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白静看着弘光帝眼光不对,那种企图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这可把白静吓坏了。
我不禁笑出声来,“怎么说咱们也是合法夫妻啊!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笑着飞快除去衣衫钻到水里,水温有些高,泡在里面使皮肤马上就红了起来。
白静感觉到水下伸过一支胳膊把她带过去,“你……!”白静红着脸觉得全身更加发烫,也让她看起来愈发娇媚动人。
白静感觉着双峰被弘光帝拖住,马上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正要说什么就被弘光帝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了,恰巧让弘光帝的舌头窜进她的嘴里,纠缠吮吸着她的甜蜜。“是不是康妃那没满足你啊?”双唇分开后,白静喘着粗气问着。
“晓爱你还不知道嘛!看孩子比看我要紧,其余的又碰不得,总不能随便找个宫女吧!你这个老婆得尽尽义务了,你说呢?”我说着抚mo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有水的缘故,感觉非常的滑润。
我没让白静回答,熟练的爱抚使她唯一的理智逐渐的消失在yu望中,嘴唇顺着她的肌肤滑过她的下巴,脖子,线条优美的肩头,最后停留在那双峰上,舔吻挑逗着那两点凸起的蓓蕾,不一会它们就变得挺立起来,我已经不再是初入花丛的愣头青,对付白静可以说绰绰有余。
白静现在完全被动的接受着,一阵阵仿佛电流一样的感觉流淌到她的体内,她不得不瘫软在他身上,用无力的呻吟来反对或者助长着他的攻势。逐渐的,他的爱抚以及双手唤起了她那属于女人的渴望,她第一次觉得目的是那么明确,她想要,她的身体里像是着火了一样。她渴望得到那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她喘息着,把被动变为主动。
当白静把我拉到床上,当她滑下身子张嘴把我的那个东西含到嘴里的时候,我的脑袋轰鸣不已,险些就当场交货,这样的行为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人敢想象的,但白静却做的那么自然,因为这完全是一种**方法而已,这恐怕是她和其余几个女人的本质区别了,我可不敢想象要是让宸妃等人这么做,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白静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难道是压抑的太久了吗?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继续吧!“嗯……啊……!”感觉到自己的方寸禁地被手指侵入,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适应,感觉到手指由缓慢到快速的进出,她的喘息也由慢到快。
就在白静要溶化的时候,下面的感觉消失了,“你……!”白静有些恼,这不是折磨人嘛!
看着白静嘴角的口水,这个姿势和场面以及她的娇媚迅速的挑起我强烈的yu望,下面膨胀的疼痛是以前所没有的,这还让人怎么忍耐啊!我搂过她,将自己的一部分送到她的身体里,粗暴的程度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妥,但却仍然激烈的进出着。
白静不自觉的弓起身体迎合着,本能地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同时奉献上她那柔软甜蜜的唇瓣,双舌纠缠间似乎想索要更多的甜蜜……!
无数条黑色的铁链铺天盖地向白静袭来,像是地狱中伸出的魔爪一样,这些铁链缓缓笼罩着她,她却怎么也无法逃离铁链组成的囹圄。
惊慌中,白静的手狂乱舞动着,想要拨开那些铁链却拨不开,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来依靠却什么都没有。她跑着,飞快的跑着,但怎么跑都被铁链笼罩着。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可声音很远很远,她根本看不清楚那是谁。
“啊……!”白静尖叫着睁开了双眼,看着身边的人她才喘出一口气来。
我看着身上汗如雨下连头发都湿了的白静,“做恶梦了?”我揽过白静,安抚似的的替她擦着汗水。
白静嗯了一声,往弘光帝的怀里靠了靠使劲抱着,感觉到弘光帝的体温她才安心,“答应我,别抛下我一个人好吗?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别抛弃我,我害怕。”回想着那可怕的梦境,白静的心颤的很厉害。
听着白静略微颤抖的声音,我轻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想那些没用的事,我怎么会抛下你一个人呢!恶梦而已,不要当真,天亮还早着呢!要不要继续?”
“嗯?”白静还没明白弘光帝话里的意思呢,就被弘光帝压到了身下,白静脸色顿时绯红,“你……还没够?”他刚才已经来了两次了,还能做?白静有些不相信。
“这都是爱妃的功劳。”我已经掌握了她的敏感处,没几下保证能得逞,“和你在一起那个的感觉特别好。”
白静也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的恶梦,她想要用男女的欢爱驱赶心底的阴霾,这样,她才感到一点安心,那个梦,太可怕了。
一夜风liu后,我不忍打扰高卧不起的白静,梳洗完毕在御花园锻炼了一下身体,张开的那本小册子要持之以恒才会见效,因此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来练一下。
李香君的草堂庵就在御花园的最北角,当我看见一身道姑打扮的李香君时,心里酸涩的很,她也看见了我,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谁也没说话,直到互相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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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三章 一转眼六年已过
六年了,我看着御花园里的花开开落落,我竟然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六年,而且还有了家,有了孩子,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我很怕这个梦会醒来,一旦醒来,我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父皇!”一个稚嫩的童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着他满面微笑,“炯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炯儿全名朱慈炯,是傅昭仪所生的皇子,另外还有双儿所生的朱慈炟,庄梦蝶生的朱慈烨,白静所生的朱慈炫,加上晓爱所生的朱慈燊,我现在一共有五个儿子,加上晓爱的春雨和韩丹的雯亭这两个小公主,人丁也算兴旺了。
朱慈炯乌溜溜的黑眼珠朝弘光帝的身后看去,看见春雨一个得胜的手势后,两个小家伙就跑了。我自然识破了春雨和慈炯的把戏,后面肯定被春雨贴了纸条什么的,但却不忍说破,有时候家庭就需要这样的无聊游戏,因为孩子们很喜欢。
草堂庵依旧,佳人也依旧,四年来我每个月都会到草堂庵来看看她,起先对我的言语自然是什么出家人,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什么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她渐渐的也可以像朋友一样互相说说心里话。
李香君给弘光帝泡了一杯茶,“皇上有心事?”李香君明显的感觉到弘光帝今天来有心事,这个心事绝对不会跟她有关,李香君能感觉到弘光帝对她的关心和爱惜,但他们之间恐怕是不可能了。
我喝了杯热茶,“朕想离开南京到南面走走,现在朕很轻闲,除了背负一个贪生怕死的骂名外,基本没什么让朕操心的了。”我第二次和满清议和后,答应了向满清无偿提供稻米和丝绸等等应用之物,可这些却被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说成是苟且偷生,拿我比喻南宋的赵构,把王铎比喻成秦桧,这些都可以在金陵旬刊上发现一二,含沙射影的文章也经常能看见,但我一点都没计较,如果达不到这个程度,多尔衮岂不早就杀来了。
李香君给空杯子里续满茶水,“我不知道这些国家大事,但我知道一家之主不能擅离,家里的房屋少了顶梁柱,岂不有坍塌的危险,我虽然不能出宫,可时常能听见太监宫女们聊天的话,他们今年又加发了五块银元,作为宫中仆役的他们都能有此收获,相信外面的百姓应该活的更容易。”
李香君说的不错,现在的老百姓跟以前相比在生存上不存在困难了,两年前在王铎的主持下重新丈量了土地,使无地的农民重新获得了土地,使多地的地主不再偷缴税费,更重要的是国库的主要财源已经不是再从农民身上吸血,而是手工业和资本主义萌芽的产业提供了大量的财政收入,尤其是对外贸易,和一些野蛮的见不得光的贸易,利润丰厚,使国库中的存银高达六千万元,没有铸造成银元的白银有多少我都不知道。
我明白李香君不赞成我出宫,我也想过,如果正式出巡的话,劳民伤财不说,下面的官也会做文章糊弄我;微服私访的话,存在的风险没有人敢承担,真要出点什么事,谁负责啊!
“再想想吧!”我每次在草堂庵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因为这已经是一种习惯,而且我相信李香君也已经习惯了这个习惯的存在。当我从草堂庵出来的时候,田荣急的直跺脚,“有什么事?”我告诉过田荣等人,我在草堂庵的时候除非军国大事,否则不要打扰我。
田荣这几年也成熟了很多,“皇上,驸马爷回来了。”田荣口中的驸马爷就是施琅,我见长公主和施琅年貌相当,况且施琅和长公主都算名人门当户对,所以在三年前做媒让长公主嫁给了施琅,为此白静还说我乱点鸳鸯谱。
施琅现在还不到三十岁,站在那里很有气势,自从桂王朱由榔督军河南后,施琅就一直在沈廷扬的麾下担任副手,他和沈廷扬以及宋志勇合称海军的三大桅杆,在保护国外商贸团队的时候大小海战不下数十次皆打了胜仗,尤其是夺取马六甲海峡使三个人威名远播,老外都知道东方有这么三个人和一个无敌的舰队。
“臣施琅叩见皇上,皇上万万岁。”施琅看见弘光帝进来赶紧跪倒参礼,他现在不光是一个将领,还是皇亲国戚,因此对弘光帝的感激就别提了,当然施琅去军学院念了二年,脑袋也被洗的差不多了。
“平身,朕没记错的话爱卿应该在上海,怎么跑到南京来了?”我让海军常驻的三个港口分别让三大桅杆驻守,这施琅负责的就是上海港。
施琅先告了一声罪,然后在衣襟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田荣,“皇上,这是法国国王托人给皇上的一封信,相信法兰西公使馆随后也有信函到来,请皇上过目。”
我看着已经翻译好的信函,看完了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要让我出兵帮忙对付荷兰和英国,信上把我都捧上天了,我笑着把信放下,“驸马怎么看?”
施琅一禀心神,“俗话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臣在港务衙门那也经常出入,对这大千世界多少也有些了解,这几个国家都远在万里之外,无论发生什么变化,对我朝的威胁都不大,臣以为可以置之不理,当然,话要说的委婉。”
我心说,要是你知道几百年后,这些国家合起伙来欺负咱们的窝囊政府和老百姓,那你就不会这么说了,“驸马说的有道理,但不全对,帮忙是一定要帮的,但要选对时机,朕会命人密切注意那边的变化,等让你出兵的时候,朕会告诉你的。”我记得英国法国以及欧洲那一片乱的很这段时间没少打仗,这恐怕是才开始吧!
“驸马,督造新战船的事情马虎不得,朕希望你不要出差错,想必公主等你焦急,先回去吧!”我想到黄河北岸还有一个满清,等什么时候把北方的势力扫荡平了,那时候才是我面向世界之时,事情的轻重缓急还得分清楚才是。
经过四五年的修养生息,没被战争破坏的江南已经凸现它超乎想象的经济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