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琴敏锐:“这是你的答案?”
伍文定低头:“昨天就想找你说的,怕你不理我。”
孙琴不置可否:“看你实际行动。”
伍文定头更低点:“我一定好好表现。”
孙琴抓领导权:“拿个计划出来,准备怎么表现。”
伍文定从小事抓起:“下午接你下课,在三号楼专业课。”有准备有了解。
孙琴这个领导不称职;一下口气就软了:“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怎么办?”
伍文定可怜:“远远的看着你,祝福你。”
孙琴就直接右手拉耳朵:“你就不珍惜我?!”
伍文定不反抗:“现在就开始。”试探的伸手抓住孙琴的左手,没反抗,就拉过来点放自己腿上,孙琴就开始揪。
伍文定很享受。
等孙琴施暴完毕,陪她一起去吃了午饭送回寝室。
孙琴也想回去思考一下发生了什么,好像不是这样准备的,又好像应该是这样的。
中午回寝室还是被施暴被八卦,下午上课才稍微好点。
下了课准备一阵以后才溜到三号楼去找孙琴。
三号楼是老教学楼,三层楼,楼板还是木头的,走廊特别宽,有四五米,两边是教室,因为专业教室都是靠走廊没窗户的。走起来特别有抗战时期的感觉,晚上是个拍恐怖片的好场景,不用道具灯光什么事。
新生专业课都是基础的课程,所以伍文定大大方方的在教室门上的玻璃窗打望。
服装设计系女生居多,普遍水平也比较高,这也是每年元旦晚会模特走秀节目的保留原因,也算是个作业赏评,那些花大力气做的衣服好难得秀一次的。
孙琴正在画素描,面前是灯光石膏像。教室没有空调,聚光灯下还是很热的。不过看上去孙琴不是很认真,东抹西涂的,画板朝向门口,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伍文定都着急想去改两笔。
一回头就看见他的脸在窗上,扔下东西就出来了。
伍文定连忙掏纸巾给她自己擦汗,另一只手拿的冰水。
孙琴接过以后就一起往楼下走。
伍文定不留情:“你附中素描课是白上了。”
孙琴不以为然:“本来就不喜欢,服装还可以。”
伍文定自豪:“第一件成品衣服是我的。”
孙琴鄙视:“我们一般都做女装,你要穿我不反对。”
……
出了校门,伍文定说:“我们一起走走?”
孙琴不反对:“回市里?”
伍文定懒:“就去江边走走吧,专业课你都没有穿高跟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老练的附中女生都知道穿平跟。
那就去吧。
没多远,其实学院和火车线都在江边。
现在是丰水期,长江还是蛮湍急的流过。两人在河滩坐下,背后是一片树林,树林后就是铁路了。
“你们原来就很喜欢来江边玩?还烤红薯?好吃不?”孙琴问。
“嗯,偷偷的把教室里面的木头画架拆了当劈柴,你还别说,那木头烧起来不错。”
伍文定附中真的很调皮。
“还来我们班上偷过吧?”孙琴查探当年悬案。
“不记得了,所有的教室都偷过,身份证都捅坏了。”那是跟小赵学的开门绝技。
“我们班男生宿舍的东西也是你们偷的?”孙琴不放过。
伍文定惶恐“有相好的?”
孙琴不留手,抬手就是一把沙:“你才有!”
伍文定也作势要抓沙,孙琴捂脸。听见伍文定:“哎呀!”
赶忙看,伍文定手插在沙里:“拉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孙琴伸手拉拉,还真是定住了,好奇怪。
就使劲拉,拉住伍文定手肘使劲,伍文定也一起使劲,终于出来了,两人一下翻在地上。
看着伍文定手里的一袋生红薯,孙琴就一阵打,不过笑得开心。
伍文定还奇怪:“一下就把手挂住了,我说什么呢,原来是袋红薯,谁埋的?”
孙琴就一直笑:“火呢?柴呢?早不说,我也劈我们教室的画架啊,那个谁谁谁最讨厌,就拆她的。”
伍文定继续演:“既然有红薯,那就应该有柴吧?”
傻姑娘就趴地上刨沙,哪有?
伍文定揭晓:“左边点,再左边点,哎呀,再左边点,好了。”
拂开薄薄一层沙,就是一排木条。
孙琴笑:“这不是画架,你拆的什么?”
伍文定装:“不是我,明明你找到的,我来生火,这个我拿手。”
真的拿手,一会就把火腾起来了。把红薯埋在火堆下。
孙琴不顾高温,坐火堆边:“我爸说不卫生,不准我吃这些,都是来附中我才开始吃路边摊。”
伍文定不怕暴露:“我一直都吃这些,小时候家里还不够吃。”
孙琴不信:“你家条件还不错啊。”
伍文定笑:“就这几年起来的,还不关我的事。”
孙琴理解:“怪不得你们原来搞那么多事。”
伍文定好奇:“你是不是觉得那些事情很刺激?才觉得我……”
孙琴被火映得脸有点红:“最开始注意到你,是有点因为那些事情,不过后来不是。”
伍文定装半仙:“嗯,你右手往后点,过了,就那下面。”是两瓶水装在袋子里的。
孙琴又笑:“如果我们不来呢?”哪有那么多如果……
打开水递给伍文定,坐在他身边,火堆边实在有点热。
天已经擦黑了,火堆很是抢眼,蚊子什么的一个劲扑过来,伍文定从兜里摸个小瓶花露水递给孙琴,孙琴终于把头靠他肩膀上了,小姑娘慢慢的轻声说:“希望能一直这样。”
伍文定做常见姿态:“相信我,虽然我现在还很穷,但是一定会让你过上幸福生活的。”多好一句话,换来轻轻一巴掌。
孙琴声音不大:“真的,伍文定,我们如果就这样过下去,真的会幸福的,很容易的。”
伍文定识趣:“我要让你更幸福!”
又是一巴掌,接着还有揪……
伍文定连忙转移:“红薯好了,吃红薯,不然要成红薯干了,还没吃晚饭呢。”
拨开火堆,一层沙下面就是排列得整齐的红薯,挑出一个大的。掰开,拿个小木板把半边盛上,找个小勺,递给孙琴。
“好甜,好吃”看来小姑娘是真没吃过。
“慢点吃,少吃点,这个白色的容易消化不良,后果严重。吃红心的。”伍文定遭过罪。
“你怎么不吃?”
伍文定说:“看你吃,好看。”
小姑娘有定力:“你就是嘴巴甜,你也吃。”
“多喝点水……你别说,还真好吃,我手艺不错啊。”就扔火堆下,要什么手艺。
吃过两三个红薯就够了,吃个新鲜,等会还是要吃饭。
伍文定把纸巾沾了水递给孙琴,孙琴伸过脸:“给我擦,看不见。”眼睛都闭上了。
伍文定定了定神才把手伸过去,轻轻的在孙琴脸上擦拭。
孙琴只觉得凉飕飕的滑来滑去,没有想象中的什么,有点高兴也有点失望。
最后把火灭了,走到铁路边,伍文定找了个没有门脸的小路边摊叫了点吃的,孙琴也欢喜的一起吃了。
然后回学校,小姑娘很兴奋,觉得要经常安排类似活动,还提出诸如买早餐,送开水等常规恋爱节目要求,伍文定一口答应,把依依不舍的孙琴送进女生寝室就跑了。
因为小姑娘回了寝室就被室友们好多面大小镜子包围了,一脸的黑灰,画得跟个非洲人一样,怪不得吃饭找个黑漆漆的路边摊,走路也顺着黑的地方走,还以为他想毛手毛脚,自己还故意靠过去一点呢。
明天找他算账!孙琴一边大骂一边甜蜜的想。
第023章玩具和牛粪
央巴和扎西第二天就回来了,他们的工作是随时呆在伍文定身边,所以跑来跟伍文定汇报那边对东西很惊讶,已经开始在整理以后就回去念经了。扎西这边更简单,第二天就有几个不知情的汉族职员被安排过去了,听说是开分公司在开封,搞药材种植的。
伍文定早上真买了早餐就和好几个瞌睡男一起在女生寝室楼下守花。
陶雅玲和两个女生一起出来,美术学院人真的不多,所有女生都在一个楼上。所以两人都有点措不及防。陶雅玲一眼就看见伍文定手上端的不锈钢杯子和塑料袋装的小笼包子,顺着开始的惊讶,干脆就转身回寝室了,那两个女生不是一个班的,莫名其妙的就自己走了,只是经过伍文定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新来的,长得还不错。
孙琴跑下来,一边吃包子一边把油手在伍文定的脸上乱抹一气,还命令不准动。伍文定一边不动一边苦口婆心:“豆浆洒了,不要乱摸,别人看见不好。”
孙琴鼓着两腮,含糊不清:“我碗里的……就是要别人都看清楚……灭了你下锅的机会……不准动,我再抹一把脸,谁叫你昨天晚上缺德。”
伍文定只好不动,结果孙琴用油嘴在他脸上刷了一下:“这是奖励。”
伍文定嘿嘿笑:“早说嘛,我一开始就不动了。”
孙琴拿了上课的东西的,一指方向,去上课。
伍文定还要收拾东西,把不锈钢杯子剩的一口就全倒进嘴里,带了个背包的,全收进去,拿出纸巾递给孙琴,自己就随便一抹,齐活。
送到三号楼下,孙琴也还在摸索之中:“中午怎么办?直接去吃饭?我没有带饭盒。我不想回去拿,你来陪我上课嘛。”还是粉红色的可爱饭盒呢。
伍文定不含糊:“我带了的,两小一大三个盆两把叉子一个勺,中午直接来这等你,你们教室就不去了,免得下锅。”
孙琴表扬:“是哦,你是有经验的,乖哈。”摸摸他的头,一跳一跳的走了。最近都是伍文定摸别人头赐福的。
伍文定背着一包锅碗瓢盆去上课。
没人看出来这位是卖餐具的,除了陶雅玲,一直狠狠的恨着他。
上课后伍文定顶着刺人的目光,看了五分钟的书,还是偷偷的望过去,陶雅玲的眼神更恶狠狠了。确定是恨的他以后,伍文定就一手拿包,一手拿书,大大方方的直接走过去,坐在陶雅玲旁边,她很少坐在后面这样周围没人的。
伍文定轻声问:“没影响到你,可以坐吧?”
陶雅玲神色不改:“装模作样!”有点咬牙切齿的。
伍文定回答:“你还不是。”
陶雅玲意外:“我?”
伍文定直接揭露:“这段时间都对我装模作样的,做出冷冰冰的样子,很好看但是我不喜欢!”
陶雅玲愤愤:“很甜蜜哦!?你考虑完了?”
伍文定点头:“她答应给我考察期。”
陶雅玲有准备但是还是觉得委屈:“还考察?都是我让给他的!”语出惊人。
伍文定不说话了,淡淡的看着她。
陶雅玲扭头不想看他,一会就忍不住问:“她对你说那些话没反应?”
伍文定装傻:“哪些话?”
陶雅玲烦躁:“你那些……那些中午陪我,晚上……晚饭陪她的话。”
伍文定承认:“你走了我继续说,她差点没给我一耳光。”
陶雅玲惊讶了:“那你们现在还……”
伍文定陈述:“现在你不是不要我么?她决定严加管束,免得我犯错。”
陶雅玲觉得不平衡了:“凭什么我让出来!”
伍文定加码:“她说她觉得我是个宝。”
陶雅玲果然倾斜了:“凭什么!就凭我先走?”气得拿笔戳书,书又没犯错。
伍文定不敢说话了,怕她在课堂上暴走。
陶雅玲见他不说话,转移目标,拿笔戳他,不重,但是能感觉到怒气值比较高。
伍文定只好受了。实在忍不住才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陶雅玲拿笔的手。
说不定陶雅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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