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应该立即通知平壤机场,让他们提前做应对。不,不行,他们不会信的。”张雨灵刚出口,自己就否决了,一通通讯,告知机场会发生巨大事故,只要具有常识的人,就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是恐吓通讯。
陈风将张雨灵腿并起来,让她侧靠在自己怀中,低头对她道:“所以说,不是我们不想帮,而是帮不了。”
张雨灵道:“如果我们播了通讯,就算他们不相信,至少也会有所警觉,或许引起他们的关注,从而避免灾难的发生。即便只是千分之万分之那两百就有可能逃过灾难。”
陈风道:“你太天真了,如果我们现在拨通讯息过去,明天灾难照样会发生,而等待我们的,是牢狱之灾,警察很快会把我们逮住移交给他们,随之,是一系列惨无人道的审讯。我的雨灵宝贝儿,你这样细皮嫩肉,大概还没动刑,就会被吓晕过去的。”
张雨灵心里能认同陈风的看法,只要她现在播了通讯,明天很可能她就会进监狱,被当成恐怖分子对待。但是进监狱后,还会有下文的,“陈风,就算他们把我抓住,一开始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只要我说出其他一些灾难的发生时间和地点,用事实证明给他们看。事实胜于雄辩,有事实说话,他们就无话可说了。飞机事故可以说是**,那些地震洪水,他们总不会不信。”
陈风道:“我不知该说你是善良呢,还是电视看得少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知道你是一位先知后,会作何感想,会如何对待你?”
张雨灵想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她被人供在神坛上,享受着贡品,陈风在背后帮她捶背,神坛下,成千上万的人对她五体投地膜拜。想到此,张雨灵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风道:“傻笑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人家把你当神供着?”
“陈风,你说我到时候建什么教好,不出一个月,我的教众就会遍布全世界,不出一年,我的教派就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宗教。到时候,我就不管俱乐部了,给教众卖洗澡水也发了。”张雨灵幻想了一下美好的未来。
“志向不错,还想当邪教教主,洗澡水想到了,臭袜子呢?”陈风道。
张雨灵道:“人家才没有臭袜子,就算有,别人也别想要。”
陈风双手抓着张雨灵的脸蛋轻轻揉了揉,“还是我们家雨灵宝贝儿乖,知道老公我独占欲强,咱们连双袜子都不给别人留。”
“你呀,把人家都当孩子了,知道我的好,还舍得抛下我。”
“我也不舍得你,可我为了咱们的光明未来,也为了我家里某个美人不用抛头露面创建邪教赚钱,只能割舍下某些东西,忍痛去努力了。”
张雨灵道:“陈风,我知道你对我好,你的决定,我都支持,我一定做一个最完美的贤内助。”
两人依偎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儿,最终张雨灵开口道:“陈风,我们真的不帮帮别人?按照我说的,一两次没人信,但是次数多了,别人会相信的。”
陈风道:“小傻瓜,世界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善良。你要是被别人知道是位先知,你马上就会被控制的。就想刚才我们说的,你告知平壤事故而被抓,他们对你审讯,很快你会用事实告诉他们真相,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走上神坛的事情,你,会被控制,完全的控制,从此没有人生自由,绝无可能再同外界联系,然后更残酷的审讯开始,他们会用一切办法从你口中弄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你受刑不住,说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等你再无利用价值的时候,等待你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立即处决,二是被永久监禁。我想,第一种选择,比第二种还幸福一些,在一个封闭的空间独自生活几十年,甚至连关押你的人都见不到,那种日子,我难以想象。假如你的嘴巴紧,打死不说,比江姐还江姐,等待你的,会是一针让你吐出真话的药水,药水的副作用是,你会永远的成为一个白痴。还有,他们会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包括你从小到大的行动,包括的家人,你的朋友。”
张雨灵听陈风的话,小心肝怦怦乱跳,背后发凉,被吓得不轻。
陈风见张雨灵被吓到了,把她抱紧了一点,哄道:“雨灵,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这个世界,也许也没有那么黑暗,或许真的会有人把你奉上神坛。我们想想,你开办的教派叫什么,爱死陈风教,还是最爱最爱陈风教?”
张雨灵没理会陈风的玩笑儿,直接说主题:“陈风,我明白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就算是我爸妈和小白虎她们,我都不会透露一个字。”
陈风道:“明白就好,我们想管别人,得先顾好自己才行。好了,我们进行刚才的事情。”
张雨灵问道:“什么事?”
“那还用问,当然是给我生一个宝贝儿。”陈风说完,启动了车内功能,前排座椅靠背放下,车子变成了一张松软的大床,两人滚到了床上,开始激情碰撞。
两个小时后,犹自舍生忘死的两人突然听到车窗外传来一声惊呼声。陈风抬头看去,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而惊呼,是一个小媳妇模样的人发出的,她现在正朝着原处跑,似乎,刚才她贴到车窗上偷看了。
张雨灵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开口抗议道:“都怪你,我们丢人丢到外省了。”
激情中的女人娇憨样,对男人的杀伤力就像原子弹一般,陈风不回话,继续他的事情,比刚才更卖力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结束欢愉,穿妥衣物下车。张雨灵刚走两步,脚步不稳,差点儿摔倒,陈风伸手扶住,“老婆,我突然想起华清池来了。”
张雨灵顺势抱住陈风,用头使劲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老公,人家走不动,你背我。”
“让我背,代价很高的哦。”
张雨灵继续撒娇:“大不了,我多帮你生几个孩子,还不成?老公,背嘛,背嘛。”
“成交,来。”陈风放开张雨灵,矮下身体。
张雨灵心中幸福极了,她爬到陈风背上,抱紧陈风的脖子,“陈风,你对我太好了。”
陈风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好归好,你也不用那么热情,再热情一点,我可就要归西了。”
张雨灵赶紧松了些,一手给他揉了揉,心疼道:“抱歉,没勒疼你吧。”
陈风笑道:“多谢老婆你手下留情,不然我小命可就没了。”
张雨灵轻轻掐了陈风一下,“哼,不替你揉了。”
ā曲过后,张雨灵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她和陈风现在身处一条山道上,陈风背着她朝山顶走去。
“陈风,这是哪儿,叫什么山?”
陈风道:“这儿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老枫山,等下,我让你看一下超级棒的风景。”
张雨灵道:“什么风景?”
“等下你就知道了,留点神秘感,看到的时候更觉得美。”
张雨灵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仔细看了一下周遭环境,老枫山大概高七八百米,山上多为低矮灌木,山脚下有一条国道,而想上山,只有一些崎岖的小道,他们现在走的就是其中一条。这样的环境,张雨灵看来怎么都是一个稍显荒凉的地方,能有什么风景?不过越是如此,她就更期待,陈风是不会骗她的,能让他带着她来那么远的地方,一定有美景。
走到半山腰,出现了一块开阔地,张雨灵目中,几十户乡村人家映入眼帘。
村口,淳朴的村民正在唠嗑,迎着风,张雨灵勉强能听到一些:
“俺跟你们说啊,俺可没骗你们,那个人,真的长着一个驴子行货,老粗一根东西,吓得俺赶紧就跑了。她三婶,你家那头大叫驴,我看都没他的大。”
“翠花,看你说的神神叨叨的,俺就不信了,照你说,人长驴样,那驴子是不是就能开口说话了。”
“俺也不信,翠花啊,是不是你男人出去打工天数太多,你给想的。要不然,给你家大柱传个话,让他早点回来,免得你啊整天胡思乱想的,也省得村里几个光棍整天盯着你。”
“去你的,你才想男人了呢,俺家大柱在外面赚老大钱了,回来干啥。俺看啊,你们是想自己男人了,赶紧回家去呗。”
“翠花啊,俺们跟你说儿玩的,你还当真了。你跟俺们再说说,那个驴子的事情。”
“俺跟你们说啊,当时,俺从城里回来,走到山脚下,就看着一辆{文}车子停着。俺远远的{人}瞅了半天,也没见{书}人上去,也没见{屋}人下来,寻思可能没人,就想过去看看车是啥样的。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俺心给吓出来。”
“说详细点,你还看到什么了?”
“就这么多了,你还想俺看啥?”
“你没看清那人长相?”
“俺都快吓死了,还顾得上看他长啥样,俺当时就跑了,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没出息,要是俺,怎么着也看清楚他长什么样,模样咋地。”
“他三婶,知道你在行,要不他三叔咋瘦成那样,你们说,是吧。”
“哈哈哈,翠花,你说得可没错。”
“要死了,俺那死鬼是烟抽多了,跟俺没半点关系。别扯其他的,说驴子。驴子你没看清,女人你看清没,长啥样儿?”
“俺就看两条白花花腿,没看她什么模样。”
“依俺看啊,那女人一定是个大胖子,要不然怎么能配得上驴子。”
“你干脆说她是只猪得了,驴子配猪,绝了。”
“俺看也是。”
几个淳朴村妇的话语,让陈风和张雨灵两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本来打算从村子中穿过去的,现在嘛,赶紧绕道走。
张雨灵想了想,反而笑了,在陈风耳边小声道:“驴子。”
陈风也笑了,回道:“小猪。”
“驴子。”
“小猪。”
傻瓜情侣不知道为什么乐的时候,一个村妇瞅见他们,指着方向道:“翠花,你说的,是不是他们?”
翠花闻言看去,一时拿捏不准,“刚没看清,说不准是不是。”
“俺们这破地方,一年也没几个人来,除了他们,估计不是别人。翠花,那个小青年就是你说的驴子?那个大闺女就是你说的猪?俺咋看不像啊。”
“俺都说了,不一定是他们,就那大闺女,禁得住驴子才怪,俺看啊,一定不是。”
“也是,要么是你胡扯,要么他们就不是。那你们说说,两小青年来俺们这里干啥子?”
“俺听说啊,外面有些情侣最古怪了,就喜欢往山沟沟里钻,说是啥狗友。”
“说你没文化吧,俺家大柱跟俺说过,那就驴友,唉,你说这两小青年真是驴友?”
“俺看吧,十有**和了,你看到驴子,可不就是驴友吗。外面人可真会起名字,驴友,还真贴切。看不出,一小青年能跟大叫驴比。”
“他三婶,露馅儿了吧,赶紧把口水擦擦,回家找他三叔解馋去。人家驴子有驴友,轮不上你个外人。”
“要死了,又来挤兑俺,跟你们说了,俺那口子,是喝酒喝的,跟俺没关系。”
淳朴的村民谈话不提,陈风和张雨灵笑不可遏,等他们绕过村子走远了,陈风大笑了一番,而后道:“雨灵,我们是驴子配驴友呢,你升级了。”
“哈哈,陈风,让我喘口气,哈哈……”
好一会,张雨灵止住笑声,“笑死我了,太搞笑了,我一会儿,又成猪又成驴子,她们,也太能扯了。还有那位三婶,她老公又抽烟又喝酒,还有她压榨,能不瘦也难。”
陈风突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