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被炸断的碎肢。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突然间这具尸体还猛的一挺,就这刹那间的炸尸,就足够让那些刚才还表演舞蹈地女会员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一头栽倒在一根倒竖而起的钢刺上。
刚刚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同伴。还是面无惧色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仔细一看,噢,怪不得面无惧色,他地脑袋已经象一颗狠狠摔倒在地上的西瓜似的,炸成了碎片。又怎么会有什么惧色?
刚刚还在举杯痛饮的勇士,现在把灌进胃里的液体,全顺着人类延续子孙后代必备地器官流了出来。
刚铡还要大家挺起胸膛面对傲皇这个杀人魔王,展现出大和民族无畏精神地日本青年社社长,身上同时嵌进去一百多块弹片,石头,望着已经变成筛子的身体。这位会长在倒下之前,恨不得狠狠扇上自己几个耳光,谁不知道傲皇是他妈的什么人物,他可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超级魔王,人质他是说杀就杀,核弹他是说用就用,在这个世界上,绝不会有人比他结下的仇家更多,也绝不会有人比他在屠杀平民时更狠。自己是他妈的傻了还是白痴了,居然还要挺起胸膛来面这种杀人魔王?
中**队不敢攻击日本平民,可是手上已经沾满鲜血的傲皇。他有什么顾忌的,他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挺起胸膛面对傲皇,这和一战前期,支那人那个什么义和团拎着长矛大刀就冲向八国联军的重机枪阵地有什么区别?
那位不知道是祖上积德还是战神附体,竟然安然无恙躲过炮击地法国摄影师,藏在一块石头后面架起了自己的武器,拍摄了一整天日本杂碎的哭叫笑闹。这才是他妈的能上世界头条的大新闻大制作大手笔!
谁说日本是最勇敢的民族,谁说法国人只懂得浪漫和温柔?
那是放屁!
凭这份勇敢任这份敬业,只要他能活着回去,必然会在新闻界闯出一片蓝天!
日本青年社的会员们终于被四百四十毫米口径大炮给教育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你高贵地大日帝国的公民,还是什么支那人,支北人,面对死亡都会有相同的反应,都会尖叫都会惨嗥都会疯了似的又哭又笑。
我带着齐小霞和血狼亲卫队冲上钓鱼岛时,那群日本“勇士”已经彻底陷入了慌乱。
我从地上拾起已经被烧掉一半的日本国旗,当着这群日本右翼份子的面,慢慢的慢慢的把半面国旗撕成了几十条碎布。眼望着自己祖国的国旗自己祖国的尊严被人彻底践踏,终于有人忍不住站起来说道:“支那人竟然侮辱我们的国旗!”
“我就是敢,怎么样?”
我温和的望着敢于向我叫板的家伙,微笑道:“令我佩服的是,你竟然敢称呼我为……支那人?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支那人,最擅长的是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被你们打破海防海前的支那国,也就是那个留着长辫子的清朝,留给我们的最宝贵财富是什么?”
清朝留给我们的,随了令人口水长流的满汉全席外,还有他们对待政敌或叛乱者的最残酷刑罚!
“龙鳞!”
两个头上罩了特种部队专用头套的军人走出队列,“到!”
如果说龙牙是流氓营中有自杀倾向的勇士,那么我身边的龙鳞,就是那些有明显暴力倾向,甚至是有虐待**的屠夫。
我指着那个向我叫板,明明双腿发颤,却还能努力挺起胸膛的日本人,道:“我喜欢他,所以,我把他送给你们了!”
两个龙鳞嘿嘿奸笑的走过去,象拎小鸡一样拎起那位勇士,对方略一挣扎,他们就温柔的,可亲的,慢条斯理的,用两把军刀当着所有人的面,割断了那位勇士的手筋脚筋。
我看了一眼手表,冷冷的道:“你们有十分钟时间,记得,如果十分钟内玩死了他的话,回去后我就会每天玩你们十分钟!”
“放心!”一名龙鳞嘿嘿笑道:“这几个月都把兄弟们给憋坏了,我们每天都在交流彼此的经验心得。偶尔也会互相试验一下新地技巧和手段。我原来可是在军队里做过外科医生,我最大的特长就是把人的每一根骨头都敲断,但是还能让他活下去!”
我望着眼前被两颗炮弹就炸死将近一百的日本青年社会员,淡然道:“我是傲皇!”
没有经历过这种情景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这句话带出来地是何等的震撼。那绝不亚于一个处女正在冲澡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男人冲进浴室,在关紧大门后微笑的来上一句“我就是传说中的色狼!~”
凄厉的惨嗥猛然从旁边地岩石后传出来,龙鳞组那种拥有变态爱好的兄弟,开始享受他们的真理了。
“我承认,神风特攻队是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的最可怕部队!”我盯着日本青年社这些面无血色的“勇者”们头上那根写有“神风”,“必胜”字样地布条。冷冷地说道:“可是你们辱没了神风这个名词!如果在你们的血液中真的还有一丝残存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如果你们真的想证明大和民族的优秀,就用你们的双手来战斗吧!”
“你们难道还想活着走出钓鱼岛吗?”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当你们选择成为政府侵略军的先头部队时,在你们的身上已经打下了军人的烙印。无论你们有没有接受过训练。无论你们手中有没有武器,你们都是……敌人!”
“平民地身份,是你们的武器,但是平民的身份,也是你们最可怕的弱点!”
“我傲皇面对敌人的唯一准则就是,杀!”
随着我的一声厉喝,三十六名血狼亲卫队拎着军刀狂冲进日本青年社会员人群中,一场人数相差两倍,但是战斗力相差足足超过二十倍的战争或者说是屠杀开始了。
凄厉到极点地惨叫在钓鱼岛上起此彼伏,军刀砍进身体斩断骨骼的可怕声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战争,这就是你们一直希望的战争,这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想要扩张,想要重现你们法斯式军国辉煌,必须要走过的路!哈哈哈……你他妈的跑什么啊?你他妈的在地上象只乌龟似的爬什么啊?”血狼亲卫队队长黄翔拎着一把血淋淋的军刀猛然把它高高举起,狂叫道:“兄弟们,告诉他们我们血狼亲卫队的战斗口号是什么?”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当我们身处绝地,当我们面对百倍于已的敌人时,我们应该怎么办?”
所有血狼亲卫队士兵一齐狂呼:“死!!!!”
惊人的杀气不断从血狼亲卫队身上迸射,面对这样一支狮子扑兔亦尽全力的可怕部队,没有人敢反抗没有人敢挣扎,日本人的骄傲日本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扯淡。所有人都在小小的钓鱼岛上抱头鼠窜,然后被血狼亲卫队轻而易举的追上,象宰小鸡一样轻描淡写的屠杀。
这些“勇者”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终于有人忍不住放声哭叫:“不要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看看你自己头上戴得是什么?”
一名向狼亲卫队士兵指着那个痛哭流涕的可怜虫叫道:“你他妈给我站起来,用你的拳头用地上的石头用那个锤子和我进行男人间的战斗吧!你头顶上写的字是神风,没有必死勇气的人凭什么配戴这种勋章,不是在战场上遇强则强,通过一次次拼命创造战争奇迹的超级强者,又凭什么获得这种荣誉?!你们已经遗忘的武士道,我们要,你们已经遗失的神风,我们也要!!!!”
法国摄影机手中的武器,忠实的将这一场不是屠杀的屠杀传送到关注此次事件的人面前,聆听着这位血狼亲卫队的狂呼,感受着他身上那股锋锐得几乎可以穿透电视机屏幕直刺破每一位观众的可怕杀气,无信纸是不是专家,是不是军人,所有的人都震撼了,在他们心里都想到了一个名词:无敌之师!
而日本这个曾经拥有武士道的国度,这个曾经拥有神风特攻队地帝国。在拥有了世界最繁华的都市,在随随便便都能和女人发生一夜情的纸醉金迷中,他们已经退化了。
“小霞……”
听到我的温柔的呼唤,准备冲上战场的齐小霞刚刚转头,就被我整个揽到怀里。我把她地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命令道:“不许看!”
齐小霞的手修长而有力,更带着属于少女的细腻,我轻轻捉住她的手,轻声道:“你曾经对我说过,你其实很讨厌战斗。你更希望自己的手不是拿着武器,而是在厨房里为心爱地人去烹饪食物。我不能改变你的过去,我也没有权利阻止一位世界最强的女战以横沙场,但是至少……我不希望你的双手沾上下这种鲜血。”
“屠杀的事……就让我们男人来做吧!你只需要侧起你的地耳朵聆听,听听这些人临死前发出地惨叫。听听他们象女人似的软弱的哀求。你今晚如果又梦到孙维强。你可以很自豪的告诉他,你已经在开始为他们报仇,你……没有辜负他七个月漫长而无助的等待!”
我轻轻的叹息道:“所以,今天你呆以睡上一个好觉了!”
“吟雪……”齐小霞的眼泪猛的冲出眼眶,她反手抱住我,把头在我的怀里埋得更深,哽咽的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又有多恨你!讨厌,你竟然在战场上让我哭!!!”
整个日本都快要疯了,眼看着自己地兄弟姐妹被人象杀鸡一样用冷武器一个个干掉。眼看着那些右翼份子面对死亡,终于暴露出人性最软弱的一面,甚至是不顾身份不顾形象的跪在血狼亲卫队面前,这些鸡肉众最想做的就是直接把电视砸掉,指着那些日本青年社的鼻子放声大骂。
什么右翼激进份子,什么爱国英雄,什么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光荣而奋斗不息的斗志。日本人地脸都被他们丢光了!
日本海上自卫队更要疯了,傲皇这个超级大变态大BOOS,直接用鱼雷轰沉了两艘护卫舰不说,他们放出六架战斗机,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违反日内瓦公约的对着跳进大海里逃生的护卫队官兵扫射!
“不要和老子说什么日内瓦公约,也不要和老子说什么军人的荣誉和光荣!你们南京大屠杀时干了些什么?你们在攻打龙魂岛时又干了些什么?就让你们尝尝被屠杀滋味吧!我想说的就是老子他妈的鄙视你们,如果换成我在那种环境下,我一定会举起手中的武器拼命还击!哪怕是只有一枝手枪,说不定也能误打误撞的把对方的战斗机打下来!!!”
万志辉驾驶着飞机从海面上又一次低低略过,望着他驾驶的那架CF…18战斗机,没有被鱼雷炸死的日本海上护卫队官兵都发出绝望的惨号。
“哒哒哒……”
一门机关炮,两挺机载重机枪一起怒吼,海面上随之腾起三条笔直的平行线,远远看去就象一把数百米长的隐形斩马刀,狠狠在大海上表演一回抽刀断水。在凄厉的惨号中,十几名士兵眼睁睁的看着这把斩马刀狠狠砍到自己身上,他们的身体就象是被五马分尸般,瞬间就在海面上炸成了六七八块。
我们做得够狠做得够绝!
望着雷达上密密麻麻的一点,白瑞奇抓起步话机微笑道:“师兄你们干得不错,不但日本海上自卫队象炸了马蜂窝似的倾巢出动,就连驻扎在关岛,夏威夷,新加坡樟宜基地的美国海军舰队,都派出最精锐的突击舰队和几乎所有的航空母舰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