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而百花谷中也没有“泽贵”和“大贱侠”那样的好马,要想等送消息的热到达,也得等到第二天早上。
好在在“大贱侠”走了以后,百花谷主觉得此事办的不是很稳妥。要不是今天“魔刀老祖”出面,她也不知道“大贱侠”是什么人,搞不好自己为了“泽贵”,还要和人家拼一个鱼死网破的。真要是到了那个份上,还真能把人给欧死。虽然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大贱侠”的真实身份,可是“神武门”的人却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万一要是“泽贵”没有得到消息,就被“神武门”的人送到了“神医门”那可不就把他给耽误了吗?!百花谷主一想到这里,她就越想越着急。到了后来,她干脆就派人直接连夜送信到“神武门”,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个清楚。要说百花谷里可没有什么好马,所以他们要到“神武门”可就费了劲了。
此时智林见“大贱侠”还不足以轻信,于是他就开口对“大贱侠”说道:“这位壮士,现在掌门正在陪我们的祖师爷闭关。这祖师爷一闭关,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够出来。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就做不了主。虽然有很多的事我做不了主,我却可以把话带给他们。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由于门规甚严,贫道却不好留宿阁下了……”
“大贱侠”听智林道人这么一说,他就是明着要赶自己走了。虽然“大贱侠”是不想走,还想见上“泽贵”一面,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这么的走,“大贱侠”却还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就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智林,一定要把他的话带给“泽贵”,一定要他不要去“神医门”。智林见“大贱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就敷衍了他两句,就关上山门回去了。“大贱侠”见到人家给自己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有悻悻的准备离去。只是已经这么晚了,要想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却也困难。好在“大贱侠”跟“泽贵”一样,也是风餐露宿惯了的。现在的天气虽然冷了一些,只要多准备一些厚衣服,随便的找一个大树干也就可以对付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大贱侠”很不放心“泽贵”那头,于是他早早的就起来等在“神武门”的山门前,希望在“泽贵”去“神医门”之前先截住他。可是“大贱侠”在“神武门”的山门前一直等到日上三杆,也没有见到有一个人从“神武门”里出来。于是他又担心“泽贵”他们会从另外的地方出了“神武门”,但是想一想这“神武门”是背靠着大山的,想要另找出路也只会是远路,一般人是不喜欢走的。好在这个时候百花谷的人已经到了,“大贱侠”见到来了一个女人,他自然也就把心给放了下来。
那个女人果然就是百花谷的人,她凭着百花谷主的印信,很轻易的就进入了“神武门”。她进了“神武门”以后,就把“大贱侠”所说的事情,对“神武门”管事的人又说了一遍。此时在“神武门”里管事的却已经不是智林,而是另外的人了。似乎此时“神武门”里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所以大家一起都很慌乱的到处走着。他们见到百花谷来人,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接待。但是人家百花谷跟“神武门”的关系又在眼前,现在搞的“神武门”的人是推搪也不好,是热情接待也没有那个心思。为了不让人说闲话,“神武门”还是派出专门的人来接待了百花谷来的人。
百花谷来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她在进门的时候,就发现“神武门”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但是人家既然不说出来,自己也就不好问一个为什么。到了后来的时候,虽然也有人出来接待他,却也是显露出了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无奈神情。于是这百花谷来的人,就把“泽贵”的事情又叮嘱“神武门”的人再三以后,她也就先告辞了。要说“神武门”的人都已经乱了心神,他们又那里有心思听百花谷的人说事情啊。等到百花谷的人走了以后,她所说的话,也就已经被“神武门”的人抛到脑后去了。
要说“神武门”里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会让他们这么的慌乱。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昨天晚上,“神武门”里把个“五眉祖”梁亚光给丢了。有人听我这么一说,不免就要好奇的问我为什么把这事说的这么平淡。我说这个“五眉祖”丢了,要着急的应该是“神武门”,却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说我至于那么着急吗?!
本来这个修道的人,说闭关就闭关,是说出关就出关的,一般也没有什么一个期限的。这修行的事情,也得根据自己身体的情况,和周围的环境来的。不是想电视剧和小说里说的那样,我想闭关多久就可以闭关多久的。古德拉斯的修道人讲究的就是随心而欲,不会勉强着自己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或者是对自己身体有害的事情。
也就是在“泽贵”来到“神武门”的当晚,“五眉祖”梁亚光突然宣布要出关。那些和他亲近的几代弟子,立刻就来到梁亚光闭关的地方准备迎接他出关。要说梁亚光闭关的这个地方,也就是他师傅轩辕敬光所建造的一个静室。而这个静室的外面是一个大殿,那些负责护关的弟子门人就在这里守护着闭关的人。要说在这个大殿里的全都是高手,要想就这样冲到静室之中,那可就要比登天还难了。
这个“五眉祖”梁亚光也是那么大的岁数了,他凭什么还活着,他闭关又是做一些什么呢。这话,我还得从头说起。当年轩辕敬光在成立了“神武门”以后,他一心就想练成《无敌心经》上的武功,他就是想看一看练成了天下无敌的武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可是轩辕敬光并没有来得及练成《无敌心经》,就已经上天做他的神仙去了。而他的弟子“五眉祖”梁亚光,就继承了轩辕敬光的遗志,想要练成《无敌心经》上的功夫。可惜日月不饶人,眼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老了,可是《无敌心经》上的功夫还是没有练成,梁亚光不免就感到有些着急。为了要留住岁月,他就开始练习“锦衣神功”。顾名思义,这“锦衣神功”就是把身体当作衣服一样。只要你练成了以后,身体就可以像一件美丽的衣服一样,永远也不会坏掉。要我说,那些人可都是半仙之体了,我们说话的时候对他们还是尊敬一点吧。省得老是“妖怪”、“妖怪”的很难入耳。
要说梁亚光自从闭关至今,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他今天突然宣布要出关,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立刻就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就跟做仪式一样在大殿里等待着梁亚光出来。也就是在把“泽贵”安排好以后,就到了该梁亚光出关的时候了。大家都在那里翘首期盼着,梁亚光的身影能够从静室里出现。可是那静室的门,在过了约定的时间很久,也没有打开,于是这些人就着急了起来。
大家又耐着性子的多等了一会儿,可是那静室的门还是没有打开。于是大家就忍耐不住,想要打开静室的门看一个究竟。那些辈份高一点的道人们立刻就研究了起来,到了最后他们是不得不同意让人打开静室的门。
在得到了首肯以后,立刻就上去了几个力气大的道士,准备打开静室的门。要说那静室的门也没有上锁,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来了,一下子上去这么多人,倒是显得有一些虚张声势。可是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那静室的门打开之后,大家谁也没有看到“五眉祖”梁亚光的身影……
第十节
第十节
话说“五眉祖”梁亚光,在到了约定的时间还是没有出关。他的那些徒子徒孙就开始担心了起来,于是就派人上去要推开静室的门看一个究竟。当人们打开静室的门以后,看见静室里面是烟气缭绕,可就是看不见一个人影。要说这里面的烟气一点也不呛人,似乎就是由雾水所生成的云气一般。要说“五眉祖”梁亚光进关的时候,是连一盘香都没有带的,那么静室里面又怎么会有云气呢。虽然梁亚光进关的时候连盘香都没有带,可是他却带了一盆水进入了静室。
对于一个修道的人来说,闭关就意味着要不吃不喝。要是在一个地方待着不动,又不能吃喝的话,那就必须要保持当地环境的湿度。如果闭关环境太干燥的话,就有可能会出一些差错,比如说脱水什么的。因为人在呼吸的同时,身上的汗毛孔也在呼吸。人体中的大量水气,便是从它们这一关出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要在闭关的地方,放上一盆水的原因了。就是当年达摩面壁的时候,他也少不了这一盆水的护佑。
话说“神武门”不见了“五眉祖”梁亚光,这可把大家给急坏了。这一下子,连睡觉的心思也都没有了,大家都去找人啵。“泽贵”是被安排在下处安息的,那里的环境很清雅,外界对这里是产生不了任何的干扰的。所以外面就是那么的乱,“泽贵”仍然还是睡上了一个好觉。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泽贵”起身就感到了奇怪。因为他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可是在大白天清醒的时候,他就能够听到在那院子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了。除了那些杂乱的脚步声,“泽贵”还能够听到“神武门”里所有的大钟,都在那里“咣”、“咣”、“咣”的胡乱响成了一气。一听这节律,就知道“神武门”里是出了事了。
“泽贵”知道“神武门”里出了事情,他就走出了自己栖身的所在,来到了院子的外面。等“泽贵”来到了院子外面以后,他满眼看到的就是道士。此刻这里的道士,就如同是没有头的苍蝇到处乱撞着。看他们那个慌张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塌下来了一般。就“五眉祖”梁亚光失踪的这件事对于“神武门”来说,可不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吗!
“泽贵”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就随手抓过一个小道士来要问一个究竟。可是那个小道士看了看“泽贵”,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于是便拿他当作外人待。于是就见那小道士在白了“泽贵”一眼,就匆匆的离开了。遇到了小道士的白眼,“泽贵”还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他还因为是自己犯了人家的什么忌讳,才会遭人家的白眼呢。
也就是在“泽贵”不明所以然的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那“神武门”的管事人就来到了“泽贵”的身边。他一来到“泽贵”的面前,就很客气的对他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起了。我们‘神武门’现下发生了一点事情,已经不能够送公子去‘神医门’了。等到这件事情办妥以后,我们再派人送公子前去‘神医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按道理来说,这话应该是“神武门”的现任掌门来对“泽贵”说的。而此刻“神武门”的现任掌门,正忙着调度人寻找“五眉祖”梁亚光,也没有空来理会“泽贵”了。好在他还派了一个人来通知“泽贵”,那也不算是缺了礼数。
“泽贵”听到人家这么一解释,他就知道这“神武门”里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不然他们是不会连几个人都抽不出来的。“泽贵”见到这“神武门”真的出了事情,他不免就要关心的问一个究竟。但是“神武门”把自己的道祖给弄丢了,那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好意思跟外人说呢。于是那个来通知“泽贵”的人,在听到“泽贵”的问题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