仍然是美人胎子的顾小雪。
他们给顾家支助了一笔钱物,提出的要求就是让顾小雪长大以后给他们家当儿媳妇。后来,也是老公的父母支助顾小雪读书,一直读到医学院毕业。
顾小雪参加工作之后,当然是要知恩图报,嫁给了现在这个老公。直到新婚之夜,她才发现自己的老公是个阳萎。除了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疯似的又咬又啃,什么也做不了。
顾小雪是个医生,当然能够知道,自己老公这种阳萎是与生俱来不可治疗的。到了这时,她也才明白,当全家接受支助的时候,也就决定了自己这苦难的一生。
想要离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顾家所有的人都不会答应,就连顾小雪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做。为了保护自己,她就威胁老公,如果再折腾自己,就把他阳萎的事情公开出去。从那以后,老公也就不折腾自己,但也很少回家了。
“顾姐,这可苦了你。”任笑天有点怜惜地把顾小雪拥到了怀中。
顾小雪轻摇螓首说:“现在已经不苦了,一个人过日子,也是一样的。”
“顾姐,让我来照顾你吧。”任笑天抱紧了顾小雪。
“小天,你真好。我这一生能遇到你,能得到你的爱,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你有你的生活,你有那些妹妹要照顾。只要你能在闲暇的时候能想到姐姐,姐姐也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喽。”
经过这一夜的阴阳相交,更重要的是顾小雪的处女之身,让任笑天吸纳了大量的纯阴。到了早晨搬运周天时,任笑天才发现自己的气机比起平时明显要活跃了许多。
神清气爽的任笑天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文科长。不等对方开口,他就主动说道:“文科长,你的介绍信和证明都带来了吗?带来了,那好,你都拿给我。我帮你去找领导问一问,能放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取车子。不能放的话,我们就再作商量。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文科长听了这话以后,哪儿会说不行,只是一个劲的在点头。随行的驾驶员,当然也不会说出个‘不’字来。
程学进皱了一下眉头,喊着任笑天说:“小天,你当心点。那两个人,恐怕不是那么让你好说话的。”
“程哥,我知道的,没事,他们翻不了什么大lang。”任笑天说话的时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莘浩祥在文科长那儿碰了个软钉子,哪儿肯服这口气。他注意到文科长进了任笑天与程学进的办公室,更是有所不忿。已经到了自己嘴边的食,哪儿能再让别人分食。
“季所长,那个姓文的不是个好东西。他恐怕又是找到了任笑天,想要插手把车子给放走哩。”莘浩祥立即就跑到了季胜利的身边,有事实,也有他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的挑唆了一番。
当任笑天走进来的时候,莘浩祥还没有走。他预感得到,这件事有了任笑天插手,自己的好处费,也就算是拍照片没有上胶卷——没有影子的事情了。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服气,还想要看一个结果才肯死心塌地。
“季所长,韩指导员,东山轴承厂来了人,要来提取被我们扣压的卡车和轴承哩。放在我们这儿,也在压着人家机械厂的仓库,我还正在愁着这事哩。你们看,是不是现在就发还?”任笑天很规范地请示报告工作。
他装作不知道文科长已经找了季胜利和莘浩祥的事,一本正经的向两个所领导请示着问题。
为了‘农转非’指标的事,季胜利的火气还没有消得掉。看到任笑天又在插手轴承厂被扣车辆和货物的事,当然是不会有好脸色给任笑天。他气吼吼的说道:“急什么事?先放一放再说。”
“放一放,为什么要放一放呢?人家急着要履行合同,我也要把借用的仓库还给人家厂方。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抓紧时间做?”任笑天还在故作不知的说着话。
“是不是需要放,这是领导考虑的事。你一个普通警察,夹在中间忙什么哩!”这个时候,莘浩祥跳了出来。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他当然着急。
听到莘浩祥这么说话,程指导员皱起了眉头。这一老一小本来就是对头冤家,你还夹在中间拱什么火哩?真的要闹出个什么事情来,一个都不好过。
“我为什么不能管?我是这一案件的承办人,发放赃物是我的工作范围。你莘浩祥算个逑呀,夹在中间上窜下跳的象只猴子似的,不就是想要从中间弄点剩饭剩菜吗?切,能喝口汤就不错了。”任笑天一点也不给莘浩祥留有余地。
季胜利听了莘浩祥的话以后,感觉到是正中下怀。再看到任笑天在收拾莘浩祥,当然要帮着讲话。想到昨天有人来考察的事,他就有所气愤的说:“你是承办人,又能怎么样?没有所领导签字,你敢把东西放走吗?哈哈,要想做好人,还是先等你做到副所长再说吧。”
“切,也不撒泡尿朝自己照照,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当副所长的这块料。”莘浩祥也找到了反击点,乐得好好嘲笑一番。
昨天,市警察局政治部有人到所里来了解任笑天的基本情况。实在没有话说的时候,季胜利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就借口说:“任笑天刚到所里工作三年时间。如果提拔了他,不好对另外两名警察有所交待。”
这话说得也不算错,莘浩祥到所里工作已经有了7年时间。之所以这么拍季胜利的马屁,也就是因为想要提拔干部。论工龄,他应该算得上是头一份。听到来考察任笑天,当然是醋意大发。直到所长说了这话以后,才算是解开了心头的怨气。
在他们的估计中,基层的领导如此反对,加上皮局长也亮了黄牌,这事情就算是黄到了家。他们两个人此时拿签字权出来说话,纯粹是用副所长的事情来奚落任笑天。
他们两个人说话倒是很轻巧,只是急坏了在屋外听消息的文科长,急得直是跺脚。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得到这个任干事与所长的关系如此紧张。
早知是这样的情况,自己也就不会找这个任笑天出面来帮助打招呼了。这个时候,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着哩。程学进看到他急得这个样,也只能是爱莫能助的笑了笑。
“季所长,你说这发放赃物,与副所长的职务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不是副所长,人家的卡车和轴承就不能发放了吗?”任笑天有点不理解,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呀。看他这副样子,纯粹就是一副不通世事的弱智。
“说这么多的废话干什么?你是副所长,你就自己作主放车子,我不管你的事。不是副所长,哼哼,你就一边凉着去吧。等到我什么时间有了精神,再来料理这事也不算迟。”季胜利已经不耐烦多说废话。什么东西哟,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吧唧吧唧的乱伸手。
任笑天听季胜利这么一说,也不作恼,而是淡淡一笑道:“照你们这么说,今天这车子是放不了啦?”
“有本事,你就去找姓宋的,让他帮你弄个副所长干干,那你不就能说话管用了吗?做你的大梦去吧,有我季某人在一天,你就别想能翻身。”到了这时候,季胜利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事情了,什么顺口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莘浩祥,乐得直笑。在他的直觉中,任笑天就是自己晋升提拔的最大竞争对手。只要能让任笑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