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贵”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我还在等,等待两批人的出现。一批是我们自己人,另外一批就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要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的出现?!”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到了这个时候,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泽贵”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耶律宗树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泽贵”看见耶律宗树那个样子,虽然他没有说话,“泽贵”却已经什么都了解了。于是“泽贵”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你以为我不想闯过盘古关吗?但是你也不想一想,那盘古关到底有多少人把手。就我所知,这个盘古关是东丹国抗拒外国侵略的咽喉要道。就是它的常备兵马也在十五万人。我们且不谈他们的装备如何,就说一说这么多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对付?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打的是攻城战,就眼前的这些人够吗?!”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是实情,于是他就低头不语的沉默了下来。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沉默了,他就安慰他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已经成竹在胸。要想顺利的度过盘古关,我们还需要敌人的帮助。即便是我们自己人全部到齐了,也还要等待敌人追兵的到来。其实敌人的追兵并不是盘古关的援兵,而是我们的援兵……”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头,一直在那里追问着“泽贵”想要问出个究竟来。“泽贵”见到他那个着急的样子,就保持着几分神秘,微笑着对他说道:“本山人自有妙计,唯一切不足为外人道也。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好在耶律宗树是一个知趣的人,他见“泽贵”不再透露任何的细节,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等待着一切时机的成熟。
也就是在“泽贵”他们来到盘山谷七天左右的时间,“班善”和“奔布尔塔”和带着他们的军队以及人质来到了这里。要说这些人怎么跑的就那么慢呢?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步兵,而且还要带着那么一大堆的人质,自然是走不快的。就是这速度,也算是他们紧赶慢赶的呢。好在他们也是分散开来走的小道,不然的话在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危险呢……
第九节
第九节
就在“班善”和“奔布尔塔”的队伍来到盘山谷脚下的时候,东丹国的追兵撵着他们的屁股就追了过来。好在是追兵们慢了一步,总算是让“班善”和“奔布尔塔”安全的逃到了盘山谷上。
要说东丹国的追兵是怎么追过来的呢,他们这一次又来了多少人,还请听我慢慢道来……
那一天大将军“继武亚”,不是被“泽贵”打的就剩一个光杆司令了吗?他左思右想还是不得不回到西密城里的王宫去请罪。其实见到“继武亚”那个样子,也不需要他开口请罪,大家都什么都知道了。此刻东丹王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够把自己的锓带回来,所以他一开口并不问其他的,而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继武亚”道:“锓,我的锓呢?你把它带回来了吗?!”
“继武亚”听东丹王如此的一问,就只有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东丹王见到“继武亚”如此的表现,他当时就气愤的把手头上能扔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就是这个样子还不算,东丹王还把那些能掀翻的东西都给掀掉了。只见他嘴里还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这一班没用的东西……你们全都是没用的东西!”当他看见“继武亚”还在那里跪着的时候,就很大声的对他喊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滚!”等到他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一句以后,就因为暂时的虚脱而瘫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继武亚”见到东丹王喊自己滚,他突然有了一种如临大赦的感觉。现在趁着东丹王在气头上,还没有想到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应该赶快溜掉,不然的话就要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于是“继武亚”也来不及打一个招呼,就匆匆的离开了东丹的王宫。等出了这个恐怖的地方以后,“继武亚”先是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等到这个劲缓了过来,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敢回,趁早就找了一个地方猫了起来,省得东丹王清醒了过来再跟自己算倒帐。
要说东丹王这会儿清醒了吗?他早清醒了,就在“继武亚”来到王宫的外层时他就已经清醒了。等东丹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眼前早已不见了大将军“继武亚”。不过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再跟“继武亚”计较一些什么。因为现在最让东丹王关心的就是他的锓,只要他还拥有这块锓就能够坐稳这个江山。江山和个人恩怨之间的轻重,东丹王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当他发现“继武亚”不见了以后,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十分沮丧的开口说道:“诸位爱卿,你们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解决啊?!”
东丹王的话才一出口,他手下的大臣们因为早已忍耐不住,就开口议论了起来。等到这些人议论的也差不多了,就见一个大臣走出来十分恭敬的对东丹王说道:“起禀大王,下臣以为唯今之计就只有向上国示好,首先承诺永生永世不再称帝,并且年年岁贡绝不拖欠。就岁贡一项的事宜,大家再协商解决。其三就是,凡事我们都以宗主国马首是瞻。也许这样一来,他们还会把我们的锓换给我们,也会把我们的子女释放回来……”
东丹王听到那个大臣这么一说,他就十分吃惊的走下了王座朝他走了过来。等东丹王来到这人的面前以后,先是围着他绕了两圈,然后猛的一脚朝他踹了下去。这个大臣由于没有防备,当场就被东丹王给踹倒在地。更可笑的是,这个家伙就象是一个乌龟一样,手刨脚蹬的过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眼见着如此的情形,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笑了起来。虽然大家都在笑,可是东丹王却丝毫没有笑意。只见他指着这个大臣的鼻子骂道:“呸,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除了会讨好那些人以外,你还能够做什么?!你这么做,无非也就是为了要回你的子女。你这个自私鬼!”他一边说着话,还觉得不解气,于是有冲上前去在那个家伙的小肚子上踹了几脚,把那个家伙踹的是怪叫连连。
在场的大臣见到再这么下去会闹出人命来的,于是就一起在那里解劝着东丹王。可是现在的东丹王已经到了气头上,根本就不理会其他人的解劝。好在有一个大臣聪明,他见到东丹王如此的冲动,他就在旁边说道:“起禀大王,您就是打死眼前的这个人也是没有用的,唯今之计也就只有从速派人去追击宗主国的军队,务必在他们出境之前把他们拦截住。只要能够把他们拦截住,就什么话都好说了……”
动弹王听到这个大臣的一番话,他总算是清醒了不少。于是就见他转过头来问道:“依照爱卿的看法,本王应该怎么做呢?”
“就目前的情形,我们只有集中国内所有空闲的军队,派他们到四面八方的边境追击防守。只要一发现宗主国的军队,就立刻向其他的部队报信,务必在宗主国的人马溜掉之前把他们拦截下来……”那个大臣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唔……那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不会走我们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呢?!”到了这个时候,东丹的气总算是消下去了。所以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也就平和了许多。
那个大臣见东丹王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他就冲其他的大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把那个被东丹王踹倒的大臣给拖走。好在其他的人也不笨,一见到了他的手势,立刻就上去两、三个人把那个可怜的家伙给拖走了。好在这地面也够光滑,不然的话这家伙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等看到那个大臣被拖走了以后,这个大臣再理了理思绪对东丹王说道:“起禀大王,我们聪明,宗主国的人也不笨。他知道自己走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的话,我们一定会集中所有的兵力去追击他们。假如他们不走那里的话,我们就得分散自己兵力,四处的去堵截他们。对于他们来说也许走的路是远了一些,可是安全的系数却大大的增加了……”
“嗯……照你的说法,他们是不可能走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的,我们也不需要朝那里派人了?!”东丹王的气显然是消了,即便是他见到那个被他踹倒的大臣被别人拖走以后,他也没有再去计较一些什么,而是考虑着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不可,我只是如此的猜测而已。假如他们真的走了那条路线的话,对于我们的损失不是太大了么?所以我们必须在每一个边境的出入关口要道都加派人手,防止他们轻易的逃脱……”那个大臣见东丹王如此臆说,他便向东丹王详细的分析道。
东丹王听这个大臣说的很有道理,立刻就给他官升三级,然后就按照他的计策去分派人手堵截“泽贵”他们。你说这多好,只是几句话而已,不但让自己官升三级,还救了一个同事的命,让他承了自己这个人情。
要说这个“泽贵”,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着那么多的路不走,非要走这个盘古关。其实这个边境线长的很呢,东丹国的人也不可能建造一个万里长城把它给防护起来,所以那些没有实质防守的地方是可以轻易的通过的。也许“泽贵”是有另外的想法吧……
其实就“泽贵”的想法是,他要借着这次出使的机会,好好的向天下所有的藩国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手。他就是要告诉这些国家,宗主国是不可以小瞧的。假如他们有什么叵测的居心的话,自然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就在东丹国追击他的士兵到来之前,他就坐在那里很认真的把自己的计划是计算了一遍又一遍。等到“泽贵”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是天衣无缝了以后,他才满意的站起来走动了一下。可就是在他出来走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因素。也许就是这个因素的出现,能够改变整个战局,使全局的胜利迅速的倒向自己这一边。但是要等待这个因素的出现,显然是很荒唐的,所以在“泽贵”想到“他”的时候,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东丹国追击他的军队已经临近了,风烟也已经临近了。他们满怀着能够用抓住的“泽贵”换到十万两黄金的希望,用夺回来的锓换来一生富贵荣华的美梦,朝着盘山谷进发着。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头领在做着怎样的美梦,只见他在这一路上是闭着眼睛得意的摇头晃脑,似乎这一场荣华富贵已经放在他眼前一般。眼见着黑色的浓烟已经升起,一场惨烈的战斗也将要来临……
第十节
第十节
好在这“班善”和“奔布尔塔”还有够快,他们前脚刚上了盘山谷,这后脚东丹国的追兵可就到了。本来在“班善”和“奔布尔塔”没有感到盘山谷之前,“泽贵”还在担心自己的弹药问题,当他看见“班善”和“奔布尔塔”来到的时候,立刻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毕竟“泽贵”出来的时候为了保证能够保持一定的前进速度,他们并没有带很多的弹药,而“班善”和“奔布尔塔”他们可是有备而来的,这一路上早就把军需的辎重给安排好了。等“班善”和“奔布尔塔”上了山来,把弹药都补充给了“泽贵”的士兵,“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