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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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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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好久,锦雀拉回了扯远的思绪,她转身对着那边正帮廉初歌换衣衫的婢仆道:“你们退下吧,我来帮她换。”

婢仆退下后,锦雀走到锁魂台旁,细细地帮廉初歌换好衣物,又拿起木梳,替廉初歌认真的梳理着好些天没有好好打理过的头发,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和不舍。

她抱着怀里的廉初歌,仿若是起誓般的喃喃着:“初歌,若有来生,我锦雀便把这条命给你。”

说完,神色不忍却又决绝地转头对着旁边的婢仆吩咐道:“叫楚幕使臣进来吧,说一切已准备好了。”

“是。”婢仆点头回答,便向外面走了出去。

待楚幕进来,他们对着锁魂台上的廉初歌织术,将她隐了进去,转而一行人也消失在断魂崖上。

圣宫,洗魂池。

他们再一次显示的地方,前面大概有个一平米左右的池子,池面盈满了雾气,让人看不清池子里面究竟装有的是水,还是全都只是一片迷蒙的烟气。

而池子的四周站着四个身穿白袍的人,他们正对着池子双手织术,源源不断地输入灵气。

锦雀进来后,便对着他们四人行着礼,“拜见四位长老。”四个白色衣袍的老者也没有理会锦雀,仍旧目不转睛地对着池子在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2)

锦雀对着旁边的楚幕点头,楚幕对着前方一挥手,廉初歌整个人青丝飘飞的浮现空中。

锦雀双手不停地变换着手势,对着廉初歌不停念着术语,最后制起双手的无名指和拇指,利落一声:“去。”

本来浮于前方的廉初歌,向着那个池子不断移动着。

锦雀看着前方不停向前移动着的廉初歌,眼里一片的酸涩和不忍。

初歌,哪怕以后你只是一个活死人,我锦雀依旧把你当成唯一的小主子,日后的你无法自理,形同木偶,锦雀哪怕拼了命也会与一切辱你之人对抗。

而本来一直闭着眼睛,向前方缓缓移动着的廉初歌,在洗魂池的上空,就要向下沉降的时候,却突然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眸,里面盈满了寒霜。

她一个翻身,浮于洗魂池上空,看着前方还不停念着咒语的锦雀,唇边泛起肆/虐的笑。

“锦雀,最后的机会,是你放弃了。”声音是苍凉而空洞。

她冷冷地对着前方抬手,运起灵术,把地上的锦雀吸了过去,对着她的脖子一掐,正要往下捏的时候,却又仍旧无法狠心的捏下去。

她一把生气地把锦雀摔倒在旁边的池子,锦雀“噗”的呕了一口鲜血。

地上的人见状,忙织术,对着上空的廉初歌不停织术攻击,以原先洗魂池站着的那四个白袍老子为首,催动着体内的术力,企图拉扯着廉初歌往洗魂池下坠去。

廉初歌看着的那四个白袍老者,唇边泛起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圣宫,原来净是一群废物。”轻轻的语调,尽是嘲弄。

然后双手织术,对着池子旁边的那四大长老,疾速飞去,然后一手一个直接捏碎了咽喉,便如破布般扔到一旁,待四大长老被廉初歌解决后,她又立刻转身对着圣宫的其他弟子,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廉初歌的狠绝和迅猛让圣宫的子弟毫无招架之力,一时间,本来圣洁的洗魂池仿若修罗城,浓郁的血腥味盈满了整个洗魂池,凄厉的惨叫声似乎响遍了整个圣宫。

本倒在洗魂池旁边的锦雀,被廉初歌突如其来的残/暴惊呆了,廉初歌的眼里,已全无感情,本应是黑色的瞳孔,如今盈满血红。

“初歌,停下,停下,别这样,别伤及无辜!”锦雀对着不断残忍杀害在场的圣宫子弟的廉初歌焦急地大声嘶喊着。

廉初歌却全然不停,把这里的圣宫子弟,一个个的,皆是捏碎咽喉,便随手丢弃一边,模样是那么的冷酷,又是那么的随意,放佛丢掉的不是一条人命,只是扔掉先前随手拾起的一个果实般的轻松。

锦雀见着廉初歌全然不顾她的劝阻,迫于无奈,她只得再一次的动用起乌苏的力量。

廉初歌的十指,随着锦雀口中不停念着的咒语,再一次的剧烈疼痛起来,十指归心,那是种,剜/心的疼痛。

那边在不断厮杀的廉初歌紧握着疼痛的十指,转眸看着锦雀,瞳孔的那抹颜色,红/润得放佛可以滴出血来。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3)

两人对视了很久,廉初歌双手的指甲都被她用力的挤压得深陷掌中的肉,沿着倾斜的弧度,有鲜红的液体漫出,滴到地上。

廉初歌定定地看着眼前嘴巴不停噏动着的锦雀,血红的眸子泛出了晶莹的泪光,她突然轻笑起来,如若三月和风,让人温暖。

却再而妖邪一笑,浮于上空,忍着双手的疼痛,运起灵术,决绝地对着自己的手掌,用力一扯,再一撕。

双手的手掌的掌皮,被廉初歌完整无缺地硬生生的给扯了出来,然后她厌弃似的,将撕出的掌皮往地上随手扔去。

前面的锦雀被浮于上空廉初歌的举动,给弄得震惊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廉初歌那双没有了掌皮而鲜血淋/漓的手掌,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

她看着沿廉初歌手掌一滴滴地往地上不停散落的血,看着被廉初歌随手扔在一旁,仿若人皮手套般整齐的掌皮,身体开始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锦雀抖着唇,捂着嘴巴,整个人愣呆地站在那里。

她想对着前方的廉初歌开口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一个字,她的喉咙已经梗咽得说不出话来。

廉初歌冷眸看着眼前的锦雀,也不用灵术医治自己的鲜血淋漓的掌,冷然地转身消失在洗魂池。



    这里,放佛又是另一个修罗城,惊叫惨烈声不断响起,血红洗刷了整个圣宫,周围放佛都被一层红色的布幕所遮掩着,让人看不到其它的颜色。

一个又一个的圣宫子弟,如柳絮般被廉初歌扣住,捏碎咽喉,再随手的抛在一旁。

站在大殿的柳文泽看着前面那个,仿若是修罗化身的廉初歌,转头对旁边显现的锦雀焦虑的问着:“怎么突然这样?”

“回主上,这廉初歌应该是一直没被控制。就像主上所说的那样,她只是自己坠入了梦境。我们就要织术移入洗魂池的时候,她便突然清醒过来了,然后暴/虐起来。四大长老无一是她的对手,都被……”

“那她的手掌是怎么回事?既然能把她掌皮给扯下来,怎么不直接把廉初歌制/服?”

“回主上,不是别人弄的,是廉初歌她自己。在洗魂池,我见着她暴/虐得见人便杀,就再一次动用了乌苏的力量,结果她就自己运灵术,带着执念,把两个手掌的掌皮都扯了下来,断了乌苏。”

柳文泽闻言,眉头深锁起来,现在的廉初歌对自己都能这么残忍,对别人就更别说了,如今的她已全无人/性可言。

“即使没了乌苏的力量支撑,颠倒贝叶经还是有一定的效果,她对瑶儿念了十五年,执了十五年的情,不会就这样说散就散的。你继续念着!”

“主上,如今她这样子了,再念……”

“别说了,快念吧!用颠覆贝叶经暂时抑制她的发狂,然后我立刻用捆魂索将其锁住,按着这样继续下去,不用半个时辰,圣宫的子弟便会被她通通杀光!”柳文泽摆摆手,示意锦雀开始。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4)

【你御风而来,唇角的那抹如沐春风,衣衫上的那抹艳/色绯红,是我作磐作石的等待。】

“是!”锦雀听令后,便再一次对着廉初歌念起了咒语。

廉初歌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转眸看着那个嘴巴不停噏动着的锦雀,眼眸再一次的狠厉起来。

她疾速飞向锦雀,一手捏住锦雀的颈项,似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旁边的柳文泽趁机制出捆魂索,连同其他的四大长老,不停双手织术,费尽九牛二虎,才终于将廉初歌捆住。

“将她扔到洗魂池,七七四十九天才重新放出!”

“主上……”

廉初歌垂着眸,听到柳文泽的话语后,身上隐隐有黑气显现出来,转而唇角泛起一抹轻笑,她抬眸看向眼前的柳文泽,再看了看身上那条正将她嘞得正紧的捆魂索。

廉初歌正要说话时,被人拥在了怀里,她木然地转着头,眼神涣散地看向那个搂着她的人。

她看到身后那人的唇间那抹温暖如歌的容颜和衣衫上的那抹艳/色绯红,突然笑了,眼眸的那一抹开始血红带紫的色彩,开始迅速的消退,再一次变回黑色的瞳孔

“落歇,你无故闯我圣宫正殿,如今还搂抱我圣宫圣女,这有违规矩!”柳文泽看着眼前出现的一袭红色衣衫男子,皱着眉头,明显的不悦。

南驰曦没理会柳文泽的近乎问责的话语,他柔柔地看着廉初歌,温和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初歌,我来接你回家了,咱们回家吧。”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男子,抬起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抚着南驰曦温暖的面容,浅笑起来:“嗯,驰曦。”

“嗯,是我。睡吧,醒来后便没事了,一觉醒来我们就在家里了。”南驰曦看着廉初歌那早已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禁一阵的疼痛,却也不忙用轻柔的语气哄着她。

“嗯。”廉初歌闻言,乖巧地点着头,便倒在了南驰曦的怀里。

南驰曦双手织术,把廉初歌模糊的双手用莹白的光包裹起来,再运起灵术,解开捆绑着她的捆魂索,一把扔回给柳文泽。

他抬眸看着柳文泽,全然没有刚刚和廉初歌说话的温柔,转而是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皇者的威严。

“柳文泽,你不问缘由便把我妻子强/行/掳/回圣宫,并不断对她施以极/刑,若有下次,本殿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荒谬,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何来是你妻子一说!”

“是与不是容不得你来置喙!她是本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若再对我妻子如此无礼,便等着与我整个纵星神殿为敌!”

“我圣宫一直不曾与你纵星领域有过纠纷,如今她是我圣宫五千年才诞生的圣女,如何也轮不得说是你妻子便是你妻子,说要带走便带走。”

南驰曦右手显出诞星杖,对着那些被廉初歌捏碎咽喉的人,使出混沌之力。

那些被廉初歌随手扔在一旁的人,他们的咽喉地方,皆出现一阵荧光,没一会儿,本来如破布般被扔掉的人,便睁开了眼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5)

待一切处理完毕,南驰曦再一次收回手中的诞星杖,看着前面的柳文泽冷冷地说着,“这些便算是本殿代替初歌补偿对你圣宫造成的损害,其它的伤害,只当是你们圣宫咎由自取!”

说罢,便搂着廉初歌转身消失在圣宫的大殿中央,只留下气急败坏的柳文泽,吹胡子瞪眼的善后廉初歌造成的伤害。

南驰曦才刚刚显现在圣宫的出口,那边一直无聊坐着的离银见了,便马上跑了上来。

“我家小廉廉的,你怎么会在……”

还没说完,离银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南驰曦怀里抱着的是廉初歌,而他被廉初歌的样子,给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家小廉廉的,怎么小廉廉变成摸样了?”

“咳,咳,先别问了,咳,你,咳,你到薄生之地,去找桑迟来,咳,咳。”南驰曦压抑着咳嗽,向离银吩咐道。

离银闻言,蔫着小脸:“那薄生,我进不去呀!”要是可以随时进入隐世之地,他早就进去圣宫找他家小廉廉去了,何必一直在出口这里候着呢!

“你拿着。”南驰曦抬手,手中显现一朵泛着荧光的素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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