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赶快的把时期都给解决了,然后再回到衙门里去吧……
朴恩书在这里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自己该收拾的也都收拾好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了。朴恩书的手下人看见朴恩书那一脸兴奋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一些什么,更不敢往窗户里面偷看,只有十分老实的跟着朴恩书一起回去了。也就是在这回家的一路上,也不知道朴恩书究竟是拾到了什么好宝贝,竟然是一路的偷着笑,也不更任何的人有所解释。看到朴恩书的样子,大家虽然感到十分的好奇,可还是不敢直接的开口问他一些什么。
太阳,逐渐的向西边去了。大概朴恩书也该回到衙门里了,草堂的主人到了这个时候才敢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也许他是真的害怕,也许他根本就是不想跟朴恩书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怕的就是回被他而败坏自己的名声。当草堂的主人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门口,再没有发现一个陌生人以后,才敢勉强的把自己的身体给直了起来。终于是都走光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草堂的主人十分得意的笑了起来。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了,回家的感觉可真好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亲切,让人看在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当草堂主人的目光落在菊霜秋意图上的时候,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在过了好半天以后,这位才反应过来,十分愤怒的大声喊道:“是谁?究竟是谁!竟然敢这样动我的画,我一定跟你没完!”
究竟会是谁呢?平时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来了,最多也就是把这幅菊霜秋意图给拿走而已,根本就不会这样恶意作践的。看来也就只有他了,也就只有那个意图寻访自己而不得的朴恩书朴大人了。草堂的主人一旦想到了朴恩书,他立刻就恨的把牙咬的咯咯直响。本来他这就想要冲到衙门里去找朴恩书理论,可是等他把画拿下来的时候,又十分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在研究了好半天以后,草堂的主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是在他笑过了一阵以后,又开始痛哭流涕起来,就好象是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刺激一般。的确,这位是受到刺激了。能够被挂在这里的画,就一定是它主人最欣赏的一幅。此刻竟然会被人给毁掉,你说它的主人能够不心疼吗?如果换了别人的话,恐怕早就要拿着菜刀去跟朴恩书拼命去了。这位还算理智的,他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平静了下来,十分仔细的计划一下,第二天早上应该怎么样去修理朴恩书才好。
到了第二天的一早,草堂的主人便匆匆上路感到了城里,准备找朴恩书好好的理论一番。可是当这位来到了城里,突然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城里的情况还真的就不一样了,因为它比以前清净了不少。很少的衙役在大街上走动,就算是有,也都是带着笑脸。如果看到谁有困难,还要上去帮助一下。这在平时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是换了往常的话,只要是被他们看不顺眼的人,都恨不得能够给踢到一边才好。看到今天的这个情景草堂的主人感觉到这个世界真的都颠倒过来了……
等来到了衙门口,那些衙役看见了草堂的主人,就知道他是来寻求帮助的了。于是就有人笑着上来对他说道:“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了?有什么要帮助的,就请跟我们说明。只要是能够帮的上您的,我们绝对是义不容辞……”
看见衙役的如此态度,草堂的主人真的感觉好不习惯。这些人今天都怎么了?是不是都吃错了药了?还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呢?!要说平时的那些衙役,看见了来打官司的人,除非你是有好处给他的,否则他一定会一脚把你给踢到一边去的。看到今天的这事情,草堂主人就感到有些晕。虽然是感到有些晕的,但是草堂的主人还是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做什么的。于是就见他十分客气的对自己面前的这个衙役说道:“这位大哥,我是来这里打官司的。就不知道你们受理不受理……”
“哦,您是来打官司的啊!那可太好了,我们一定会受理的!我们大人现在的宗旨就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只要是您想打官司,我这就给你击鼓去,您就在这里等着吧!”那个衙役在获知了草堂主人的来意以后,立刻就十分客气的说道。等他把话说完,也不等草堂主人反应,就跑到以便去击鼓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草堂的主人就感觉更加的发蒙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来打官司还有人帮忙击鼓,似乎是害怕苦主被累着一般。这就是有一样的大人一样的手下,那手下都这个样子了,那么大人还能够差到哪里去么?!反正是先看看再说吧,这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谁都还说不清楚。于是草堂的主人便抱着自己的画,在那里十分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一听到了击鼓的声音,那些站堂的衙役就一起跑了出来。今天的这些人和往常也不一样了,往常站堂的衙役一出来都是凶神恶煞的。而今天的站堂衙役除了穿着整齐以外,那就是他们都是面色整肃的样子,并不是很吓人的模样。看到了这样的情况,草堂的主人就在想:“哎呀,这太阳还就打西边出来了?!这些人什么时候都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人还真的有些看不懂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要玩……”
等到站堂的衙役都站好了以后,就应该是朴恩书出来主理审案了。可是这一会儿出来的人竟然不是朴恩书,而是朴恩书的一个贴身的助理,也就是所谓的师爷。不过这个师爷可不是这里的,而是朴恩书带在身边跟了很久的一个。这个师爷是年轻力壮,也有心帮着朴恩书多为老百姓做好事。似乎今天朴恩书是有什么事情,才让他临时的替代一下了。
看见有人告状,朴恩书的师爷便十分严肃的开口问道:“堂下何人?可有什么冤枉吗?!”
听到堂上人如此一问,草堂的主人便连忙开口回答道:“书生何理田,乃是十五里外菊花庄人氏。昨天不知道是什么人闯进了书生的家里,把书生所心爱的一幅画给破坏了,还请大人为书生做主!”
听到草堂主人如此一说,朴恩书的师爷当时就是一愣。不过也就是在这一愣之后,他才开口说道:“哦,有这样的事情么?那好,这件案子我们衙门就受理了。不过据说我们大人昨天是去过你的家里,就是没有看到你,让我们大人感到好生的遗憾啊!今天我们大人一大早有事情出门,就吩咐我们说。只要是您来报案就一定受理,不过要等他回来亲自的为您办这件案子。请您也不用着急,他说明天一准就回来,还请您明天再来吧……”
草堂的主人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简单的就被打发掉了。可是他也真的就想见一件这位大人究竟长一个什么样,所以他就干脆收起了自己的画,准备明天再过来……
第七节
草堂的主人何理田,本来只要自己来到了衙门的大堂上就见到朴恩书的,却没有朴恩书还不在衙门里。要说这事情可就难办了,其实何理田也知道破坏自己画的人就是这个朴恩书。如果不是他出面做主的,这件事情是很难办成的。因为朴恩书的手下也应该都知道,这件事情是朴恩书做的。作为朴恩书的手下,他们又哪里敢对朴恩书做出判罚啊!既然是朴恩书开了口的,那么也就只有等着他回来,等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了。
眼看何理田是很失望的走了,朴恩书的手下们也就宣布退堂了。等回到了后面以后,就见朴恩书的师爷十分得意的朝着一个小房间跑了过去,而在那个小房间的里面,朴恩书正透过窗户朝外面偷窥着什么。当他看见自己师爷过来的时候,立刻就表现出了急不可耐的样子。也就是在师爷把门推开的那一瞬间,人还没有进房间,朴恩书便已经开口问道:“怎么样,那个人可来了吗?是不是被你们整的很精彩啊!”
“精彩,当然是很精彩的了!真没有想到,这个自称是高风亮节的家伙,也有被我们整的这么惨的时候……对了大人,我们已经整了他一回了,是不是还要接着再整他整下去?!”师爷听到了朴恩书的问题以后,就赶紧的回答道。也许是他认为玩的有些太过份了,于是他就追问了朴恩书一句道。
“既然是他想跟我们玩,那么我们为什么又不肯陪着他一起玩呢?这话又说回来了,是他先要跟我们玩的,我们只是无奈的奉陪,根本就是被迫的。本来我也是想趁着现在,在好好的休息他一下,不然的话就算是他来到了我的手下,也会太一起用事的。一旦哪一个无意说错了话得罪了他,他撂下了挑子就走人。到了那个时候,你叫我又该怎么办?!”你别看朴恩书是大字不识几个,分析起道理来却头头是道。听的他手下的师爷都不得不点头连连。有的时候,朴恩书手下的师爷都要怀疑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个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
这样一来,何理田就要倒霉了。第二天他一大早的过来,也不想再让那些衙役们升堂了,而是想要直接的找朴恩书理论。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还是告诉他朴恩书并没有回来。这一下可就把何理田给搞蒙了,不是说好今天要一准回来的吗,怎么说话又不算数了呢?可是人家是大人,还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的。再说了,就人家的地盘上,自己什么势力都没有,可有那个资格跟人家斗吗?!算了,还是回去吧。大不了再多等几天,总有能够碰上朴恩书的时候。看何理田离开的背影,真的就让人想不通。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值得何理田三番五次的来找朴恩书吗?除非在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更大的目的才对……
也就是出门的时候,他就在那里不停的摇头叹气着。今天这事情也是凑巧的很,许梦云正好和她的弟弟在外面逛街回来。当她看见有人竟然是愁眉苦脸的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就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对于许梦云来说,就这会衙门里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可就是在丢朴恩书的脸,就是连她都会感到脸上没有光彩的。于是她就赶上了何理田追问道:“先生,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吗?!”
听到有人在询问自己,何理田便歪过头来看了看。当他看到问讯自己的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认为是没有一点指望的。可即便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也要找一个人倾诉一下也好。至少那还可以排解一下自己心中的苦闷,于是何理田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从朴大人去过我家以后,鄙人最得意的一幅画就被人给破坏了。于是鄙人就想找朴大人来问一个清楚,却没有想到朴大人公务繁忙,连让鄙人仰目一番的机会都没有……”
“哦,有这样的事情么?不过我们家大人最近是很忙的……可是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来着,难道又是出什么事情了吗?那这样吧,等过些天以后再请先生来到,与我家大人探讨吧……”许梦云听何理田这么一说,她也搞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好先随便的敷衍一下再说了。她也就指望着等回去先找到朴恩书,把事情都搞清楚再说了。其实到目前为止,许梦云已经在表面上承认与朴恩书的夫妻关系了。毕竟跟着朴恩书实在是太久,而圣武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