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能,如此平静。。。
“哼呵呵。。。哈哈哈。。。我,从来没有想到,机会就这样到来。。。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说话。。。”佐助的身体颤抖着,眼中两瓣瑰丽的勾玉疯狂地转动着,他肆意地吼叫道:“说什么好久不见了,我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刻,现在,让我们了结一切吧!”他身体前倾,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念道:“千鸟改,炎鸣。。。”
自来也的鼻子耸动着,皱眉道:“怎么有血腥味?”四处望去,终于在地上发现了气味的来源。这是一条血线,它的方向,直通宇智波家!“怎么回事?有不好的预感,肯定是出事了!”他使出瞬身术,快速向宇智波家赶去。
清丽的啸声从佐助的手掌中响起,那里泛起炙热的白光,将他的身影长长地拖在后面,随着白光的跳动而乱舞着,像是地狱中爬出的魔神。“电掣!”部分电属性的查克拉直接散入肌肉组织当中,青筋都显露出来。
这一刻,一切即将结束。佐助的身体动了起来,双手的白光闪耀着,带着主人所有的愤怒与悲切,不顾一切向前撞去。而前面的人影,却一动未动。
“原谅我,佐助,我今天还有任务。”
“啊,那是我们的家纹,是家族的骄傲。”
“优秀也是很烦恼的事啊,人会慢慢变得傲慢。佐助,我就是作为你要超越的障碍而存在的。。。”
“一族的,一族的。只知沉陷在阻碍自己器量的障碍里,你们今天才会倒在这里。。。”
“佐助,我愚蠢的弟弟啊,仇恨吧,憎恨吧,你的力量太过弱小。。。”
“这一切,都将结束了。是的,让我来结束它吧!炎鸣!”紧接着他的左手也泛起了炙烈的光芒。“电掣!”
清丽的啸声响起,墙后散发出炙烈的白光。“难道,佐助在这里用出了炎鸣!”自来也瞬间来到拐角处(为什么不跳墙,嗯,可能是太紧张了吧),却看见两个连在一起的身影。这时其他人也都被惊动跑了出来,君麻吕,月夜,井上和鸣人。(井野已经回去了)他们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鼬!”月夜惊呼道。男人的斗笠已经被掀掉,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却给人沧桑的感觉。众人就这样看着眼前两个人,完全不知应当怎么办。
“滴答、滴答。。。”佐助的世界中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这单调的声响。“是什么?什么在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是血。那么,这是谁的血呢?我的手,好黏的感觉,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滴答、滴答。”这声音依旧响着,仿佛通向永远,永无停止。他喘息着,慢慢抬起了头,眼前是那张刻骨的面容。“我,真的成功了吗?怎么会。。。”忽然,右手手腕那种黏滞的感觉消失了,眼前一只手伸向自己。
他的右手抬起,四指虚握,只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佐助的额头,说道:“原谅我,佐助。我,亲爱的弟弟啊。。。”
“滴答。”一滴殷红的鲜血从那手指上滴落,顺着佐助的脸颊,滑落在地上。众人惊讶地发现,那只手的前半部分一片血红,丝丝鲜血不断从每寸皮肤渗透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时间不多了,水扬被晓困在富士山的山腹中,并且外面设置了结界,大概还能支撑四天。另外,晓的目的是九尾的人力柱,你们要考虑清楚。佐助,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只能告诉你,杀死父亲和母亲的不是我。其他的,等你觉醒了万花筒后就明白了。很抱歉,我不能帮你们什么忙了。本来还有些担心,可是既然自来也大人也在这里,那我也就放心了。”他看向月夜,说道:“十分感谢你照顾佐助,请继续照看好他,拜托了。”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身体向前倾倒,就这样,擦着佐助的衣服倒了下去,正如他说出的话一般的突兀。
自来也号称三忍,在残酷的战争中被人们所景仰,多是生死离别的经验。在众人都还被震惊的时候,他闪身到佐助的身边,接住了鼬的身体。检查后,他说道:“是昏迷过去了,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喂,你们别再发呆了,来帮忙处理一下!”
佐助大张着眼睛,一串串泪水从里面流出,滑过脸庞,冲淡了那一丝血痕。他喃喃道:“为什么?哥哥,你说什么我都是信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他抬起右手,上面满是血污。“这是哥哥的血,为什么?我杀了我哥哥。。。”他的精神逐渐恍惚,这是受到极度的刺激后出现的症状之一。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将逐渐认为这个世界都是虚幻的,周围的一切都是要害自己的事物。慢慢的迷失在悔恨与自责中,最终成为一个疯狂的不知人性的怪物。
“别胡思乱想,佐助!鼬还没有死。而且,你根本就没有打中他!”自来也注意到佐助即将陷入的危险,大声喝道:“他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和你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不赶快治疗的话,很快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佐助,你听到了没有?!”
“啊!”佐助仿佛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冷汗涔涔。他连忙俯身下来,却发现鼬的衣袖已经被血染湿了。“哥哥!快!快救救我哥哥!”他无助地呼喊着,用手捂住鼬的右手,想要阻止鲜血继续渗出。
“让我来!”白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里,可能是被刚才的清啸声引来的,再不斩也站在边上。他取出一卷医疗绷带,熟练的缠绕好鼬的手,可是血依旧透过绷带渗出来。原本效果明显的医疗绷带现在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只好撤掉。“这样不行,那么,只能用这个术了,虽然还不太熟悉,也只能试试看了。”白思忖着,双手交叠起来。渐渐的,他的双手上泛出柔和的白光,这同佐助的炎鸣一样,也是查克拉实体化的表现。只不过这个术是用来医疗用的。杀人与救人,往往就在一线之间。
“啊,这是。。。”自来也看着努力集中精神的白,想到:“没错的,这是纲手创立的医疗忍术,是在村子里的医疗班学的么?这个孩子,真的是个天才。”
白将双手轻轻按在鼬的手上,努力进行着治疗。鲜血不断渗出,是通过皮肤下的微血管渗透的。而这个忍术,则能够修复人体的组织。可惜白只是在君麻吕病后才开始学习医疗忍术的,还不会其他更高级的方法。一段时间后,鲜血终于不再渗出了。就在佐助松了口气时,自来也却说出一个不好的消息。
“趁着现在血不再流出,赶快送他到木叶病院去。如果有人不断使用这个忍术的话,应该能支撑的久一些。”
“什么?难道创伤没好吗?”佐助惊呼道。
“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你们也都看到了,他的右手根本没有伤口,可是鲜血连医疗绷带都止步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停止的流血很快就会再次复发。从前和纲手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听她说过许多奇特的病例。当时虽然对医疗忍术不感兴趣,却把这些病例记住了。其中就有这种情况,没有伤口却血流不止。而且是从最初的一小块皮肤渗血开始,逐渐扩散到整只手,如果没死的话会一直扩散到整个身体。而且病人越是运动的话,就扩散的越快,剧烈的运动更是不能进行。我想,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鼬才会一路慢慢走过来。”自来也迅速地解释道。
“那么把手给砍掉不行吗?”再不斩问道。蝮蛇蜇手,壮士解腕。哪怕不能再用忍术,能够活下来也是好的。
“不行。那样的话血直接流出来,也是止不住,只会死得更快。这不是普通的病,据说是来自古老的妖术造成的,如果纲手在的话,应该还有一丝希望。”自来也将鼬的身体抱起,就要往医院赶去。
这时月夜喊道:“等等,自来也大人,鼬是叛忍的身份,村子会花费大量人力延续这样一个人的生命吗?就算以您的身份,恐怕也不能改变各大忍村现有的规矩吧。”各大忍村的规定,凡是不经村子同意私自出村的忍者,就被视为叛忍,写上通缉令后更是需要将之击杀。如果木叶为一个叛忍费尽心力治疗的话,其他忍村就会有很大意见。因为有的忍者是直接叛出到其他忍村去的,原忍村如果再次收留他就是遣派卧底的行为,至少在现在和平时期是不被容许的。木叶这样做就是所有忍村的公敌了。就像现在再不斩明面上还是被雾隐通缉着,平时也换了另一个身份。
自来也叹息道:“我也知道,可是不这样做的话,就真的没有希望了。白不可能坚持太久的。对了,白。你的封印之术或许能暂时封印住这个病状,我的封印之术不适合。倒是水扬研究的封印之术对人体有很大作用,也许能行。”
白说道:“嗯,哥哥教过我类似的方法,这和封印血继差不多。现在就开始吗?”面对这些未知的东西,众人只能依靠经验丰富的自来也。“越快越好!”于是白拉开佐助,开始在鼬身边的地上画上各种真言符号。
“自来也大人,刚才鼬说水扬被困在富士山里,我。。。”月夜一直压抑到现在,此刻鼬的问题处理好了,她的泪水终于爆发出来。
“他前段时间也和我提过晓找他的事情,的确是有关富士山。看来他是和晓翻脸了,或许这本来就是个陷阱。你先不要急,如果鼬说的是真的,那他还有四天的时间。我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清楚对策。”一时间发生这么多事,自来也感觉头脑不够用了。又是大蛇丸又是晓的,鼬和水扬都处于危险当中,他需要静一静才行。“思考对策,这根本不是我的专长嘛!”他心中大吼道。
“富士山离这里有将近四天的路程,如果是忍者的话,最快三天可以到。也就是说,我们有一天的时间来布置。”井上说道:“但是,这只是没有人阻挡的计算,如果晓的人从中阻扰的话,那就麻烦了。虽然组织的武装力量很强,但是要对付像晓这样的S级叛忍组织,靠普通的猎人是没有用的。不过,嘿嘿,晓并不知道哪些人是我们组织的,我现在就去召集他们,让他们秘密赶到富士山,去把富士山给挖开!大嫂就放心吧,老大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井上的分析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月夜总感觉有点不对。果然,再不斩说道:“刚才鼬说晓布置了结界,这不是一般人能破解得了的。必须要有经验丰富的上忍才行。”井上一听也笑不出来了。
君麻吕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想道:“哥哥,我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晓的人,九尾,这就是哥哥被困的原因吧。应该怎么办呢?白,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有办法的吧。”他看看白,又看看佐助,再看看正在烦恼的自来也,直接无视了鸣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只要白在,就会有办法的,到时候,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出哥哥。
从刚才开始鸣人就没出声。他知道自己是九尾的人里柱,虽然其他的不大清楚,但是他心中明白晓为什么要对付水扬。“我,真的给人带来灾难了么?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在平时他或许会哼的一声大叫大吼起来,可是现在不行。他知道大家都在仔细的思考,白正在小心的治疗佐助的哥哥。月夜姐姐正在忍着悲伤,默默流着眼泪。这一切,都是因为九尾的人里柱——自己。“可恶!”他紧咬着牙,死命捏着拳头,心中咒骂着:“可恶!可恶!可恶!我,不会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