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客气话,却也是事实,世上长得像这上官剑南一样英俊的美男子也还真少见,面如冠玉,长身玉立,一袭白衫更是显得英俊潇洒,脸上荡漾着迷人的微笑,特别是那双眼睛,更是使女子看了感到心仪,连那其他四个黑衣女子也朝他瞄了几眼。
只见那上官剑南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笑道:“姑娘过奖了!再下可消受不起啊!”那坐在上官剑南旁边的女子朝那刚才叫雪娇的黑衣女子格格笑道:“你叫我姐姐么?不知道你年纪大些还是我大些?”说完只见那位女子摘下脸上的白面纱,众人又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姑娘竟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年纪大约只有十七八岁,周身透着一股少女青春活泼的气息,一张鹅蛋脸和樱桃小嘴,面若桃花,眉似春山,眼似秋水,容貌明艳照人,好似西施转世,嫦娥下凡一般。那叫雪娇的黑衣女子瞧了瞧她,笑道:“雪莲妹妹好漂亮啊!”那黑衣女子瞧这位女子的容貌知道她比自己年纪小些,因此便改了口叫妹妹。
那叫雪莲的女子刚想开口,众人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雄浑的男子声音道:“哎呀!好大的雨啊!”众人均又吃了一惊,不知道何时门口外突然多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只见那个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穿着一件破旧的青色布袍,只见他浓眉大眼,神情粗豪,长脸俊目,剑眉横飞,神气内敛,眸子中英华隐隐,容颜间英气逼人,只是脸色有些黝黑,右手拿着一把油纸伞,肩上斜挂着一个大药囊,背上还背着一个小竹篓,一瞧那行装便知道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郎中。只见那个男子的衣衫也被雨水打湿了,他进了庙里,见庙里有很多人,便朝众人笑了笑,自言自语地笑道:“好大的雨啊!”说完他朝火堆旁看了看,顿时眼睛一亮,他发现火堆旁坐着几个绝色少女,便朝那几个黑衣女子笑了笑,那几个黑衣女子冷冷地朝他扫了一眼,便不理会那个江湖郎中了。
那郎中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径自朝火堆旁走来,赔笑道:“各位姑娘,可否能行一个方便,让再下烤一烤身上的湿衣服?”他的话刚落,坐在上官剑南旁边叫雪莲的白衣女子突然杏眼圆瞪,满脸冷如冰霜,喝道:“臭叫花子!滚到一边去!”那郎中听了顿时愣了愣,便站住了脚步,那白衣女子身边的一个黑衣劲装大汉朝那郎中喝道:“我家小姐叫你滚到一边去!听见了没有?”那郎中听了,便连忙朝那个白衣女子赔笑道:“啊……对不起!既然不方便,那就不打扰各位姑娘了。”说着他便退到了一旁。
那郎中刚退到人群旁,墙角一个身穿粗布蓝衫的老太婆朝他道:“这不是柳大夫吗?请到这边来坐。”那郎中听了,转头看了看那老太婆,道:“啊……老人家!您怎么认识我呢?”那老太婆连忙道:“柳大夫,您忘了吗?去年您在城外的九里坡亭子里给我老头子治过病啊!”那郎中听了,突然道:“啊!我记起来了,您老进城啊?”那老太婆点点头,道:“柳大夫,快到这边来坐!”
第二章 小华佗(1)
那郎中听了便走到那墙角解下背上的小竹篓坐下,那老太婆便拿出一块毛巾替那郎中擦脸上和身上的雨水,那郎中连忙道:“老人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说着那郎中接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把毛巾递给那老太婆,道:“老人家,老伯的痨病怎么样了?他好了些没有?”那老太婆听了,连忙朝那郎中道:“好了!好了!柳大夫!他吃了您开的方子后,现在全好了!您真是神仙啊!我老婆子在这里给您老道谢了,要不是您啊!我这老头子怕早就被阎罗王请去了。”说着那老太婆便朝那郎中鞠躬,那郎中连忙把那老太婆扶住,道:“老人家,不必多礼!请起!请起!”那老太婆朝那郎中连连鞠躬道:“柳大夫,您给我家老头子治病,却不收一个铜板,您真是一个好人哪!您是我家的大恩人哪!”
那郎中连忙把那老太婆扶住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老人家,我再开一个方子给你,你让老伯再吃几副药,防止以后这病复发,这病可不好治啊!”说着那郎中坐到墙角下,打开一个小药箱子,飞快地写了一张纸递给那老太婆,道:“老人家,您把这方子拿回去,这方子中的华凤仙这味药药性辛、微苦、干,但清热解毒,活血散瘀,消肿拔脓,鲜品配瘦肉或猪骨头炖服,可长期抑制这痨病的发作,而这第二个方子中的大金不换一味药,药性甘、平、止咳、消积,也可活血散瘀,鲜品与冰糖炖服可治肺痨咳嗽咯血。”那老太婆听了接过连连道谢,只见那郎中停了一会儿又道:“老伯以前的痨病经常咯血,您老人家等岗稔果花开了,多采集一些回来晒干,煎服也可治他的这病根子,这岗稔果花好认,又叫稔子果花,六月开花,七八月果子成熟,开始的时候是红色的,熟透了的果子就变黑色了,像小坛子似的,满山都是。”
那老太婆听了连连点头,却又道:“柳大夫,老婆子这次进城来给我的二媳妇抓药,她……她下身疼痛……,柳大夫,该抓些什么药啊?”那老太婆说到下半句话时便小声了起来,但众人还是听得见,那郎中听了笑道:“这好治!这是女子常有的病,老人家,你家种有红背菜吗?”那老太婆连连点头道:“有!有!”那郎中道:“那就好!您老人家回去后采这红背菜加酒炒制,然后煎给她服下,多吃几次就好了。”那老太婆听了愣了愣,道:“柳大夫,这红背菜……也能治这病么?”那郎中朝她笑道:“能!当然能!如果您老不放心,我开个方子给你如何?”那老太婆连连点头道:“好!好!”只见那郎中边写边道:“益母草四钱、丹参五钱、香附五钱、白芍三钱,这方子可治好这病,方中的香附药性辛、微甘、微苦,但疏肝解郁,调经止痛,而益母草药性苦、辛、微寒,可活血调经、利水消肿、清热解毒,专治痛经、闭经、月经不调等妇科病,您老放心!包管药到病除。”那老太婆听了,连忙接过那方子连连道谢。
此时庙里的众人都朝那郎中看去,刚才说话的那个叫秦富贵的大汉拉着大的那个孩子和一个女孩走到那郎中面前,道:“大夫,我这两个孩子经常多病厌食,您看是什么病?”那郎中听了拉住那男孩子的手把了一会儿脉,道:“他这是小儿疳积,您用珍珠草配猪肝或鸡肝给他多吃几次就行了。”说着他又把了那小女孩的脉道:“她这是因为常年盗汗所致,因此体弱多病,您用土人参的根炖猪肚给她吃几次就好啦!这土人参药性甘平、补中益气,润肺生津,治气虚乏力、体虚自汗、脾虚泄泻和肺燥咳嗽等最有效。”那秦富贵听了连声道谢便退了下去,刚才那个抽旱烟的老汉走上前道:“柳大夫,我老汉一到晚上这双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您有什么方子治一治吗?”
那郎中听了抬头道:“啊!老大爷,那您这是夜盲症啊!也用珍珠草配猪肝或鸡肝多吃几次就行了。”那老汉听了笑道:“大夫,刚才那小儿的疳积好像您也是用这方子啊!”那郎中朝他笑道:“不错!这小儿疳积和夜盲症都是这个方子,这珍珠草药性甘、苦、凉,平肝清热,利水解毒,您老的肝火过旺了,因此才夜盲啊!”那老汉听了这才半信半疑的退下。这时,一个大汉走上前道:“柳大夫,我这双脚经常隐隐地疼痛,特别是下雨天,您看是什么病?”那郎中朝他笑道:“你这是风湿性关节炎啊!这是因为你经常行船、双脚泡在水里的缘故,你以后用滑腹菜的根配猪脚炖服几次就好了,我现在用针灸替你扎几针,让你缓解痛苦。”说着那郎中掏出一枚一头有一只精致凤凰的金针在那大汉的“阳陵泉”、“足三里”、“环跳”和“悬钟”等几处穴道扎了几针,随后那大汉也道谢退到了一旁。这时,众人见那郎中的金针刺穴手法纯熟无比,手脚干净利索,庙里的人便纷纷朝那郎中围过去,请他看各种疾病,早已忘记了火堆旁的几个人了,连那几个女子也朝墙角这边看过来。
只见那郎中边给人看病边道:“别急!慢慢来!一个一个的来!”只见他给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把了把脉,道:“大嫂,您这是贫血病啊!要多多补身子,我给你开个方子,”说完只见他边写边念道:“黄花倒水莲根五钱、土党参四钱、鸡血藤四钱。”说完便递给那妇人,然后又把了旁边的一个老者的脉,过了一会儿才道:“老伯,您头顶和后脑长年疼痛,是吧?”那老者听了连连点头道:“大夫,您真是活神仙啊!我就是这个病,疼起来呀真要命啊!”那郎中笑道:“不碍事!您以后常服这副药就行了,”说着只见他飞快地边写边念道:“天荞麦根五钱、野菊花四钱,这天荞麦根药性酸、苦、寒,清热解毒,祛风利湿,而野菊花清肝明目,清热解毒,两药相配即可拔出此顽症。”
那老者接过药方连声道谢,接着那郎中又纷纷给其他人看病,他边把脉边询问病人的情况,均是手到病准,一个女子是心脏病,他便开了一个方子“岗松五钱、茶树根四钱、猕猴桃根四钱,配猪心一个煎服”;一个老头长年是高血压病,他便开“车前草、鱼腥草各五钱”的一张方子;一个是小孩百日咳病,他便开了一个方子“车前草单味煎服”……,每一个请他看病的人都被他说中了病根,而且那郎中开的这些药方均是普通便宜的药材,很多都能自己找得到的,众人都纷纷称赞那郎中医术高明,一个个围着他问长问短。
那叫上官剑南的男子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那个白衣女子,道:“莲妹,这大夫好像有些本领?”那叫雪莲的女子点点头,却不说话,只见那上官剑南朝那郎中笑道:“这位大夫,您过火堆这边来坐如何?”那郎中抬头笑道:“不敢当,再下还是坐这里的好!”那上官剑南听了,便起身走到那郎中的面前,抱拳行礼道:“刚才我等多有得罪,请兄台多多包涵,再下上官剑南,给兄台赔不是啦!”说完那上官剑南朝那郎中深深地鞠了一躬,那郎中连忙摇摇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小人可消受不起。”那上官剑南抱拳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那郎中笑道:“再下柳青云。”那郎中的声音刚落,突然见那几个黑衣女子吃了一惊,都转头朝那郎中看去,刚才那个叫雪娇的黑衣女子突然朝那郎中惊叫道:“啊……你就是‘小华佗’柳青云?”
那上官剑南听了,也吃了一惊,道:“原来尊驾就是近年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小华佗’柳大夫,失敬!失敬!”众人听了均吃了一惊,原来,近年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他四处行医救人,每到一次均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药到病除,因为他的医术精湛,而且人很年轻,因此江湖中人称他为‘小华佗’,很多人都想寻找他来治病,但此人云游四海,四海为家居无定处,因此很难找到他,众人只知道他姓柳,却不知道他的真名。
第五章 小华佗(2)
那郎中见那黑衣女子道出了他的真名,也吃了一惊,他朝那几个黑衣女子看了一眼,然后朝那上官剑南笑道:“上官公子,您是为了您娘子的病而来的吧?”那上官剑南听了,连忙点点头,道:“不错!她是再下未过门的妻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