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样说我越是来气,书也看了一些,但总觉得不能融会贯通,效果很是有些局限,哎,要是有机会再回学校的话我肯定会加倍努力去学习的。
不知不觉中,学习的机会竟然来了。12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正坐在龙腾二楼的总经理室里面,舒展着两腿让月琴和春花两大厂花一左一右跪在两边给我捶腿,眯缝着眼睛有精无彩地打着盹。雯丽突然和玉凤一起推开门走了进来,两人的突然到来让我一下惊醒了,正想对于她们的无礼摆起架子呵斥教训两下。
等月琴和春花退出去,玉凤关好了门,雯丽从自己的黑色精致的蛇皮坤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大信封给我看。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不好扫她的兴接了过来,原来是她的母校……江陵大学经济学院寄过来的学院开设MBA班的招生资料。我简单看了看,学习时间是一年,每月集中学习三至四次,主要集中在周六和周日,资料上还标明了课程简介和费用,我简单浏览了一下课程安排,觉得各科内容安排得还算比较合理,毕竟是江陵的名牌大学,费用是每人三万元,校友可以打折到两万元。
这时候雯丽和玉凤都偎依在我的身边,两女脸上满是兴奋和渴望,我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白秋,我们一起去报名吧!”雯丽热切地对我说着,“白总,人家也要去,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玉凤还是有些抹不下面子叫我“爷”,但她摇着我的大腿撒娇的小模样还是让我很是受用。
“去倒是应该去,不过这费用太贵了点吧,全让公司负担恐怕不太好吧。”我慢条斯理打起了官腔也摆起了架子,这两个大美女可不能白白便宜她们让她们得逞了。
“白秋,公司要发展,咱们的知识文化结构都要不断更新才可以,要不然会跟不上形势的。”雯丽很诚挚地劝说着我,看我眯缝着眼睛不太爱搭理的样子,冰雪聪明的她顿时反应过来了。“我的死鬼,我们姐妹左右陪着你去学习,甜头可大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两眼放光,“到底有什么甜头啊?”“玉凤,你也被爷骑了那么多次了,别装什么淑女了,快给爷献个香吻。”听到雯丽的这句话,玉凤的粉脸一下红了起来,但她还是听话地俯身过来,下面小手牵着我的手从下面引进白色羊毛高领套头衫的里面,主动撩开奶罩将一对粉奶送到我的手心里任我摸玩,上面眯着漂亮的大眼睛小嘴贴过来献上香吻。我从来没有见过玉凤如此主动,漂亮的女大学生委身献宠让我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
“死鬼”,看着我受用上路的样子雯丽也来了情绪,将我的另一只手牵到自己下面用两条大腿夹住,“你以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想不想摸漂亮女同学的大腿啊?”我一听,顿时回味起中专的情景来,“妈的,谁不想啊!不过当时我在学校里学习一般、长相也不行,加上没钱,想是想摸,又哪里敢摸啊!”
“爷,当时你们班的班花有没有玉凤漂亮呢?”雯丽继续追问着,“哪里比得上玉凤,本来学中药材的就没几个女的,都是考大学没考上或不敢考的,又没几个钱的农村丫头居多,歪瓜劣枣一样的,就两个看着还凑合,没进学校两天就被高年级的给占了,我的同桌是个男的。唉,说真的那种课上得真没劲啊!”
“爷,玉凤可是江陵财经学院的班花啊,容貌气质在全校都是没说的。我虽然被你玩得都快腻了,可当年在江陵大学经济学院上学的时候,跟在后面的男人可以成一个排啊!”雯丽真会说话,专挑我的弱点来,“这次只要你给我们两人报了名,我们可就是你的女同学了。上课我们坐在一起,当你的女同桌,到时候你让我们姐妹穿什么我们就穿什么,你让我们摆什么姿势我们就摆什么姿势,上课没劲了想解闷的时候,你想怎么摸你漂亮女同学的大腿都可以,白秋我的爷,你还不动心吗?”
看着我有些神往心动了,雯丽又厉声呵斥着玉凤,“玉凤你个死丫头,还不快跪在爷面前替爷好好吹含一次,让爷爽了好答应你个小妮子!”听到这里,玉凤连忙站起身来,慢慢用一双柔胰撑开我的双腿,然后屈膝跪在我的胯下沙发前,我正要解开腰带,她压住了我的手,柔声柔气地说,“爷,您别动,让我来伺候你。”说完她含羞带怯地解开我的裤子,请出威猛的小弟弟双手托着,抬头一个妩媚钩人的秋波媚眼,然后低头温柔地含进去吸吮舔弄起来。说真的,漂亮的女大学生含出一口的温柔,技术进步真是今非昔比啊。
”含得好,吹得妙,爽得老子哇哇叫。“我大叫了一声称赞着,“我的爷,人家玉凤为了你爽,大冬天的含着冰棒苦苦练习你知道吗?”“还不是你个浪婊子给带坏的!”我笑着打趣说,“你再乱说人家不理你了,玉凤,爷不答应咱就不伺候他了。”听到这里,玉凤的头部停止了耸动,连嘴里舔来舔去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正爽得高兴的我哪里还矜持得下去,“好……好……,爷答应你们,我的好同学,快……,想当爷的女同学快接着吹。”
在她们的致命要挟下很快雯丽就和我谈好了,我们三个一起报名,价格她再出面去沟通一下。达成了目的以后,心满意足的她站起来径直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电话开始和江陵大学联系起来,全然不顾旁边一对正干着下流勾当。我也懒得去管她,只是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美女吹箫的迷人滋味,终于浑身一阵乱颤,在美女大学生玉凤的樱桃小嘴里爽翻了天……。
新的一年来临了,想想最近这三年,每一年都不一样,每一年都在进步。两年前的元旦,自己还是一无所有,连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更别说女人了;去年元旦,自己在飞龙厂初掌大权,终于费尽心思把飞龙厂的花魁……月琴春花和几个小厂花搞上了手,组建了自己的白马模特队;今年,自己钻进了赵氏集团的核心,不仅控制了飞龙,还组建了龙腾并成为了总经理,胯下的女人也是今非昔比,从飞龙厂的八大厂花里选出了最漂亮的月琴、春花,从飞龙市内办事处拉来了一枝花……谢娟,还招聘来了江陵财院的班花玉凤,将这四朵鲜花纳入怀中,对外说是小蜜、文员和生活服务员,其实是随时供自己骑上去消遣奸淫的小妾,再收服了白领丽人江雯丽,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大姨太。
元旦的时候,我必恭必敬地陪着雯丽回了趟老家,她家在离江陵约60多公里的金水县城里内,父母都是金水中学的老师。我们坐着雯丽开的普桑,带着一些礼物去看望了一下老人家,雯丽介绍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掏了2000元钱表示了敬意,说是给二老买点东西。两位老人看我还是挺满意的,吃饭的时候两双筷子给我夹菜,让我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说真的,看着两位老人殷切关怀的目光,我心知肚明他们想抱孙子了,但此时的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我推说工作很忙想连夜赶回江陵,但老人家好说歹说劝我们住下,雯丽也不想走。不太宽敞的客房里雯丽的母亲给铺上了崭新的被单和褥子,当我还在疑惑晚上是孤枕独眠还是拥美同欢的时候,雯丽大方地当着老人的面和我一起回房休息。
上了床,雯丽笑着说,“死鬼,今天简单清爽,您也别费心思去想一枪几洞了,就只有我上下两个洞伺候您。”我笑着说,“这样也好,蛮简单的,不过你可得伺候好老子才行。”雯丽白了我一眼,“你个坏蛋,哪次上床你还把人家当人看过,还不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是,干女人这样才干得过瘾。来吧,雯丽你个浪婊子,先替爷吹吹,硬了好干你。”说着我一把将这白领丽人的烫发臻首往胯下按去……。
狂风暴雨过去了,又温存了半晌,雯丽有些埋怨地说,“白秋,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太过分了,收了那么多漂亮的姐妹供你一个人霸占着淫乐,有时候刚从这个姐妹身上下来又骑到另外一个姐妹身上,我都有些看不下去。”“看不下去还跟着我干嘛?”“残花败柳了,不跟你又能怎么样呢?”
在这幽静的房间里,我搂着雯丽柔软的身子,慢慢梳理了自己的思绪,这次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雯丽,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让许多女人同时陪在我身边,甚至陪着我进进出出,想起来这能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让自己感受到成功、权力和富有,这也能为我赢得别人的普遍尊重。因为你得承认,在今天的世界上,笑贫不笑娼的风气是越来越厉害了。人们并不关心你的钱和权是从何处来的,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有钱有权,因为人人都能看出我身边的女人象谢娟、玉凤什么的不可能是我的妻子;但反过来想,人人都能从我身边的女人身上看到我的财力和权力,而有钱有势的男人总是会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的。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吗?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虚荣心也许是一回事吧,因为我把拥有漂亮女人视为衡量一个男人财富的标准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标准。我喜欢让许多漂亮女人同时呆在我身边,每天晚上都干她们中的一个或几个。当然,这很费神也很伤身体,所以我得经常找老孙要些药物来支持我的身体,我知道不管老孙的手艺再好,常用这种东西会损害身体。我也知道天天纵欲会使男人提前衰老和憔悴的,为什么中国的皇帝都是短寿?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本来就不想活个七老八十,如果我能天天过这种生活而只活到50岁的话,我也算没白活一场。因为在我看来,过性生活的那几分钟里是人生最有刺激感的美好时光,我喜欢那种在床上不顾一切的兽欲感,我觉得它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刺激,如果我没有这种刺激所寄予的希望,那生命对我就丧失了意义。”
想到她白天介绍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搂着被干得有些迷糊的雯丽很诚心地问道,“雯丽,如果我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也没有那些女人,你真的希望嫁给我吗?”雯丽想了想,略有些忧郁地回答说,“白秋,你先别说这个,如果我愿意,你愿意娶我吗?”“也许生活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会很愿意娶你的。”我有些动情地说。
雯丽突然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着,“别说那些屁话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象你这样的人,狗改不了吃屎,吃着嘴里的,夹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女人有几分姿色,闻着味道就去了,玉皇大帝也拦不住的,有谁是好东西啊!别发神经了,好好睡觉。”说完,她转身两下睡着了,我却辗转反侧了半天,等到后半夜才入睡。
1月5号周五的晚上,期盼已久的江陵大学经济学院工商管理硕士MBA班终于开课了,玉凤原来还怕自己学历和年龄不够,但雯丽一咨询,只要给钱就可以上,看来经济学院不愧是研究经济的。
我和雯丽、玉凤一起来到了教室,参加了开学典礼。经济学院的院长、江陵市工行的行长都参加了,原来这次工行系统的十个干部一起参加学习,还是银行有钱啊。
全班一共二十五人,有六个女的,我用眼镜后的小眼睛就这么一扫,顿时心中了然,不管怎么说,还是雯丽和玉凤两个又漂亮又年轻,剩下的四个,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中年妇女,本来基础就不太好,怎么打扮都觉得毛坯有问题。看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把她们两人带进来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