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吼道:“我**的,让你再唧唧歪歪的叫唤,你们不是喜欢变态喜欢**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印尼司机的尖叫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上百名计程车司机有些拿着扳手,有些竟然从车座下面抽出一把砍刀,慢慢向我们围过来。赵君伸手在那个计程车司机的车里一阵乱摸,居然也找到一把硕大的砍刀。他望着我叫道:“大哥你们先走,动手的是我他们的目标也是我,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在一群还没进化完全的野猴子手里。”
扬起手中的砍刀,赵君的面色骤变,他放声狂叫道:“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想杀人,大哥请您允许我在印尼任性一回吧,我会想办法自己回家!”
我凝视着赵君手中的砍刀,上面仍然带着一丝血痕,不用去想我也知道那丝血痕来自何处,在这把砍刀的手柄上,编了一层原来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布条,现在这些布条全部呈现出阴森的紫红色,我们这些在战场上杀人无麻的职业军人都知道,那是鲜血干涸的颜色。而且它的颜色那么重那么深,至少是有几层鲜血不断在上面干涸的结果。
我略略点头,低声道:“老九,你和老八一起行动,记得,要一个不少的全部活着回去!”
程远夏面露惊惶的表情,将两只手举到头顶,一边哭叫一边可怜巴巴的向那些印尼司机求饶,那些印尼猴子中间暴发出一阵哄笑,几十个人一起向程远夏伸出右手中指,摆出最粗俗不堪的动作。看到程远夏已经走到身边,一个手持三棱军刺的印尼司机飞起一脚踢向程远夏。
那个一脸畏缩的中国猪,突然不见了!
他的脚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钳住,一股可怕压力顺着他脚踝部位人体最敏感穴位,狠狠刺中他的痛觉神经,麻痹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紧接着一只穿着陆战靴的大脚狠狠踢到他的裆上,程远夏放声狂吼道:“这是为了被你们强奸的华人妇女!”
“嗷……”
那个司机丢掉三棱军刺,捂住小腹在地上拚命打滚,程远夏捡起军刺,一刀就将他右腿死死钉在地板上,狞声道:“这是为了被你们残杀而死的儿童!”
赵君抬起脚狠狠踏下,“叭啦”一声,手双折裂的计程车司机右膝又被他生生踢碎,赵君斜眼望着围在身边的司机,冷笑道:“杀人,我们中国人也会!”
周围的印尼司机都惊呆了,他们见惯了那些胆小怕事一盘散沙的华人,也见惯了来到雅加达畏首畏尾,任他们欺侮谩骂的中国人,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混身散发着惊人杀气,以二敌百却随时准备发动最狂烈冲锋的疯子。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可以比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职业军人更狂,有谁可以比傅吟雪的兄弟更疯,又有谁可以比被彻底激怒的中国人更狠?!
我头也不回,带着柳康南、杨清、大岛美加扬长而去,一群计程车司机竟然没有一个敢出手阻拦。
慢慢走到雅加达市区,在这里暴乱仍然在持续,三五成群头戴红巾手持铁棍的暴徒随处可见,军车来来往往,看似在维持治安,但是车上军人却对在中国人店铺里又砸又抢的暴徒不闻不问。有些士兵甚至向抢便利店的暴徒举手至意,那些暴徒跑上去,把几瓶红酒向条香烟堆到军车上,然后双方相视一笑各走各路。
一些被抢劫的华人眼看着女人被摁到桌子上,终于奋起反抗,他们拎起垒球棒、网球拍向那些暴徒发起攻击。他们不停有人倒在砍刀和铁链下,就在这个时候,印尼政府的军车终于象天使般赶到。
印尼军人保护性强行带走反抗的华人,但是他们却“无意”中遗露了那个用碎衣服掩住脸哭泣的女华人,当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终于发现不对时,周围已经站满了一脸淫笑的印尼猴子。她发出惊惶的惨叫,在军车上的华人也拍着车厢放声大叫,可是印尼军人回答他们的就是一记枪托!
没有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事,还有这种政府这种军人!
虽然他们是华人,他们拥有龙族的血脉,但是经过悠久的岁月,他们大部分人已经不会讲华语,不会写汉字,他们的生活与思想已经完全融入到印尼社会中,他们也是印尼的孩子,是印尼的公民啊!
我盯着那些印尼军人身上的自动步枪,将厚厚一叠美金塞到柳康南手中,“老八和老九性格都太冲动,我实在不能放心。老三你遇事冷静,凭你的足智多谋应该可以应付现在的局面,想办法搞上点武器,在暗中保护他们,摆脱麻烦后到唐人街修罗军团联络处会合,如果实在不行,就自己想办法偷渡回国!”
我拍着柳康南的肩膀,沉声道:“拜托了!”
柳良南使劲点头,我压低声音道:“在这里你们的第一任务就是生存下去,不要有任何顾忌,更不要管什么狗屁外交压力舆论影响,天塌下来了,也有我先顶着!就当我们先进行海盗抢滩通陆的预演好了!”
我这段话无异于向柳康南下达了无限制格杀令。
第六卷 龙吟天变 第八章 战斗!!!
阿妮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华人女孩,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在便利店打工时,能够认识一个英俊多金的男朋友,让她摆脱现在贫穷的生活,最好能带她远离这个国家,让她永远忘记被暴徒乱刀砍死的父母和被几十名暴徒**致死的姐姐。
可是她没有想到,命运之神并没有实现她这个愿望,反而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现在她身边全是暴徒,这些仍然拎着血淋淋武器的恶魔,一边狞笑一边脱衣服,露出他们又黑又瘦的身体,有人高喊道:“是个上等货,大家轮流来,都有份!”
十几个暴徒排成一条长队,望着这些两眼血红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扫视的男人,阿妮发出一声惊叫,忍不住哀叫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少女惊惶的面孔和无助的哀求反而更激起暴徒变态的**,最先扑过来的暴徒几记耳光就瓦解了阿妮的抵抗,他将阿妮的衣服全部扯碎,支起自己丑陋的下体,却并不急于插进去,他强行将阿妮摆出一个等待交妊的姿势,任由一个手持摄相机的暴徒从各个方向拍摄特写,“拍得仔细点,等我插进这个烂货身体时,一定要拍到她脸上的表情,今天我们就把这段录相发到互联网上,让大家都看看我们是怎么强奸这些猪啰的!”
周围的暴徒发出一阵狂笑,有人大叫道:“使劲干,把她玩死后再拖着尸体到街上游行示众!这些黄皮猪最大的本事就是剥削我们印尼人的血汗,他们一天不离开我们国家,我们就杀一天抢一天奸一天!”
阿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突然低头狠狠咬在那个暴徒手臂上,在他忍不住仰身躲避时,阿妮抬脚拚尽全力狠狠踢中对方小腹。
“啊……!”
压在阿妮身上的暴徒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号,阿妮趁机连滚带爬的跑到货架旁,抓起一只碎酒瓶,混身发颤的望着一群暴徒。
“臭婊子……”被命中要害的暴徒一边捂住小腹在地上翻滚,一边嘶声叫道:“把她拖到街上,我们当众玩死她,无论是谁只要愿意排队,在我们玩完后就可以一起上她!打电话问问哪个兄弟喜欢奸尸,我非要几百个人上过她才算完!”
阿妮彻底绝望了,她慢慢将碎酒瓶带着锋锐锯齿的一面对准了自己的咽喉,就在这个时候,便利店里所有人猛然听到“哗啦”一声巨响,足有一厘米厚的玻璃墙竟然被一个男人一拳打碎,他就象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般,慢慢走到阿妮身边,用纯正的华语淡然道:“干得不错,至少还懂得拚命反抗,比起那些伸着脖子等死的垃圾来说,你更象是真正的华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负手而立,阳光投洒在他背后,使他看起来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狂烈光芒,只是往那里静静一站,就震慑得一群暴徒不敢轻举妄动。
迎着他欣赏的目光,阿妮只觉得双膝发软,猛的跪到在这个如太阳神阿波罗般充满光明气息的男人面前,哭叫道:“如果你真的是神,请您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更不想成为这帮禽兽泄欲的工具!”
“神?”那个男人笑了,笑得狂妄而猖獗,笑得所有人心中冷得微微一颤,“收起你一文不值的泪水,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天是无眼的,地是不公的,如果你不想死,不想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那么你能依*的,就是自己!”
他指着面前的暴徒,狂叫道:“他们想强奸你,你就要抓起武器把他们全部阉成太监;他们想杀了你,你就要在他们动手之前,先把刀子捅进他们的心脏。这就是身处乱世的生存之道!如果你做不到,就趁早举起手中的碎酒瓶自杀,不要指望有什么神,更不要期待狗屁奇迹。你要记住了,这个世界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个男人的气势真的好强,他的声音中更带着一种让人热血翻腾的奇异魔力,阿妮只知道傻傻的点头,直到她的目光再次扫到那群已经被吓傻的暴徒时,她才小心的吞了口口水,低声道:“他们人多,我只是一个女孩子,我做不到……”
“不,你能做到!”那个男人断然暴喝道:“我要告诉你,无论你现在隶属什么国籍,只要你身上流淌着我们华人的血,你就可以做到!我们中华民族可以在世界之林屹立五千年不倒,就是因为我们血脉中拥有一股遇强则强的战斗天性!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抓稳你手中的武器,把它狠狠刺向你的敌人,就让你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任何人,想要我的命就用自己的命来换吧!”
那个男人随手抓起货架上两瓶烈酒,敲碎瓶径后把其中一瓶递给阿妮,他放声狂笑道:“我欣赏你的勇气,酒是英雄胆,干了它!”
阿妮呆呆的望着那个男人在纵声长笑中将酒瓶高举过顶,大半瓶烈酒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直直落入他的口中,阿妮着了魔般学他的样子,将烈酒一饮而尽。
六十五度烈酒一冲进胃,就火辣辣的腾起一股热力,瞬间就烧进阿妮全身每一个细胞,那个男人珍而重之的将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塞到她手中,昂然道:“这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更代表了我要誓死保护的光荣与尊严,现在我把它和我的信任一起交到你的手里。就请你用我们血液中最伟大力量杀出重围,亲手把它还给我!”
望着手中那面象是火焰跳动般突满力之美感的红旗,一股最狂热的不屈气息猛然从阿妮内心处狂冲而出,她全身**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放声狂嗥,甩掉手中的碎酒瓶,用牙齿叨住凝聚了那个男人所有信任与光荣的红旗,伸手抓住货架一边拚命摇晃,一边用她**的双脚在上面狠踢。女孩子娇嫩的脚趾不断和货架狠狠对撞,血花不断飞溅出来,但是在阿妮的大脑中找不到任何痛楚的感觉,她只是病态的想到一个字:爽!
货架在她的的拚命攻击下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最后“呯”得一声,竟然被她生生揪下一根四尺多长的钢管。活了这么大,阿妮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疯这么狂!
将钢管带着锋锐裂痕的一面对着十几名暴徒,阿妮死死咬住嘴里的旗柄,心里放声放声狂叫道:“来吧,我不怕你们!为了那个男人的信任,为了这面中国人的旗帜,更为了我自己,我一定要活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