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道,我和阿蜜达,你爱哪一个?
净竹愣了愣,在他的内心,他知道,他其实两个都爱,她们都让人心疼,都让他爱,然而他知道,这种话说不出来,他沉默在那里的时候,水灵看他一眼,然后她沉默了一会,对净竹说,我们分手吧。
净竹愣了愣,好半天才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你原谅了我。
水灵苦笑了笑,说道,我想这样下去也没有意思,我舍不得从前,曾经试过要原谅你,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现在不知道,我到底还爱不爱你,可是我在这里很痛苦,我无法承受了。
净竹看到她那么痛苦地样子,马上就很紧张,他把碗筷放下来,一把捉住她的手,对她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一切好好的吗,我做了错事,我请你原谅,我一辈子不会再做这种错事了。
水灵却苦笑了一下,说道,阿蜜达说得没错,既然她非要你不可,那我就放手。
胡说什么,她是不是找过你。
净竹气得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水灵,我跟她早就没什么了,当时到北京来,她第二天就跟了来,我们真地没什么,我一直没有联系她了。是她在纠缠着我们,你要是听信了她的话,刚好偿了她地心愿,你不要这样想。
水灵征征落下泪来,对他道。不行,我非走不可,因为我心里太痛苦了。我想着你们在一起,想着你进入过她地身体。我就特别的难受,我晚上作恶梦,我白天不能想这些事情,一想到就痛得受不了,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疯掉地,我试过的,但是没有用。现在时间过去两个月了,可是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净竹听到她这么说,彻底的慌了,他对她道,水灵,我是真爱你地,我对阿蜜达。只是一时间,因为她在我面前说她很可怜,说她一直喜欢我。你大概不知道,她在十六岁时。那时候我们刚在一起。她就给我写过情书,我没有理他。我们在上海时。她跟我讲,她喜欢了我那么多年,她说得很可怜,我那天晚上喝了一点酒,就糊涂了。水灵,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没有说下去,除此之外,阿蜜达对感情太过狠绝,想起上次,她不惜杀死他,也要留他在身边,想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虽然有时糊涂,然后总体上,也还是知道,只有谁更适合当老婆。
水灵摇着头,说道,我想原谅你,但是我做不到,我明天就走,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净竹便沉默下来,他痛苦的看着她,眼里都是无能为力。
水灵把饭碗放下来,对他说道,我一会收拾行李,明天我就搬走。
净竹慢慢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水灵,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肯原谅我。
水灵道,我也不知道。我太难受了,我必须一个人独处。
你原谅我,我会做一切来补偿你。
水灵摇摇头,对他说道,有些东西无法弥补,接下来,是我地事,已经与你无关了,我也不明白,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为什么痛苦的人是我。
她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净竹看她执意要走,心里彻底慌了,他走到她面前,直接就跪了下去,对她道,水灵,我请求你不要走,我错了。
水灵呆看着他,她的泪落了下来,这个男人这么骄傲,他从来没有在人前下过跪。
她扶起他,净竹的身体沉沉的,怎么用力也扶不起来,最后她只得也蹲下身来,对他哭道,你起来吧,我不走了,行吧。
净竹才流着泪站了起来,他们疯狂做爱,仿佛只有这样才永远不会分开一样,虽然紧紧抱在一起,水灵就在身边,可是他还是感觉到正在失去她。
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净竹困倦睡去,他闭上眼睛之前,握着水灵地手,对她道,你不要离开我。
水灵看着他,冲他笑了笑,把他抱在怀里,紧紧搂抱着他,净竹才安了心,合目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却看不到水灵的身影,他猛的坐了起来,房间里窗明几净,地板拖得十分的光洁,桌子上放着一把钥匙,那钥匙在阳光里闪着耀眼的光,然而,没有了水灵的身影。
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水灵还是走了。
净竹呆在那里,一时间整个人仿佛死去,他还是失去了她。
她走了,没有留下之言片语就走了。
他急极快的掏出手机,拨她地电话,但是手机显示的是您拨打的手机无法接通。
净竹弯腰拿起那钥匙,呆呆站在那里,生命好像空了一大块,整个人也好像随着她地离开不完整了一般。
他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他为了她可以放弃高考,不读大学的女子,他又如何能舍不得下他,有些人是生命过客,有些人却永远在生命里。
净竹在心里道,水灵,难道你不明白吗,为什么不肯原谅我。错了一步,就注定一生失去你吗?
直到失去,他才知道,她才是他生命中地最爱。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当年地样子,笔直黑亮的长头发,白白地鹅蛋脸,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美丽,只有要失去时,才知道她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
两个人都在面前,他可以选择时,心里也许还会迟疑。一旦真的失去,才知道谁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现在真是恨透了阿蜜达,连杀她的心都有了。那个女人。夺走了他的幸福,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地生活一片乱七八糟。
一直呆坐到深夜,晚上想借酒浇愁,便走了出去,在夜色里行走,寻找着喝酒的地方。看到一家酒吧,走了进去,却撞到正在喝酒的阿蜜达,他走进去,一句话不说,也不想着自已喝酒了,就把她从酒吧里拖了出来。
初看到净竹,阿蜜达地眼里有着欣喜,她已经很久联系不到他。她惊喜的道,净竹?
净竹却并没有理她,把她带到空旷无人地地方。对着她的脸,甩手过去就是两耳光。
阿蜜达被打得倒退了一步。红头发扬起来。挡了她一脸,她捂着脸看着他。对他笑着道,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打她,她好像浑然不觉得疼。
净竹看着她,气得要发疯,对她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阿蜜达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净竹冷冷一笑,说道,你以为你想和一个人在一起就可以在一起,你以为你想得到一个人你就可以不择手段,阿蜜达你太高看自己了,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么容易和简单,你总有一天,会因为你的偏执,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阿蜜达对他道,我不管,我只要你,我的世界只要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幸福,我从小到大,从来不知幸福为何物,直到和你在一起,那几天,我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你是爱我地对不对?
净竹苍白了脸,看她一眼,说道,我不爱你,我也不能爱你。我也不想再爱你了。
然后他低下头来,再抬起头看她一眼,说道,以后,你不能这样了,你不能去找水灵,她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她。
阿蜜达冷冷一笑,说道,无辜?我还觉得我无辜呢,我还觉得老天太不公平呢,凭什么她唾手可得的东西我千方百计也得不到。
净竹愤怒起来,对她道,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这样一副嘴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蜜达冷冷一笑,说道,我要做什么?没什么,我不幸福,谁也别想幸福。
你,简直就是疯子,变态。
阿蜜达哈哈一笑,说道,你当初不是爱我吗?
净竹看她一眼,冷声道,我没有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只爱过水灵。
阿蜜达听到这话,非常愤怒,对他骂道,你骗人,你当时明明说你爱我的,你说过的,你现在只是良心不安,你就说假话了,你觉得对不起水灵,那你对得起我吗?
净竹看她一眼,对她说道,假若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种当小三上瘾的女人;我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他冷冷看她一眼,然后走远开去。
阿蜜达站在原地,回想起他说的话,他说她是当小三上瘾地女人。
她咬着嘴唇,恶狠狠的在那里想着,她当小三怎么了,她就是要当小三,她一定要得到他,哪怕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丧尽天良,哈哈,她今天只是见了水灵一面,没想到他马上就来找她了,以前不管她怎么找,他都拒不见面。
她在那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回荡在夜晚的空气里,听起来是那么地寥落同时又可怕吓人。
她那样笑着,然后又突然止住了声,沉默着往前走去。
前面行着一个穿黑衣的男生,他穿着紧身地黑色仔裤,把屁股包得紧紧地,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很女人气。他地身旁跟着一个女人,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乐的样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
老公,今天谢谢你给我买的礼物。
不要客气了,老婆,是我应该做的。
阿蜜达不作声,走到他前面去,回头看他一眼,看他面色非常的苍白,嘴角还有隐隐的血迹。
她冷冷一笑,不过是一只不到三百年的蝙蝠精而已。
那蝙蝠精也看到了她,立马脸色大变,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跑去。
对那个普通的女子大吼一声快跑,然后自己往相反方向跑去。
阿蜜达冷笑一声,一把追上去,一把木剑劈下去,剑身沾到那个蝙蝠精的身上,他马上现在出了原形,那蝙蝠精半妖半人的样子,在那里向她央求着,大姐,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做什么恶事,我只是羡慕人类的生活,才跑到城市里来的。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我想和她结婚成家,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现在过得很快乐,我以后也不会做坏事。
阿蜜达冷冷一笑,她最听不得这种话。当下二话不说,看着他面现恐怖,生生的乱剑把他砍成肉酱,然后瞬间燃烧起来,化作灰烬。
她看不得别人幸福,妖精的幸福就更看不惯,凭什么她那么努力得不到幸福,别人能得到。妖精也配得到幸福!
第七十四章 胡姗姗的灰心
(七十四)
胡姗姗很灰心。
她和郑钱一个公司工作有几个月了,可是与郑钱的进展几乎是零,倒是小刀,因为她经常去他们仓库,本来不够自信的小刀也自恋起来,严重怀疑胡姗姗是爱上他了。
每次胡姗姗看到小刀,小刀都是一张脸笑着,带着红晕,然后请她去吃饭,喝茶,出去玩,胡姗姗真是哭笑不得。
她找着各种借口不肯和小刀去。
直到有一次,小刀说,去吧,小郑哥也去。
她才动了心,看了一旁在洗脸的郑钱,说道,出去做什么?
小刀笑了笑,说道,今天是我生日,我只有小郑哥一个朋友,所以他给我庆祝,他送了我礼物,我自然是要请他吃饭的。
小刀说到这里,含着笑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小郑。
郑钱冲他笑笑,说一会就好了。
小刀点点头,回过头来对胡姗姗说道,他去,我们两个大男人没意思,要不你也去吧。
胡姗姗笑道,我不知是小刀哥的生日,既然是小刀哥的生日,那么再忙也要去啊。
想着总算有了一个和郑钱接近的机会了。
小刀听到胡姗姗这么说,立马满面笑容,快乐得不知如何是好。
胡姗姗就说,那你在外面等我,我回办公室去拿一点东西。
小刀连忙说好。
下了班,郑钱叫他走,他却站在公司外面,在那里等待着。小刀这近几年,已经大变了模样,比起郑钱当初认识他时。已经明显不同了。
以前他就是个小混混,染着黄色或者红色的长头发。两只耳朵各带着一串耳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头发变成黑色,也像郑钱一样剪得短短的,一个干净的小平头。穿衣也很普通起来,不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