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的要去靠出卖自己的**去维持爸爸的生命吗?
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自己在尹家已经做过那些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情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去,天天陪着各种各样的男人……
想到这里,自己不禁地感到浑身发冷,自己不去那里,爸爸就会死。自己去了那里,自己实在会崩溃……
正当心如乱麻的小枫在尹进死后的几天里整天在自己的家里看着病重的父亲惴惴不安的时候,她的命运确实地开始发生了变化。
门外有人敲门。
谁?
这个时候又会有谁来?
医生?
几个戴着眼镜的温柔而让人放心的医生?
真是意外的访客。
自己还以为是要债的亲戚……
更令人意外的是,那几个人竟然自称是伯曼国的医生……
伯曼国??哪里??
自己只是依稀地听说过这个国家……
好像地球上有这个国家吧。
几个伯曼国的医生?还有真伪难辨的外交证明文件。
还可以去警察局或者外务省查询?
好吧,自己就算相信他们的身份的确是伯曼国专家。
可是他们来做什么?
说是要搞尿毒症的治疗临床医学研究,需要志愿者……
“是不是骗子?”小枫暗暗地想到。
“要钱吗?我没有钱。”面对那些外国专家,小枫说出了保守而谨慎的话语。
“不要钱,只要签合同改国籍,出国治疗。一切免费。”
对面的专家们倒是很有耐心。用讨好般微笑来回应小枫。
“为什么会找到我?”小枫还是疑惑到。
“我们是通过网上找到的信息。”
笑眯眯的专家用谦恭的口气耐心地解释着。
“真的不要钱?”小枫的担心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骗子太多了。
“真的不要收取任何费用。连病人和家属的往返的机票和食宿都有我们买单。”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在大户人家里做过一段时间女仆的小枫,自然也不是那么天真好骗的。对于世界上的罪恶,她也是看见过不少的……
……
“其实我们只是要求你们加入伯曼国国籍,并且可以为你们提供免费住房。这样,有了医疗成果就纯粹算是我们伯曼国的。以免天成共同体说我们这个小国家【偷他们的技术】……”
来访者如此解释道。
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几乎走投无路的小枫正在在最后思考中……
自己一家在天成共同体,已经走投无路了。
房子,车子,好工作,自己一样也没有。
还要负担爸爸的医疗费。
为了爸爸的医疗费,自己失去了房子,失去了一家人一生的存款,甚至失去了自己少女最宝贵的贞操……
但是这个噩梦还没有结束,爸爸的治疗还是需要钱,需要大笔的钱。
在爸爸的生命面前,居无定所一无所有的自己的国籍问题,真的无所谓了……
如果自己的故乡不能给自己提供最基本的一切,自己就只好去异乡来找寻了。
【良禽择木而栖】,在天成共同体,这句话从古就有。
“好,我答应你们!!”
面对着眼前这些一脸人畜无害的伯曼国塔托邦的专家们,小枫作出了自己的决断。
实践【良禽择木而栖】的理论的。小枫不是共同体的第一个人,当然,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剩下的一切,就是顺理成章了。
就在那些伯曼医生和专家的护送下,小枫一家都来到了伯曼国。
◇
图瓦东郊的机场上,两辆挂着塔托邦警察总局公安科牌照的悍马车和一台军用的米国制造的大卡车静静地停在机场跑道边上的停车场上。
靠近停机坪跑道的草坪上,两个班20人穿着绿色警服的警察手持t1步枪和st1狙击枪排开了战斗队形警惕地站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还有一个班的特警狙击手埋伏在暗处来警戒。
他们的目标是随时可能出现的那些对我有威胁的【恐怖分子】。
我就这样远远地拿着望远镜看着她就行了。
我的身边的那些肩上挂着蓝边绿肩章的警察。都是中央警察。
我知道:
塔托邦的警察制度分为中央警察和地方警察以及司法警察三大块。
他们同样都穿着绿警服,只是肩上的肩章不同,以示区别。
地方警察是红肩章;司法警察是红边绿肩章;而中央警察则是蓝边绿肩章。
这些总局公安科的警察都是澄小姐和都司派来保护我的。
在让东总督上台之后,塔托邦中央政府的官员们,再也没有人稍稍忤逆澄小姐的意志……
现任的内务部长是澄小姐的傀儡,这个是毫无悬念的。
澄小姐能派来这么多的警察来保护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警察……只是当权者的工具而已……
迎着寒冷的山风,我感叹着那些自己已经感到习以为常的感叹……
现在的澄小姐和都司,都是很怕我出什么意外的。
他们两个人对我,好像都不是【只有工作关系】那么单纯的感情……
我知道的,但是我却不能同时回应二人的感情。
因为我背负着三无少女样的【雾岛真名】的沉重命运。
该来的终于来了。
迎着飞机起降的那比枪声还响亮的轰鸣声和山区的阴冷潮湿的寒风。穿着澄小姐给我的那套上尉军装的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塔托邦卫生局的雇员们。
他们正在停机坪旁边等候,准备用汽车来接走可怜的小枫一家。
188b 尹进的女仆 【下】
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在客观上我救了眼前女孩的父亲。
现在手中大权在握的我,想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是那么地简单。
以前的我,痛恨那些肆意**别人名运的上位者。
现在的我,就是那些令人感到恐惧和憎恶的上位者。
在伯曼国,恐惧和痛恨我的人有很多。
伯曼国政府军的官员,澄小姐的亲戚和仆人,莲花教的教徒,塔托邦的民主强硬派。
由于我曾经下令对他们镇压和秘密处决的缘故,那些人都想要我死。
而对我夹杂了【不只是工作】的感情的澄小姐和都司两个人,还有他们的幕僚们。他们都千方百计地用暴力和物质来维持我的**存在。
维持我这个憔悴得总是在洗澡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肋骨轮廓的病瘦女孩的**存在。
今天,刚刚抽出两个小时时间的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价值至少两亿美金的肚子的主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为什么那个尹进会对她如此地着迷。
这个是什么?
是嫉妒?还是幸灾乐祸?
还是在感慨着自己的远离贫穷和任人摆布?
或是对自己最后的一丝连接过去的思念?
这个,应该只是我的一点点【可以被满足的】好奇心……
我举起了望远镜,看着那个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的女孩。
尹进的女仆小枫。
那个和我当年见过的小红帽——贝欣长得又几分相似的小枫。
同机而来的,还有别人。
还有她的那个被我们的几个特工从飞机上搀扶下来的小枫的父亲。
——一个被病痛折磨得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我感觉——他离死亡还很远的……
这个,是我多年观察得出的结果。
其实那个男人只是一个人质。
嗯,是人质。
医院就是利用女孩的善良,以【父亲的病】为要挟,把女孩的父亲作为人质。掏空了女孩家里所有的钱,让他们居无定所。
尹进就是利用女孩的善良,以【父亲的病】为要挟,把女孩的父亲作为人质。从而占有女孩的**,满足他自己的雄**望。
我也利用女孩的善良,以【父亲的病】为要挟,把女孩的父亲作为人质。利用她进行霸占尹氏集团的阴谋。
这个世界里面,没有好人!
我们澄组就是要谋取尹氏集团的家产!!
尹进的父母从一开始三课的工作组到来之后提出大胆假设的时刻就开始了。
我当时有些矛盾……我觉得既然为了自己的私事害死了那个曾经迷恋我的尹进,就不要再进一步地在对他的家人做什么了。
可是,世界不是那么天真的,没有人是无辜的。
尹进的父母,其实就是当年让真正的小红帽贝欣的父亲公司破产的元凶。
如果不是尹氏集团的直接参与,当年只是作为一个女高中生的贝欣,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古灵精怪并且温柔可爱的女大学生而快乐地活着。
她应该有一个温柔的男友,有平凡的工作和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受尽了失去父母的痛苦之后再被一伙流氓野蛮**,最后一步一步走上黑化杀人魔的道路。
并且,3课特务发回来的偷听尹进的音频中,那小枫痛苦的悲鸣和**大发的时候尹进豺狼般的低吼使我对小枫产生了怜悯。从而打消了最后的一丝犹豫。
这下子我知道那天为什么澄小姐不能下手而是让我来亲手割下二少爷的人头了。
【关心则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而现在的局势,使我再次懂得了:【即使是爱和怜悯,同样也是可以杀人的】这个看似荒诞不经的道理……
在10月中旬,小红帽行动的那段日子里,根据我们的判断,那个小枫应该已经怀上了尹进的孩子。
但是我们害怕这些不保险,还多此一举地让我们3课特工搞到了尹进的精液……
尹进的精液还真是难搞,由于他的保镖看得太紧,我们的特工跟踪了他好几天都没有得到。终于在尹进被杀的当天,尹家大乱的时候,我们的特工才趁乱潜入尹家,在尹进的家中小枫的房间内找到了被丢弃的避孕套。
但是,可恶的是,事后经过仪器检查,那些精液大多数已经失去了活性……
我们都在做着最坏的打算,做着一旦小枫受孕失败,行动就彻底失败,先期投入的八十万天朝币活动经费打水漂的打算。
但是我们成功了。
由于尹进那几天的暴行,两人做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和事后的补救措施……
经过我们塔托邦中心医院的检查:小枫竟然怀孕了。
这下子让我们都放心了。
虽然人算不如天算,让我们那几个拎着液态氮冷罐去偷避孕套的特工白忙活一场。
算了,也不算白忙活,实在不行这个精液还可以作为备用……
好了,不管怎么说,一胜遮百丑。第一步好歹是成功了。
对于我们澄组这个在国外只搞过小打小闹的三课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放松,因为未来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其中还包括老尹头和老太太立遗嘱把钱全部捐给国家的可能以及老尹头还有其他私生子的可能。
本来还想让他们多活几个月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行了。
监视尹氏集团的3课前方工作组发来的情报表明:老尹头想要过继自己的侄子做养子为他养老送终……
看来老尹头这是真的想快点死呀!!
作为我本人的本性来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想静静地看着大家。
但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那么的残酷:【不伤害别人就不能好好地活下去】……
我的本性也必须服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