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这事情要闹大……”
那两个客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他们就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出了茶馆。等这两个人出了茶馆,立刻就有小二把他们的马给牵了过来。这两个人见马来了,也就上了马去,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
可是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是转过了一个街角的工夫,他们身后的茶馆可就热闹开了。这两个人听到身后就跟开了锅一般的人闹,他们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个仔细。原来刚才那个茶馆已经被部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看那架势还有人要来一个全城大搜捕。这两个人见到这个形势,就下了马来,牵着自己的马又走回了茶馆的面前。这两个人明明可以走掉的,为什么又跑回来呢?因为他们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此时在正条街道上,到处都是军队的身影。你要是再骑在马上,不是太惹眼了吗?要说他们再走回茶馆那里,人家也当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是刚走出去的。
等这两个人来到茶馆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些士兵正推着几个人往外走着。再仔细的一看,那些人正是比自己晚出来的客人,还有一些后进去的客人。正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就此招惹了祸端。这两个人看在眼里,可谓是敢怒不敢言啊,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别说是这两个人了,就是这举国上下的人,对于这些事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等到茶馆里的人都被抓光了,就见一些茶碗、盘子什么的都一起被扔了出来。有一些瓷器就砸在了看热闹的人身上,那些被砸伤的人也就只有自认晦气,赶快去看医生去了。而其他的人见到这里这么的危险,也就一哄而散了。那些正在破坏茶馆的士兵见到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他们也就没有了破坏的兴趣,只得就此散去了。茶馆的掌柜见到那些士兵都走了,他就哭天呛地的就冲了出来。他在很心疼的看了这一地的狼籍以后,就哭丧着脸说道:“这年头没法过日子了,我们还是收了铺子回家养老去吧……”在一边的伙计见到掌柜的已经这样了,就赶紧回去收拾了一下,搀扶着茶馆的掌柜离开了。
那两个客人看到如此的情形,他们也只有摇着头离开了。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被一些士兵给挡住了。“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官,十分高傲的问那两个人道。
那两个人听到有人问自己问题,他们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这个骑在马上问他们话的人,那官阶也不是很高。最多就是九城巡马司的一个小小的“标长”,一个“标长”也就是一个骑兵小队长,手底下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而且这个家伙的手下还只是一些步兵,比骑兵的“标长”还要低一个级别。
你看他不服气归不服气,但是人家现在是官,手底下还有那么十几个人。只要他歪歪嘴,你就有可能没命。所以这两个人中的那个白脸汉子,就开始朝怀里摸去。那个当官的见到白脸汉子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了。等到那个白脸汉子把手掏出来时,就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这个人就拿着那个信封来到那个“标长”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对他说道:“官爷,小的本是‘和合藩’的人。这一次是奉了‘武卫兵’大人的吩咐,来给威瑞母了;袄王爷送信的。这是通关的文碟,还请大人过目……”
那个“标长”见对方还有凭证在手,他就把那个信封接在手里。等信封到手,他并没有急着打开看个究竟,而是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也许是觉得那信封没重量,这个家伙才把他打开来瞄了一眼。其实他也是够小心的,并没有把信封里面的东西给抽出来看一下。但也就是这一眼看过去,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因为在那个信封里面,躺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有的人是眼睛不好,但是有的人见到了银子,他的眼睛就是瞎了都能够复明的。这个“标长”也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看清楚了信封里面的东西,就换了一副笑两对那个白脸汉子说道:“嗯……果然不错。但是本大人怀疑这文书是假的,还要带回去再验证一下,你们在这城里不可随意的走动。对了,你们‘武卫兵’大人究竟是送什么信给威瑞母王爷啊?!”
那个白脸汉子听他这么一问,立刻就苦着脸说道:“哎呀,我的大人唉!这是我们大人和威瑞母王爷的私人事情,我们又哪里敢过问啊!除非我们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了……”
那个“标长”觉得这个白脸汉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他就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这样吧……上面下了命令来说,最近有大事要发生,恐怕会混近来外国的奸细,要我们严加巡查。要是你们从我这里走了,还有可能会落到别人的手上。你们就拿着我的标书在这城里行走吧,他们看到了我的标书就知道我已经盘查过你们了,这样别人看到了也就不会管了。”那个“标长”把话说完,又转过头去对他的手下说道:“来人,把我们标的标书给他们……”
听了长官的吩咐,立刻就有一个小兵拿了两只标书过来递给了那两个人。要说这个标书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他也就是跟军营里的令箭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这个家伙身上被涂的血红,再做上一些记号而已。这两个人接过了标书,本来千恩万谢的这就要离开。可是那个“标长”又开口说道:“你们拿了这标书,赶快把事情办完,不得无辜在城里逗留。在离开的时候,要拿着这标书来换你们的通关文碟……”他说着话也就领着自己人走了,其实就这两块破木头疙瘩,值得再拿回去吗?就是拿回去的话,也未必能够换的回那一千两银子来了。
第六节
第六节
眼看着那个“标长”拿着装银票的信封走了,这两个人也就不再在这里逗留,而是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说了这么半天,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啊!其实大家只要动一下脑筋,也知道他们一定是“泽贵”派来的人。这两个人中间,那个白脸的汉子正是柳应元。而那个黑脸的汉子,却是已经跟了“泽贵”有一段时间的北武黑。自从“泽贵”回到了皇宫里以后,崇光皇帝再同意让“泽贵”练兵,这个北武黑就一直跟在“泽贵”的手下了。
这一次“泽贵”既然是来处理事情的,他就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在来到“斑西喏父”,并且在它的城门关闭之前,“泽贵”就已经派柳应元和北武黑混进关城,直接去打听一下藩王那里对自己出使这件事情的看法。要说这两个人都是“泽贵”手下的大将,“泽贵”为什么会舍得派这两个人出来呢。因为这两个人的武功够高,而且柳应元也够机智。你别看平时柳应元就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样,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能够帮你做的好好的。你要是不叫他做事,他根本连要找事做的想法都没有。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柳应元的聪明才智就一起出来了。所以就柳应元表面那个憨厚的样子,一定是能够欺骗很多人的。而北武黑只是武功比较高了一点,虽然人也够聪明,只是到了关键时刻人不够冷静。所以“泽贵”才派这两个人做个搭档,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接到了“泽贵”的命令以后,是一路马不停蹄的感到了“加西纳”的国都。等来到了“加西纳”的国都以后,他们也不认识一个人,只好在这街市上走访。为了不被人注意,他们多数也就是到酒馆茶寮里去混上一番,并不与人答话。也搭着这两个人不是太有经验,也不知道装一个客商什么的,在街市上走一走、看一看,要是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在酒馆茶寮里泡,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时候有的就是找事的人,他看你形迹可疑就会举报到官府里去。但是这一次也算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命好,还没有等人家举报他们,他们就已经溜了出来,而且还花钱买了一个“标书”,让他们可以在这座城市里通行无阻了。
主要还是认不识人,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加西纳”的国都里转了个好几天,都没有搞清楚个所以然。但是他们也大概的了解到了,“加西纳”的藩王是一心一意的要称帝,但是在朝堂上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至于这个有意见者是占多数还是少数,或者是这些持不同意见这的势力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就是这样回去的话,根本就不算是完成任务。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在客栈的院子里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想不到。
柳应元和北武黑已经在客栈的院子里转了好半天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就见北武黑猛的站住了身子,用自己左手捏成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右手掌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来说道:“就这么办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夜闯王宫……”
柳应元听北武黑这么一说,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出手如电,飞快的捂住了北武黑的嘴巴说道:“你不要命了!就算你不要命了,也不能够不估计在我们身上的任务吧……”柳应元说着话,就向左右里看了看,好在此刻并没有一个人发觉。于是柳应元就拉着北武黑往房间里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对北武黑说道:“我看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了,我们必须赶快换一个地方……”就在柳应元拉着北武黑走的时候,他就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他就对北武黑说道:“你说的主意也不错,不过我们必须赶快搬家。要是有人听到了你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就没得成功……”
柳应元和北武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头就往客栈外面走去。面对着这个时候要结帐的客人,掌柜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失火了,还是死人了呢。但是人家是大爷,你就是再想挽留,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捆起来留下吧。那不跟抢劫一样了吗!
打从客栈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捡那小巷子钻。这两个人七钻八钻的,等确定了没有人以后,才重新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等到一切打点完毕,柳应元就着昏暗的油灯对北武黑说道:“你刚才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夜闯皇宫,不过我们不能够就这样去,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好才行……”
北武黑听柳应元愿意去闯皇宫,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十分兴奋的问道:“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柳应元先仔细的想了一想道:“我们明天白天的时候,先到大街上买一些纸墨笔砚什么的,然后就写一些反对‘加西纳’藩王称帝的话。我们趁上半夜的时候,就把它们给贴到大街小巷的墙上,然后就想办法混进皇宫。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装作那藩王的侍卫,看着他们在那里吵架。到那个时候,他们朝堂上下的态度,我们不就是摸了个一清二楚了吗?!”北武黑也算是一个莽夫、,他听柳应元这么一说,就感觉他的计划还行,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这两个人就此休息不说,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两个人可就忙活开了。柳应元要去采买纸墨笔砚,而北武黑则要忙着去踩点。虽然这藩王王宫的建造规格和皇宫也差不多,但是差之毫厘就是谬之千里,所以北武黑一定得把进出的点给踩好。即便是不能够顺利的进入王宫,他们也可以顺着事先制定好的路线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