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到目前为止,许梦云已经在表面上承认与朴恩书的夫妻关系了。毕竟跟着朴恩书实在是太久,而圣武皇帝也不为她做主,她也只好是认命了。不过朴恩书想要碰她的话,恐怕是要连边都沾不上的。毕竟许梦云是一个会两下子的,而朴恩书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连书生都不如的人。
何理田见今天又是没有指望了,他就十分无奈的叹着气走了。眼看着何理田已经走远了,也不可能再听见自己谈话了,许梦云的弟弟就十分好奇的跟她说道:“姐,我今天早晨还看见姐夫来着。我好象还听他说,今天衙门里面的事情特别的多,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不会出去,叫其他的人不要打扰他……”
听到自己的弟弟这么的一说,许梦云立刻就感到这事情里面有文章,于是她想也不想的就拉着自己的弟弟朝衙门的里面走去。当许梦云来到了朴恩书最长待的那间屋子门前,想也不想的就一脚把大门给踹了开来。正在大门里面偷偷摸摸说笑的朴恩书和他的师爷,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大跳,当时就愣在了那里,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当许梦云看见朴恩书果然是在衙门里,而且还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立刻就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都是朴恩书在搞鬼。于是她就大声的喝问朴恩书道:“姓朴的,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好好的把人家的东西给搞坏了,不仅是不向人家道歉,还要如此的戏耍人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小心我要对你不客气!”
看到许梦云这个气势,朴恩书的师爷就知道是要出事的。要说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也有一些责任,可那也是朴恩书指使的,自己也可以说是没有办法。现在许梦云既然是来兴师问罪了,那么自己还是趁早先走掉的好。如果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也给牵连上了,那可是一等一的倒霉。于是师爷这就站起身来,也不管许梦云有没有听到,告了辞就走人了。好在这会儿许梦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朴恩书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在乎这么一个小小的师爷,所以想也没想的就放他走了。
眼看着师爷这就逃跑了,立刻就少了一个可以跟自己分担责任的人了,朴恩书气的是直瞪眼睛。可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许梦云就好象一个凶神一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的。算了,那就是老脸皮厚一些,先把她给糊弄过去再说。于是朴恩书就恬着笑脸对许梦云说道:“哎呀,我的好夫人呐……其实那件事情只是我一时的失手而已,可是我知道那幅画人间是爱如珍宝,是多少钱也补偿不过来的。而我又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就是想照着抄一遍,也是画不出来的。所以我就一直都不好意思去见这个人,要么就这样吧。夫人,你代替我去跟这个人商量商量,你就替我重新画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出来还给他不就好了吗!”
每一次只要是朴恩书犯了错误,他就总喜欢拿自己不认识字的这件事情出来做挡箭牌。可是听了朴恩书的这个理由,许梦云还真的就不好在责怪他。有的时候,许梦云还真想教朴恩书好好的认识几个字。其实这个人也不是一个坏人,如果他能够写出几篇文章来,自己就算是真的嫁给他,也就认命了。可是一旦要教朴恩书识字的时候,不是这件事情,就是那件事情的来找朴恩书,都好象是事先约定好的一样。这真的有事情了,许梦云也不好阻挡着不让朴恩书去做,只有等到有时间的时候再说了。可是等到真的有时间了,朴恩书是见了书本就犯瞌睡,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有的时候许梦云刚转过身去说两句话,朴恩书竟然十分夸张的就睡着了,那口水都淌了一尺多长,让人看了就觉得很恶心。
今天朴恩书又拿自己不识字的事情出来说,许梦云也拿他没有一点的办法。到了后来她也只好十分无奈的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如果人家下一次再找上门来,你一定要诚心的给人家道歉。如果人家再不依不饶的,就再由我来出面好了……”
听到许梦云这么一说,朴恩书立刻就十分兴奋的开口说道:“那好,咱就这么说定了……”
第八节
许梦云见朴恩书这么痛快的把事情给答应了下来,她自然也就不好再计较什么了。算了,就先饶他这一回好了。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绝对不能够就这么轻饶了他。事情到了这一步,许梦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把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的了结掉。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了结了,可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许梦云是放不过朴恩书的。最起码的,就是要让朴恩书先多认识几个字。省得以后出门,看见了东西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给破坏掉了。这好在还是一个无名之辈的字画,要是破坏了哪个大家的价值连城的字画的话,就是把自己全家都拿出去当猪肉卖了也赔不起啊!如果是破坏了皇宫里面的东西,皇帝一旦怪罪下来,那可就是要灭九族的罪过啊!到那个时候自己也就不算什么了,可是还要有很多无辜的人被自己给连累,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一些。
朴恩书也没有想到,今天的许梦云这么简单的就被自己给打发掉了。眼看着许梦云这就走了,他还兴奋的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来庆祝自己的胜利。对于何理田的事情,朴恩书还不想让它就这么的了结。毕竟何理田这个人也太自视清高了一些,自己派了那么多的人去请,愣是连他的一个面都没有见到。要是哪一天他跟自己置起气来,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收拾才好。不管怎么说,这个何理田是应该再收拾一下的。只有把他给收拾透了,才可以为自己所用。
正是因为朴恩书有了这样的心思,所以这何理田的第三趟,也不是那么好走的。不过这一回何理田可是要遇见贵人了的,因为许梦云知道朴恩书是一个很狡猾的人。即便是他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会找到借口把事情给推搪过去的。所以这些天以来,许梦云一天到晚的就在那里盯着朴恩书,为的就是不让他乱来。好在这些天朴恩书即没有乱来,更没有乱跑,就老实的在衙门里面待着。晚的就在那里盯着朴恩书,为的就是不让他乱来。好在这些天朴恩书即没有乱来,更没有乱跑,就老实的在衙门里面待着。
这几天以来,许梦云就担心朴恩书会耍花样,于是她没有事便好象是穿花蜂一样的里面外面的跑,就害怕是何理田来了碰不到朴恩书的人。而这个朴恩书是打定了主意不会见何理田,他又怎么会让何理田见到自己呢?!这幸好是许梦云留上意了,不然的话何理田这第三趟一来,还是要见不到朴恩书的。也就是在何理田第三次失望的走出衙门的大门时,许梦云正好看见了他要出门,于是便紧赶几步追了上去,把何理田给拦了下来。
当许梦云知道朴恩书又以借口推脱何理田见自己的时候,她就微笑着对何理田说道:“先生,您请不要烦恼。我们家大人此刻虽然正在外面,却离衙门并不是很远。还请先生稍等片刻,小女子去去就来……”何理田听许梦云这么一说可是求之不得的,而许梦云的笑脸在转身之后立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十分凶恶的面孔。
又是那个房间,还是那道大门,再一次的被许梦云一脚给踹了开来。也许是她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愤怒,所以劲用的实在是大了一些,眼看着这道大门摇摇晃晃的就要倒掉了。可是现在的许梦云可没有那个心思,她是一心一意的要把朴恩书给找出来,然后把他给磨碎了才好。这一次的朴恩书还是躲在这里,不过却只有他一个人。当房间的门被踹开的时候,他正以十分恐慌不安的眼神朝外面看着。
当许梦云看到了朴恩书的样子以后,那个怜悯的心思立刻就上来了。本来是想扇他两个耳光的,却改成了冲上去扭他的耳朵。由于耳朵被扭了,朴恩书也不敢反抗,更不敢有要逃脱的想法和意思,只得十分顺从的跟着许梦云朝外面走了过去。这一次的朴恩书是跑不掉了的,终于到了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了,即便他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
终于,终于朴恩书还是和何理田在不期然间见面了。似乎这两个人的见面是十分的平静的,并没有那种仇人见面的感觉。也就是在见面只好,朴恩书害怕许梦云再来修理自己,他便十分客气的邀请何理田到后面的房间里去谈。似乎何理田也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所以他竟然同意了朴恩书的要求,这就跟着朴恩书朝后面走了过去。这下一搞,两个人就钻到小房间里不出来了。而许梦云虽然不知道朴恩书在搞什么鬼,却也不好意思去偷听,毕竟那是有失风度的事情,让人看见了会被笑话的。
也不知道朴恩书和何理田谈的究竟是多么的投机,这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聊了大半天的时间,甚至是连午饭都没有心思吃了。朴恩书的手下人见没有朴恩书的吩咐,自然也不好去问讯一声。再等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这两个人才从小房间里大声笑着走了出来。一看它们那个亲热的样子,就好象是相见恨晚的情况。这可就让人看不懂了一个是旷世奇才,一个是目不识丁,怎么又可能走在一起,怎么又可能会谈到一块的?人们的心中立刻就升起了无数的疑惑来……
等走到了房间的外面,看到了西下的夕阳,朴恩书这才惊觉自己连午饭都没有吃,于是就见他十分不好意思的对何理田说道:“哎呀,你看看。都到了这会儿工夫,还没有请你吃饭来赔罪,实在是我大大的不该啊!我看就这样吧,今天就不要走了,留在这里跟我一起吃晚饭,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你看可好么?!”
听到朴恩书这么一说,何理田立刻就笑着回答道:“大人,您就不用再客气了。今天和您见面,真的是不虚此行啊!能够跟您谈话,真是让我受益颇多。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有时间的话,应该是让我做东来请您的才对啊!”
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本来应该是很敌对的关系,却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朋友。也许人家本来就是朋友也说不准,只是外边不懂得的人都没有看清楚罢了。但是这件事情的背后,似乎又不可能有那么简单的原因,而原因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那可就让人很难说的清楚了。而这个时候,是最不方便问问题的时候,所以大家都在盼望着何理田能够早一些离开,自己也好在朴恩书的面前问一个明白。
这个何理田终于还是走了,也不等其他的人一起上来询问,许梦云头一个就要上来打听情况。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朴恩书究竟是跟说了什么,竟然能够交谈的那么融洽。而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也就是在许梦云要问一个究竟的时候,朴恩书的答案却是很不正经的。就何理田能够和自己和解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破坏了何理田的画,心里感觉到十分的过意不去。可是想要赔偿给他,自己却没有太多的银钱。那也只好把他安插在衙门里面做一些事情,就拿他的薪水代替自己赔偿给他的金钱。
其实朴恩书的话还是很站不住脚的,就何理田能够在乎这点银钱么?就算是他很在乎这些银钱,也不会想到要靠自己来挣的。其实就他愿意的话,随便到什么地方都能够找到一个很好的工作,而那个工作得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