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仙家自是领命,却有广成子道:“却不知老师何时去取回'乾坤尺'?”
燃灯望了望陆飞二人离去方向,言道:“这厮有'山河社稷图',更有云霄执着'混元金斗',好生难以对付,我还需等到见了掌教,求一二件宝贝,在去找申公豹说理。”
广成子道:“我等已凑齐,莫不如现今去追上申公豹,他法宝在强,也不过二人之力,难不成还斗不过他?”
燃灯道:“你等不知,那申公豹现今只将'山河社稷图'作护身之用,不知是何原因,却莫要逼的他用'山河社稷图'来拿你我。'混元金斗'不过是削去顶上三花,终是可保一命,但这'山河社稷图'若是发威,进去便是一死,我又怎可让你等去涉险?”
广成子听言,自是点头,众仙家交代了一下门下弟子,也便各自回了山,却有土行孙与自己师傅惧留孙言道:“师傅,你那'困仙绳'可否送我几条,也好叫我在西歧众将中有一显露手段。”
惧留孙轻叹道:“你却不知,先前我与那申公豹动手,一十二条'困仙绳'被收了五双,坏去一双,又拿什么送你?再一言,你土形之术玄妙无方,有此便可,今你去了西歧,老实行事,也可多立些功本。”
土行孙嘴上答应,心内却想:“那二人中有一人是云霄,所去之处必是三仙岛,不若我借了土行之术,去偷偷取回'困仙绳',日后也有些炫耀的手段。”
土行孙如此想,先不表,单说陆飞与云霄,催了白虎青鸾,一阵跑,已是不知飞出多远,,陆飞只把一张脸拉的生长,自是在琢磨天之一道。
这一番闻仲被坏去,错就错在不该让黄花山众喽罗与成汤士兵混在一起,若是闻仲依旧在众军之中,那些阐教门生便是有多大的本事,也不好于军中动手,但闻仲身边军士已无,才会被云中子坏去。
陆飞虽是如此想,却也隐约明白些事情,但又理不出些头绪,云霄再旁见着,开口劝道:“兄长,闻仲此一败也是坏在查探不严,疏于防范,与你无甚关系,莫要在悲怀。”
陆飞听了云霄言,一声轻叹,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地,言道:“罢了,你我这就回了三仙岛,将洞门闭了,我再使'山河社稷图'布下迷阵,任那些阐教门生多大的本事,也断断在寻不得你我,你我便在三仙岛上好生修炼吧。”
云霄见陆飞面上苦色,心内一颤,言道:“兄长有此言,云霄自是听得,我那两位妹妹之仇,也待你我大成之日,在去讨回公道。”
陆飞点头不语,两人一个转折,望三仙岛而去,正行间,云霄开口言道:“你我既是已定了要在三仙岛上修炼,那便需有两个门生伺奉,当初我那彩云妹子与菡芝仙门下各有一女童,我这便去寻来,你可应否?”
陆飞自是知得,便是仙家,也难免会有衣脏裙乱之时,云霄这等身份,自是不好自己动手,便点头应了,不刻间两人先后至了彩云仙子与菡芝仙修炼之地,她二人的座下女童也有点本事,现今正独自修炼,听了云霄话,自是欢喜,云霄便将青鸾交与她二人骑,自己正欲化虹飞行,去被陆飞一把抱于白虎背上,云霄前,陆飞后,径自飞望三仙岛。
这一路云霄自是好生羞涩,那二女童一名红云,一名紫烟,见陆飞与云霄此样,总也抿嘴而乐,却又不好出声。
不刻间,已是至了三仙岛,待下了青鸾,红云、紫烟二女童也知自己份内之事,先一步进了洞府,好生整理洞府。
陆飞将'山河社稷图'取出,扬了扬手,'山河社稷图'随风而长,须臾间便已是将三仙岛整个罩住,复又一闪,没了影踪,乃是融于三仙岛内,将三仙岛消于视野之中,在外瞧,已是没了三仙岛。
至于那三白玉小儿,脱了困,自是随意飞展,却也终是脱不得三仙岛之内,陆飞掌控'山河社稷图',自是能随意将这三个白玉小儿拿住,也不怕它等跑。
这'山河社稷图'自是无上至宝,本就是一先天之物,更兼女娲娘娘多年锤炼,这一次掩了三仙岛,莫说是燃灯等辈,便是那原始天尊这般的人物,若不凝神观瞧,也休想看破此处玄机。
这一图,将三仙岛遮去,却也恰巧将一人困在三仙岛,这一人,非是别人,正是那欲偷偷取回'困仙绳'的土行孙。
第五十六章 三仙岛上土行孙
这土行孙,依仗自己有土行之术,自是不把陆飞与云霄放在眼里,自惧留孙走后,他便找了个借口,一路行到了三仙岛。地行之术速度倒也不慢,陆飞与云霄又是饶路去寻了红云与紫烟二女,倒被土行孙先一步到了三仙岛。
土行孙在三仙岛上露着半个脑袋趟地而行,倒是被他先瞧见了云霄与陆飞二人,忙潜于地下,待陆飞与云霄等人都下了坐骑,他才借着一石掩体,现出身形,把目去瞧陆飞。
他才多大的本事,自是不知陆飞扔出的'山河社稷图'是何物,等到'山河社稷图'将整个三仙岛都掩去,他在三仙岛内,自是觉不出奇怪,心内自思:“不知这申师叔在弄什么噱头,我且多等等,待他二人不防之时,我拿了'困仙绳'便走。wWW。”自是在山石之后,蜷者身子,专等着天黑。
那边陆飞将'山河社稷图'祭出掩了三仙岛,洞府之内红云与紫烟已是将洞府打理完毕,这洞府本就是云霄三姐妹之所,自是干净,二女轻轻一收拾,便既洁净如初,红云乃是彩云仙子之徒,出了洞府,轻轻施礼言道:“两位师伯,洞府已打理干净,请入内。”
陆飞与云霄自是进了洞府,陆飞与云霄自是不须进食,那二女童却还未修到那地步,云霄便与紫烟言道:“我这三仙岛,日后便是你等安居之所,你二人可先去采摘些果实,以做填腹之用,顺便熟悉一下三仙岛风情。待无事之时,我在传你二人一些法门,你等好生修炼,成就大道也未尝不可。”
二女欣喜,一人提了一篮出洞而去,这三仙岛内风光别有不同,更有各样灵果,二女一路摘来,不刻间便自摘了半篮,那三个白玉小儿似有灵性,冲突几次,离不开三仙岛,便跟随这二女而行,倒也无甚恶意。
二女心奇这三个白玉小儿,更兼她二女未见过白玉小儿吃赤练、青昊二蛇时的样子,自是对这三个白玉小儿分外喜欢,打打闹闹,想要赶上这三个白玉小儿好生瞧上一瞧,可惜这三个白玉小儿速度飞快,二女一路追赶,恰巧就要到了土行孙掩体之处。
这土行孙眼见二女将至,忙一低头,以头拱地,意欲行那土行之术。却不想,三仙岛已被'山河社稷图'困死,别人进不得,岛内之人也出不得,土行孙土行之术虽妙,却也逃不过五行之内,自是行不得地下,这一拱,拱到一快硬石之上,只把土行孙疼的哎呀一声。
那二女听得这里有人声,忙转过山石瞧去,自是见了一个矮矬子这捂着脑袋呲牙。红云心巧,忙与紫烟使个眼色,紫烟会意,迈开步子便去寻陆飞与云霄,红去已是手一擎,将彩云仙子留于洞府之内的'霞光链'取在手里,嘴上问道:“你这矬子,从哪里来?”
土行孙正自纳闷自己的地行之术怎的就不好使了,听了红云之话,也不答言,复又将手一拱,自是无功,土行孙的手摸到哪,哪里便如金属一般。
红云见土行孙不答话,只把一双手望地上乱摸,心内来气,叫道:“那矮子,怎的不得我话?上我三仙岛意欲何为。”
土行孙连试了几试,也知了自己土行之术已不在能用,便把身边铁棍子一抄,嘴上叫道:“姐姐饶命,我无意间来至此处,不知这里是姐姐修炼之所,万望姐姐赎罪。”
红云也是冰慧之女,不然也不会被彩云仙子收为徒弟,听了土行孙的话,面色一沉,言道:“休拿言语唬我,三仙岛四外临海,你怎的就能无意跑到这里,你速速把实情。。。大胆。”红云正说着,却见土行孙已是跳了起来,这矬子跳的也高,一蹦五六尺,铁棍如风一般劈头望红云砸来。
红云嘴上虽说,眼里却也一直盯着土行孙,待土行孙蹦起时,手中'霞光链'已是晃荡起来,这链上有三铃,一铃晃头昏眼花,二铃晃眼色迷离,三铃晃身骨酸软。
这'霞光链'乃是最不起眼的宝贝,若是换做别人,哪怕是木吒金吒之辈,也全然不受这链影响,偏偏这土行孙学艺百年,本领却是低的不得了,便一三铃一晃,竟然脑袋一僵,啪嗒一声跌落在地。
红云见土行孙落地,手中'霞光链'晃个不停,一双眼瞧见陆飞与云霄已来,忙收了手,望向二人言道:“师伯,此人好生无理,我只问他何故来此,他便拿棒打我,亏了我有这'霞光链',不然早被他一棒打死了。”
陆飞与云霄望了望红云手中链,都呼了声好险,这链功效实在低微,竟然也能建功,不得不说红云运气颇好,遇到了个道行低微的人士。
陆飞此一时已是瞧见了土行孙,面上一乐,这土行孙确实如书中所说是个矬子,甚至比书上写的还要矮些,只有二尺半余。此时土行孙已然明了心神,瞧见陆飞与云霄,哎呀一声,这次倒是未曾动手,翻身一跪,瞧着陆飞言道:“师叔饶命,弟子只想取回师尊'困仙绳',别无他意,师叔且莫动手。”
陆飞瞧见了土行孙,自然是要先回忆一下土行孙,知他如若按正常轨迹,那便是会再征商之途中被坏去,也是一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心内倒也为这厮抱了不平,嘴上说道:“你且起来说话。”
土行孙忙站起身来,见红云怒目瞧着自己手中铁棒,忙朝边上一扔,望红云一鞠躬,言道:“姐姐果然好本事,我只是想试试姐姐本事,这一试,真真知道了三仙岛上无弱辈。”
陆飞与云霄暗乐,这土行孙倒也算是油嘴滑舌,红云见了土行孙鞠躬之样,也是轻轻一笑,忘了先前自己险些丧命在这土行孙手里。陆飞已是开口言道:“土行孙,我知你现今已是受了师命保西歧,但你可知,如若你继续保西歧,日后定会不保性命,你可信否?”
土行孙一双眼睛滴溜一转,嘴上说道:“师叔神通广大,所说自是非假,弟子信。”
陆飞见他那模样,也知他不过是敷衍一说,却也不计较,继续说道:“今你已经是被困在这三仙岛,想跑也跑不出去了,不若你便安下心来,在此听令于我,你可愿意。”陆飞心内已是有了计较,既然这土行孙也是封神榜上之人,而自己为的便是逆了封神榜,不若就将这土行孙也留在三仙岛,倒要看看这天意能不能应上这土行孙。
土行孙人粗,心却不粗,听了陆飞言,将头连点道:“师叔既是如此说,弟子自是听得,奈何弟子的师尊若是见不得我,自会寻来,怕是会给师叔惹来麻烦。”好一个土行孙,还是未见识到'山河社稷图'的本事,便将自己师傅搬出,指望着陆飞能考虑到这件事而将自己放了。
陆飞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你且放心,莫说你师傅,便是那燃灯,也决计寻不到这里,我今只是好言与你相说,管你答不答应,你也将永困三仙岛。我之意,只是想将自己半生本事教于一人,你若不应,那便算了。”甩袖就欲走。
土行孙苦着一张脸沉吟一下,立时便眉开目笑,嘴上叫道:“师叔慢行,既然师叔垂爱,弟子哪有不听之理,这便与师叔同行。”拣起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