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她那双白皙的美腿,我就由高级动物退化成了动物。
这丫头太清楚自己的优势了,知道自己有一双美腿,总是爱穿着超短裤裙到处招摇。也不怕真有那么一天,被人劫到荒山野外去……
不过以她的身手,普通人很难接近她,更别说绑票啦。甚至连我自己也曾一度怀疑,如果再和她对战一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败她。
看着她这双长腿,我忽然记起了阿扁说过的关于男人看女人第一眼先看女人哪个部位的崇高知识:
三流,看人先看貌,心里忐忑言无声。
二流,看人先看胸,幻想抚摩笑淫深。
一流,看人先看腿,睡前意淫脚缠身。
下流,看人先看菊,骗了电话晚上呻。
风流,看人先看性,管你丑美日后笙。
我记得自己初中的时候是属于三流男人,到大学的时候升级为二流,出了社会后是一流,现在,估计是下流了。至于风流,我纯支持……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开了。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
最后老医生走上前,拉过床边的椅子靠近床头处坐下。一声不发神态肃穆地把听诊器从我上衣领口处放进去,按在我胸口部位捣鼓了几十秒,才拿出来。然后又用小电筒照我眼睛,两只照完之后仍粒声不出。拉开放在床头边上白色小柜子里的第二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汞柱式血压计,测量了之后表情如释负重,微笑着对千叶雅和阿扁方向说了一句日文,然后走了。我看千叶雅对着他的背影来了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还说了一句日语,我猜大概是“谢谢你”之类的客气话。
阿扁忽然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头说你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我听着阿扁的语气好像他很不开心似的,疑惑道:“怎么我出院了你不开心啊?还叹气?”
阿扁一脸颓废模样,叫道:“当然不开心啊,我们就要出院了。像医院这么好的地方,有病看医生,没病看护士,多好啊……”
我:“……”阿扁又讲起了他们的名言。
幸好千叶雅不会听中文,否则她定会摆出几个空手道的杀着,送阿扁这个色鬼几个凌厉的美腿。
这时,双双终于领着食物和饮料回来了。她仿佛一只囚禁已久的小鸟重获自由般欢天喜地,整个吃饭时间她都在我耳边喳喳说个不停,逗得我感动莫名。
吃过了饭,办好一些出院手续外,我们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医院大门。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是阿扁上次住的目黑院区。可能是这院区离公寓比较近吧。
出了院区大门,我全身一震,险些跪了下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美丽倍增的世界……
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的细微情况,都一一有感于心,连平时忽略的风声细微的变化,全滴水不漏的被我听到。最奇怪的是无论天地,一块石头或一株小草,都像和我是相连般地活着,自己仿佛成为了它们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我心中大奇,呆呆地看着一双手……
这……这就是死后重生的感觉!这就是潜能最大开发了的感觉!原来重生后,这世界竟会变得焕然一新。就在这时,一股无名的自信涌上心头。我双手握拳,内心冷笑一声:“来吧!邪恶势力!”
(这两天心情因某些事的影响,有点不好。写出来的东西连自己看了都不满意,所以就不敢放上来啦。删了大概5000字左右重写,所以更新慢了。然后我还是希望能要些票票,或者评论。新书难混,还请各位鼎力相助啦。最后,如果谁能送我一朵鲜花,再灌杯水,然后用板砖拍醒我的话,我会乐开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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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粒餐】
回到公寓处几乎到了晚饭时间,为了庆祝我出院,大家一至同意下馆子去。这也省下了两个女孩子为晚饭吃什么而烦脑。
我们争议了一下之后,最后赞同了千叶雅的推荐,来到一家室内外装修装饰得略显高档的餐馆。
站在门外是两个美貌如花、穿着红白相村的和服,还夸张的拿着白色纸伞的招待员,她们笑魇似花的替我们拉开了玻璃门。
地砖不是塌塌米,而是亮得跟镜子似的灰黑色花岗石。也不是坐地上,是有桌子和椅子的。令我意外的是,这里居然还设置了二楼VIP包厢。不过现在我们四个人就免了,倒是可以考虑下次和双双单独来的时候选用。
我进来之后就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临窗的座位有一拨人,六、七个五大三粗穿着西装革履的汉子神色冷漠的站在一个年轻人的身后。那名年轻人一头造型奇异的金发,脖子下挂着一条像婴儿手臂粗壮的金链。人有点肥胖,双眼略显浮肿,脸色苍白,显然是纵色过度的纨绔子弟。
他本在打手机,我们四人进来后,他便往我们望了过来。当他注意到双双和千叶雅的时候两眼忽然放出一阵精光,眼睛狠狠地在双双高耸的胸脯和千叶雅的长腿上来回扫射。我和阿扁本能的前踏一步,阻挡他的视线。
望了几下,全场唯一剩下的一组空位就在那年轻人前面,无奈只能坐在那里了。双双和千叶雅分别坐在那金发的对面,而阿扁背对着他。我本来是要和阿扁坐在一起背对那金毛的,只是我刚坐下内心就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赶紧换到了靠外的位置,以至眼角余光能够注意那拨人的一举一动。
菜单就在被玻璃压着的桌子上面。我粗粗扫了一眼,有中国菜,日本菜,法国菜和西餐。至于为什么没有韩国菜……我恶意的猜测这间餐馆的老板和棒子有过节。
我看不懂日文,还好每道菜单前都设置了一幅样图,使我也大概知道了有些什么菜。我点了几份寿司和几条刺身龙虾,还要了盘烧鸡翅膀。末了,还加杯玄米茶。
有阿扁在,大方点,反正他有的是钱。如果把阿扁家的家产换成“菊花银币”,放到熔炉里重新炼冶的话,建造出来的东京铁塔保证比富士山还要雄伟。
上菜的期间有些无聊,我们四人天南地北的聊一些没营养的东西。突然,我瞥见服务员给那金发端上了一道很特别的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询问了千叶雅。
听了千叶雅的解说后,我惊为天人!!!
据说那道菜肴叫“金粒餐”,实乃上乘的佳肴原料。要吃这样一道菜需花费四、五十万的人民币!
餐馆中经常“豢养”着一些十二、三岁月经初潮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要享用这味菜需在熟人的介绍下提前半年预约,然后在这样一群女孩子之中选定一个并和她签约,定好“金粒餐”的味道。有哈密瓜,榴莲,山梨等众多水果味供君选择。这个被选定的少女将在头两个月内只吃青菜,别的都不吃。两个月过后就开始吃合约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别的都不准吃!半年后,你就会如约的尝到由少女体内排出的新鲜的“哈密味金粒餐”。
据说味道十分的“鲜美”,以至于很多港台大陆明星们大老远坐飞机跑到日本来大块朵颐,直呼过瘾!
我一直在盯着那金毛,他吃的津津有味,表情夸张的舒坦……
卧槽泥马勒戈壁!这见鬼的国度!说真的,我身为广州人,吃的东西相对国内其他省的兄弟姐妹算是比较杂的了,是中国人都知道吃在广州。今天我长知识了,从现在开始我给日本人列入了吃屎行列。
阿扁的眼神尽露得意神色,讽刺地和我们说道:“在我们中国,狗是吃屎的。但在日本,人却吃屎了!”
双双“呸”了一声,做恶心状,用眼神望了望千叶雅。意思是说,我们千叶妹妹也是日本人呢,别说得这么过分了。
阿扁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拍掌叫道:“老关,怪不得了。怪不得日本人的餐馆为什么禁止狗狗入内了!”说到这故意停下来频频对我使眼色。
我识趣夸张的大叫道:“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怕狗狗和他们争食啊!哈哈……”
我和阿扁笑得前俯后仰,连眼泪都呛了出来。双双故作生气的瞧着我们,只是她装的实在不像,眼神中兀自带着一些掩饰不了的笑意。而千叶雅则一脸茫然的看看阿扁,然后又看看我,最后看看双双。不满的用英语娇嗔了一句“笑什么”。
我们听了之后更是笑得狂颠……
能抓住嘲笑日本人的机会不笑的话,回到中国我无颜面对同胞们啊。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迅速地向着阿扁靠过去,只听那步声沉稳重实,每一步的距离和抬腿的节奏几乎准确到丝毫不差。
“啪”,来人把手搭在了阿扁的右肩膀上。几乎与此同时,我就站了起来把我的右手搭在阿扁肩膀的那只手上。
阿扁回头一脸防备的问道:“想干什么?”
千叶雅也打起了精神,只有双双一脸惘然。
我只觉右手处不是搭在一只手上,而是搭在了棱角分明的钢架上。那只手,骨架钢硬凹凸,仿佛机械爪子般有力。如果被捏实了,我怀疑阿扁的肩胛骨会立刻粉碎!
那人先是微微一惊,随后很快镇定了下来,别过头,一双鼠眼盯着我,射出两道森寒的杀气。
我毫不退缩,阴沉着脸迎上他的目光。手下暗暗使劲,阻挡他的手势。
平头短发,国字脸,面色冷峻,两道剑眉呈倒八字。一名很普通的日本人!只是他比我矮了一截,我们这么对视起来,让我实在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住手!”一把轻佻高傲的声音从金发那台桌子处传了出来,说的竟然是中文!
我侧目瞧去,正是吃“屎”那位金发说的。
此刻,离我较近的一些客人早已起身后退,怕殃及鱼池站得远远的看热闹。
蓦地,被我右手抓住的那只手传来一阵很轻微的震动,仿佛一不留心就察觉不出。我低头望去,只见那个平头正用另一只手迅猛地往我下肋捣了过来。
妈的,竟敢偷袭老子!
我心里暗怒,同时右手变为刀猛地在他按在阿扁肩头上的那只手腕上一切,出手绝不留情。
喀嚓!
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遍全场。他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惨嗥,喊得人人心惊。我还没停手。右手一翻,掌根由下至上炮弹般的往他下巴击去……
又是“喀嚓”一声,我感觉到他的下巴骨被我一击粉碎,恐怕医治好后只能靠吃豆腐维生了。
他仰头喷出一股血箭高高地抛了起来,重重地摔在花岗石地砖上,躺在地上一只手捂住下巴打滚,口中喷血不止。另一只手手腕处诡异的扭曲着,折腾了几下,晕死了过去。
全场鸦雀无声,针落能闻!
我狠狠扫视金发那张桌子上的六名倭寇,放声嚣张道:“还有谁要来?”
吃“屎”那个金发看着我有若看着鬼神般,脸色煞白,汗出如浆。他身后六个倭寇反应过后顿时齐唰唰的呈扇形朝我包围过来。
“住手!该死的!”金发一脸喷怒地喝停了六名倭寇。然后一脸陪笑的朝着我们走过来。只是他那表情,着实猥琐无比。
他不敢和我直视。自径走到双双身前,眼睛略在双双那傲人的胸脯处停留几秒,才鞠躬道:“鄙人教管手下无方,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中文有些生硬,但是显然学的不错。
双双被他弄得有些受宠若惊,完全看不出对方的不怀好意,还急道:“没事没事……”
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