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找来大臣们商量。要说这个商量的可就困难了,有的人主张是直接接见“泽贵”,等到“泽贵”他们说什么了以后再随机应变。也有的人就主张,就地消灭“泽贵”他们。毕竟“泽贵”的兵马不是很多,按照常理来说,只要两、三万的人马就可以完全消灭“泽贵”他们。可是这些人并没有把“泽贵”那里的技术实力计算在内,如果他们计算了“泽贵”的技术实力的话,自然是要大吃一惊的。更有人主张应该以上宾之礼来对待“泽贵”他们,无论是“泽贵”提出任何的要求都应该答应照办。但是这样的人在“加西纳”藩王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自己本来是要做皇帝的人,那就是意味着自己将要成为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又哪里能够随便的让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啊!
要说提出应该以接待上国使节的礼节来接待“泽贵”的人,他不是别人正是“加西纳”藩王的弟弟。就是“加西纳”藩王的这个弟弟,最让他看不上眼。在这满朝上下,也就只有他敢跟自己顶撞。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弟弟的份上,自己还真的饶不了他。现在既然他已经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就只有把他轰出朝堂再说了。
“加西纳”藩王的弟弟威瑞母被轰出朝堂以后,他就就憋着一肚子的起回去了。这个威瑞母可不象他哥哥,做起事情来是独断专行的。就他那为人,甚至可以说是老好人。可是就象他这种人,要是做一个小官也就差不多了。要是让他做了大官或者是藩王的话,这个国家肯定是治理不好的。因为他实在是心慈手软,根本就下不了狠心来做管理。不过这样的人也有一样好,那就是做人随和不端架子。就是这位王爷,“加西纳”藩王的亲弟弟在着片地方还挺有人缘的。再加上这位老爷子平时就喜欢到市场里走动,什么逛个街、喝个茶什么的,就是这位爷的最爱。大家也知道他是藩王的弟弟,再看他平时对人又那么好,自然就是对他尊敬万分了。
今天威瑞母一出了超堂,他就十分生气。他的那些随从看他出来,就要拥着他上轿子。因为威瑞母心里有气,他就一甩手说道:“坐什么坐!我去逛街去!”他说着话,就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那些随从们见到主人走了起来,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于是就见他们抬轿子的抬轿子,做跟班的还是的跟着。
威瑞母见到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于是他就很生气的说道:“你们跟什么跟啊?要是没有事的话,就给我回去找点事做。就留两个人下来跟着我逛一逛,等着给我付钱就行了……”威瑞母还是有些威信的,他的话一出口,那些从人自然就老老实实的回去了,也就留下两个人跟着威瑞母。
威瑞母就顺着着大街上一路逛着,他看见一个茶馆不错,也就径直走了进去。要说这个茶馆也就是一个花茶馆,什么东西动供应。现在又是早上,来吃早饭的人还真就挺多的。威瑞母也可算是这里的常客,大家一见到他到来,立刻都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但也有一些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自己吃着东西。那些没有搭理他的人,多数都是打外路来的,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威瑞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见到人家跟他打招呼,他也很客气的跟人家打招呼。
就在威瑞母忙着和人打招呼的时候,茶馆的掌柜一见,连忙笑着迎奉了上来道:“呦,老王爷!您今天是被哪阵风给吹来的?快请,快请……”
此时虽是吃早饭的时候,能够在这里吃的起早饭的人却也不多。即便是人再不多,这个茶馆里的位子也占满了。有人见到了威瑞母,那个人就站起来对他说道:“老王爷,这儿哪!我这完了,您来吧!”
威瑞母这人还挺讲究的,他听那个让座的人这么一说,他就很不开心的对那个人说道:“年轻人,你在说什么呢?!年纪青青的,怎么能说完就完了呢?!下回可不许你这么说了!”
“唉,老爷子。我听您的,下回可不这么说了!”那个年轻人一边这样说着话,一边就退了出去。要说这威瑞母还真的挺随和,人家叫他老爷子,他可是一点也不生气的。他见人家走了,可就一磨屁股坐了下来。
可等威瑞母一坐下来,他那个烦心的事情就涌了上来。这个时候,那个掌柜的也把点心和茶水都奉了上来。他看威瑞母在那里口打哀声,于是他就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老王爷,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我看您平时都开朗着呢!”
“有些事情你可不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面得给你多添麻烦……”威瑞母说着话,就很不耐烦的冲着那个掌柜挥了挥手。那个掌柜也识趣的很,他一见到威瑞母的那手势,立刻就退了下去。
威瑞母看着眼前上好的茶点,可是一点都吃不下去喝不下去,他这是堵心啊。要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见的。而且威瑞母这是为了整个国家好,要是惹崇光皇帝一个不高兴,他虽然不能够派兵来剿灭这里,却也可以号召天下的藩王来围攻这里。虽然其他的藩王不是很愿意听崇光皇帝的命令,但是他们看在“加西纳”这片肥沃富饶土地的份上,也是要一起上来咬几口的。威瑞母是越想越生气,他这一生气,就在那里拍桌子。
其他的客人吃饭吃的好好的,听到有人拍桌子,自然是要回过头来看一看的。等他们看见拍桌子的人是威瑞母的时候,也就不敢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的吃自己的饭。威瑞母的从人见到他这个样子,就在那里劝解他道:“老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就是再不痛快,也要吃饭啊。要是气坏了您的贵体,那就不值得了……”
这位老王爷倒也好笑,人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说,现在没有人问他了,他倒来了劲。只见这位老兄是拍着桌子,把桌子上的东西震的蹦蹦直跳,然后顿足捶胸的说道:“今天我在朝堂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和上国的使者作对,干脆就放弃了做皇帝的美梦。可是他就是不听,还把我给赶了出来……”
这也就是威瑞母,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给人拉出去问罪了。其实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奸猾的人,他们就专门靠着告密赚点小钱花花,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害了多少人。尤其是在那种封建专政的时代,一般妄议朝政的人都会被拉去判刑坐牢,所以也没有几个人敢在公开的场合说一些什么。可是这位是谁啊?他可是老王爷,是这里藩王的亲弟弟。就是他在藩王的面前也什么都敢说,谁还敢把他给怎么样啊!
其他的客人听威瑞母这么一说,他们可坐不住了。毕竟这可跟朝政牵扯上关系了,虽然说话的人不是自己,可大家也害怕受到牵连。就是上一次威瑞母在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插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饶是这个茶馆的掌柜命好,再加上他也能说会道的,把上下打点了个通彻,这才没有关上他的事。其实也是那些人考虑到,威瑞母喜欢到这里来喝茶,万一哪一天见不到这里的掌柜了,一旦他动问起来自然就不好办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动这个掌柜。
要说这附近的人,早就知道这事了。他们今天听威瑞母在这里又议论起朝政来了,他们也不顾自己吃完还是没吃完,立刻就灰溜溜的都撂下钱来走人了。他们可都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拉走,再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了脑袋。
还没有过上片刻的工夫,这茶馆里的人可就走光了。看着这些象潮水一样溜掉的人,那掌柜和店小二的脸上那表情也不知道该说是笑好、还是哭好。不过人家威瑞母那头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就是再不喜欢也只能够陪着笑脸。再说了,哪一次威瑞母一高兴起来,不赏他们很多的银钱。就是威瑞母给他们的赏赐,都够他们开是座这样的茶馆的了。
等到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掌柜的和店小二再一看,就见这茶馆里还有几个客人。眼看着他们稀稀拉拉的样子,就好象是刚被割过的庄稼地,只留的东一搓西一搓的。再看那桌子上都是杯餐狼籍,好象是刚刚被扫荡过的一般。算了,还有两个留下来撑个场面也就算了,不要再计较那么多了。眼下里,也就指望这这几位客人多点几个饭菜,再多捞几个了……
第五节
第五节
其他的客人听了威瑞母的一顿牢骚以后,一起都被吓跑了,可是威瑞母一点也没有觉察出什么来,而是继续发他的牢骚。也就是在威瑞母发牢骚的时候,就坐在他旁边桌子上吃面条的两个客人就开始注意威瑞母来了。
要说现在这茶馆里也没有几个客人了,就是没有走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外地人,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其他的客人在听了威瑞母的牢骚以后,最多就是一笑置之,而这两个客人却减慢了吃饭的速度,很仔细的听威瑞母说话。
等到威瑞母这牢骚发的也差不多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还有没有吃东西,立刻就结帐走人了。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吃饭的客人该走的也就走了,还有一些不明事理的客人正在走进来。那浪个注意了威瑞母的客人,见到威瑞母已经走了,他们就喊过掌柜的来问道:“掌柜的,刚才那个在这里发牢骚的是什么人啊?”
那个掌柜的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呢,反正客人是不怕死的,他也是无所谓的。都那么多回了,官府还不是没有把他给怎么样吗!于是那个掌柜的就来到那两个客人的面前,十分小心的笑着回答道:“客人啊!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害怕吗?那个发牢骚的人可不得了,他是我们这里大王的亲弟弟叫做‘威瑞母’。您别看他可以在在合理发牢骚,你们就不能在这里发牢骚。别说你们要在这里发牢骚了,就是听他在这里发牢骚,都要被官府拿去治罪的……”
“哦,有这么严重吗?!”一个黝黑脸膛的客人听那掌柜如此一说,就呲牙一笑道。
“可不是吗!这都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就是上一次威瑞母老王爷,在咱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插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那个掌柜的陪着小心的说道。
“那么你就不害怕吗?”还是那个脸膛黝黑的客人问道。
也许这个问题是问到关键上了,只见那个掌柜红着脸一笑道:“哈,这个么……”
那两个客人见到掌柜的如此模样,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就笑着对掌柜的说道:“哦,原来你是有关系的……好了,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就不再打扰您了……”他们两个人说着话,就从身上多摸出了些散碎的银子来丢在了桌子上。
那个掌柜见到还没有怎么的呢,就打了那么多的赏,于是他就很关心的对那两个客人说道:“客人,我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据我的经验判断,官府的人马上就到。你们还是快快离开的才好,告不好今天这事情要闹大……”
那两个客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他们就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