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宠之庶女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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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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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轻轻地吹了吹。

“还有哪里?”墨潋将温穆飏的手包好,抬眼看着他,问道。

“没有了!”自始至终温穆飏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墨潋。

看着墨潋没有受伤,他似乎感觉不到周身的疼痛了,她没有受伤,就是他最好的药!

“沁儿……”温穆飏看着墨潋,轻呼一声,伸手将墨潋搂进怀里。

“说不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如此,沁儿便是麻烦了。”墨潋依靠在温穆飏的胸口,她知道他在自责,每次遇到事情,温穆飏夜里都会紧紧地搂着她,他的不安,她看在眼里。

温穆飏心里一抖,抱着墨潋的手臂又收紧,他的下巴抵在墨潋的颈窝,良久,叹气道:“你这样,我便更觉得不值如何是好,我,给你的太少!”

墨潋伸手,缓缓搂在温穆飏的腰间,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心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道:“沁儿在爷心里独占,这已经是最多的了!”

温穆飏一愣,看着墨潋一双滴水的眸子,就那么深深地陷了进去。

身为侧妃说出这样的话,本是大逆不道,却是从墨潋嘴里说出来,竟让温穆飏感觉到一阵激动。

更何况,墨潋说得没错,她,的确是在他心里独占!

溪水潺潺流过,厉雨手里攥着药包,眼睛放空,盯着远处的一片水草。

忽然,她眼中厉色乍现,原本放松的身体猛地戒备起来,转身,看到那一袭如仙的白影向她走来,终是放松了戒备。

“沁侧妃!”厉雨站起身行了个礼,声音里依旧是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脸上没有了以前的冰冷阴寒。

墨潋看着厉雨,面上微微一下笑,伸出手来。

厉雨一愣,看着墨潋伸出的手,眼中带着几分诧异,似乎没有明白墨潋的意思。

“你肩膀的伤,自己可是看不到的,这银针本就是淬了毒的,若不及时擦解药,恐怕日后伤口溃烂,再也无法提剑了。”墨潋声音平缓,明眸皓齿之间,带着几分无法忤逆的威严。

厉雨看着墨潋,那双眼睛中如一汪不见底的清澈泉眼,不容玷污,攥着药粉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墨潋接过药粉,嘴角微微翘起,看着厉雨将雪白的肩膀露出来,她取出另一方丝绢,同样的用流动的溪水将厉雨肩上的伤口擦拭干净,轻轻地涂上药粉。

包扎好,厉雨重新穿好衣服,看着墨潋坐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她也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我听过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墨潋看着溪流对面的一只只野鸭游过,缓缓倾吐。

厉雨听着墨潋的声音,眼睛也望向对面的野鸭,没有接话,只听着墨潋接下来要说的话。

“有一对青梅竹马,他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两家人是世交,原本金玉良缘,天作之合,随着他们长大,这对青梅竹马也相互情定彼此,一时之间,这对璧人,羡煞旁人。”墨潋说着,捡起边上的石子,随着“啵啵啵”的三声响,石子打着水漂沉进了水里。

厉雨心里一动,看着墨潋手里的动作,细细琢磨墨潋刚才说的话。

墨潋侧眼看着厉雨,唇角微微扬起,正目,依旧看着水里的嬉戏的野鸭,接着说:“然而,天有不测,就在女子及笄之年,嫁入男方之时,洞房花烛夜,女子却独守了空房!”

厉雨猛地一抖,袖口处双手死死攥住,眼中寒光乍现,全身猛地紧绷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 究竟谁是棋子

9

墨潋浅笑,看着厉雨的反应,也并不惊讶,继续道:“第二天,女子独自去给公婆请安,却不经意间路过偏院的一处院子,本是无意,却撞破了原本应该与她同去拜见长辈的丈夫光裸着躺在床上,并且,与之纠缠的竟是她的庶妹!”

“你究竟想说什么!”厉雨似乎是隐忍到了极点,噌地站起来,厉声打断了墨潋的话。

墨潋看着厉雨,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不紧不慢道:“女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偷偷跑回娘家,却被告知一个惊天秘密,原本的嫡出大小姐,原来只是自以为亲娘的仇人的女儿,这一切,竟然只是一个陷阱!万念俱灰,女子离家出走,却无奈,一切假象揭开之后,她再也逃不掉!”

“别说了!住口!”厉雨转过身面向墨潋,她脸上冷寒如冰,面色如霜,透着惨白,全身亦是颤抖不已,原本她就要伸手来掐,却因着是墨潋,终究没有下得了手。

墨潋勾了勾唇角,指了指旁边,看着厉雨倔强的不肯坐下,摇了摇头,自顾说道:“你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可是爷却从乱葬岗把你救了下来,这些年,你冰封自己的感情,变得冷漠冰寒,原本我以为,你爱上了爷,后来才发现,原来不是!”

厉雨看着墨潋,越发不明白墨潋给她说这件事的目的,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脸色依旧阴寒如冰,一脸的苍白。

“对于你的相公,你一直都不相信他背叛了你,因为,感情,即便是再伪装,也会有破绽,这么久,你从他身上,找不出任何破绽!”墨潋看着厉雨,终于见她唇角微动,接着说:“爷第一次罚你们,是因为追风他们曾经手刃了伤害你的那些人。”

厉雨又是一抖,原本就知道沁侧妃并非简单如表面,却没想到,她的消息竟如此精密。

墨潋浅浅一笑,将厉雨的表情收入眼底,道:“当时他们几乎是血洗了陆刘两家,但是,唯独少了一个人,陆天一……”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有失忆,你说得那些不用再继续了!”厉雨冷声打断了墨潋的话,语气里散发出狂暴的气息。

墨潋伸手又捡起一颗石子,贴着水面甩了出去,看着石子在水面上打了四个水漂,最终没有沉入河里,而是直接到了对岸,她唇角勾起。

“当时他们都说陆天一得了恶疾死了,却没有人发现,他只是被丢进了暗室,奄奄一息,并没有死!”墨潋的声音清晰透亮,清爽之中带着丝丝温柔,却让厉雨猛地一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天一,没有死?”厉雨一步迈到墨潋跟前,不自觉地双手抓住了墨潋的手。

墨潋眼睛盯在厉雨手上,抬起头看了厉雨一眼,厉雨自觉失态,赶紧放了手。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那年我十岁,师父带我上山采药回来,在路边捡了一个垂死的病人,说是病人,其实也不算病,他只是在求生的同时又不断自残!”墨潋停了一下,又看向厉雨,见厉雨满脸的惊讶,又继续道:“那人自我们带他回去的时候,嘴里就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云洁。”

厉雨一顿,强忍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唇角一直不停地颤抖着,睫毛沾着泪水,已经是视线模糊一片。

“后来……”墨潋收回眼光,继续道:“后来,看他似乎是突破不了自己的那层枷锁,依旧是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自残,每每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师父没有办法,只好抹了他的记忆。”

厉雨已经是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可是从心里,她知道陆天一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是真的。

“他在哪里?”厉雨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定定的看着墨潋,眼中的冷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凄苦。

“他……过段时间我会带你见他!”墨潋看了厉雨一眼,站起身往回走,独留厉雨一个人在河边泪如泉涌。

夕阳落下,余晖映红了天地,六个人的身影被拉长,映在地上。

一片烧云映红了祥瑞宫,白日的燥热还未褪去,如今晚风吹来,依旧带着三分的热气,如今祥瑞宫内黯然冷寂,原本暖意盈盈的画面,却徒增了一层低沉的压力。

木槿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单膝跪在殿下,身上最然已经擦了上好的膏药,却依旧是难掩一阵阵的噬骨刺痛。

不一会儿,木槿后背的内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头上亦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你说,那人逃过了你的独步九天?”太后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殿里,余音缠绕几圈,终究消散。

“是,属下无能,让他逃了!”木槿低垂着头,声音却是依旧清亮,没有丝毫的痛苦。

太后脸上冷了冷,看着木槿的脸,片刻,又问道:“他果真是一个人?”

木槿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神色坚定,没有丝毫闪烁,道:“属下与之打斗之时并未发现其他人,后来宫内侍卫赶到,便撤了回来。”

太后点了点头,随手对绿萝挥了挥手。

绿萝在木槿身边跪了下来,道:“启禀太后,奴婢已经将那人身上的布料拿去验了,是秋水城的水木帛!”

闻言,太后脸上一凛,眼中原本的威严之色中又添了几分厉色。

原本,单凭布料就算是查出产自哪里的布根本就没有稀奇,只是,自前朝开始,各府卫队或近卫衣着均是特殊定制,虽是各府不尽相同,却都是有备案。

特别是木槿汇报的这种身手武功高强的人,木槿原本从白凤的招式里看出了几分端倪,对然看起来并不十分吻合,恰恰就因为这故意而为之的不吻合,才使得太后从布料上查了起来。

秋水城的木帛,很少有这种布料的备案,前几天,太后也派人特意翻阅了备案测,唯一用过这材料的,便是丞相府!

也就是说,昨夜的潜入祥瑞宫的,是长公主温艼的人!'。 '

随着“啪”地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绿萝和木槿均是浑身一抖,随即又跪得端端正正的。

“木槿!”太后声音清冷,带着几分阴寒,随着木槿应了一声,太后继续吩咐,道:“让千碧在边上动些手脚,崇天王朝,需要清理清理了!”

木槿领命,强忍着腿上的剧痛,转身出了大殿。

屋顶沿边,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殿内的三人,没有放过一个表情,随着木槿走出大殿,一双邪魅的眼睛弯起。

太后起身,绿萝赶紧明眼的跑上前搀着太后。

“太后,天儿凉了,奴婢扶您回去歇着吧!”绿萝声音谦恭,稍带着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搀扶着太后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哼!这几年给她的纵容太多,看来她是恃宠而骄了,连哀家这里都敢来偷!”太后冷哼一句,一双威厉的眸子在眼眶中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什么。

“回寝殿!”太后急忙说了一声,随着绿萝搀扶着她,急急地往寝殿走去。

回到王府,对于江川死在牢里这件事,温穆飏提都没提,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月灵一眼,便带着墨潋回了清越小筑。

只是这一眼,便让月灵仿若被抽了脊梁骨一般,心里猛地颤跳。

一晚风云,温穆飏依旧是紧紧地搂着墨潋入睡,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温穆飏沉沉的睡去,墨潋却清醒得很,丝毫没有睡意。

就在温穆飏紧紧搂着怀里,墨潋细细地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和后面的筹划。

信燕儿已经传来了边境的消息,崇天王朝南边与鼎泛王朝接壤的地带,鼎泛突然加派了一倍的兵力,一夜之间,就让崇天驻守的官兵赶到一种空前的压力。

只是,如今北面已经是定下了温穆飏,并且过段时间就要出发,这一次,就剩下郁韶了。

恐怕,这次的增兵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边防驻守来说,崇天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当年各王也是分了兵力的,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如今安稳时间,谁都知道手里的兵力是他们的护身符。

想着,墨潋便进入了睡梦。

天微微见亮,温穆飏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如往常一般,自己穿戴并没有惊动墨潋。

墨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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