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獠狗大吼一声陡然跃起,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向吴雨的脖子。
吴雨在一瞬间突然立起身,两手前抻狠狠掐往獠狗的脖子,吴雨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力气,他竟然硬生生地将重达六十多斤的獠狗拎起再狠狠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趴在獠狗的身上,嘴巴更是学着獠狗对付野狗时的样子咬在了獠狗的脖子上。
獠狗四肢拼命踢刨,锋利的爪子如同刀子般划破了吴雨的身体,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发了狠的吴雨用力嘶咬着獠狗的脖子,双腿更是趁机死死压住獠狗的两条后腿,两只胳膊也用力将獠狗的前腿压往身下。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它,坚硬的皮毛终于被吴雨嘶裂,当嫩滑的肉进入嘴里时吴雨差一点点吐了出来,但此时根本不是考虑是否干净及血腥的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地嘶咬着獠称的脖子,当一股浓烈的血喷射出来时,吴雨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第六章 盗取毒药(修)
大动脉被咬断了的獠狗躺在地上一阵抽搐,没用多久两腿一蹬挂了。
吴雨竟然活活咬死了一头凶猛的獠狗。
“看到没?我就知道这个疯子可以,从在街上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能和獠狗拼到一起,我真是个天才,去看看,那个疯子死了没有,如果没死给上点药,我可不希望他现在就死了,过明天是爷爷60大寿,到时我就拿这个节目当礼物了。”王万金哈哈大笑道。
一个打手打开笼子将快要昏过去的吴雨拎了出来:“还没死,只是累得昏过去了。”
“那还不快点拖后院去给上点药,等着他死吗?如果他死了,我让你进去和魔豹斗。”王万金大吼了一声。
那个打手手一哆嗦差一点把吴雨扔地上,连忙往后面跑去,连跑嘴里边道:“我的爷啊,你可千万别死。”
打手拎着吴雨很快冲进后完的一个房间里:“老李,快来救人。”
“怎么回事?”一个老头从里屋走出来。
“别问了,赶紧治吧,这是少爷交待的,治不好他怕你也要跟着倒霉。”
老头看了眼浑身是血的吴雨,再检查了一下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失了点血,再加上脱力遭成的,不会死……你干什么?那些药你不要动,妈的,那是毒药,你拿着干什么?你想毒死他啊!”
那手下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一个小瓶扔地上:“那你不早说,快把治伤的药找出来。”
“不懂就不要乱动,你看的那个小柜子里都是毒药,特别是那蓝瓶的,千万不要动,那里可是有连铁皮虎都毒得死的河豚胆和七彩蛇毒粉,这一小瓶毒死一百人都不成问题,不想死就离那里远点。”老头怒吼了一声跑过去将那个手下手中的药夺下,再放回原地。
“我这不是心急吗?上次我怎么记得你取药是从这个里取的?”那手下强辩道。
“谁告诉你药一定要放在同一个地方了?这里有东西只有我最清楚,如果你不经我的允许偷偷来拿药,毒死你也是活该。”
还没有完全昏过去但也快了的吴雨在听到毒药二字时陡然清醒过来,他突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下毒,他自己都被这个和送死无异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那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让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反正是一死,拼了。”吴雨暗中下了决心,偷偷眯着眼将放毒药的小柜子记下,再将蓝瓶的毒药暗记在心里。
“老东西,手脚快点,我还要带他走。”那打手看老头慢调斯理的动作有点心急。
老头听了打手的话后气道:“急什么急,这治伤的事岂是急得来的,若是你不乐意现在就带他走吧,这人我也不治了,反正要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多活几天,多受些折磨罢了。”
“算我没说,你抓紧点。”打手无奈地找了条凳子坐下道:“你确定他没事吧!”
“怎么?你还怀疑我说的话?”
打手也不再接话,现在最好还是少惹这个老头的好,不然哪天自己受伤了可就要看他的脸色了。
吴雨感受到药涂在身上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精神也慢慢放松下来,他开始计划着如何偷药,看那个王万金的意思,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再次被关进笼子里和野兽博命,这次只是侥幸,下次可就没这个好运了,说不定那个变态会派出更厉害的野兽对付他,若是还是和獠狗斗他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和魔豹斗他绝对是有死无生了。
魔豹可是仅次于狂狼的超级凶兽,他一定要在二三天内完成偷毒下毒的任务,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李,那小了怎么样了?死了没有?”门外传来另一个打手的叫声。
“妈的,别说这些丧气话,他死了老子的命不也要保不住了?你个姓高的王八蛋是不是巴不得我倒霉?”屋里叫小李的打手高声叫骂着走出去。
老头给吴雨涂好了伤药,拿了个水盆走向了后院。
机会难得,吴雨瞥了眼藏毒药的柜子突然翻身坐起,却因为起身太匆忙又忘记有伤在身,一时竟然没能站稳滚到了木板下,碰翻了边上的凳子,“咣”的一声响惊动了里外三个人,随后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口。
吴雨此时再想躺到木板上已经来不及了,他干脆躺在地上张着茫然的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姓李的打手刚一进门就看到张着眼躺在地上的吴雨:“这小子醒了?老李的药果然有效。”
回头对后面姓高的打手道:“少爷有没有说把他关哪?”
“少爷说了,就扔后面柴房里,让你看着别让跑了。”说完转身走了。
“妈的,什么不好干让看这个傻子,真是秽气。”姓李的打手将吴雨扔进柴房时边骂边狠狠踹了一脚。
过了片刻,吴雨悄悄摸起一根木棍藏在身后,狠狠踹了几脚高高堆起的木块,木块塌下来发出巨大的声响,吴雨则闪到门后,高高举起手中的棍子,紧紧盯着房门。
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那个打手吓了一跳,顺着门缝只看到一堆倒下来的木柴,别的什么都看不到,记得那个疯子就是被扔在木堆边上的:“妈的,不会被砸死了吧?”
那打手以急快的速度打开房门冲向木堆,这个疯子可不能死,他死了自己就倒霉了,脑袋才刚刚伸进柴房,一根棍子带着呼呼风声砸在他的头上,这打手只闷哼了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这是吴雨第一次亲手杀人,虽然没杀死也是让他手脚的点颤抖,用脚轻轻踢了踢,发现没反应,确认是被自己打昏,脱下打手的外套穿在身上,把他拖到木堆后面盖起来,再将柴房门锁上。
靠在柴房门外长长出了口气,擦了把因为紧张流出的冷汗,凭着记忆往药房奔去,药房已经上了锁,这难不到吴雨,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刀将房门打开再轻轻带上。
顺着大的药柜慢慢摸到放毒药的小柜子旁边,小柜子上同样上了把锁,摸索着把锁打开抱着药柜到了不远处的火把下面,找到装有河豚胆和七彩蛇毒粉的瓶子后离开。
第七章 毒杀(修)
想到那个被砸晕了的打手吴雨很是担心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跑了,那样一来自己可就完全暴露了,狠了狠心,吴雨拿着根火把再次潜回柴房附近一把火烧了柴房,听着远处传来的惊呼声,吴雨再没时间管这些顺着树丛逃走了。
一天时间过去,因为要给太老爷办大寿,小小的失火一事就当作手下喝醉了酒引燃了柴房处理了,只有小胖子王万金非常不高兴,自己安排好的节目竟然出了差错。
夜晚降临,王府上下一片欢腾,今天是镇长也就是镇子里的头号流氓王霸的爹王胜的寿辰。
王霸的豪宅就在镇子的中央,占地足有数十亩大,多年来的恶习让所有王家人都受其影响走上了歪路,以至于很难在王家找出一个正直的好人,就算有也早被王家人杀光了,当然一些使用的丫环佣人是除外的。
王家正在听戏,所有王家人和前来贺寿被留下看戏的人都坐在宽大的大厅里边吃酒边评论着戏词和台上的女人。
王霸是王家的长子,下面有两个兄弟,老二王飑,老三王财,老二王飑比王霸更为凶悍,在离此地千里的地方打拼出一片天地,自称为王,只是今天并没有回来。
王霸的声音响遍全场:“妈的,那妞真叫一个水灵,就留给老爷子了,别的嘛,你们看中哪个自己挑,别他妈的跟老爷子抢就可以。”
旁边一个油头青年淫笑道:“这可是荒堑星最好的一个戏班了,不要说那个正在唱戏的小美人了,就是身边那些姑娘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人儿,今天可算是大饱眼福了。”
戏台的后面,班主此时一脸的紧张,王霸的叫声他都听到了,本来到这里唱戏唱到这么晚就已经是不应该了,万没想到那恶霸竟然当众说出如此难听的话,只是别人势大,一时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妈的,拿酒来,怎么酒都没有了?”王霸狠狠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
一坛酒很快被抱出来,只是抱着酒坛的人看起来很小,但王霸根本不在意这些,他的眼睛从没离开台上那个女人。
吴雨终于等到了机会,他早就潜入了前厅,只是一时真不知道该把毒药放在哪里,现在菜已经不钞了,饭也不一定吃了,正急之既突然听到王霸在大声要酒,顿时醒悟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厨房后面的酒窖里拍开一坛酒然后将两瓶药都倒入其中,再摇了摇,才刚刚做好这些,一个下人推门走进来。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下人警惕地道。
“我是来唱戏的,口有点渴所以来找点水喝。”吴雨面不改色地道。
下人皱了一下眉头道:“唱戏的里面好像没有男人吧?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女人是在叫你的吧!”吴雨突然指指他的身后。
下人听了忙回头看去,吴雨则突然抄起桌上的一块切菜板狠狠砸在他的头上,下人连半点反应都没有直接昏了过去。
吴语在面板上摸了一把涂在脸上,弄得白白的,谁都认不出来,再拿了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插在腰后,然后抱着酒坛走了出来,他主要是不放心,这酒万一被戏班的人或是不相干的人喝了就不好了,还有他怕被他们打破了,好不容易偷来的药万万不能糟蹋。
强压着紧张的心情将大坛里的酒倒进每一桌的酒壶里,然后装作小斯一样再用那酒壶给所有看着不顺眼的的都满上了一杯,然后静静地站在了一边。
此时刚好戏曲结束,王霸哈哈一笑道:“好,戏唱得好,人也长得俊美,不如就留在我府中做事如何?老爷肯定不会亏待你。”
吴雨心中暗骂:“妈的,该千刀万刮的老杂碎哪这么多话,快点把酒喝下去吧。”
看着戏子入了后堂,王胜起身道:“多谢众位前来相贺,大家今天就喝个尽兴,以后王家还要靠各位多多帮助,诸位如有难事也可找我儿王霸,相信他也能帮上一点忙,来喝酒。”
王霸一拍桌子道:“老爷子说得对,来喝酒,今天是老爷子大寿,都给我喝个尽兴,谁他妈的在我面前装孙子,老子拧了他的脑袋。”
说完一饮而尽,下面在坐的人无不站起陪着笑脸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王胜喝完酒后皱了皱眉头道:“这酒味道有点不对,怎么有点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