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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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无名-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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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真是千奇百怪。他们如石像般保持原样不变,这种场面还挺好看的。
不过,我看了一会,便觉得意兴尽去。再看那段誉练功,竟还要一个时辰方能收功,便觉的百无聊赖,心中又想还有什么恶作剧没有使出来来取乐。回头再望地上那几个有气无力的家伙依然还在喘着粗气,一时便有了主意:使起那擒龙功,把那几个人搬来搬去,只听得那几个人被吓得哇哇大叫。我听了哈哈大笑,一时快乐不已。这几下,便把那擒龙功使得甚为纯熟。我那擒龙功本来是不能用来搬人的,我以前也只用过来搬运一些兵器石头的,且最多只能搬个近百斤而已,近期我功力又增长了不少,是以能搬得百斤以上的人体。这般搬了不久,又觉得不太尽兴,那几个似乎早已经吓的昏过去了,而我的真气又源源不息,只好把那十多个被点穴的人也搬了一下,就连左子穆也不放过。不过,这些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这次便用来练力道,控制着不同的力道搬着他们,却又把他们以不同的力道摔在地上。一时之间,只摔得他们面皮肿青,个个都受了皮肉之伤。
我看段誉也快要收功了,便停了下来。只见整个院子到处横七竖八躺着人,偶尔还有两声不清晰的呻吟传过来。我把这些人玩弄于手掌,实是这些人倒霉,谁叫让我闲着没事做。段誉收功之后看到这一幕,疑惑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躺在地下不起来了!”
我道:“别管他们了,两个时辰快过去了,他们的穴道也快解了,难道你还想等他们解了之后才走!”
段誉忙摇了摇头:“那我们快走吧!”
于是,我们离开了无量宫。
再回大理
       我们出了无量洞不远,便见五人迎面而来。只见先头一人是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男子,三绺长须,形貌高雅,双手持着一枝铁笛;他身后四人,黄衣着璞头,武官打扮,手中却分别拿着不同的兵器,分别是一根铁杆,一对板斧,一对判官笔,一条熟铜齐眉棍。
我看了惊异不已,正寻思这五人是谁时,却见段誉已欢快地迎上去了:“高叔叔,你们怎的来了?”
宽袍客和那四人躬身行礼,口称“公子爷”,我才知道是那皇宫宫中的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齐到了,却不知那宽袍客是谁。只听那宽袍客道:“我听说四大恶人同来大理,心中放心不下,便同这四位兄弟一起来了。”
那持判官笔的卫护微笑道:“我们四兄弟是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的。公子爷,你也蛮大胆的,孤身一人闯荡江湖。我们找到了那马五德家,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大伙儿可担心死了。”
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发脾气了,是不是?”
那人道:“那自然是很不高兴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台的脾气已发过了,这几日定然十分挂念公子爷。”
宽袍客看见我站在一边,深怕失礼:“公子爷,不知这位是?”
段誉这才醒悟过来,道:“这位是贾明贾大侠,武功厉害极了。我一路多亏他照顾,要不,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那五人听了互望几眼,然后一起向我拱拱手,宽袍客道:“在下高升泰多谢贾大侠照顾我家公子爷之恩!”
我只点点头,并不回礼,那褚、古、朱、傅四大护卫露出不悦之色,高升泰向后面那四位一指;“这四位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傅思归。”
我依旧朝着他们颔首,却仍不说话,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傲慢之极。那高升泰脸色也开始露出不悦之色,后面的四大护卫已尽显怒容了。我看到这种气氛,便道:“段誉有你们五人保护,想必日后也安全了,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罢,手也不拱,还没待段誉挽留,便回身离去。却听背后那褚万里道:“这人实在傲慢之极,公子爷,高侯爷与他见礼他不应倒也就罢了,但还这般直接称呼公子爷的名讳,实在是无礼之极!”
高升泰道:“看在他照顾公子爷的份上,我们也不必与他计较!公子爷,四大恶人齐至此地,形势严峻,我们还是先回大理吧!”
听及此处,我便再也无意去听,料想有这么五人保护段誉回家,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便向那木婉清二人所在的山头而去。
回到那里时,还是小云先迎了上来:“少爷,你回来了。段公子呢?”
我道:“他已经跟他家的护卫回大理去了,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木婉清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我看见她一改憔悴之色,显然心中已想好,我的心跳不由快起来,只听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贾郎,我决定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只好便宜你了!”
我料想她此刻一定是娇羞无比,不过有面幕挡着,我却无从验证了。此时,我听到这话,心中竟不觉流过一丝欣喜,脸上却尽显尴尬之色,想不到我也有脸薄之日,一时无话可说。
那小云听到木婉清这话,小嘴张开的老大:“木姐姐,你叫少爷什么?”
木婉清闻言,心下一羞,扭转身跑进洞里去了。我呆若木鸡,天知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了!看着小云这小丫头还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立时吃不消了:“你看什么?”
小云晃了晃头:“好奇怪哟,怎的一回来,你们就变成这样了?难怪木姐姐整日心神不定,原来是你害的!”
我大窘:“小丫头,你懂什么呀!”忙转换话题,“好了,这里应该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去一趟大理,见见我母亲,你问一下你木姐姐去不去!”
小云“哦”了一声,便跑回洞去。
一路,我与木婉清无言以对,连对眼都不敢,甚至连看对方一眼也不敢,一路就在小云这小丫头的叽叽喳喳中度过,当然,为免生事,我们可是雇了一辆马车去的。
这样过不了几日,我们便出现在大理城下。看着高大的城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尽管我离去多年,但面容应该还可以依稀看得出小时候的样子,难免有熟悉的人看出来。为了预防万一,我躲进马车里,木婉清也不方便出面,便叫小云下车去客栈定了二间客房。
看见小云下车去,木婉清奇怪地看着我:“不是说去见娘的吗,我们直接去就行了,怎的还要住客栈?”
这几日,我也有和她单独相见的时候,不过时间都不是很久,两人谈一下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就这么度过去了,着实让我郁闷:身边有美人不看,尽找无聊,怎的就擦不出火花来哩?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不是说随缘吗?
见问,我便道:“现下不方便去见她,晚上,我们得偷偷去!”
木婉清听了大讶:“怎的,你见娘亲也要偷偷摸摸的吗?这真够古怪的,你怎么不早点向我提起,刚才你吩咐小云时,还让我着实纳闷了好一阵子,以后你的事可要多点给我说说。你现在说说这是什么原因吧!”
我道:“这话一言难尽,总之,以后你会知道的。这事一言两语说出来,你未必就能懂得!”
木婉清哼了一声,正待责骂,忽听那小云的声音传来:“少爷,房定好了。我叫马夫直接送你们进客栈去吧?”
我点头应好。是夜,我们住进了客栈。
身世
       当夜,我并没有带木婉清进宫,皆是因为我心中藏有事情,又不好让木婉清知晓,只能自己一人进宫去问母亲。一路上,我没有对木婉清作出亲密的言行,也是由于这个事情。
我原也知道,我当今的父亲段正明是段正淳的兄弟,却不敢肯定他们俩是否是亲兄弟。若是,那只能怪我与木婉清无缘,自然不能娶她为妻;若只是堂兄弟,那还可效仿段誉,娶木婉清为妻。我不忍在没搞清楚情况之前就明言拒绝木婉清,这样会伤害她的。本来,我以为木婉清经过了那件事后,不会再有嫁给我的想法,但多日之后竟然出乎意料地与设想的相反。这一次进宫,我只为一个答案。
这一次进宫,可能因为要防四大恶人,守卫明显比上次森严多了,简直步步为营。幸亏我熟悉皇宫,最终还是来到了太子宫。
母亲依旧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株抓破美人脸。我轻唤了声:“母后!”
母亲听了疑在梦中,用手擦了擦眼睛:“常任,是你回来了吗?”
我点点头,母亲马上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快一年没见了,你好吗?”
我点点头:“还好吧。母后,你呢?”
母亲叹了一口气:“也好吧!你回来就好,你年纪也大了,这年也有二十多岁了吧!”
我点点头,忽然道:“母后,父皇跟段正淳是亲兄弟吗?”
母亲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的这么叫你王叔的,你这是怎么的了,你父王跟你王叔当然是亲兄弟了。”
我听了如遭雷击,一时呆了,不禁喃喃道:“那我就不能娶她为妻了。”
母亲听了一怔:“你要娶谁为妻?”
我收拾自己的心情,强自掩饰自己内心中的混乱:“没有。”
母亲并没这么放过我:“胡说,你还想骗娘吗?说,到底是谁?”
我叹了一口气:“是王叔的女儿。”
母亲疑惑地看着我:“你王叔的女儿?他没女儿呀!”
我道:“娘,你不知道的,她是王叔在外面的私生女,很多人都不知道的。”
母亲“哦”了一声:“你要娶他的女儿?”
我无奈地道:“既然我父皇跟王叔是亲兄弟。这事就不要谈了。”
母亲并没有出现慌乱的脸色,只是心中充满忧虑,她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便站在那科抓破美人脸面前,停住不动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也不语,事实上我心中混乱异常,不知回去怎么跟木婉清说这件事,心中涌起若干方案,但都会伤害到她,于是,都被我舍弃了。
正当我彷徨无计时,便听得母亲叹了一口气:“常任,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
我不知所措,走到她的面前,母亲慈祥地看了我一眼:“你也大了,有些事你也有权利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出了这事,或许我一辈子也不会说,你也就一辈子不知道。你知道,你父皇为何很少找我吗?”
我一怔,随之摇摇头。
母亲叹了一口气:“他是个好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着我们母子,不知忍受了多少辛酸。二十多年前,大理混乱,延庆太子下落不明;其实何止是延庆太子一人遭难,我家就在那一次混乱中家破人亡,我的姐姐也在不久后离去。而你父皇爱的就是我姐姐,姐姐死时,他立誓此生不再娶妻,姐姐临死前把我托付给你父皇,你父皇不忍心我姐死不瞑目,便答应了她,那时,我已经怀上你了。”
我听到此处,不由“啊”了一声。我从这也隐隐知道了一些什么。
母亲含着泪道:“说到这,你应该也猜到了,你的亲生父亲并不是当今皇上。他是前朝延庆太子的远堂兄弟段任。你父亲那时是跟延庆太子在一起的,延庆太子失踪后,你亲生父亲也死了。所以你亲生父亲也算是你王叔的远堂兄弟,你尽可放心去娶你王叔的女儿。”
此时,我才放下心来,心中霎时被喜悦占据。我一时间遭受大悲大喜,心情起落甚大,也不由百感丛生,看了一眼依旧在流泪的母亲,一时,我明悟了。终于知道那段正明为何不太搭理母亲,为何会不顾皇后而在天龙寺出家,只怕跟这个也有莫大的关系。
果然,只听母亲继续道:“你父皇答应我姐后,和我商量了一下,我答应他在外面要像个妻子,而我在家里就以姐夫之礼待他,这才把我娶进门来,同时他也堵了那些长辈的口,没有再娶妻。当时你父皇还是一位太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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