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的很!”耶律宗树见“泽贵”提到自己的老婆,他立刻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那你的老丈人‘西平昭王’呢,他的情况好不好?”“泽贵”接着问道。
“好,他老人家的身体也好的很。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就喜欢在那里叨念你。他说:要是你在的话就好了,我们还不至于被别人欺负的这么惨……”耶律宗树很痛快的回答道。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便摆了摆手说道:“唉,他老人家还是过奖了!即使我当时在那里,也未必能够发挥出多大的作用来。毕竟我当时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见识浅薄,以为有了自己的那点本事就可以称雄于天下了……”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笑了起来说道:“袁兄,你真的是越来越谦虚了。我只是把实话给说了出来,你就表现的那么谦虚。要是我再把你给夸大一些,你岂不是要跟我急了吗?!”
也就是“泽贵”再和耶律宗树说话的时候,他们的队伍就已经来到了耶律宗树的营地。耶律宗树是该不了他那个风风火火的个性的,人还没有进入营地,他的声音就已经先传了进去。“爹,你看是谁来了?!”耶律宗树见到“西平昭王”正站在门外守望着什么的时候,就十分兴奋的大喊了起来道。
“西平昭王”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喊,他就拢足目光朝营地门口看去。他先看到的就是走在前面的耶律宗树,等到耶律宗树让过去以后,他当时就看到了“泽贵”。当“西平昭王”看到“泽贵”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立刻就来了个老泪纵横,迎着“泽贵”就上去了。
“泽贵”看到“西平昭王”亲自上来迎接自己,他也不敢在骑在马上了,而是跳了下来,牵着自己的马朝前面走去。“西平昭王”一来到“泽贵”面前,他就一把抓住了“泽贵”的手,泣不成声的说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来了,可就好了……”
“泽贵”看到“西平昭王”这个样子,他也不禁开始感到有些伤感起来。虽然这并不是“泽贵”的错,但是“泽贵”还是好言好语的安慰“西平昭王”道:“老王爷,我这一次来,就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你们的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西平昭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很激动的开口说道:“好啊,好啊!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人,赶快给我准备饭菜,让我好好的招待一下我们尊贵的客人!”
“泽贵”听“西平昭王”这么一说,他也开口说道:“老王爷,请不要着急。我也带了队伍来,就让我来招待您一次吧!”“泽贵”说着话,就转过身去吩咐道:“来人,赶快把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大家做一顿好的,今天晚上是不醉不归!”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是一片哗然。只见大家在得到了命令以后,就七手把脚的开始忙碌了起来。
眼看着“泽贵”手下的人开始忙碌了起来,“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因为“泽贵”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朝出了主任招待客人的范畴,这整个的规矩都被弄反了。
正当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想走上来,感激的对“泽贵”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他们才一开口,一个站在“泽贵”身边的士兵,就很不满意的开口说道:“什么袁公子,不袁公子的?这位是我们崇光皇帝驾前的三王子殿下,你们不得如此的放肆!”
“泽贵”本来还想开口阻止那个小兵的,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那个毛糙小兵的话便出了口。到了这个时候,就该“泽贵”落一个大红脸了。毕竟是自己欺骗了人家,现在谎言被揭穿了,自然就应该向人家解释一些什么了吧。
“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没有想到,那么平易近人的“泽贵”,竟然就是崇光皇帝的三儿子。此刻他们知道了“泽贵”的真实身份以后,连忙诚惶诚恐的向“泽贵”跪拜了下来。“泽贵”见到事情不好,连忙就伸出手来掺扶他们。可是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就是不肯起来,他们低着头对“泽贵”说道:“小臣不知道王子殿下尊驾高贵,只是一味的跟王子胡搅蛮缠,还请王子殿下见谅……”
“泽贵”见他们如此一说,反而不高兴的说道:“唉……你们这么说就不对了,当初是我不应该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来和你们结交,就算是有天大的过错,也应该由我来承担。再说我和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大家都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们也没有丝毫冲撞我的地方啊!”
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听“泽贵”这么一说,才抱着满腹的狐疑站了起来。“泽贵”见他们都站了起来,就笑着向他们介绍道:“我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名字叫作‘泽贵’。当初我出来的时候,为了闯荡江湖方便,才化名‘袁泽起’,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见“泽贵”一再的向自己道歉,他们哪里还敢怪罪他啊!此刻“泽贵”一再的道歉,就让他们紧张的连忙摆起了大手。见到他们的样子,“泽贵”真的是被眼前的这些人所感动了。这时间一晃也就到了晚上,盛大的宴会可就召开了……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他们到达“西平昭王”的营地的时候已经不早,再加上大家又叙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这天就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黑了下来。“泽贵”他们还是在听到晚宴准备好了的报告后,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毕竟大家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见过了,有很多真心的话都要好好的向对方诉说一番。
“泽贵”见晚宴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就拉着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一起入席。要说“泽贵”他们随身也没有带很多的好东西,大多数的运输配额都是用来带装备了。今天晚上的这些东西,几乎都是“泽贵”在遇到耶律宗树以后,吩咐人临时在沙漠上打来的。你可别以为沙漠里面是袅无生迹的,但是在鬼灵四这些老沙漠出手之下,没用太多的时间,就在沙漠上打到了一些野兔、滩羊等猎物。也不知道是那个运气好,还带了一头野驴回来。这样一来,再加上大家平时带来的一些肉干什么的,也就能够凑合着吃上一顿了。这毕竟是在沙漠里,讲究不了那么多的。再说人家“西平昭王”那里,也不是一点东西也不出的,他们至少也要拿出一些东西来充一下数的。
今天是贵客到场,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把他们收藏了很久都舍不得吃的水果,还有草原上的美酒一起都拿出来招待客人。在看这两边的队伍,在喝酒吃饭的时候,都跟自己家兄弟一样一点都不见外。“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景,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就在“泽贵”感到开心的时候,耶律宗树就端着酒碗来到了他的身边。“大哥,你还是象当年一样不能喝酒吗?”
“泽贵”见耶律宗树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把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空出了一个更大一点的空间,好让耶律宗树坐下来。耶律宗树见位子被空了出来,他一点也不客气的就坐在了“泽贵”的身边。等耶律宗树坐稳了,“泽贵”才叹着气说道:“我还是老样子,并不怎么喝酒。今天我就以水代酒来欺负你了!”
“唉,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来!当年你不会喝酒的时候,小弟不也是没有说什么吗!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再次相见,小弟实在是高兴的很。既然哥哥能来了,那就说明是哥哥还想着小弟,小弟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来,小地就先干为敬!”耶律宗树说着话,就一仰脖子,把碗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的脾气还是那么的豪爽,他也就微笑着陪他喝了一大口的水。等耶律宗树把酒喝完了以后,自然就有人过来帮他把酒给满上。“泽贵”就趁这个空隙对耶律宗树说道:“兄弟,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些日子的事情,我都记的清清楚楚的,可以说是历历在目啊!要不是大哥您出手,我们也做不上‘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
“泽贵”见耶律宗树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他连忙就打断了耶律宗树的话茬来说道:“唉,我不是想在你面前表功,也不是想让你记得还欠我什么人情。我只想问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在帮你们夺取盟主的最后一场比赛上使的是什么阵势……”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不假思索的说道:“当年您用的是‘三出奇才阵’啊!”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猛的站了起来感叹道:“是啊!我当年用的就是这个‘三出奇才阵’!”“泽贵”说着话就又坐了下来,他的思绪却飞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去了……
当年“泽贵”在帮助“西平昭王”夺取“西十六国”盟主的时候,他曾金帮助“西平昭王”训练过一只会布阵的队伍。虽然这只队伍并不庞大,只有二、三百人而已,但是他们展开以后所能够发挥的威力却是不能够小窥的。在前面的比赛都结束了以后,就论到“西平昭王”这头出题目了。要说“泽贵”训练这些人布阵,就是为了要在其他“西十六国联盟”的加盟国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此刻前面的节目都已经结束,耶律宗树就就走了出来,向大家宣布道:“为了给大家助兴,在下设下一座阵势。要是有能够破了此阵的人,在下便有一些小小的奖励给他……”
到了这个时候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争夺盟主已经没有了希望。要是指望人家拿这个真实来跟自己赌博,说要是自己破了那个阵,就把盟主的地位让给自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耶律宗树说有小小的刺激,那么大家就上去玩玩吧。
就在耶律宗树的话一出口的时候,立刻就有人上来破阵。要说这些破阵的人,真是抱着什么心思的人都有。有的人就是不为了那一点奖励,而是成心要让耶律宗树和“泽贵”塌个小台。也有人见自己比武功赢不了“泽贵”他们,所以他就想借着破阵来让自己扬名立万。总之在这破阵的人里面,冲着什么来的人都有。
要看“泽贵”摆的这个“三出奇才阵”也真是够特别的,“泽贵”和耶律宗树分别守着阵头和阵尾。这个大阵摆的有些象一字长蛇阵,但是有有一些散乱。要是你仔细的再看一看,这阵势就跟一个大口小头的口袋一样。你要说这个是口袋阵吧,它那里的士兵站队站的又都是虎头蛇尾的。他们的人员越往里面站,也就显得越懒散越混乱。
要说那些来破阵的人,你也得允许他们带士兵吧。所以就是这个样子跟人家打的话,还真有一点够戗的。但是先冲过来的人,都是对阵势不很了解的人。他们只是简单的想,这两阵对垒就是兵对兵将对将而已,也别管他那么多了杀就是了。可是等到他们一进入大阵里面,那情形可就变了。只见“泽贵”带着阵头的人马一变,那个口袋阵立刻就收了口子。等到这个口子收了起来以后,外面的人就看不见那大阵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的就是在那大阵里面尘土飞扬,再听一听声音是人喊马嘶。到了最后,那些闯阵的人都是希里糊涂的冲阵尾出来的。等他们出来以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