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为什么会是耶律宗树,在盘山谷中独当一面的经过。话说盘山谷这边的东丹人一往上冲,这山上山下的各种武器就开始了攻击。在这底下的是箭射,在盘山谷山上的是枪打炮轰。本来这山道就很狭窄,一下子上不那许多的人。在经过如此一番的攻击以后,东丹国后面的人是上不来,前面的人却倒下了一大片。就是那些人的尸体都堆成了一座山,后面的人要想通过就很困难了。可是东丹的主将对与这一战是志在必得的,所以他就拼命的催促着后面的人往上面冲。好在耶律宗树这边的弓箭手比较多,再加上“泽贵”也分派了一些使用轻火器的人人夹杂在里面,所以东丹的人几乎就来不到他们的面前。
虽然耶律宗树只是在那里指挥着战斗的进行,可是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战争。面对着火器对冷兵器的屠杀,耶律宗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也就是在不觉间,耶律宗树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耶律宗树虽然他自己感到很慌张,但是他尽量的保持着平静,不让自己露出丝毫的胆怯来。等待,惟有等待盘古关里面的人出来,耶律宗树的任务才能够算是完成了。但是在盘古关里的东丹人出来之前,他还是需要坚持下去的……
再说盘古关那边,他们一直在等待着盘山谷那边的消息。盘古关的守将,他就希望这一切不是针对他的计谋。假如那个送信来的小兵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就是他立大功的机会了。可是在下午的时候,出现在盘山谷山头上的狼烟,却又让他充满了满腹的狐疑。这难道是敌人诓骗自己的一个圈套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够把它当作一个圈套来看了。既然敌人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子,那么自己就应该想一个计策进行反攻才对。所以就是这个问题,一直在那里捆扰着盘古关的守将。此刻一听盘古关那边打了起来,而且那边打的还很热闹,他一听那动静心里就开始痒痒了。可是强烈的戒心一直在警告着他,这有可能就是一个圈套,才让他没有敢贸然的出击。可是再接下来的时间里,战斗越打越激烈,人喊马嘶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了这个时候,盘古关的守将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就提点了兵马前去出战。他的手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在一旁劝他不要去管这个闲事。可是盘古关的守将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只是带几万人出去试探一下,万一这是一个圈套,我还可以退回来。万一这不是一个圈套,我们不仅可以立功,还可以永久性的解决眼前的祸患……”他把话一说完,点齐了三万人马就出了盘古关。
等盘古关的守将出了盘古关来到盘山谷口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一些穿东丹服饰的兵将,这就让他开始怀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穿东丹衣服的兵将也看到了盘古关的守将。他们一看到盘古关的守将,就象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的跑掉了。盘古关的守将看到如此的情形,他就吩咐手下的人上去查看一下。等那些查看的人查看回来却说那些人准备的都是一些攻城的器具。到了这个时候,盘古关的守将彻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由于“泽贵”不愿意在盘古关久留,所以他就准备在今天晚上攻城。可是东丹那边追击他的士兵也想在今天晚上偷袭他,“泽贵”才不得不一边派人挡住后面的追兵,以便强行攻城。照眼前的情形看来,“泽贵”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上了。可是“泽贵”的手下中有一些人是穿了自己衣服的,要是自己不能够把他们分辨出来的话,万一被他们偷袭杀死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盘古关的守将如此一想,他就吩咐手下的人一起在胳膊上扎上白色的布,然后又命令人回到盘古关去调动人手出来帮忙。就是这一下子,盘古关中又被他们的守将带出来了五万人。这前后一加,可就是八万人了。等到人手齐全,盘古关的守将才带着人朝盘山谷里面走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上竟然淅淅沥沥的下去小雨来。
终于是下雨了,那些因为感到气闷的人可以欢呼了。更重要是那些架在山头上的重机枪,他们早就已经在那里喊热了。此时偶尔落在它们身上的雨点,就成为了它们的救星。可是那些雨点就可怜了,它们只是刚刚降落在了滚热的枪管上立刻就变成了水气,很不情愿的又回到了天空中。等到后来,雨逐渐变大的时候,那些重机枪就更加的高兴了。由于这场大雨解决了它们的热量,使得它们在雨中重新欢唱了起来。
盘古关的守将满以为只要自己一口气冲进盘山谷,他就可以让“泽贵”的军队两面受敌,很快的就会被消灭了。可是他想的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就在他面前有一道钢铁组成的防线,把他们前进的脚步牢牢的给绊在了这里。盘古关的守将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不免就开始感到着急起来。因为放在他眼前的就是那黄金万两的赏赐,和万户侯这样可以让他享受一生的官爵。于是盘古关的守将就拼命的指挥着自己的后下往前冲着,然后再喊人回去调兵。
盘古关里的人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样一个情形,但是他们可以感觉到外面的战打的很艰苦,所以自己的大将军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回来调兵。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上,就算是有人不想出去也不行了,毕竟在外面的人才是说了算的。他想要多少兵,自己就得给人家多少兵。好在盘古关的是守将还算是有数的,他并没有把盘古关里的兵给调空,还留了个两三万人在里面。
等到盘古关出来的人数再一增加,“泽贵”那边的压力可就增大了不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淅沥的小雨变成了瓢泼的大雨。那从天上掉下的水都变成了线条,把天和地连在了一起。所以打着的火把都已经被这些雨水给打灭了,再也无法点然了。可是那些还在坚持着战斗的人们却不管这些,他们手中的武器依然在喷射着火舌。
就在大家打的最忘我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三颗绿色的信号弹。这是早就通知下来的暗号,只要是看到了它们,所有在盘山谷里驻扎的部队都要撤出来。东丹的人可不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当他们看见闪亮的信号弹时,竟然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研究起天上的东西来。
宗主国的人就趁着东丹国的人在那里发愣的档儿,就顺着早就已经隐藏好的岔道上离开了战场。这些岔道都是事先被一些搬运来的石头给堵死的,一般来说就是在白天也看不出来任何的毛病,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当东丹国的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的面前竟然没有了宗主国军队的影子……
第十节
第十节
东丹的人突然就不见了宗主国的军队,他们就以为是宗主国的军队已经顶不住了,所以很突然的就撤退了。现在眼前就已经放着一个好机会了,东丹国的人哪里愿意放弃。于是他们就大喊了一声追,所有的军队就一起朝着盘山谷的深处冲去。
要说这个盘山谷也是够大的,从那边走到这边至少也要十五分钟以上。要是走了岔道的话,就是走半个小时以上也是不过份的事情。好在两边的大将军为了防止人走散,就吩咐他们都要走大道。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人会去注意躲藏在岔道里的宗主国军队了。
等到两只部队碰面的时候,他们都感到了不对劲。因为盘古关的守将预先就已经知道了,宗主国派人假扮东丹军队的事情。此刻他一见到穿自己服饰的人,就开始怀疑他们是宗主国的人来偷袭自己的。而那边追击“泽贵”部队的东丹人也在那里想,这宗主国的军队好好的就不见了,怎么又出现了自己人的部队。这最可恨的就是山头上的枪炮都已经停止了动作,就好象是害怕误伤自己人一般。莫非这些人是假扮了自己人来偷袭自己的?于是这两边的将领在愣了一下以后,就同时大声的喊道:“对面的人是敌人伪装来偷袭我们的,大家一起上啊!抓住了敌首,本将军重重的有赏!”一听到有钱,这些士兵也顾不了那么多,就一起混战在了一起。要说这一会儿的东丹士兵也就巴望着早一点打完战,自己也可以保住姓名休息一下了,所以这些人打起战来是格外的卖命,简直就跟疯了一样的。
就在信号弹出现在夜空的时候,一些黑影悄悄的往盘古关靠拢着。要说这些人,当然就是要去偷袭盘古关的柳应元了。再仔细的想一想,不是说好要等一个小时的吗?怎么时间还没有到,柳应元就已经行动起来了呢?其实这些都是“泽贵”吩咐的,一个小时只不过是笼统的之间,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信号弹行事。只要信号弹一出现,柳应元就必须行动,不问其它的一切。此刻见到有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出现在夜空,柳应元就带着他的手下朝盘古关走去……
“什么人?要是你再靠近的话,我们可要放箭了!”虽然外面不能够打火把,可是这城头上是有房子的。在风雨吹打不着的地方,总还是可以打火把的。所以城头上的士兵就是借助这最微弱的光亮看见了柳应元他们,更加以此而开口阻止他们不让他们前进的。
柳应元听见城头上的人不让他们靠近,他就没好气的说道:“城头上的是哪一个狗头,难道你的眼睛都瞎了吗?没看出爷是从战场是负了伤下来的吗?!”
城头上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把火把深出去照了照。可是外面的风雨太大,这火把一深出去是会灭掉的。就是因为如此,那个小兵才没有敢把火把伸太远。即便生意这个样子,不停游荡的风夹杂着雨水还是把那火把打的“呲呲”直响。这个说话的小兵就是借着手中火把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在城下有一些穿着自己人服色的骑兵在那里。再仔细的看一看,却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于是他就开口问道:“喂,你是那一部分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柳应元听城上的人这么一说,就十分气愤的说道:“我是那一边过来的,又不是你们盘古关的人,你又怎么会见过我?!”
“那么你为什么不回到你们的营地去,而是要跑到我们这里来呢?!”城头上的小兵又不识相的问道。
“废话,要不是快死人了,我才不愿意来这个鸟地方呢!你没有看到我们这里还抬了人来吗?要是等我们回到了营地,那人还不早就要断气了吗?!少废话,刚快给我开城门。不然的话,我可要骂人了!”柳应元听到上面的人越问话越多,而自己身上做出来的伤口流下来的“血”都要被雨水给冲光了。到了那个时候露出破绽来的话,这个计划就没得实现了。
“呵,你还要骂人啊?!这可是爷的地盘,爷就是不让你进来,你又能够把爷怎么样啊?!”城头上的小兵被柳应元给惹火了,于是他也开口回应道。
柳应元听城头上的小兵如此一说,他真是气的火往上撞。就在这个时候,他就感到自己跨下的战马有所动作,于是他就低头看了过去。柳应元低下头来看到的是,北武黑披着黑色的雨布正趴在他的脚下。再往四周一看,北武黑带来的那些人也都趴在雨地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应该为北武黑做一些什么了。于是柳应元准备再开口说一些什么,可是北武黑却在那里用眼神示意柳应元自己要强攻。柳应元看到北武黑那个眼神,他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