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姐姐呢?
姐姐已经15周岁了。
如果警察一口咬定说是姐姐杀的人呢?
如果警察追究所有的责任呢?
如果被我杀死的小混混的同伙报复爸爸和奶奶呢?
本来是因为同情我这同母异父的姐姐,但是现在我却成了杀人犯……
这个世界果然就像爸爸说的那么冷酷。
善良竟然换来的往往只是冷冰冰的结局。
我早就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犯下了这个错误。
◇
成江55年9月12日,20:00。
我抽出了身后的短刀,抓住他的头发把短刀狠狠地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小的时候,爸爸曾经教我在农村杀过山羊……
面对着曾经妄图伤害我和姐姐的瞳孔。
【杀人灭口】的恶念涌上了我的心头。
就像山羊一样,我在他的喉管上割了一刀,又一刀,最后终于切掉了他的头……
就像以前爸爸说过的一样……
原来杀人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向头部踢几脚能死人,用刀子割几下也能死人。
这个小混混是今天我杀的第二个人。
一旦罪恶开始了,就再也止不住了……
◇
就在十分钟以前,躲在门后的我打倒了今天的第三个受害者。
那个人也是毫无防备地拎着酒菜叫门,门开,进屋……
但是他没有预料到门后的我。
这次,我没有空手,也没有用刀子,用的是棍子。
狠狠地敲向了他的脑袋之后,又向他的脖子敲几下,再用屋里找到的绳子把他捆个结实。
但是这些还是不够的。手腕上要缠上铁丝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才保证犯人不会挣脱。
这是天成共同体东部的某个半岛小国“基巴里斯王国”的特种兵常用的招式……
残酷而实用的招式。
所以,2毫米粗的铁线被我用钳子夹进了他的肉里……
对敌人的残酷,才能换回自己的安心。
再然后,就是对那个人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
审讯开始了。
那个大概比我大几岁的小混混的态度显然不好。
看见眼前的两个女人后,他的态度有恐惧变成了嚣张。
那个不顾手腕的疼痛,嚣张的总是威胁我,要把我用各种体位演练无·码招式大全……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认识我!!
我也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在落山区的新家被爸爸“调教”过的小混混中的一个。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威胁也没有怒骂。因为我知道威胁和怒骂都是心虚的表现。
人类总是固执。不见棺材不落泪。
冷冰冰的现实物质力量才是让人改变态度的最好方式。
当时,由于心头的一点恐惧和激动而恶意大增的我只好板着脸拿着那把姐姐用过的刀子对前面死去的二人进行人体解剖……
用刀子切死人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用刀子经常做的切猪肉和羊肉的感觉一样……
没有怨恨,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冰冷的宁静。
这,难道就是虐杀吗?
那一刻开始,我就变成了魔鬼。
——找到了作为【三无少女】的真实。
就像这样,就像爸爸把买下的山羊让我杀掉的一样。
我用刀子和不娴熟的手法把眼前死去多时的**男人切成了六大块。
头部,躯干,右手,右腿,左手,左腿……
做这些事情的感觉,就像切羊肉一样……
这时候我就能理解为什么许多杀人魔都是卖肉的小贩了。
最后,还没有解剖到第二具标本的时候,我见过的那个曾经调戏过我的小混混就已经屎尿横流了……
“还有谁要来这里?谁知道你们在这里?”
我站在房间里问那个已经被惊恐给吓得说不出话的那个小混混。
当时的我拎着刚刚被我切下的人头,人头颈部的断面还滴着血。
接二连三的来访者已经让我感到了现实的不可预测。我需要知道这些,以修正下一步的行动。
相信在死亡的恐惧之下,他不敢骗我的。
因为我知道那些暴力组织都是这么套取情报的。
——虽然没做过,但是我知道。
很快地,小混混就说出了我想要的东西。
也许,就从那一夜开始。我就已经变成成了罪孽深重的杀人魔女特务……
今天知道他们来这里的还有一个人,他也知道姐姐在这里。
就是那个叫【宝哥】的地赖。
宝哥就是那个一直控制着姐姐,想让姐姐陪谁睡就能陪谁睡的老大……
宝哥也知道他们在这里,今天,就是宝哥用姐姐的身体犒劳手下的日子……
如果我没有爸爸的保护,我也会像姐姐一样成为任意令人**的人偶吧?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涌起了恶念。
这是我这个还没满14岁的女孩的第一次恶念……
不,是人生中的第二次,第一次是肖寿爸爸对我拳脚相加的时候。
是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生活在黑暗之中。
肖寿竟然也背我而去。
背弃我这个当时几乎押上生命和爸爸的幸福生活的姐姐离我而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相信什么了。
人类都是一群刻薄寡恩的野兽……
【我都说了,大姐头你就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个小混混在抽搐地哀求着我。
看着他鼻涕和眼泪横流的五官,还有那流出屎尿的身体,还真是没有美感……
让我放掉你吗?
你以为说出一切就是结束了,就可以回家,以前的一切罪恶就可以一笔勾销?
太天真了,像你这样天真的人怎么会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生存呢?
不会报警?
世界上有一个强制观念: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个小混混没有用了。
在电影里面,没有用的人都是一个下场……
我用那把沾着血的刀子慢慢的在他的颈部切割。
很痛吧?
用刀子切肉的感觉很痛吧?
那当你们凌辱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的疼痛和恐惧?
求饶?
那些受到凌辱的女孩子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放过她们?
不会的!
所以我也不会!
莉莉丝是三无少女的本源,而莉莉丝本身就是上帝的敌人,恶魔的女王。我的罪孽只是我的本性一样。就像呼吸和吃饭一样正常……
作为三无少女或是雾岛真名,我这种为了利益残害同类的行为都是合理的。所以我有理由继续我的行动。
我的手套早已的鲜血浸透,死人与活人的。
小混混颈动脉喷出的鲜血喷到了我的脸上,手上,身上……
我不在乎这些的,因为今天我穿的就是红色的衣服和鞋子……
扶桑国有一个传说:
白色的衣服是死人穿的丧服;
红色的衣服是凶手穿的衣服……
246 杀戮和逃亡
毫无悬念地,房间里的第三个男人也被我杀死了。
是被我用弹簧刀一下子刀刺后脑而死去的。
人类的后脑的脑髓,是人类的致命点。
我还是很照顾那个合作者的。
作为奖赏,他死的没有痛苦。
现在,炕上的姐姐看到了这个血肉模糊的场面,已经被吓瘫在床上。
刚刚被我擦过的身体再次地流出了体液,弄脏了我刚刚为她穿好的衣服……
没办法,我只好摘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擦干净双手之后,扶着那个被吓瘫的姐姐走出了房间。让她在院子里等我。
就像吃饭的本能一样,杀了两个人,我竟然感到只有一点点的紧张……
还夹杂着成长的喜悦……
我真的堕落了。
我变成了杀人魔??
不,是更接近我生命本源的真实了吧……
现在,房间里的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的工作就是破坏现场了。
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赶快走掉,一旦再有别人来了就麻烦了。
本来放火是毁灭证据的最好方法。
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
因为火光会迅速地引来警察的。
我们逃跑需要时间,下一个目标的清除也需要时间。
所以放火这个最有诱惑力的想法被我排除了。
所以只能对现场进行简单的处理了。
为了掩盖沾血的脚印,我让姐姐先走出了房间。
最后,我打翻了厨房里的水缸……
屋里顿时就变得精彩起来,各种颜色的体液混杂在地面流淌的水流中……
落山区郊外的平房里,煤烟味里面夹杂着血的气味。还有屎尿的臭味……
◇
成江55年9月12日夜。
落山区的夜空下,两个穿着沾了血的鞋子的少女正在相互搀扶着。
“你马上回家等我。然后就像我们刚才说好的一样。一切就结束了。以后,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
“我不行的,我做不到像真名那样……”
“以后叫我【澄小姐】……而且,你要记住自己和我的约定,要照顾爸爸一辈子”
◇
杀人就是这样,杀一个人也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这个【杀人偿命】的古训也许就是制造杀人魔的动力吧?
已经尝过杀人快感的我,拎着手枪和刀子到了宝哥住着的地方——落山区郊外的【宝哥修车厂】。一个靠近大路边的小二楼……
除了几个废品收购站之外。那个修车厂四周没有什么住户,这正好是流氓们作恶的好地方。
这个【宝哥修车厂】其实就是一个利用修车厂做掩护搞收脏销赃和改装非法赛车的场所。
由于飙车族看起来很酷,像姐姐这样的无知少女就上了他们的当。
这个结果其实也是心灵空虚而被恶鬼乘虚而入观念的现实投射……
当年,姐姐就是在这里被宝哥夺走她的第一次的……
今天,我要做的就是复仇。
不,不是复仇,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
保守自己和姐姐同为杀人犯的秘密。
如果宝哥死了,一切就都会结束。
所以这次行动对我来说更像wargame之类的军事行动。
只是结果是血淋淋的而已。
那个时候的我没有过多的恐惧和罪恶感,有的只是想尽快完成任务和游戏的刺激感。
我手里那支澄小姐留下的m1911手枪足可以让警察们把视线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比如黑道仇杀……
因为在警察的观念里,老百姓是不可能拥有这些的。
我已经想好了一切退路。
那就是让姐姐代替我继续生活,我要拿着澄小姐寄给我的伯曼国护照去找澄小姐。
我已经悄悄地实验过这本护照的真伪了。
那个贴了我的照片的护照居然用的是澄小姐的名字,还让我长大了7岁……
想来也是,未成年人在天朝是寸步难行的,所以更改年龄也是必要的。
经过一番思考,我终于想出一个自以为是的办法去查看护照的真伪。
那就是拿着护照去坐飞机。
华丽地花了2000元在天北和首都飞了一个来回之后,我得出了结论。
这本让我长大了7岁的护照是真的。从机场当局没有扣下我的现实就足可以判定护照的真伪了。
不用有多真,只能要骗过机场当局就可以了。
剩下的那些出入境的环节,澄小姐在信中也交待了。到了南平,我可以给她打电话,那些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