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觉得,您就是顾虑太多了。蓝毕渊那老贼他虽然是当朝第一将军,可知情人都知道他的军功是怎么积累起来的,兵权是如何掌握在手的。反观爹爹您,既有数十载辛辛苦苦为国为民之劳心,又有在灾荒之年,倾尽祖宗产业捐赠朝廷已解燃眉之急的义举。前阵子,爹爹您寻的秘方,在京城施以药粥,帮助百姓驱逐伤寒之病,朝阳国上下,哪个不夸爹爹您政绩卓越,爱民如子?皇上就是再疑心也不会怀疑到您的头上来。”
“世事难料,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而且这半个多月来,京城之中接连发生命案,遇害者都是朝廷命官,连皇宫也不安全,为父受了伤,不正好可以避过这个风头?”孟华丰摆了摆未受伤的右手,“为父也需要好好地想想,这些日子来的异常情况,以图对策。”
“爹爹若不上朝,那朝中大事岂非由蓝老贼一个人掌握了?”孟成泽急道。
“除了兵部,其他几部大多都还是我孟华丰的知交心腹,有些事即便皇上决断了,若下面不执行他蓝毕渊也没有办法。更何况,为父虽不上朝,但朝政之事,他们不还是都要前来请教为父。”孟华丰神情淡淡的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长期人上人的自信和对事情的掌控能力。
“爹爹一向深谋远虑,孩儿佩服。”见其父早已将一切都预算在 先,孟成泽终于笑道。
“你有时间,也该多多精心细思才是。”孟华丰微微一笑,嘱咐了一句,话题忽然一转,“裴神医那边怎么样了?”
卷三之第八章 乱伦
正文 卷三之第八章 乱伦
卷三之第八章 乱伦 他虽然不愿为我们效命,不过到目前为止还算安分,房中研究些医学书籍,读读经史典故,只偶尔到楼下小院走走,看他那样子,倒很能自得其乐。”提起软禁在府中已有多日的裴一涯,孟成泽心中不由又爱又恨,又是放心又是无奈。
“我看这个年轻人虽比你还小上几岁,但性情隐韧,不骄不躁,虽身陷囚狱却沉稳淡定,颇能随遇而安。泽儿,这点你可要好好向人家学学。”孟华丰沉吟了一会,道,“只要我们能将他掌控在手中,防止他破解、泄露你用来控制那些江湖人的秘方,来日慢慢劝导他归顺也不 迟。”
“是。”孟成泽恭敬地应道,心中却暗暗冷笑,对于其父对裴一涯的评价并不以为然。
他这个父亲,城府够深、心机够沉,可最大的弱点就是野心不够,太过谨慎。天真的以为能到告老还乡日,能凭着辛辛苦苦编织的关系网安享天年,还不如他这个儿子看得透。孟府到了如今这个地位,又面对蓝府这么强大的对手,前途命运早已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退则极可能后遇断崖,舟覆人亡,谈什么平平安安!
至于裴一涯,哼!要是只是防止他泄露解药秘方这么简单,当初他根本就不用费尽心机取得那块信物,把裴一涯“请”到京城来。早就派人一刀杀了他了事了。哪里还会把这个祸根一直留到现在?
他想要地,可不是裴一涯这种狂人的归顺,而是另一个秘方,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能助他完成不世基业的,只有裴一涯师徒二人能配的出来的秘方!如今裴一涯的师父已经不在人世,这个方子当然只能向他要了。只可恨这个裴一涯无论怎么威逼利诱,或许以荣华,或以他人性命相要挟。全都油盐不进,竟是始终不肯松口承认自己能配出控制人心神的绝世秘方。让他实在充满了挫败感,真恨不得索性除之了事。
看来,还是得试试那姓苏地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倘若那暴发户的女儿说的对,裴一涯对苏尘确实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么等到姓苏的女人也到了他地手中。就不信他还会装聋作哑,死不开口。
至于那如何引那深居简出的姓苏的女人出来,这事就交给张淮俊那小子去办好了。
“你出去吧,为父要休息一会了。”孟华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挥了下未受伤的手,知子莫若父,他又何尝不知有很多苦口良言,自己这个儿子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唉,若不是为了家人和子孙后代,他又何必已经爬到左相这个位置。还总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泽儿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人的权利再大,野心再大。每个人的性命终究只有一条,一旦失去了就永生都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那爹爹您好好歇着,孩儿再来看您。”孟成泽行了一礼,步出主屋,唤了家仆精心照料其父后,径直往自己的院舍步去。
到了转角分岔路口,看到四下无人,忽然借着假山地掩护。翻进了一所小院。不多时,小院之中的房间内便传来一声娇呼。而后忽然变成了蚀人心骨地呻吟声,久久不息……
“我走了,告诉你那表弟,让他抓紧时间把姓苏的那女人给我弄 来。”
一场鱼水之欢后,孟成泽毫不留恋地推开如蛇般缠绕地裸体女子,起床穿衣。一副貌似天生憨厚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柔的表情。
“什么?你要让我表弟弄女人进来?”裸体女子顺势才以极其诱惑的姿态软倒在锦被之上,闻言立刻又坐了起来,不悦地娇嗔道。
“小醋瓶子,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孟成泽顺手捏了一把背后的酥胸,站了起来对镜整理衣着,“那女人,是饵,可不是用来吃的。”
“什么饵不饵地,妾身可听不懂,反正妾身只知道,爷若不疼妾 身,妾身可真就没法活了。”裸体女子撒娇道。
“放心,你这蹄子味道这么骚,本少爷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别忘了传话。”孟成泽轻佻地摸了把裸体女子的脸,道貌岸然地甩帘而去。
他一出门,裸体女子立刻随意地披裹了件衣服,赤足奔到窗前,掀起布帘偷偷地注视,正好看见孟成泽又从墙头翻了出去,妆容精致地面上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回头问道:“那个姓苏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和孟成泽在偷欢之时,房中竟还藏有第三个人。
“姓孟的说的没错,你用不着吃那女人的醋,只要安心地服侍好爷就够了。”一声吱呀,一位身材精瘦、只着单衣的丹凤眼少年,懒懒地从墙上凸显的机关中转了出来,将手中衣物随手扔在床边架上,“刚才可真险啊,幸好我耳敏手快。”
竟是孟成泽口中刚刚提及的张淮俊,裸体女子的表弟!而且瞧他那神情衣着,竟是在和自家表姐偷情的时候被半路打断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个就只会懂得玩弄利用女人,需要的时候一个个都把女人哄得上天,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看都不看一 眼。”裸体女子哼道,毫不避讳地松开临时裹披的衣服,摇曳生姿地走到衣柜前,欲取新衣,却故意有意无意地撅起了圆润的臀部。
“好表姐,冤枉啊,难道你把你的俊儿也当成那种人了吗?”张淮俊眯起了细长的眼睛,走到裸体女人的身后,猛地一把搂住她水蛇般的细腰,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像一只嗅觉灵敏般的猎狗,密密地在女人的赤裸的颈部游移闻嗅,不时轻轻咬上一口。
裸体女人将头往后仰,粉嫩的藕臂回搂住张淮俊的头部,叹息道:“小冤家,表姐这样曲艺奉承他们父子俩,都是为了你,你将来可不准辜负了表姐!”
“好表姐,您是俊儿命里的贵星,俊儿就是辜负了天下任何人,也不能辜负了表姐您啊!”张淮俊一把抱起裸体女人,返身走向凌乱的床榻,呼吸凌乱。
“冤家……难道你不嫌刚才……”
“嘘,我爱的是表姐你这个人,别的,俊儿都不在乎……”
“俊儿……”女人动容地道,声音再度被新一轮的呻吟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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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之第九章 女扮男装(预求四月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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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你帮我传个讯给宋大哥,就说我有事找他,请他安排一 下。还有,我现在要先去一趟蓝王府,应该没问题吧?”
午后,颐养园里一片静怡,纵然早上才听了那个耸人听闻的天大消息,可老太太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地没有改变午睡的习惯,独自在房中小憩,苏尘趁机将燕子拉到园中。
顾娇娥提供的信息有限,而且语焉不详,她需要更多的详细的消 息,以完善那个计划。而且在房中细想了一上午后,虽说大概方法已 定,但要理清其中细节和各类盘根错节的关系,并真正的实施起来,必须要有很多人帮助才行。
宋胜平那边自然是没话说的,她有把握只要提出来,宋胜平一定不会拒绝,可事情的关键还是在于蓝王府。
张淮俊是孟府的人,而孟府是蓝王府的政敌,相信只要有路,蓝王爷是不会放过任何打击政敌的机会的。甚至,如果事情发展的顺利,她苏尘也许只不过需要开个小头而已。幸好裴一涯现在已经成功地逃离了孟府,她也不必顾虑了。
苏尘这边打着主意,却哪里想到裴一涯其实根本就没有去宋胜平 家,而是又回到了孟府!更不知道,就在同一日,同一时刻,张淮俊已在谋划着该怎么才能捉住自己。
“宋大哥那边好办,可小姐现在就要出府,恐怕不太方便。”燕子皱眉道,一则老太太小憩醒了随时会找自己,没有时间去通知宋胜平暗中派人保护,二来展府防范最安全的马车一早已被展父应用了,苏尘若出门,风险太大。
“燕子,你可弄得到一套和我身材相仿的男子衣服来?”苏尘忽然灵机一动,她怎么就忘了电视小说常常教导的那招“女扮男装”呢!现在还是冬季,要是换上男装,将帽檐放低点,不过就上下马车一小会功夫,应当不会特别引人主意吧?
自从和展父签订协议之后,作为银楼的技术股东,按理说她是应该常常到银楼去实地考察,看看该如何更好地改进所卖饰品的特色,以及了解客户的潜在需求的。可她顾虑着裴一涯和宋胜平反复提及的安全问题,几日来一直找着各种借口躲在深府之中。今天正可以尝试着穿男 装,出去试试效果,更何况昨天才发生了刺杀事件,也许今日孟府根本就无暇注意她呢!
“衣服奴婢等会给您找,不过还是让燕子先去禀报大管家一声,让他派两人保护小姐。”燕子想了想道。
“也行,若大管家问起我为什么要穿男装,你就说,一则是因为以后我要常去银楼,着男装更为方便,二则是为了安全,避免引人主 意。”苏尘点头吩咐道。她和展府的大总管展公为接触次数虽还不 多,但却看得出来,这是个真正的人才,有他安排,事情会令人放心的多。反正这次她要去的地方是蓝府,而不是私会宋胜平或裴一涯,用不着顾忌诸多。
燕子为人机灵,办事效率自然也不低,禀告展公为后,她很快就拿来一套男装,不仅如此,身后居然还跟了个展 瑾。
“瑾弟,你怎么也来了?”苏尘怔道,展府之中,她所接触的最没城府的人就是展晟飞的亲弟弟,个性温柔腼腆的展 瑾了。而展 瑾自从听了苏尘众多的故事之后,更是得空就要来找苏尘说说话,早将她视同亲姐姐一般。
“尘姐姐, 瑾整日呆在家中,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