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底的青蛙,他和他之间的差距远远不是井底和井口的差距,而是井底和天空之间的差距。井口努力还可以爬上去,但是天空。。。。除非青蛙长了对翅膀那就差不多。
齐南看着向他走来的小黄毛,以为他是过来拿球的,脚下漂亮地一挑,球乖乖地飞到手中,伸手递过去,小黄毛却是看看不看他手中的足球,一双有点冷漠的眼睛中满是崇拜地望着他。
“可以教我足球吗?”小黄毛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用这种低声下气的口气和别人说话了,感觉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不过眼前这个人配的上自己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连足球规则都还没有搞懂,拿什么来教你。齐南心里暗道。嘴上只好敷衍道:“对不起,我不是这学校的,只是来看看的,我恐怕教不了你。”
“不要紧,你一定住这里不远,就算远我也可以过去到你那里。”小黄毛一脸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表情,语气里的诚恳却是毋庸置疑。
“不要说什么教不教的,你我相差不了几岁,有空的一起切磋吧。”齐南心想自己对足球不甚了解,这小子倒是可以告诉自己更多这个世界足球的知识。倒是不好断然拒绝他。
天色已经不早,齐南拉着秀秀的准备离开,小黄毛这才看到漂亮的秀秀,虽是吃惊于她的美丽但是眼眸中却没有多少色欲的成色。他这个年纪,对美色还没什么概念,他只对足球感兴趣。眼神仍然是带着狂热的崇拜望着齐南。“明天下午你会来吗?我在这里等你。我叫段天。怎么称呼你?”小黄毛对着齐南的背影大声喊道。
这小子倒是还真挺执着!!!!齐南回过头来,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我叫齐南”说完转身拉着秀秀慢慢离开,留下一个潇洒至极的背影给众人凝望。夕阳的斜射下仿若太阳神阿波罗般光芒四射。
回到家里,现在齐南已经习惯把租住的屋叫做家。秀秀又被房东太太蔡姨抓去做饭去了,没错,就是抓去。自从有一次尝过秀秀的做饭的手艺后,蔡姨就再也不自己做饭,都是买好了菜等秀秀做,然后一起吃。齐南一般都是在工地里吃,很少在家里吃。这样也好,至少秀秀不用每个月花钱吃饭,倒是省了一笔不少的开支。今天齐南也要沾秀秀的光,在蔡姨家里吃饭。
趁着她们在忙活做饭的时候,齐南专心地看起了电视,用秀秀教的方法用那叫遥控器的东西更换着频道,突然,一个正在转播一场足球比赛的频道映入眼帘,看着屏幕右上角打出的字,东亚四国足球友谊赛中国对韩国。显示的时间已经打了六十多分钟,比分是零比零。电视里的解说员正在不遗余力地卖力解说着,齐南对现代足球的规则根本就不懂,听解说员的口气好像现在中国队的形式好像不是很乐观。好像是在韩国客场比赛,现场有五万余人观看。
天啊!!!五万人,难道现在蹴鞠,噢!!不!!应该是足球这么受欢迎了?虽然大宋的时候蹴鞠比赛也有万人空巷的情景,但是五万人这样的场面还是比较少了。
房东家有一副世界地图,齐南还专门研究过几个小时,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分为七大洲八大洋,全世界一共有将近上千个国家,韩国好像和中国接壤,在齐南的记忆里,那里在宋代应该还是一个靠近金国被金国任意欺凌的弹丸小国,,没想到到了现在,连中国足球都要受到这种弹丸小国的欺辱。
“韩国队员进去了,他准备起脚打门,噢!!不是的,他一个假动作晃过了中国队最后一个防守队员,打门!!!球进了,比赛进行到85分钟,韩国队还是进球了,原本以为可以守个平局,但是韩国队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我们。中国队还是不能打破30年逢韩不胜的魔咒。”电视里解说员的声音充满了可惜,充满了无奈。语气里竟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这就是号称有十三亿人口的泱泱大国吗?怎么连一个半岛国家都踢不过,而且是快30年不胜了。齐南心里愤慨不已。
第一卷
第十五章 … 救人
齐南正在电视前郁闷不已的时候,蔡姨他们终于把饭菜弄好了,齐南赶紧站起身来帮忙接菜。
蔡姨看下电视屏幕,出言问道:“阿南,你也喜欢看足球啊,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我家那口子也好这一口,每次回家都是抱着个电视看球赛,有时候碰到大型赛事,还专门和几个狐朋狗友到外面酒吧看个昏天暗地。说什么在家看没气氛。儿子也受他的影响,也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球迷,听说在学校里还是校队的呢。也不知道他踢的啥样。”一提到上大学的儿子,蔡姨脸上就满是骄傲的神情。
“齐哥哥足球也踢的好棒的。蔡姨你不知道,今天在前面的那所学校里,还有个学生说要和他学足球呢,”秀秀一副不甘落于人后的样子说道。生怕别人不知道齐南会踢球,小小年纪也知道护短了。
“是吗?看不出啊,你们乡下也有人踢球吗?在这个社会会踢球那可是好事,看到电视里的那些人没有?只要到那个水平,一年挣个几百万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技术到顶尖水平的,收入上亿就是有可能的。”蔡姨边吃饭边道。
“上亿的钱,蔡姨你是说就踢那个足球每年可以赚到上亿的钱?”秀秀小脸一脸的震惊,在她的眼里,几千块的钱就已经好多了,上亿那简直是不能想象的事情。齐南心里也是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蹴鞠已经发展为专门的职业了,而且是这么赚钱,自己是不是可以考虑以后踢球赚钱。以前认为这个世界的科技这么发达,人一定也进化的好厉害一个,但是通过这半个月下来的观察,也没看到什么武林高手,田大叔所说的那个叫枪的东西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有次在工地问工友才知道那个东西在社会上属于受政府管制的,只有军队和维护治安的警察才可以佩戴,平常人那是连碰都不能碰的。自己以前还为没有一技之长在这个世界立足而烦恼,哪里知道原来自己手里还握着这么赚钱的一项技术而不自知。刚刚看的电视里的那些所谓国家队的球员的技术,用齐南自己的眼光看来,也不是很好,很多人比如停个球那样的基本技术都不是很熟练,停到身外几米远的有之,有的更离谱,直接就把它停出界,而且是身边一个对方的球员都没有。这样的人都可以进国家队。自己应该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心里暗下决定,明天也许应该去找那个叫段天的小黄毛,了解下这个世界足球的具体规则和基本常识。说实在的,自己除了控球外,对其他的比如过人,射门什么的还很不是在行。
三个人边吃便聊,晚餐很快就在欢乐的时光中度过。收拾下碗筷,齐南便上楼洗浴准备睡觉,秀秀一般要和蔡姨看电视看到十点多去了。才会上来睡觉。
第二天工地因为要赶进度,所以全体人员都要加班,齐南原计划去找段天的事也只好搁浅,下班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齐南边走边揉着酸胀的手臂,一天十几个小时下来,铁人都会吃不消。没办法,现在的状况有地方呆就不错了。看样子自己那个踢球赚钱的计划要早日提上日程。
十一月底的长沙天气已经很冷,朔风呼号,那深不可测的天空上积压着苍漠的阴云,高高低低的楼房和街道两旁铺面向外射出无数灯光,灯光明灭的动闪着,似乎这些灯光只是暗黑夜色中浮幻的点缀,而只有那些飞驰的车辆和行人才能称得上黑暗世界中真正倔强的存在。天,似乎就要下雪了,齐南从工地到回家的这条路本来就不繁华,如今路上更是几乎不见行人行走,只有偶尔几辆汽车呼啸而过,猛地卷起道上的纸片杂物复又轻扬落下,向前翻滚些许距离,接着便又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
途径一个漆黑的有个死胡同巷子的路段,这里的路灯早就不知道曾几何时光荣殉职,没有了路灯的照射,这里的气氛有点阴森恐怖的可怕,突然一阵棍棒的敲击声,拳肉接触时发出的闷哼声从那漆黑的小巷子里传来,齐南停下脚步,悄悄靠过去,借着马路那边商店发出的微弱的灯光仔细一看,只见一群人大约七八个,正在围殴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那男的身手还不错,刚开始还不落下风,但是对方人数太多,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没有还手之力,最后只是用手臂全力护着头部,任由对方棍棒相加,拳打脚踢。
齐南从小就被恩师燕十四灌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侠之大义,见了这等不平之事哪有不出手的道理。来不及权衡利弊,现身沉喝道:“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群正在围殴的人听见有人出声,都停了下来,回过头来齐齐望着这不怕死的陌生人。为首的一个脸上有着一条刀疤的男人拍拍手里的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铁棍,脸上满是讥诮的神色道:“哪里跑出来的愣头青,妈的敢管老子的事,是不是嫌命活的太长了。嗯?”
齐南以前在临安时就打过不少架,这都要拜燕十四那奇怪的授徒理论所赐。说什么真正的武学经验要在实战中才能得到,和师兄弟们的切磋固然可以得到提高,但是那种街头的混战以命博命的打法更能让自己从中领会到武学的真谛,是以在十八岁那年,由燕十四带着在临安的大街小巷四处转悠,看到哪里有打架,不管谁对谁错,先上去打了再说,打到最后,临安喜欢闹事的小混混看到自己都绕道走。临安的治安一段时间内也有了好转,让齐南很是哭笑不得。而且他和那帮在临安蹴鞠认识的王公贵族的公子哥儿在青楼妓院等***场所喝酒玩乐时,也没少和另外的几帮公子哥儿打过架。
有了以前的经验,齐南深谙擒贼擒王的道理。也不答话,脚下快速移动,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一记势若奔雷的直拳直接打在刀疤的脸上,刀疤脸正准备再挖苦下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瞬间就看到一个钵子大的拳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毫无防备之下,应声而倒,几颗碎牙伴着血水喷涌而出,落地时已是昏了过去,可见齐南这一拳的力量之大。身边的几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老大倒地不起,正错愕间被齐南又放倒了几个,一记华丽到极点的劈空腿踢飞最后一个,时间才过去一分多钟。齐南心里大呼侥幸。若不是利用刀疤的轻敌,出其不意击倒他,再趁其手下错愕震惊不已的时候偷袭几个。这个架还真不好打,就算是赢了也会只是惨胜,受伤肯定是免不了。整理下弄乱的衣服,正准备查看下地上的男子是死是活,却看到他正瞪大着眼睛在看着自己。头上脸上到处是血,幽幽的灯光下令人骇然。
地上的男子此时心里惊骇莫名,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只见他短短一分钟便放倒七个人,出手简洁有效,所击必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之人绝对没有再战之力,最后那一腿更是华丽至极,几乎只可能在电视上的武侠片里看到。
半响他回过神来,挣扎着爬起来对着齐南一拱手道;“多谢兄弟救命之恩,鄙人萧沧海,楚韵阁娱乐城的经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番闲聊,齐南才了解到,原来这萧沧海所经营的楚韵阁娱乐城的老板,和另外一家和楚韵阁实力不差上下的望月楼娱乐城老板素有嫌隙,地上躺着的这一伙人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