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实在不敢相信你们的话,这样的实力,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弟吗?”童旭问道。
这人并没有多说话,因为段然交代过,少说话,多做事。
这两人正是寒风成员,这次寒风并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前五组的人,共计二十来帮助段然,用段然的话来说,人多了闲着也是闲着,燕京城用不了那么多人。
看着‘十七’不说话,童旭喊道:“撤。”
………
于此同时,另一边。
杜魁奇带着二十多人,来到了赵明杰的夜总会。
段然之所以让二人挑这两人的场子,是因为何毅跟赵明杰,都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主,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被挑,绝对会把事情闹大,从而分裂七少盟的关系,七少盟原本就是因为利益才走到一起的组织,在段然的眼里,很容易瓦解。
难对付并不是七少盟,而是七少盟的个人,这几个人即便不同盟,段然想绊倒他们也绝非易事,只是这第一步依然要瓦解七少盟。
杜魁奇来的这家场子,也是赵明杰比较看重的,很不巧的是,赵明杰本人就在里面的包厢中。
杜魁奇跟童旭不童,在段然离开后,杜魁奇没了靠山便开始锻炼,又开始的瞎练,到后来找了一些跆拳道,空手道的师父,苦练了几年,可以说在七少盟中,没人能打过杜魁奇。
现在段然回来了,杜魁奇第一眼就看出来段然的不一样,所以现在有心表现表现。
杜魁奇并没有让小弟拿片刀,而是清一色的镐把,这也是商量过的,因为地势和位置不同,赌场比较偏僻也隐秘,可以拿片刀,但是赵明杰的场子可是在闹市区,火拼可以,动刀性质就不一样了。
杜魁奇一马当先冲了进去,随行的两个寒风的成员,急忙跟上,他们接到的任务是保护杜魁奇的安全,见到杜魁奇这么生猛,两人也是头疼,不得不紧紧跟着。
一路跑着,没有任何人阻拦,外面的保安急忙打了里面管事的电话。
杜魁奇刚冲进去,便看到赵明杰带着一帮人过来,原本夜夜笙歌的夜总会,发出了阵阵的尖叫,所有人退到了很远的地方,以免被误伤。
“杜少,几个意思?不声不响的挑老子场子?有些不合规矩吧?”赵明杰看着杜魁奇先礼后兵的说道。
“赵明杰,你少跟老子装,之前你们来我们场子闹事不就是白苏指使的吗?既然我们现在站好了队伍,就别他娘的假惺惺了,给我干了这帮狗日的。”杜魁奇说着拎着镐把冲了上去。
赵明杰知道杜魁奇的身上,急忙退后了一步说道:“上。”
“杜少,冷静点。”寒风成员在后面喊着,但是杜魁奇没有丝毫理会,冲着赵明杰就去。
寒风的两名成员只能仅仅跟着,帮他扫平两边的障碍,赵明杰躲在后面拿出手机打着求援电话,杜魁奇打翻了两名小弟指着赵明杰吼道:“草泥马的赵明杰,你不是很吊吗?你不很牛逼吗?现在怎么不敢给老子下绊子了?”
杜魁奇一边说一边往赵明杰的方向走,这时两个小弟挡在了杜魁奇的面前,攻向杜魁奇,看着劈来的两根镐把,杜魁奇架棍格挡,杜魁奇的虎口被震的微微发麻。
后面两名寒风成员见状,急忙冲了过来,一人一脚将阻挡的两个小弟踹开,拎起镐把猛的抽了过去,两个小弟被抽的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宏匠肝号。
杜魁奇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痛快,多谢了两位兄弟。”
见到赵明杰已经往楼上的方向跑,杜魁奇跨步要追,被二人拦了下来一人说道:“杜少,请你冷静点,我们知道杜少身手不错,也知道杜少憋了很久,但是也不急这一时,想一想段少的嘱咐。”
听着二人的话,杜魁奇冷静了下来,拍了拍脑子,突然看到二人后面攻来几人喊道:“小心后面。”
第八十六章、卖艺的老头
杜魁奇喊着,二人快速回头,脚下一垫,一记侧踹将两名混混踹开,后面一个貌似有点本事的大汉,冲着杜魁奇就来。两个寒风成员,快速的抓住了这人的肩膀。
那人刚想挣脱,两个人以上一下快速向这人鞭了过去,看到攻来的双腿,那人无从躲闪,闷哼一声倒退数步。
杜魁奇走了上来说道:“赵明杰都特么跑了,你们还在这儿为他卖命,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脑残。”
杜魁奇说道,两名寒风成员,又一次攻了过去,以一敌二。那人很快败下阵来,给予段然的命令,两名寒风成员,只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
杜魁奇带人来的快走的也快,赵明杰的援军还没有到,便撤的无影无踪。
被挑了场子的赵明杰跟何毅暴跳如雷,大半夜的把白苏叫了出来,面对赵明杰跟何毅两张愤怒的脸,白苏为了安抚局面,亲自派人又一次去了杜魁奇跟童旭的场子。可是谁知道,三个区仅仅两层的场子,全部关了。
这让赵明杰跟何毅心中的郁闷翻倍增长,这明显是设计好的。门都关了,想砸也没得砸了。
“明杰,何毅,你们俩稍安勿躁,既然这两个混蛋已经站在了段然那边。我想他们只不过是想先下手为强,挣点气势,你们仔细想想,如果他们不害怕,为什么把所有的场子都关了?他们明白即使没有今天晚上主动一战,他们的场子也开不下去了。”
对于白苏的话两个人虽然赞同,但是被伤的可是他们俩的心腹。
“哼,白老大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伤的可是我的心腹,铁石身中五刀,没有几个月根本下不了床。这笔账,我找谁算?”
见赵明杰说着,何毅也附和说道:“我的心腹腿也被打断了,原本我们可用的人就不多,这直接折了一个,让我们怎么不愤怒。”
白苏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俩想怎么办?”
被白苏这么反问,两人也愣住了,是啊,怎么办?
二人相互看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这种情况只有白苏先开口,他们才放心。
白苏看着两人冷声说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们不是觉得很委屈吗?哼,刚刚开始,你们就自乱阵脚,就你们这样怎么跟段然对抗?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段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回来,他能没有倚仗吗?”
二人憋着一肚子火,被白苏这么一数落,更是心烦,话到了嗓子眼,看到白苏冷漠的态度,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陈斌,被一招制服,铁石,身中五刀,刘盖腿被打断,你们认为童旭的人还是杜魁奇的人有这种本事?这几个人哪一个拉出去不是赫赫有名的大哥,身手自然不必多说。”
白苏说着,赵明杰反问道:“白老大的意思,打伤他们的,是段然的人?”
“不然呢?”白苏皱了皱眉头说道:“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们在这么冒冒失失,或者觉得我连累了你们,你们完全可以脱离,看看段然会不会放过你们。”
二人听完内心颤抖了下,是啊,他们只想着挽回损失,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何毅想了想说道:“白老大,这次的确是我太鲁莽了,您别往心里去,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白苏看着二人冷声道:“丑话说在前头,想要对付段然,我们必须要心齐,否则就别怪我不顾这么不多的感情了。”
二人听着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在想:我去尼玛的,还感情,这么多年有感情可谈吗?
“现在段然只不过是想来个下马威,不足为据,还是那句话,段然一定是在等后天的拍卖会,到时候我们必须要搬回来一局,伤几个人怕什么,养养就好了,等拿回了拍卖会的场子,我们在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二人听着也没再反驳,只能先勉强答应了下来。
…………
凌晨四点。
段然看着宁夏已经熟睡,悄悄的起床,来到了静心亭。
此时梁武也是刚刚打坐,段然轻轻的坐在了梁武对面的石制的蒲团上,开始了入定。
很长一段时间,段然都没有过宁心静气了,从而心境上在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时,难免有些起伏,因为俗世的原因,此时的段然久久无法进入忘我的境界。
反锁的思绪不由自主地从心里跳出来。多生历劫的习气,它动惯了,不动是不可能。
这种打坐的前兆,无法精心被称为‘意’,也是法相宗所说的五个遍行心所,意、触、受、想、思的第一个心所,它存在于八识当中,时时刻刻在蠢动,象流水一样不停地流。
梁武意识到段然的气息不稳,气流允乱,淡淡的说道:“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无触而不为,无思而不经。”
听到梁武的提示,段然恍然大悟,他一直被自己的思绪所左右,一直想去克制它,却忽略了其根本,有源头才有水,有其根才有木,不去触碰不代表不为,不去想不代表不在你的心头上转。宏女反扛。
所以当被思绪困扰的时候,心里要清清楚楚,念头一来就看到它,正视它的同时要不睬它,不要讨厌它、压制它。
讨厌的本身就是一种根,一种源。
压制也不行,压是压不死的,比如搬石头压草,石头拿掉之后,草又生起来了,这是不行的。
纵或压死了,倒变成土木金石,不能起用了。所以要用活泼泼的转化法,不能用压制法。念头来了,只不睬它,把念提起来,妄念自然转化掉。
这些虽然说的简单但是做起来确实很困难,即便是段然也足足用了四十分钟才转化掉。
六点半。
段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感觉浑身通透无比,吐出的气也各位的清新,少了许多浑浊。
此时梁武正静静的品着茶,在等待着段然苏醒,看到梁武,段然心中有所疑问,因为梁武提示的那句话,虽然让段然得以入定,同时也让段然想起了卢兰中学的秘密。
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段然都快忘记了这件事,不过只是相似并不一样。
只是第一句: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句话跟卢兰中学的那句话的前两句一样,后两句则是无坚不摧,无所不胜。后两句显然跟打坐毫无关系。
是巧合,还是这其中的秘密,梁武也知道一些呢,曾经梁武便提起过,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所以段然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感觉如何?”梁武看着段然在发呆,给其到了杯茶问道。
段然双手接过茶说道:“很久没有入定一时间有些慌乱,不过好在有师父提点。”
其实要说这梁武给段然奉茶是有不妥,但是梁武也习惯了,这一规矩并没有被梁武放在心上,梁武虽是江湖人,但说到底还是黑帮起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以前段然长年跟着他打坐的时候,都是在段然醒来的时候梁武给其倒一杯茶。
段然曾经问过梁武,为什么要给自己倒茶,不是有失礼数吗,梁武回答的是:这杯茶不是为了给你倒而倒,倒茶倒茶,反过来便是茶道,茶道与武道也有相似之处,辈分只不过是区分尊卑,而这种解释不完全对,与老不敬是为卑,为老不尊亦是卑,所以,以道德,品行立足才是道之大为。
接过了茶,段然想到了这曾经的画面,曾经梁武在他的面前是那么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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