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穴!笑穴又名志室穴,位于人体腰部第二腰椎棘突下方,左右旁开三寸。
何况荀灌娘寒暑不侵,即便是数九寒冬,也只是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再往里面仅有贴身护住那两颗宝贝的小小亵衣了,穿这么少,如何能挡得住云峰的魔手作怪?
“咯咯咯断山。快点放手啊!为师受不了了!”荀灌娘在失声哀求的同时,体态不断变化,先是试图推开云峰,发现没起作用,又手掌下移想掰开那两只铁臂。试了一阵子图劳无功后,再猛锤一顿后背。接着反挠起了云峰的痒痒,可是男人的耐受力比女人要强一些,最终荀灌娘颓然放弃了反抗,仿若失去了力气一般,双臂紧紧圈住云峰脖子,脑袋搁着肩头,整个人都扭在了他的怀里。
云峰大感**,剧烈的身体磨擦使他有充兄的信心,那杆枪的硬度吊起只水桶都不在话下!手上丝毫不见停歇,云峰转过头,咬着荀灌娘的耳垂小声问道:“老师,您还打不打弟子了?”
“啊!不要!不…打了!”荀灌娘浑身一颤,无力道。
云峰暗自满意,猛吸了口那圆润的耳垂,再次问道:“老师,那您还怪不怪弟子了?”荀灌娘的耳垂与张灵芸诸女还不同,她们的耳垂都打有耳洞以佩带耳坠,而荀灌娘却白嫩光滑,在缕缕黑丝的衬托下,显得尤为诱人!
荀灌娘飞快答道:“不要碰这里!为师不怪你了,断山你快点停手啊,求你了!”
女人越是反抗挣扎,往往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云峰就是这种情况,他变本加厉的吸住荀灌娘的耳垂含含糊糊问道:“老师,那你愿不愿意与弟子成为一家人呢?”
“愿…”荀灌娘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及时醒悟过来,立刻改过了口:“不愿意!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你快放手啊!”
云峰一听不高兴了,本已放慢的手速再次变快,舌头也伸出来,**起了荀灌娘那香喷喷的耳垂,使得荀灌娘在急迫的呻吟中还夹带着咯咯咯的娇笑声,好一会儿才稍稍松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老师,您说什么?弟子没听清啊!您再说一遍。”云峰发现,荀灌娘的身体敏感程度远超常人,尤其是耳垂更是连碰都不碰得!
‘或许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实则越有一颗滚烫火热的心吧?也有可能是这个女人三十多年未得雨露滋润,虽表面若无其事,**却得不到渲泻以至越积越厚,一碰就触发出来!再是圣女也是女人啊,生理需要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云峰仿如女性专家般暗暗给荀灌娘做着分析。突然,他又觉得有些反常,荀灌娘并未如先前般接过话头,而且哀求声也没了,反倒脸颊上传来了一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云峰一个激凌,迅速转头一看,却见荀灌娘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已不发出声音,而两行清泪正顺着脸庞缓缓滑落下来。
荀灌娘竟哭了!这个坚强又有个性的女人也有流下眼泪的一天!这是云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结果,正所谓无声的哭泣最令人心碎,云峰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慌乱,赶紧稍稍移开身体,双手扶上荀灌娘的香肩,连声问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弟子和您开玩笑的,您别哭啊!”
荀灌娘低着头,却不开声,这让云峰更是不安,又托起荀灌娘的脸颊,再次问道:“老师您说句话啊,您要是不喜欢,弟子以后保证不冒犯您了。”
荀灌娘还是不开声,俏面带着一幅哀莫大于心死般的神色,眼眶里又蓄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随时都会再次滴落。
云峰知道玩笑开过头了,如荀灌娘这种性格刚烈的女人,越不说话就表示心里越是愤恨,焦急之下¨/w/é/n/ /r/é/n/ /s/h/ū/ /w/ū/¨,把心一横,突的一口吻上了眼前那娇艳的红唇!
荀灌娘一下子懵了,她没料到云峰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随即下意识的狠狠一口反咬而上,顿时,嘴角传来了一股血腥味!这让荀灌娘清醒了些,一把推开云峰,正见这人的下嘴唇留下了两排贝齿印子,丝丝缕缕的鲜血缓缓向着四处散开。
荀灌娘忍不住分辩道:“断山,你为什么不躲?为师不是故意要咬你的,都怪你轻薄人家!”
云峰也不擦嘴,若无其事的笑道:“弟子知道今天过份了,惹恼了老师您,只要您能出气,别说咬一口,就是十口,一百口弟子也心甘情愿,老师您还气不气了?”说着,上前一步再次搂住荀灌娘,侧过脸颊问道:“老师,您要是还生弟子的气,那,再咬这里!”
“砰砰!”两声闷响,云峰胸口又挨了重重两拳!这人却整个一幅没事人似的,反而撑开双臂,继续笑道:“哦,弟子明白了,原来老师您觉得打才能出气啊,那没事,您再来!”
看着云峰那笑嘻嘻毫不为意的模样,莫名其妙的,荀灌娘心头涌上了一股巨大的感动,她从未见过如云峰般的男人,为了哄女人开心而放下身段,不顾尊严!
在她眼里,云峰的行为就是不顾尊严的行为,女子哪能被这样宠着呢?要知道,云峰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手握雄兵,坐镇一方的土霸王,朝庭上上下下都被他玩弄于指掌之间,如今,仅为了求得自已的原谅,自已还要怎样呢?
其实,荀灌娘刚开始听庾亮提起甘卓有可能被云峰杀害之后,心里的确气愤,可庾亮走了没多久,设身处地的站在云峰的角度来思考,再联系到大江上下游的形势,慢慢也能理解了他,只是不甘心而已。甘卓与自已虽说不上有多大感情,同门师兄妹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与自已商量下呢?自已也可以请师尊出面劝说甘卓啊,无论成或不成,也算是尽力了啊?她把云峰找来就是要讨个说法,泄出心里的一口郁气!
在她原先的预计里,云峰应该百般抵赖,然后在自已的逼问下,言语中破绽百出,最终抵赖不过承认了杀害甘卓这一事实,接下来自已痛斥他一顿,而云峰则百般苦求,万般无奈之下,自已看他可怜,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然而,整出戏从开演的一刹那就未按荀灌娘设定的轨道走下去,不过这个时候,她已彻底原谅了云峰,能有个男人这样对待自已,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甚至云峰后续连杀温峤与陶侃,荀灌娘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了,当即忍不住道:“断山,你怎么那么傻呢?为师有什么好的,年龄又大,脾气又古怪,你这样值得吗?”
第三百六十五章 蹊跷事
云峰的面容一瞬间严肃起来,一把抓住荀灌娘那纤细的手腕,正色道:“老师,您这就错了,男女间不存在什么值不值,弟子只知道,这里有老师就足够了!”说罢,带起荀灌娘的葱葱玉指,猛的一指自已心口!
荀灌娘顿时呆若木鸡!芳心深处有如潮水般迅速涌出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在这个时代,从未有人会说出这么动人也这么真挚的情话,与之相比,师徒三女共侍一夫之内的传言又算得了什么?两颗憋了很久的泪珠再次缓缓滑落下来。(。)
云峰暗松了口气,搞定这个女人真不容易啊,他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看着眼前那张仅如二十许人,正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云峰再也按耐不住,狠狠一口吻了上去!
荀灌娘这次没有躲闪,或许她已经认命了,笨拙的回应着云峰的热情。吻技好的女人如诸葛菲主仆、靳月华、宋袆等,给人带来的是欢娱的刺激感,而吻技差的如刘月茹、张灵芸、羊绘瑜等,则使人凭空生出征服欲!荀灌娘的吻技差的不能再差,那根香喷喷的小舌头如同木头桩子一般,直来直去的直往云峰嘴里塞!然而,恰恰是这份笨拙,更加激发出了云峰的原始兽性,令他卖力的耍弄起了十八般技艺。
这是荀灌娘在三十多年的岁月里第一次品尝到接吻的滋味,那种美妙滋味使她渐渐地迷失在了其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突然觉得胸前传来一股更加美妙,更加令人心痒难耐,且酥麻到骨子里的刺激感,连忙低头一看,却见云峰的一只大手已伸入自已的亵衣,紧紧握住了那一双宝贝!
“啊!断山,快把手拿开!”俗话说,过尤不及。更加强烈的刺激反而令荀灌娘清醒过来,失声尖叫道。
说起来,也怪荀灌娘自已。谁让她穿的少呢,现代社会的警方根据那方面的骚扰案件得出结论,女人穿的暴露是招惹男性犯罪的最根本原因!云峰趁荀灌娘正意乱神迷的时候,偷偷抬起一只手。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再嗖的一下探入亵衣,五指猛的一张,一把就握上了那两只温软柔滑!
荀灌娘的哀求声仿佛来自于另一个空间,云峰丝毫没有抽出手的意思。今天好容易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如果合适的话,当场上了这个女人都有可能,又怎会浅斟即止?
“断山,你快放手,这可是白天啊!算为师求你了好不好?”荀灌娘只觉得浑身似要炸开一般,尤其是双腿之间莫名传来的那一股空荡荡感觉,似乎在渴望着某件物事的进入。这令她又慌又羞。一双大眼睛紧紧盯住云峰,竟似有水光渐渐蔓延开来。
云峰不由得心里一软,他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很奇怪,那种事情一般白天不愿做,而到了晚上就变成一幅任君采拮的模样了。荀灌娘很可能也是如此。云峰不愿逼迫太甚,依依不舍在那小点点上轻轻拧了一圈。停住笑道:“老师,既然白天不方便。那弟子晚上来找您可好?”
荀灌娘猛的一颤,赶紧把这只怪手扯了出来,连声道:“不行!不行!文君可是住在这里呢,警告你啊,你晚上可不许来,否则,为师就回山上住了!”说完,逃一般的转身而去,一溜烟就消失不见!
出了寝帐,云峰没有追出来,荀灌娘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些,同时也没来由的起了一丝失落。
“哎”幽幽叹了口气,荀灌娘靠着大树发起了愣。‘自已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日后该如何面对灵芸还有文君啊?好象以后也不合适再自称为师了?不过,妾是万万说不口的,可是自称为灌总是怪怪的……’
荀灌娘心乱如麻,刚刚被**暂时击退的顾忌又重新冒了上来,不自觉的转目四顾,却猛然间发现,她的两个弟子,张灵芸与庾文君正站在不远处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已呢,尤其庾文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已的胸脯!
荀灌娘低头一看,刷的一下!脸颊似要烧起来一般,原来,衣领处敞着个大口子呢!
一瞬间,荀灌娘又羞又愤,心里不知把云峰给骂了多少遍,她觉再没脸呆下去了,这两个弟子肯定猜到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有可能想的更多!她草草整了整衣衫,赶紧展开身形,如一阵风般向着远处掠去,真是丢死人了!耳边却隐隐传来了庾文君的声音:“师尊您跑什么啊?您怎么把将军叫过去那么久啊?还有您的衣服怎么了…”这一刻,荀灌娘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一晃,又是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除了用膳,荀灌娘总是躲的远远的,她宁可去安抚钱凤的家人,如此反倒令张灵芸与庾文君更加坐实了那天的猜测。
这一天一大早,用过膳后荀灌娘正待离开,却奔了进来,施礼道:“将军,弟兄们昨夜瞅着一件蹊跷事,王敦偷偷摸摸派了百余人出城,他们不走城门,反而用绳索从城头上坠下来,弟兄们远远跟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人是往东而去,一时却想不明白要做什么,将军,王敦是不是要使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