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化成人形之时,倒也并非就无抵抗之力,这一时先有被青蛇偷袭中了毒,后有一番斗,早已无力,出声鸣叫,便是唤梅山其他的六妖来救,自是躲不得陆飞这一斗。
陆飞这一时用的是收,不伤其体,不损其根,待斗回转之时,陆飞与虎背上一扣,白猿已是被扣于虎背上,那蛇毒虽妙,却也不过是一般妖物所用,云霄倒也有灵丹除去毒性。
这一刻,陆飞也没去管那条青蛇。寻常之物,陆飞看不在眼内,虽对那青蛇能伤得住袁洪这玄功之体有些奇怪,却也勾不起太大兴趣,将白猿收了,也便催了白虎望汜水关而去,身前白猿经了云霄赐的灵丹将毒煺尽。身子滴溜溜在白虎背上一晃,便成一人。
这人不消说。正是那袁洪,白虎形大,莫说两人在上,便是四五人也可同坐于背,袁洪自是可随意辗转,望陆飞道:“多谢道友搭手。”
陆飞轻笑道:“莫谢莫谢,不过顺手一情也。”
袁洪也有些眼光。见陆飞与云霄都是有大能耐之人,自是望着陆飞问道:“在下袁洪,但不知道长要去何处?若是无事,袁某便先回了梅山,日后道长若是去了梅山,袁某自会盛情款待。”
陆飞轻笑道:“我也不瞒你,我见你根骨不错,更有七十二般变化。欲与你结交,你可愿否。”
袁洪不由得一愣,呢喃道:“道长此等道行,袁某怎敢高攀。”说起来,袁洪这人也是有些骨气,轻易不服人。但陆飞先前那一斗之威,袁洪自是能觉出。更兼领略这白虎青鸾之速,单瞧道行深浅,便是这一虎一鸾都要比自己高上许多,哪能不心服,这时听了此等大能之人却要与自己结交,那便是有相拜之意,怎能不心惊。
陆飞又一乐,凑于袁洪耳边言道:“莫说我诓你,你若离我而去。不出年载。则必遭横祸,枉你修行千年。得玄功,也终化泡影。”
袁洪也是修道之身,对这圣人掐算之功倒有有些耳闻,可是见陆飞与云霄模样,不似传说中地那几位圣人,又哪来的掐算之功,自是有些迟疑,陆飞复又说道:“我二人来时方向你或是没瞧清,正是三圣皇之火云山,也正是从那往返,伏羲皇爷与我二人说,‘见一白猿遭难,可出手相救,日后你等有缘。’,我才会出手救一救你,若不然,怎会能及时将你救下?”这陆飞,现今知了有掐算之数,索性信口说来,伏羲圣皇演天机之数天下皆知,袁洪自是也知得,想起陆飞与云霄恰巧是自己危难之时出手,也由不得不信。
更何况,陆飞与云霄之能,袁洪也能瞧出半点,自是知这两位比自己道行强上不知多少,自己又无什么灵宝密物,也便信了陆飞之言,笑道:“如此说来,你我真是有缘。但不知两位是何称呼。”
接下来之事自是不消说,若按真实岁月来讲,倒是云霄最长久,但这道门之内,无分大小,一番说,自是陆飞为长,云霄次之,袁洪乃为末席,陆飞与袁洪论些道法,将当时听得的通天教主半日之讲翻盘讲出,倒也将袁洪唬的不轻。
列位,若说这陆飞,实乃是无心之为,图得不过是想修一修玄功,却不知这袁洪交下,倒真的为他带来莫大的好处,至于是何好处,日后自有分晓。
在无他话,三人二骑须臾间,又回了汜水关,尚未离近,袁洪便已是觉察出来,这汜水关好一派霞光仙气,其中多少大能之人,自己都瞧不清楚,至凉棚处更是见到了有女娲娘娘坐于凉棚之内,更是吃惊,袁洪若算起来,乃是妖族,女娲娘娘身为人母,出身之时也是妖族,袁洪自是膜拜置顶,却也不敢造次拜见,只跟于陆飞身后。
陆飞领云霄并袁洪下了骑,三两步间至了女娲娘娘身前,欠身言道:“娘娘,这一番却是不妙,伏羲圣皇连算五遭,却也算不出根果,只叫我跟你言‘天道有异象横生,他不能助你,请你自行去破此变数。’。”
女娲娘娘听了这话,自是有些纳闷,这伏羲圣皇自成圣皇之后,推演天数共七次,其中四次女娲娘娘亲见,那卦象不说是将天机尽数算透,也差不许多,如今却说不能助自己,莫非是有隐情在其中?
待陆飞将伏羲圣皇推演之时铜钱直立,更是碎裂开来说了出来,女娲娘娘也便知了此乃真的是伏羲圣皇无力推演,心内惊了一惊,面上不表,望向通天教主言道:“这一番靠掐算之功,已是不知事情本源,不若隔日在与原始道友好生详谈,只是若真是原始道友存心将封神榜藏起,你我却也无办法,到时还须你定夺,是继续阻于汜水关,还是放姜子牙过去。”
通天教主也是有些不乐,自是点头应了,复归于凉棚,思量着明日该如何与原始天尊口嘴,总要问出些事情才好。
这一时,袁洪才敢上前,拜见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何等地身份,自是不把袁洪瞧在眼里,待陆飞说起是结义兄弟之时,女娲娘娘才有些动容,将袁洪瞧了两瞧,言道:“你既是与他有缘,我便助你成些事。”一探手,自有'万妖葫'现于手上。
这'万妖葫',装的是些戾气满身之妖,但这葫,却尚有其妙用,但见女娲娘娘将葫芦打开,内中自生一缕黑气,将那袁洪一带,竟是吸进葫芦之中,陆飞自是忙言道:“圣母,你这是为何。”
旁边陆压一声笑,言道:“你但瞧就是了,说起来,这猴子也将是我兄弟,我那女娲妹妹怎能轻易就坏去。”
女娲娘娘对陆压也无法,一声笑,将葫芦一甩,进去之时是黑气带出,出来之时,袁洪已是被白光送出。袁洪自是知自己有何变化,出得葫芦,望女娲娘娘伏地拜倒,口中言道:“多谢圣母赐恩。”
陆飞眼光不差,这一瞧来,袁洪已是妖气煺进,虽脱不得妖族出身之本源,但现今却已是几同如人,自是女娲娘娘'万妖葫]之功,也欠身谢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只一声笑,归于凉棚之内,复与玄鸟圣母讨论眼下之事。
女娲娘娘三人在那里谈论,陆飞自是已经插不上口,到是陆压,不愿与几位正经言谈,将陆飞、云霄并袁洪叫于一旁,这袁洪,在这里瞧见了这许多大能之辈,多大地傲气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更知自己有此造化,退尽妖身,全乃托了陆飞之面,自是对自己这位二兄长甚为亲近,现今又出了位大兄长,见其面色虽玩世不恭,但观其内,却瞧不透根源,也知是大能之辈,自是对自己新交这两位兄长甚是恭敬。
陆压将三人叫至一旁,与陆飞言道:“贤弟,今日这一事太过玄妙,怕是一时半刻难以解决,先前那士兵递与你黄色巾绢,我也瞧见,却不知写的是何?”
陆飞瞧一瞧袁洪,心内知陆压将袁洪也叫来的意思,自己新交这一位兄弟的手段,陆压虽不知,却也知这半日时光,难以有太多交情.而现今四人聚首,却问此秘密之事,自是免的叫这袁洪见外。
陆飞既是如此想出,也便说道:“那一图上所说,倒也是对我有利之事,乃是叫我去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兄长,但不知这混沌至宝又是何物?”
陆压一撇嘴,言道:“我还以为是何事,看来这送黄色巾绢之人,也是在胡闹,那混沌至宝连圣人都算不出,取不得,又怎是你能得到的。”
陆飞听了此言,笑道:“兄长这一句话便把我无边豪情给憋了回去,且先莫说这混沌至宝如何难取,但请兄长将混沌至宝地名称与我说上一说,也好叫我长些见识。”
陆压一声笑,言道:“若论混沌至宝,据说是有三件,但我却只知两件,第一件,便是当年盘古圣皇祖开天地之斧,名为'开天斧',自盘古圣皇祖开天之后便无了踪迹,听说就算是鸿均老爷算了三遭,也未算出这'开天斧'去向,这斧能开天地,可见其威,此为混沌第一宝。
第二件,名混沌珠,却说这'开天斧'开了天地,混沌虽成,却不稳,天地相连之处有一眼,其眼内生蒙泽之气,有这气,则混沌之中无物可生,偏偏混沌自生一珠名'混沌珠',这'混沌珠'压其眼上,阻了蒙泽之气,方才有混沌万物生出。至于第三件,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第三卷 第一百零四章 避世之心
陆飞听了这两件混沌至宝,苦笑一声道:“连鸿均老爷都算不出的宝贝,又怎会到我手中,看来这黄色巾绢之主是在胡闹。WWw。”
袁洪在旁边听着两位兄长谈论的都是些混沌至宝,盘古圣皇祖的事情,自是插不上嘴,正这时,那孔宣已是自玄鸟圣母身后悄悄离去,玄鸟圣母又怎会不知,知孔宣耐不住性子,定是去找陆飞等人闲聊,也不出声。
这孔宣离了玄鸟圣母身前,自是悄悄行出多远,才快了步子,到陆飞身前,开口言道:“几位,在说些什么?”
陆压所交,乃是玄鸟圣母,算起来辈分,自是比孔宣高上一些,这孔宣经了玄鸟圣母这一阵锤炼,倒也消了不少傲气,问完一句,自是先欠身向陆压行了一礼,陆压最受不得的便是如此,咧嘴笑道:“你若是日后每次见我都如此模样,少不得我就叫玄鸟圣母将你扔进不死火山,关你千年。”
孔宣与陆压倒是对脾气,呵呵笑了笑,也便不在拘礼,拍拍陆飞倒:“道友,怎的不引我会一会这位道友。”
袁洪现今可是彻底的无了脾气,这一位五色霞光映于脑后的道友,自己更是瞧不出来本相,听了这话,忙打一稽首道:“我乃梅山袁洪,但不知道友是?”
孔宣虽是瞧出袁洪不过一千年白猿,但瞧在陆飞面上,自是不好托大。回礼道:“在下孔宣,我与你兄长称兄道弟,你又与他称兄道弟,如此说来,你到是成了我贤弟。”
袁洪也是精明,自是笑道:“如此一来,愚弟见过孔兄长。”
旁边陆压却是撇撇嘴道:“想我陆压。天地一开就有我,便是三皇五圣。我也不比他们年小,如今却与你们这几个小辈称兄弟,这事可不好传出去,不然被我那女娲妹妹知了,还不笑我?”
云霄一声笑道:“兄长,你这话要是被女娲圣母知了,少不得又要拿'乾坤帕'抓你。现今两位童子不在,圣母若是使我拿鞭打你,妹妹可不敢留手。”
陆压自是将一张脸苦下来,其余四人知其是故意如此,都是会心一笑,将闲话扯开,倒是聊了一夜。
次日,通天教主在不耽搁。催奎牛望姜子牙阵前行去,因这一时事关重大,女娲娘娘等人也自是跟随,连并一众截教弟子也跟在身后,此一时,截教门生一传二。二传三,早已经聚了不知多少人。
陆飞身份不小,自是紧随四位大能身后,通天教主堪堪行至姜子牙阵前,自有原始天尊等四圣迎来,这四位身后跟着一众阐教门生,金仙后面尚跟着那些三代弟子,如哪吒、杨戬之辈,更有不少散人闻风而来,倒也不是有人相传。这一时汜水关外已经是有七位大能之人。更有不少金仙,到了夜半。各自所散霞光映了半边天,任谁也瞧得见,自是都赶来。
通天教主见了原始天尊过来,不失礼数,见过两位师兄后,自是望向原始天尊道:“二师兄,你我也莫要在为一'封神榜'之事拖连,你也莫要在玩些花样,我现今也无他求,只要你将那'封神榜'取将出来,我瞧一眼而已,只要不是太过无理,我自会撤去'诛仙阵',任姜子牙行军,他能攻下朝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