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的厚度,高估他们的节操!
随从们吐了个一塌糊涂,柳哲却笑了,笑得很愉快,当留意到这几位在谦卑背后隐藏着的刻骨恐惧和怨恨之后,他就笑得更愉快了。他拍着那位把他描述成东瀛救星的活宝的肩膀,大笑着说:“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一路过来,我可让人骂惨了,屠夫、恶魔、魔鬼······一大堆外号不要钱似的往我身上贴,你还是第一个夸我的人!”
刹时间,一道道羡慕妒忌的目光齐刷刷的朝这个活宝射过去,险些将他射成了刺猬!这位老兄倍受鼓舞,精神百倍,笑容越发的乖巧讨好:“那是因为他们蠢笨,目光短浅,有眼不识泰山!要不是将军您······”
柳哲打断:“好了,别拍我的马屁了,我没兴趣跟你鬼扯。你只要老实的告诉我,高桥那个杂种逃到哪了就行了!”几位市长面面相觑,心都悬了起来。他们都很清楚,谁要是能向柳哲提供高桥首相的情报,肯定能得到这个屠夫的赏识,非但不必再担惊受怕,还有可能从此飞黄腾达!虽说高桥首相现在的处境令人同情,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手里有可靠的情报的话,他们当然会毫不犹豫的交给柳哲,至于高桥首相,谁管他死活啊?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高桥这个王八蛋又躲哪去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猎物当久了,高桥已经磨练出超乎常人的危机意识,和歌山防线刚刚露出崩溃的迹象,他就逃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这几位市长都将高桥恨得牙痒痒的,你个王八蛋,难道你不知道你一天不死,这个屠夫就绝不放下屠刀的吗?你就不能乖乖的伸长脖子让他砍下你的脑袋,用你的鲜血平息他的怒火,好保住大和民族的元气吗?逃逃逃,你逃到哪里他就杀到哪里,有多少人因你而死啊?你到底还想害死多少人?有人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点下手,逮住高桥了,如果他们下手早一点,非但不用再担惊受怕,还可以拿高桥的脑袋向柳哲邀功请赏,从此高官得做,富贵得享······唉,真是太可惜了。
柳哲见这些话痨一个个全闭上了嘴巴,浓眉一扬:“怎么,都哑巴了?”
那位话最多的市长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的说:“不······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实在不知道高桥躲到哪里去了啊!”
又一位市长大吐苦水:“那个家伙就会煽动大家起来与贵国对抗,却从来都不肯承担后果!和歌山市那帮笨蛋相信了他的鬼话,被动员起来试图与柳将军对抗,结果刚打起来他就不见踪影了,真是太过份了!”
“是啊,我们东瀛可让他给害惨了!”
“将军,我们跟他真的没有任何瓜葛,你可千万要信我们啊!”
“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跟他有一丝半缕的牵连哪!那个灾星只会给我们带来灾难······”
一大帮市长越说越激动,一个个切齿赌咒对天发誓,演得是七情上脸了。柳哲嘴角一扬,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淡淡的说:“犯不着这样,不至于的······我只想拿高桥的脑袋回去交差,谁敢帮他,谁就是我的敌人,如果你们跟他真的没有任何瓜葛,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汗毛。”
几位市长松了一口大气,擦着冷汗连声说:“谢谢,谢谢!”都有点感激涕零了。
“不过,我必须在你们的城市里派驻一定的军队。”
笑容刹那间僵在了脸上。话痨市长讷讷的问:“为······为什么?将军信不过我们?我们可以保证,在我们的城市里是绝对不会出现抵抗力量的······”
柳哲淡然说:“在战场上,我真正信得过的只有我的战友和死人,想要得到我的信任,只有这两种选择。做我的战友,你们配吗?”
此言一出,那几位就不是僵住那么简单了,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想要得到他的信任,要么当他的战友,要么变成死人,没有别的选择!他们自问不够格当他的战友,那就只能······我的老天爷,你老人家还是别信任我们才好!不等那个话痨开口,几位市长就抢着嚷了起来:
“驻军是很必要的,太必要了!”
“对啊对啊,由于战乱,大量溃兵逃进了我们市里,治安状况恶化得厉害,天天都有人在街上闹事甚至枪战,都乱得不像话啦,要是有一支军队进驻,他们肯定会老实一点的!”
“我举双手赞成贵国在我的城市里驻扎军队!”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见大家这么给面子,柳哲满感满意,说:“那好,回去我尽快制订一个可行的方案,从作战部队里抽调一部分人马进驻你们的城市,维护治安稳定,希望你们好好配合。另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高桥应该是逃到海外去了,我军在东瀛本土四大岛的军事行动基本可以宣布结束······”
几位市长对视一眼,险些集体飙泪了。你妹,你那名为作战实为种族灭绝的军事行动总算是结束了,我们都不用死了!他们很难找得出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内心的快乐,只想放开喉咙尽情的大哭一场,又或者跑到全城最高的建筑物上放声大吼,好让大家知道自己很激动,很开心!
柳哲接着说:“为了庆祝我们将高桥成功驱逐出本土四大岛,同时也为了犒劳一下我军将士,我打算举行一场庆功宴,不知道哪个城市愿意承办这场庆功宴啊?”
呃,这似乎可以看作交保护费,几位市长争先恐后的举手:“我愿意!”
“让我来!我们城市风景如画,又有全国最好的温泉,在这里喝着小酒泡着温泉,洗去一身疲惫,还有比这更好的享受吗?”
“滚蛋!你那地方穷得要死,财政收入连我们的零头都不到,有能力承办这样的盛事?我们就不同了,我市有过多次举办全国大赛的经验,经验丰富,实力雄厚······”
“雄厚个毛!上次田径运动会你们提供的体育器材里渗了不少假货,撑杆跳高的撑杆一撑就断。还有上次的桌球大赛也是,球杆在大力击球的时候裂开,闹了大笑话了!”
“那也比你们强!”
······
得,又吵上了。柳哲露出古怪的笑意,转身上了直升机,让他们慢慢吵去。
俘虏营里。
少林小兵饶有兴趣的盯着一名东瀛军官。这家伙的资料多次出现在情况上,是黑鹰特种部队的一名中队长,高桥首相的贴身卫队成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住他的。他眯起眼睛,说:“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那名军官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少林小兵说:“犯不着拿鼻孔对着我,我这个人很民主的,给你三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战俘应有的待遇;第二,保持沉默,我把你扔到西伯利亚当苦力去;第三,破口大骂或者向我提供虚假情报,我把你扔进大海喂鲨鱼!怎么样,你选择哪一样?”
那名军官连哼都懒得哼了,闭紧嘴巴一言不发,神情十分不屑。
哈玲挥动手中的皮鞭,又粗又长的皮鞭在她手里跟蛇一样灵活,挽出一朵漂亮的鞭花。她睨着俘虏,呵呵笑着:“看上去很硬气嘛,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柳军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照我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端盆一百度的开水过来,拒绝回答一个问题就往他身上淋一碗,不信他不说!”
哈玲拍了拍柳军的脸:“小屁孩,不要这么暴力,我们是解放军,威武之师,文明之师,是不能虐待俘虏的,传出去影响不好。”
柳军咕哝:“他们险些害得我们亡国了,还要善待他们?脑子让门夹了是吧?”
少林小兵只当没听到,不温不火的审问着战俘:“姓名?”
军官一言不发。
“姓名?”
一个屁都不放。
“姓名!?”
不理不睬。
哈玲火了,一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照着那家伙的头砸过去,啪一声,酒瓶砸了个粉碎,烈酒混合着血液流下来,淌得满脸都是。那名军官骨头也真够硬的,皮开肉绽了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瞪大眼睛盯着哈玲,那眼神跟条毒蛇一样。哈玲用尖锐无比的碎酒瓶指住这家伙的眼睛,怒骂:“操,有嘴有舌的你给老娘装什么哑巴?赶紧把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通通给我说出来,不然就废了你的招子!”
柳军额头冒出冷汗来:“刚刚还在说不能虐待俘虏的······”
那名军官终于开口了:“武田新一,年龄二十九岁,黑鹰特种部队第13中队队长。”他不屑的笑了笑,说:“你们能从我嘴里得到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我接着就是。”
哈玲手上发力:“信不信我捅死你!”
小广西的声音传了过来:“捅死他?太可惜了吧!?特种兵什么的最好玩了,命够硬,又够能扛,怎么折腾都不会断气,这么好玩的玩具上哪找去?”这家伙背负着双手走了进来,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武田新一,那专注的表情和伸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的专业动作,跟在菜市场买鸡差不多。
山东也走了进来,搓着大手打量着武田新一,呵呵笑着:“难得逮住一名特种兵,还是个中队长呢,得好好玩玩,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柳军好奇的问:“你们打算怎么玩?”
小广西很霸气的一挥手,说:“玩法实在太多了!比如说往他的脸盖上几层毛巾然后往毛巾上浇水。”
山东说:“给他灌辣椒水和汽油,把他肚子灌得鼓起来了再用木棍用力的压,把灌下去的东西从他嘴里和下体压出来。”
柳军咋舌:“这个也太狠了吧?”
小广西说:“这叫狠了?拜托,这只是娘们玩的游戏好不好!”一把抢过哈玲手里的皮鞭,朝武田新一身上比划着,“如果他落在我们瑶兵或者壮家狼兵手里,我们会把他全身衣服剥光,用山藤沾着蜂蜜往死里抽,抽上几十下他身上就找不到一块好皮了,然后苍蝇蚂蚁就会附到他的身上玩命的啃······如果没有蜂蜜,辣椒盐也是可以的,有滋有味,不过抡动皮鞭的时候辣椒盐会四处甩动,很容易进入眼睛,这种玩法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小孩子不要胡乱尝试。”
哈玲不满的说:“你们也太暴力了,想教坏小军么!”
小广西耸耸肩:“那你说吧,怎么料理这个家伙?”
哈玲捏着下巴,打量着武田新一,语出惊人:“要不我们试试剥皮怎么样?听说只要手艺够好,把皮剥掉之后人一时半刻是死不掉的,好想试试哦!”
室内温度骤然下降,一定跌到了零下四十度,所有人惊悚的看着哈玲,连一向能说会道的小广西都结巴了:“这······这个也能试试?”
哈玲嘿嘿一笑:“试试有什么要紧的?”
少林小兵说:“你还是别试了,你这一试,我们通通都得完蛋!别想办法,既要撬开他的嘴巴又不能弄死他,弄死了就没法交待了。”
柳军兴奋的说:“用烙铁烙他大腿!八年抗战的时候他们不是经常用烙铁烙我们被俘的士兵的吗?现在轮到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小广西说:“烙铁有个屁用啊,咬咬牙就过去了!”不怀好意的瞅了瞅武田新一的臀部:“不过,如果方法得当,还是能收到效果的。”
柳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烙他屁股?”
小广西笑得非常邪恶:“不,烙他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