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秒钟,女子看到钟子期面上的疑惑,知道他奇怪为何自己可以认出这首曲子,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当日余夫子为我楚氏祈福延脉之时,曾同我先祖熊氏切磋雅技,后来便留下了《高山流水》的乐谱。自我楚皇正室一脉没落,这两千余年来,余夫子所留乐谱一直都悬在我楚氏先祖古墓中的大堂之上,受我一族历代后人的代代供奉!”
听到这里,莫说是钟子期,便是龙九天也微微有些感动,楚世一脉两千余年来默默的坚持,还有他们深藏在血脉之中的感恩,这些都让龙九天和钟子期这两个早已对世事失去兴趣的人感到了一丝少有的感动。
夜风吹动着已经有些黯淡的火光,空气之中静静地流淌着一股莫名感动的节奏,过了许久,钟子期轻声叹了叹,看着那蒙纱女子的眼神中有多了几分的温暖和关切,张开嘴刚要劝说些什么,但看到黑纱下那坚毅的面色之后,却叹了口气,淡声道:“你们回去吧。”
“钟夫子,求求您,看在余夫子的关系上,帮帮我们楚氏一脉,帮我们取到天心链!”那蒙纱女子月氏忽然又跪倒了,语声之中满是期盼,还有一丝丝很不自然的乞求。
她身后的三人看到一向倔强自强的主子竟然下跪相求,即便前面的这位便是家族传说中的钟夫子,他们还是觉得很是惊异,难以接受,马上也就随着她跪了下来。
钟子期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像她这么一个倔强坚毅的女孩竟然会乞求别人,他心中几乎已经有一种要帮助这个楚氏孤女的冲动了,只是那种冲动旋即就被他压了下去,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背转身子,淡声道:“你们走吧,这件事我不会帮你们的。”
接着他顿了顿,说道:“天命早有注定,楚氏皇族也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消亡了,你等还是早点醒过来吧!”
说完一后,他右手伸到身后,轻轻一拂,柔和的劲气轻舞,将四人抬了起来,缓缓地向着远方送了出去。
月氏的身子轻抖,黑纱覆盖下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旋即面色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冰冷,艰难地逆着那股劲风说道:“孤女月氏再次谢过钟夫子的大恩大德,还有今日的相救和成全之恩!”
接着,她转而看向钟子期身边的龙九天,平静地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的,日后但有得罪之处,还往前辈海涵,体谅我楚氏一脉不得不顺应先祖的遗愿!”
那柔和的劲气渐渐地几人送远了,劲气的消解之下,月氏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断断续续的。
言及此处,月氏强行顶着那柔和但却难以抵御的劲气,遥遥向着钟子期和龙九天躬身行了几个礼,转身飘然远去了。
四个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之中了。
夜风扫过,将她们留下的气息也吹到了远方,一切,又恢复了沉寂。
龙九天苦笑了一声,看着远去的月氏,向着身边的钟子期道:“倔强的女孩阿,这下子,卜风这小家伙又多了一个麻烦!”
钟子期转过身来,望着月氏消失的方向,点了点头,先是露出了无奈和怜悯的神色,接着眼神中神光一闪,淡淡地笑着道:“天命如此,天命如此,我等也都无能为力啊!”
龙九天又笑了笑,接着转而看着钟子期,上下打量了半晌才道:“这天心链真是上古奇宝,想当年,你小子也不过是一个入门不久的修真,到现在,竟然已经凌驾于我这万载的修为之上了,真是奇妙!”
钟子期微微摇了摇头,正色道:“龙老哥这句话就错了,若是要比修为,我万万是比不上龙老哥的,这修为一事,须得要自己勤加努力,更是要经过岁月的积累,方能有所增长,实在是难以取巧。若说现在小有成就,那也不过是在节奏的方面有所领悟而已!”
龙九天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钟子期的肩膀,笑着道:“即便你的纯粹力量比不上我,但你对于大道的领悟却是在我之上的,这些日子你我正好交流交流,还有,东方这些年一直都很挂念你,这次你便跟我回去吧!”
钟子期还来不及说话,龙九天又接着道:“更何况,既然卜风这小家伙就是余瑞所讲的那个应劫者,那你这个启动命运转轮的家伙也不能就这么拍**走人啊,好歹要尽一份力啊,那个小家伙的情况也很是特殊,我们正好一起参研参研!”
钟子期笑着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一次等到应劫者之后,两千多年来积压在他心头的重担终于卸下来了,他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见到龙九天,本就已经有意同龙九天一起回去了,再加上卜风的原因,更是推不得了。
“哈哈,能见到你,还能再次听到《高山流水》,东方一定会很开心的!”
夜风又起,将那团火苗鼓动起来,暗淡的火苗映照着龙九天和钟子期渐渐远去的身影。
四周的空间隐隐约约轻轻幻动了几下,那一直蒙罩着这片空间的节奏消失了,这一片的区域再次出现在普通人的观察范围之内,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警笛声,警车的灯光闪照着,向着这团火光奔发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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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的这摊子破事情还没处理,家里又出事了,兄弟们,先停几天,等我从家里赶回来在继续。
这一段时间想了挺多,老实说,现在的水平根本就不足以写一篇小说的,生活阅历太浅了,只不过自己平日里有些想法,有时候又想发泄情绪,才会动笔写东西的,写着写着,就变味了,呵呵,没有当初那么单纯的想法了,前不久,想了一些时间,真不想写了。
不过,看了一些的书评,心里感动得不行不行的,呵呵,怎么说呢,现在我写的这些东西姑且称之为散文吧,有的时候好些章节都没有什么情节,就是一些心理的想法,一些心情写出来,大家也不要太计较东西写得怎么样了。
我一直觉得,不管是写东西,还是看东西,都是追求一种心理的平静,大家都在寻找,只要能有短暂的快乐,或者其他的收获也就行了。活着么,别计较太多。
我写出来的这些,或许就是童话吧,简简单单的,不为别的,就是想着,这个世界要就这么简单,该多好啊,呵呵。
有几个朋友说有什么困难贴出来,大家帮忙,感动死我了,不过,我能这么做么?呵呵,不能,甚至可以说,现在,这里是我精神的阵地,我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过来么?那不是颠覆自己的阵地么?我没那么傻吧。呵呵
所以,大家能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这世界上,有什么比自己的开心更重要的么?呵呵
别管那么多,看看书,从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东西感动自己,有是最好,没有,也没有多大的损失,是不是?
大家能在一起,我写出来的,大家能看,还能感动,这不是缘分么?哈哈,还强求什么/?
我最近这一两年在北京,书友中有什么北京的朋友,没事情来找我喝酒。
呵呵
活着,挺难的,开心点。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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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西侧,那个海风肆虐的小岛上。
位于最中心的实验室中,那些专家已经退去了,房间里仅仅留下了两个人,便是那两个一直坐在后面的中年人和年轻人。
又看了一遍电人传回来的那影象之后,那年轻人思索着后来出现的那奇特节奏,而那中年人的心中也转着一些想法,沉默的节奏将房间笼罩了起来。
……
过了许久,那中年人忽然站起身子,从身上拿出一款很奇特的移动电话,那移动电话正闪着淡淡的红光。
向着坐着的那个年轻人抱歉地笑了笑,那中年人走出了实验室,径直走进了一间专门为他准备的隔绝房间,接通了电话。
移动电话接通之后,电话的顶端便闪出几束淡淡的七彩光泽,那淡淡光泽在半空之中相交混合,不一会,便在他的身前的墙壁上形成了一幅清晰的投影,投影之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军人,腰杆挺得笔直,棱角分明的面容孔显出铁一般的刚毅,上面没有丝毫的表情,肩上赫然便挂着上将的军衔。
投影中的军人看到中年人之后,那铁铸一般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
接着他便皱起了眉头,出声道:“启明,出事了!”
罗启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以唐毅的性格,若是他说出事了,那定然是出了大事情了,想到这里,他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平稳地道:“什么事情?”
“你儿子出麻烦了!”投影之中的唐毅那刚毅的面孔上显出了几分的无奈。
“阿杰出什么事情了?”罗启明的面色变了变,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难道有人对阿杰作了什么?这个倔强的孩子,为什么就一定要一个人出去独立呢?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我替他安排的路走下去呢?
想着想着,他的心沉了下去,强烈的担心反倒让他的心沉静了下来,面色变得一片冰冷。
“不是阿杰出事,是你们家老二出大麻烦了!”投影中的唐毅摇了摇头。
“阿兴?”听到不是阿杰出事情,罗启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头的紧张渐渐地消失了,紧接着他又皱起了眉头道:“他会出什么事?是不是这家伙又闯什么祸了?”
“不错,这次他可真是惹麻烦了,而且还是大麻烦!”唐毅无奈地点点头:“若是处理地不好,怕是还要影响到最高委员会的平衡!”
“什么事?”罗启明一震,精神高度集中起来,这小子到底又惹什么祸了,竟然搞得唐毅如此着急。
“你知道的,前不久日本的日新矿已经同巴西最大的铁矿供应集团达成了协议,将铁矿的价格忽然提高了百分之七十一点五。”唐毅沉声道:“前些日子,上面不是派了人前往香港同澳大利亚的铁矿供应集团秘密谈判了么?”
“恩,这我知道!”罗启明皱着眉头,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你可还记得,是派谁去香港那边主持这次的谈判了么?”
“不是丁昭然的儿子么?那小子似乎是叫丁力吧,这些年做事情倒是表现地很不错!”
罗启明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停住了,一个想法滑过脑际,眉头紧紧地拧起了几天缝隙,马上道:“难道罗兴那个小兔崽子对丁力作了什么?”
说到这里,他心中越发觉得是如此,他在委员会中一向都和丁昭然那几人不和,而这一点,罗兴也是知道的,而且这小子好像私下同那丁力也很是不和,再加上这小子前些年跟着那个神秘的师傅学习了些特异的术法之后更是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难保这次不会乘机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而且,以他现在那奇特的能力,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若是丁力被他杀了,那事情可真得严重了,丁昭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若是被杀,定然引起轩然大波,若被丁昭然知道是他干的,那这件事就不仅仅是一个丁力和罗兴的问题了,定然会导致委员会的平衡被打破,想到这里,罗启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后果简直太严重了。
“是不是罗兴这小兔崽子杀了丁力!”罗启明再次睁开眼睛时,目光中的忧虑已经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冷静,这种冷静,曾经帮助他度过了无数次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