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这个人是最好热闹的,只要有热闹就少不了我……”“泽贵”被“梦诗”看了这么一下,立刻就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去。就是他说话那样子,就好象是理亏一样没有底气。倒也是啊,在那皇宫之中少的了美女吗?虽然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帝都娶一两个老婆,但是在那里面的侍女也都很漂亮的。在那些美女当中,是各地的各样的人都有。就她们那风情万种的样子,什么人不会被她们所迷惑。可是在她们中间,愣就是没有一个被“泽贵”所看上的。更让人没有想到的,也就是这样的村野女子,能够让他心动。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宋甜儿先不服气的站了出来。她这个小丫头,就是一个不肯服软的人。刚才听“列野…苁”那么一说,她就蹦出来说道:“这位姐姐,听您所说,在我们这帮人里面,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的。不才小妹这里,还有一件不起眼的东西。不知可否请姐姐品评一下……”
宋甜儿说着话,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剑来。这小宝剑也不知道是宋甜儿收在什么地方的,好象是变魔术一样凭空的就弄了出来。再看这宝剑,也真够可爱的。红色的剑鞘红色的剑柄。就连那上面的剑穗,都是血红血红的。
“列野…苁”把那宝剑拿在手里,就感觉轻的很,好象一个羽毛一样。再把那宝剑抽出来,就见那宝剑是黄铜色的剑身。那剑身上并没有什么闪亮的光芒,就好象是一把小孩儿的玩具。但是经过“列野…苁”细细的一品,就见她本来紧锁的眉头开始舒展了开来。“好剑啊,好剑。这真是一把好剑……”
大家听到“列野…苁”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列野…苁”。他们就像在“列野…苁”的身上能够发现大宝藏一样,希望能够从她的手上得到什么好处。此刻的“列野…苁”也不管其他的人怎么看她,而是自顾着对宋甜儿说道:“姑娘,假如我看的没错的话。这一定就是‘蹊跷剑’吧……别看这这把宝剑平平无奇,就好象是小孩儿的玩具一样。只要此剑一出,在场诸位的所持未必能够比较……”
虽然“泽贵”的脑袋里混乱的是一塌糊涂,但是“梦诗”的注意力却是放在“列野…苁”的身上的。当她听到了“列野…苁”的说法以后,就一直盯着“泽贵”,并且很温柔的对他说道:“真看不出来,袁公子的朋友也会有这样的出手。只是很随意的,就可以拿出让大家都震惊的东西来……”
“那算什么,不过区区而已……”“泽贵”听“梦诗”一个劲的在夸宋甜儿,他也开始有些不服气,于是就顶了一句道。
就在这个时候,“列野…苁”又开口说道:“按道理来说,这把宝剑是一位高人所持。当初他是带着一把叫做‘盲瞳’的妖剑,和这‘蹊跷’剑一起隐世的。今天这‘蹊跷’剑已经现世,不知道那‘盲瞳’剑又在何处……”
宋甜儿听“列野…苁”这么一说,她就很不在乎的说道:“是我捡的……那天我出来玩,就看见那宝剑放在地上,所以我就捡来玩玩了……”
“哼,这剑就是可以随便捡来玩玩的吗?”“列野…苁”并不能够这就相信宋甜儿的话。就在这个最让宋甜儿没话好说的时候,“泽贵”突然从自己的身上扯出一把宝剑来说道:“不知道在下的这把宝剑,是否可以入姑娘的法眼……”也就是“泽贵”的这句话,才要引来一场风波……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也许就是“泽贵”很不喜欢“梦诗”看不起自己,所以他一听到“梦诗”所说的话,就十分活跃的现出了自己的宝贝。“列野…苁”见“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泽贵”。在众人之中,“泽贵”的穿着打扮实在是不出众的。要不是刻意的去看,还真的就不会在意还有“泽贵”这么一号人物。一旦认真的去打量“泽贵”了,却发现“泽贵”的不平常之处。要说是古德拉斯帝国,也就只有白种人和黄种人。而古德拉斯帝国也有一部分地区,是黄种人有着白种人的特点。尤其是皇族,就有着黄种人的皮肤,却有着彩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而“泽贵”现在身处的地方,却是正宗黄种人聚居的地方。他们可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人。要是“泽贵”和这些人站在一起,要是刻意去观察的话,“泽贵”就成了异类。
也别看“列野…苁”那样的看“泽贵”,其实她和她弟弟也算是一个异类。因为她们的鼻子都要比普通的黄种人高一点,却有一点像中国古时候的西域人。就见“列野…苁”有些轻慢的对“泽贵”说道:“哦,这位公子也有什么稀世的物件吗?”
“泽贵”见“列野…苁”很看不起自己的样子,他就也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把宝剑,只是一位老人家的馈赠。正是因为如此,在下才要请小姐为在下鉴别一下……”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也就漫不经心的先打量了那把宝剑。其实这宝剑实在是太普通不过,就好象是在外面打铁的摊子上随便找来的一样。看它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就是那最被人瞧不起,最下贱的那一种。是的,要是凭那外表的样子,也就值那么两、三两银子的样子。大家看见“泽贵”的那把宝剑,立刻就大声的笑了起来。见到大家那个样子,“泽贵”也只是微微的一笑,好象很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在心里还是很佩服“列野…苁”的。因为“泽贵”深知,他的这把宝剑换了平常的人,绝对不可能轻易的一只手就把它给拿起来。就是一个很健壮的人,也要双手持剑,才能勉强的握住。
那“列野…苁”本来也很不以为然的,所以她就很随意的抽出了那把宝剑。“泽贵”的那把宝剑,很轻易的就被抽了出来,那顺滑的样子,就好象是水从剑鞘里流出来一样,是那样的悄无声息。“列野…苁”在抽出了宝剑以后,就用一只手很不经意的挥动了一下。最让人奇怪的却是,那宝剑挥舞起来并没有一点的风声。哪怕就是一把木头的宝剑,很随意的舞动一下也会呼呼的做响啊!
太普通了,实在是太普通了。“列野…苁”手里的这把宝剑,还是像街上路边摊买来的一样。它们那样子,就好象是淬火没淬好的样子,那颜色就是钝色一般,一点光亮都没有。要说是路边摊买来的东西,却比那些还要差很多。单看那东西,却比宋甜儿的那玩具还要像玩具。在场所有的人,见到了那把宝剑都再一次的笑了起来。就连“梦诗”都忍不住要笑着说道:“袁公子,您的这玩物也太可笑了吧……”
“泽贵”面对众人的嘲笑,却也不去在意。他只是在那里微笑着等待结果,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那个结果是什么,他有那个自信。果然,“列野…苁”本来还想嘲笑一下,“泽贵”的宝剑,但是等她仔细的一看之后,便不觉的变颜变色的样子。众人看到她那个样子,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这……这难道就是,就是……”“列野…苁”好象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泽贵”见“列野…苁”已经看出一点眉目来了,于是他就开口确认道:“是的,那就是‘隐锋’剑……”
“什么,这就是‘隐锋’剑?!”“列野…苁虽然自己已经看出来,也已经从”“泽贵”那里得到了在证实,但她还是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列野’小姐,难道这剑里有什么古怪吗?”“滴翠山庄”的庄主见到“列野…苁”很吃惊的样子,他就很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手上的这把宝剑,就是天下十大名剑之一的‘隐锋’剑……其实这柄和另外一柄‘无鳞’剑,乃是我‘列野’家的先祖,为他的朋友打造的。后来由于种种的缘故,却被收藏于皇宫大内之中。先父有幸,曾经得进皇宫,见识到了这两把剑。想那当今的‘崇光’皇帝,对这两把宝剑是钟爱有加。所以我们姐弟,也希望能够有幸见识一下这两把宝剑。大家别看这把剑粗陋可笑,但是它到了高手的手里变可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光是听它那‘天下十大名剑’的名头,我想大家也该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列野…苁”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对“泽贵”说道:“这位公子,不知道那‘无鳞’剑可在身边。假如在身边的话,可否拿出来给小女子见识一下?”
“泽贵”见“列野…苁”对他说话那么客气,他也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哈,小姐抬爱。可惜在下的身边,就这么一把宝剑,却也无幸见那‘无鳞’剑一面。本来家父也曾对在下提及过那把宝剑,可惜在下也无缘识得……”
听“泽贵”这么一说,“列野…苁”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姐弟,今日能够有缘在此见识‘隐锋’剑,也已是很知足的了。想那‘无鳞’剑,家父曾经向小女子说过。天地间有一种龙,名曰‘虫’。此物秀小,可置于人的衣袖之中却无鳞。而这‘无鳞’剑便应运而生。传说此剑可藏与袖中,只在点指之间,便可杀人与无形。只可惜在下姐弟是无缘见得了……这位公子不嫌弃的话,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向我姐弟二人提出……”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就开口说道:“我听说在上国之中,最近盛行一种火炮,据说甚是犀利。不知道小姐可会打造?”(所谓的“上国”,就是指当时古德拉斯帝国的宗主国。也只是对皇帝还能够控制的势力范围的一个尊称。)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怒目横眉的对“泽贵”说道:“请公子不要这样的作践人!想我‘列野’世家号称没有做不出来的兵器,但是从来不做那些他用之物!想那火炮只是利用火药去杀伤人命,而得不到武器所应该有的精髓。凡我‘列野’家所做之物,必定要精神汇聚。所以还请公子提出其他的要求……”
“泽贵”看“列野…苁”此话说的认真,他也就不再去防备“列野”世家,认为这个“列野”世家不会对他们有多大的威胁,他的杀心也就顿时下去。其实直到今天,“列野”世家的子弟也还躲在深山之中,打造着他们所衷爱的冷兵器。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参见《帝国风云之舞凤眉传》。
“泽贵”看那“列野”世家也威胁不到他的计划以后,就开玩笑一般的对“列野…苁”说道:“这位小姐,我总觉得这把‘隐锋’剑还不够锋利。不知道小姐可否为它再脚上一道刃?”
“不可加……此剑不仅是名剑,也是一把神剑。此剑中有神住,不可轻易惊动神灵。假如我为你改造了它的话,住在宝剑里的神灵便去了。那么这把宝剑就会失去它的神效,即便是再怎么样的锋利,也不过是一件凡品而已,便再也不足挂齿了……”“列野…苁”很认真的说道。
“泽贵”听她怎么一说,倒也就没有了主意。到了后来,他只好很勉强的说道:“小姐,请您不要介怀……就当是我拿出珍宝,请在场的诸位观赏了吧……”
“不行,我们事先说好。只要能够让我们‘列野’家的人见识到奇兵利器的话,我们‘列野’家的人就一定会为他做一件事。假如公子一时还想不出来的话,那就请明天到‘秋叶镇’外的小石桥等待,小女子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教……”没想到“列野…苁”是这么一个爱讲死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