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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还得坚实地执行一点,即,顾客就是上帝;在酒吧消费的上帝任何事情都是对的。我知道这是几乎所有消费场所的条令,虽然对此也有异议,但也是点头同意。
我的理解力以及一个晚上的培训结果显然让这位姓艾的美女主管刮目相看。因为其他两个小伙子都是已经培训了两天的,却都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不足,而我做得几乎完美,或者说完全符便他们的要求。这甚至让这位美女主管专门询问我是否以前在别的酒吧或是酒店干过,得到否定回答时,她还是有些不信的神色。我也不管她,只是做好我自己的事。
晚上回到家中时,小美女已经在郭清姐姐原来的床上睡着了。我轻轻地洗完澡爬上自己的床睡觉。但刚躺下没多久,却感觉一个柔软的女子身体爬到我的身边躺下。几乎不用想,是那个小美女。我亮了灯去看她,却见她仍旧睡得很香,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想离开她,却发现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右臂。我终于不再挣扎,抛开所有的想法,又如昨晚一般,轻轻搂着小美女,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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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中年美妇要我送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过来,小美女在我怀中睡得很安详。我感叹一声,有些爱怜地抚摸了她的头发,便自出去买早餐。再回来时,小美女已经在读英语了。两人用罢早餐,我又教了小美女一些知识,便留下她在家中学习,自个儿外出找学校。结果与我预料的一样,这附近的五所学校都要求,只有在我提供了小美女的证明后才能接收。
我当然提供不了,而五所学校的负责人则或直接、或暗示,表明他们爱莫能助。我别无他法,也不好勉强他们,只好回家。又记起今晚还要培训,便早早地做了晚餐,与小美女一起吃了,又慢慢地跑步到苏华酒吧。我已经决定,以后就这么干,上下班坚持跑步,既省钱又锻炼身体,可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我到得酒吧,天色正微微变暗,酒吧里还没得几个客人。我不慌不忙地往后间走,却正遇上那位艾姓美女主管和另外几个美女主管出来,一路谈笑风生。我朝她们微微点头,微笑一下,直往后走。艾美女主管见我到来,两眼很明显地一亮,当下就对我说道:“张运,你今天直接上班,不用培训了。”
我一怔。艾美女主管又道:“你的各方面表现很好,我已经请示罗总了,你今天可以直接上班。”
罗总?是谁?我稍停一下,心头一动,难道是那位美女副老总?她姓罗?我心头不由得再次将她与罗妮儿和那位罗厅长并到一起联想,不过最终仍是摇摇头。因为我发现,这个问题似乎与我没一点关系,犯不着我去多思考;眼下,应该让我思考的,却是我如何做好这份工作,再就是想法让小美女上学。
我点了一下头,表示知情,便直接往后堂去换衣服。在离开这群美女主管的一刹那,我分明听到另外几位美女主管正向那位艾姓美女主管打听“这位帅哥姓什么”、“这位帅哥什么时候来的”等等八卦问题。我当然知道,她们嘴巴中的“这位帅哥”是指我,但我去懒得理,直入后堂。正在后堂呆着的一位男性领班显然不认识我,正问我进来干嘛,旁边的另一位女性领班却问我是不是叫张运的。我点头称是。她便主动介绍说她姓李,是今晚前堂的领班,我便分配到她这一组。我微微向她施礼,又道“张运前来报道”这位李领班将我带到库房,让我交600元押金,领制服。还好,我昨天已得到那艾美女主管的明示,知道要交600元押金,所以今天白天已取得带在身上,当下交了,又将那押金条收好,取了侍应生制服,往旁边的男更衣室换好衣服。等我出来时,我能感觉后台内的所有人,包括那些男女侍应生和几个领班,都是眼前一亮。这很自然。因为我对自己的貌相那是相当的自信。当下,我微微朝各位一点头,便在李领班的带领下,直往前台而去。
当酒吧侍应生这份工作显然并不轻松。我不断地给人加酒、加其他饮料,又不断地回收那些已喝干净的酒瓶和其他饮料瓶。不过,长年在山区的劳动培养出来的好身体,却并不让我感到累。相反,我为我又找一份工作而高兴。我努力地将这份工作做好。
也不知为什么,很多人招呼我去给“她们”服务。对,是她们。因为,这些招呼我去服务——当然是指送酒送饮料——的人,都是一些女性。各种年龄的都有,既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也有看情形四十多或是五十岁的中年女性。当然,这种年龄纯是我猜测而来的。
我也不多想,只是全力地做好我的本质工作。当我好不容易有点空闲休息一会儿时,先前那个男姓领班,复姓欧阳的,有点暖昧地朝我笑笑,又微笑着说道:“小张不错啊,很逗女人的喜欢啊!”
看我有些愣,又笑道:“年轻的小白脸,就是好啊!”
我这次真正听懂了,心头有些来气,因为我肯定不是小白脸。尽管我的外相漂亮,但我的皮肤关不太白,相反,因为长年的外出劳作,我的肤色更多地是一种淡淡的古铜色。
当下,我正要答话,欧阳领班却又去招呼其也客人了,也有客人在喊我的牌号:56号侍应生。我终于没说话了,赶紧过去。却又是一个丰韵的中年美女在让我去倒酒。
帮这个中年美女倒了酒,我微笑地请她喝,便又侧身往别的坐打招呼去。到得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面试时要求会唱歌了。因为,这个酒吧中还有文艺节目。其实这文艺节目就三种,一是唱歌,男男女女自己唱,唱自己喜欢的歌,唱给自己听或是唱给自己的朋友听;二是跳舞,这主要是年轻女孩跳独舞,间或也有年轻小伙子跳独舞或是年轻男女孩跳双人舞或是多人舞;三是花式调酒,这主要由一些专业人调酒师调酒。将酒混在一个或几个酒瓶中,往空中抛,做各种花里胡哨的样子,然后倒在早已准备好的各种玻璃杯中,调出来的酒五颜六色。
人们来到这里,大多是发泄一下自己;又或者交友,各种名目的交友;至于世界杯时候,这里也是大家一起high的好场所。而前面三种文艺节目,则是为大家助兴的,是一种背景。
显然,在这个酒吧,唱歌是一个主要节目。很多男人或是女人都唱了,水平都还不错。我亲眼看见,有两个男侍应生在客户的要求下上台唱了歌,水平都不赖;还有几个喝得醉醉的青年女子也唱了歌,也蛮好听。其他时候,却是酒吧请来的职业歌手在那里献唱,大都是某人点歌给某人听,如此而已。
我依旧做我的事。然而那个专门要我倒酒的中年美妇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又一次专门叫我过去给她倒酒,又告诉我她姓刘,让我叫她刘姐;后来她又问我,看我今晚有没有时间送她回家去。我仔细看看她,她显然并没有喝醉,我便有礼貌地婉拒。显然,她还是理解我,看着我这般拒绝,只是含笑不语。一直到看得我有些挂不住了,她才突然让我唱一首歌,却是《青藏高原》让我献给她,她的全名是刘伶玉。
第三十章 深夜上演英雄救美
我不好意思再拒绝,稍迟疑一下,便点头同意。那个中年美妇仍旧含笑不语。我告辞而去,到得总台,向刘领班介绍了那个中年美妇的两个要求。听得第一个要求时,刘领班看了我一眼,脸有些异样,却终于只是问了我一句:“你应了没有?”
我摇头表示没同意,但答应了她的第二个要求,就是唱一首歌。刘领班这一次也是含笑不语,又让音乐台安排《青藏高原》的背景音乐。
因为来自于大山,我对高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情;而我的音色和音质却继承了双亲的天份,有自己独特的韵致;再加上我本就喜欢这首歌,早已熟悉它的每一个音符;而我在大山对歌练出来的高音,这时也帮了我忙。当我对着话筒表示献歌给刘伶玉女士时,整个大厅可能只有四个人在关注,一是那位叫刘伶玉的中年美女,一个是这位刘领班,一个是那位艾美女主管,还有一个是那位欧阳领班;而我第一句唱出时,刚才还乱糟糟的酒吧大厅就清静不少,关注我的人明显多了;等我第二句接上后,整个大厅已经完全静下来,只有背景音乐和我的独唱。我却没时间顾及这些,我仍旧是认真地完成我的工作,只是这个工作比较特殊,而且很符合我的特质,让我有可能将自己的情感灌注进去。
当我的声音在高处回旋,全大厅都响起了整齐的节拍声;等我收下最后一个音符,大厅里寂静了一会儿后欢声雷动。有几个年轻的男孩女孩还大声让我再来一个。我朝那个中年美妇方向鞠了一躬,又致谢下台。那个美妇这会儿很是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万没料到我竟然唱得这般好,连那样的高音也能唱上去;而当我走下舞台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直盯着我。我敢肯定,是那位刘姓中年美妇的。
果然,当我才到工作台边,准备端酒去为客人服务时,又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端的盘子里却是一叠崭新的人民币。他递给了我,却是整整一千元钱。我有些惊愕,那个侍应生却指着中年美妇的方向,称是那个“刘姐”给我唱歌的辛苦费。我不想要,让他送回去;他却很惊讶地望着我。李领班这时却恰好过来,向我作了解释,原来客户给喜欢的侍应生打红包给小费是一种行业常规,我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拿了就是;而且并不是每个都有,也不是天天都有。我这才知这是小费,收小费是行规,当下拿了,又走到中年美妇桌前向她表示感谢。她只是含笑不语。
就这般忙。到得第二天凌晨快两点时,酒吧终于打烊了。我很惊讶,我今天除开那一千元“小费”外,在结帐时,竟然还有其他客人总共给了我一千四百元小费,都是在买单费用中统一扣除出来的,但点明给我。今晚的小费,我拿的最多,其他人最多的也就八百元。怀揣二千四百元小费,我平静地与大家告别,回家。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早已没得多少人影。我一个人慢跑着往家走。为了早一点回家,我决定不走来时的那条路,直接抄近路,通过城市中心公园回家。
城市中心公园是荆楚市最大的城内公园之一,与荆楚烈士公园、荆楚市森林公园、荆楚山公园并称荆楚市的四大“绿肺”这个公园占地有近五千亩,绝大多数地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前先年,进这个公园都要收费的,门票十元;后来荆楚市政府启动“还绿于民”工程,上述四大公园全部免收门票了。
白天,这里是一个好休闲场所;但晚上,这里面却是没几个人敢走,主要是这里的林木太好了。我曾听说过,以前有女子被人在这里面奸杀过,是出事后一个星期才发现尸体的;又有一次,有一个的士司机被劫杀,尸体也是在深夜被人丢在这个公园的森林里。不过,我并不担心也不害怕。毕竟,这些都只是市井传言,我是听则听之,但做,依旧按自己的意思办。更何况,我是从那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山里可是真有蛇、豹和野猪的,那些我都不怕,经常在夜间走山路,又如何会怕这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