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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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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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子住的地方本来就是郊区,这地方也没什么餐馆,最后去的也只是名称是餐馆的大排档罢了。
  点了四五个菜。零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曲天说道:“帮我查个人,查套房子。”
  “什么人,什么房子。”
  “梁庚,注意梁庚最近身边的人。魏华跟着他呢。房子是现在魏华住的房子在xx花园d座二单元3102室。”
  “尼玛的魏华。我在考虑要不要直接买凶杀人干掉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回魂。”零子顿了一下看向了曲天,说道,“岑祖航啊,你顶着人家官二代的身份,怎么这点事还要我来帮你呢?”
  曲天没有说话。想想也是。岑祖航生活的年代,是绝对不允许动用关系查事情的。所以这样的事情,估计岑祖航是做不出来的。零子他那边却有人脉。
  好一会之后,零子说道:“等我两天吧。金子老公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梁庚拉下来。没有官职,他们很多事情都做不了的。不过,我姐那公公是已经退休的了,到时候,有需要你这个官二代的地方,别推辞啊。”
  曲天犹豫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饭菜上来了。边吃着东西,他们边说着事情。
  曲天说道:“魏华订了一批四川脸谱。”
  “脸谱?放家里?他现在长什么样子啊,是不是歪嘴的啊?”
  “脸谱放家里跟我们没有关系。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可人的爸爸去接的货。之前梁庚去学校找过可人,让我们帮忙看了套房子。感觉是在试探吧。而这次将脸谱让可人爸爸接货,那意思就是……”
  “他盯上可人了?那正好啊,让可人和他们接头,看看幕后黑手最后的目的,然后杀了他。”
  “我担心可人爸爸那边会有危险。毕竟魏华的手里,沾着的可不止一两条人命了。”
  零子看向了我,我问道:“那我爸他们…不会有事吧。”
  零子说道:“应该不会。上次金子是目标,她孩子爸妈也没事。就算魏华很残忍,至少他还没有牵涉到别人的念头。”
  “万一,他这次更加急于求成了呢?”
  “再说吧,这个时候,你想让你的身份证小姐一家人都隐居起来啊全文阅读。不现实。”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如果我跟我爸说的话,他就算相信,也不会搬家的。那房子老是老了,但是却是我爸这么多年的唯一产业啊。而且他才刚结婚,阿姨那边是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呢。
  吃过饭我们离开这包厢,曲天在柜台那结账,零子就四处看看这大厅。很小啊,在那柜台旁,对着大门的地方放着一个足足两米高的瓷花瓶。花瓶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女人。我不觉得这样的画有什么好看的。抽象派吧。虽然我自己也算是学美术的,但是我还真不喜欢抽象派。
  零子跟这家店的老板娘好像挺熟的样子,就说道:“芬姐,你这花瓶前几天我来都还没有的啊。”
  “刚买的。我老公家一个亲戚来店里吃饭,说我们这角落对着煞了,用瓷花瓶来挡挡。”
  “看风水啊,你又不找我给你看,”
  “人家那是亲戚,也就说了几句话罢了。找你我可没红包啊。”
  “我给你打折啊。芬姐,你信不信我?”
  “哟,零子大师什么话啊?”
  “这花瓶不能放这里,要放你换个花开富贵的。这个女人也太丑了吧。脸都花了。”
  “这叫艺术懂吗?这花瓶,花了我四千多呢。”
  “我怕以后,你花个四万来弥补了都不够啊。这花瓶真不能要。要不你会破相的。”
  “摆个花瓶还能破相啊。”
  “不信就算。”零子也懒得说话了,只是对着那花瓶一个冷笑,走出了店里。我赶紧跟了出来,低声问道:“你不跟人家说清楚吗?”
  “她压根就不信怎么说?等以后她破相了,自然会找我的。”
  “你……很缺德啊。”我不能赞同零子的这种做法。
  他却瞪了过来,说道:“你不缺德,你有本事,你去跟芬姐说去。你能说得动她,我赌一百块输给你。”
  我无语了。感觉那芬姐真的不是那么好说得动的。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有人已经告诉她了这样不行,可是她还是坚持这么做。她命中注定会毁容吧。
  第二天,我还在店里照顾生意的时候,就接到了零子的电话。零子说曲天的电话打不通,就只能打给我了。说是那房子是梁庚买的。而梁庚最近没有什么异常的。他家里人似乎并不知道魏华这个人。还有就是那个芬姐真毁容了。她去打了六个耳钉。
  在我吐槽打耳钉是毁容的一种的时候,我还想要一个很邪恶的报复计划。如果梁庚的老婆以为魏华是他的私生子会有什么样的好戏呢?我挂了电话,就笑了起来。果然啊,台剧看多了,这种桥段要设计一下真的不算难的。
  我赶紧上网,淘宝上买了一套电动玩具车,收货地址就写梁庚家里。让店家附上一章纸条,就写送给他儿子,祝他儿子今年初中考试,考上好的高中。
  
第二十七章 装修颜色
  
  第二十七章装修颜色
  在家看了一个星期店之后,那个小男孩出院回家了。我爸也给我们做了一顿大餐,正式宣布我们可以回去了。当然在家继续住也行。
  我还没有想好呢。曲天就说道:“我们回学校吧。毕竟可人的毕业作品就是下个月要交,然后布展什么的都很花时间的。”
  曲天说的对,接下来学校那边的工作会比较多。甚至通宵做任务也是这个月。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回去我们可以睡大床了,不用那么挤着。
  吃过饭,我们就整理东西回学校了。我们刚回到小区,小区门口已经挤满人了,估计是出事了。
  曲天本不想理会的,可是人那么聚集在小区门口,我们的车子也进不去啊。
  下了车子,挤进人群中,就看到了东哥坐在地上,腿上手臂上都是伤。特别是腿,估计已经断了。另一个人当场数了个四千块就走人了。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为什么不让那人送医院让他出医疗费呢。东哥没有说话,用带血的手数着钱。
  东哥就住在我们租的那房子的楼下,上下楼的时候都见过的。有时候也会相互打声招呼。
  曲天上前问道:“东哥,你真不去医院?”
  “不用的,这点伤,找我家那个阿叔来用中药,比医院开刀还快。也就四五百块,还能留个三千多给我女儿当下学期读大学的学费。”
  我听着,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家不算有钱,但是我的花销我爸从来没让我缺过。我不知道我爸有没有这么辛苦的给我攒学费,但是应该也差不多吧。
  曲天将东哥扶起来,说是让他上学,我们送他回去。
  东哥马上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身衣服,一会把你的车子都弄脏了。”
  “没事的,上车吧。”曲天还是将东哥扶上了车子最新章节。下车之后,就是要上楼了。这种旧小区没有电梯,而曲天却坚持把东哥那么大个男人背了上去。
  如果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觉得这样的已经能当活雷锋了。但是在岑祖航生活的那年代,这样的事情很普通的。
  东哥家没人,他解释说道,孩子在学校住宿的,老婆去叫那阿叔过来看他的伤了。他还一直说那阿叔治疗这些骨折怎么怎么厉害的。
  我小时候,我们隔壁的哥哥也是骑车摔了腿,给街边诊所的医生治疗的。结果夹板没夹好,手长歪了,就又送去医院,把骨头敲断了,重新接了一遍。
  所以我一直和东哥在那说着话,试图劝他还是去医院拍片的好。曲天却是把人家家房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我看出他的异常之后,走到阳台边上,压低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曲天说道:“这房子没有什么形煞啊,也不缺宫,和我们楼上的是一个朝向,也没有空亡。怎么就出了这么件事呢?”说完了,他转身对东哥问道:“东哥,你住这房子觉得怎么样?这里是你买下来的吧。”
  东哥点点头:“买了,花了一辈子的钱呢。装修都花了几十万。那时候还有点钱。谁知道住进来之后,就事事不顺,先是我连续发烧一个月,开不了工,然后就是车子被人撞了,人家还跑了。别人欠我的钱拿不回来。我现在还这样了。真不知道这要耽误多少天的活呢。钱也很快就花完了。现在基本上是要拿钱出来都难啊。孩子再三个月就要读大学了,好几万啊,我上哪要啊。”
  我心里吐槽着,这个也真够倒霉的了。
  曲天皱皱眉,再次把房子走了一遍,我也跟着看了一遍。别说好几十万装修这么个两房一厅,还装修得很漂亮呢。白色的墙,有着浅黄色的圆形装饰上可以放着相片。可以看出相片上的东哥意气风发,比现在要好很多。那阳台上的窗帘也是白色的,带着银色的圆形暗绣,应该花不少钱呢。
  地砖也是白色的,厨房、卫生间、房间,都是白色为主色调,看着明亮、干净、整齐,还显得空间比较大。
  总之,很漂亮的一个小家庭啊。那时候的东哥应该真有点钱吧。
  我低声对曲天说道:“不是房子问题,难道是八字的问题?”上次那个小两口的家庭不也是这样吗?房子没有大缺点,但是还是出大事了。
  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道:“东哥,你说下你的阳历生日,准确的,年月日时。”
  我翻着手机上的万年历,听着东哥报了生日,他还疑惑地问道:“你会看?”
  “呵呵,我学习学习的。”
  得到了八字,曲天已经说道:“是这房子克着他了。”他转向了东哥,解释道:“东哥,想要你转运,这房子卖了,或者重新装修吧。这房子不适合你。”
  东哥是开始痛了,也不愿意多说话,皱着眉,坐在那沙发上。这个时候东哥的老婆带着一个医生过来了,一阵忙碌着检查包扎熬中药什么的。我们干脆就先回家去了。
  走上楼的时候,我就问道:“那房子怎么不适合他啊。”
  “他八字忌金。但是整个屋子,基本上都是白色的。白色代表金,圆形也代表金。这房子一点不适合他,让他住里面运势很低。如果换一个八字喜金的人住里面,估计就能风生水起了全文阅读。”
  “嗯,那以后我们的房子怎么装修啊?你的八字……”
  曲天白了我一眼,道:“用我忌日吧。”
  “这也不高兴啊。”我嘟囔着。
  曲天一笑,伸手拉过我,道:“你的八字用神是水,我的八字用神喜金,那么就用白色的,金生水,这样照顾了我,你也一样会有好运势的。”
  “那图案呢?”
  “有曲线,有圆形吧。曲线是水,圆形的金。”
  “那如果夫妻一个是水的,一个是火的,怎么办?”
  “就用喜神。在喜神用神里找相生的关系。水火的,一般用木。”
  回到我们住的房子,看着曲天那一身都是血的衣服,我让他脱下来,我帮他洗洗。而且这房子我们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睡了,床也要整理一下,地板也要拖一下的。
  一切都忙碌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基本弄好卫生工作。洗过澡,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我心里想到的是,这一次好些不正常。就好像那边的房间,我的小竹床,难道就这么一直不用了吗?跟着他睡一张床,都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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