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不是在做梦,一向在国际舞台上小心翼翼忍气吞声的中国,怎么会仅仅因为一些“小问题”,而主动对日本发动了进攻?如果不是在做梦,号称东亚病夫的中国人。怎么可能只凭两千名特种部队,就对日本造成了如此可怕,至少需要二十年时间才能恢复过来的重击!
如果不是做梦……怎么中国除了傲皇除了傅吟雪,又钻出来这么一个可怕的战争机器?!
望着他一路呼啸着冲出包围,撒腿以武侠小说中轻功才可能拥有的高速扬起一路尘土向东京方向狂奔,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非常不小心的打开了潘朵拉魔盒,一个他们不需要面对,也许更无法面对的可怕敌人,已经被他们解开了封印。
他疯狂的跑,他拼尽全力的跑,就算是把世界上最快的短跑健将请到他的面前,也会目瞪口呆,因为那已经不再是人类可能拥有的速度。他看起来就象是一只面对猎物,正在发动致命突袭的黑豹。
他一脚踏在地上,无论他是踏在坚硬的混凝土灌制的公路上,还是踏在巨大的石块上,或者是直接从一排排被烧成废铁壳的汽车上跳过,这些东西上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他留下的这些脚印,最后都被他疯狂冲刺的力量,狠狠挑出一个延长几近半尺的尾线,如果你能站在平行的位置上仔细观查这些脚印,你就会惊异的发现,这些脚印的形状就象是……剑!
他拼命的跑,疯狂的跑,热热的汗水不断从他的身上滚滚而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可以越跑越快。
他只觉得一个声音,就在东京不停的呼唤着他,那是一个不甘沉默不甘沉沦的声音,他(她?)(它?)在不停的对他嘶声狂叫:“快来啊,我的朋友!快来啊,我并肩战斗的伙伴!!!!”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不停的向他呼唤,他只觉得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清晰。
“他的速度真的好快!”
负责监控他的直升飞机上,驾驶员在惊呼,看到实况录象的所有人都在惊呼。
“他的奔跑速度已经超过了……”一位雷达监控员瞪圆了眼睛,嘶叫道:“已经超过了一百公里!”
一百公里,这已经超过了黑豹的奔跑小极限!更可怕的是他那种比骆驼更顽强的持久力,一位工作人员擦着头上的冷汗问道:“他已经足足跑了两个小时了,难道他不累吗?”
汗水从他的身上不断倾淌而下,他的全身都在冒着腾腾热气,到最后有一脚踏在地上,在生生踢出一个足有一寸深的脚印同时,也留下一个浅浅的水印。
“开!”
他猛然发出一声狂喝,一拳重重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地面被他生生砸出一个一尺多深的土穴。
“挡我者死,让开!”
他拼命的狂吼,他的双拳不断狠狠砸在坚硬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停下脚步,拼命的去用自己比气锤更可怕的双拳,去一拳一拳徒劳的打击那坚硬的路面。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再次一拳狠狠砸下。
“呼……”
洁净的淡水猛然从低下水管中扬出,溅起一道漂亮的喷泉,水珠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一阵阵如宝石般的瑰丽光芒。他昂起头,大口的喝着这些淡水,当他狠狠甩掉身上的头发上水珠,他从地上抓起一把野草树叶,在咬牙切齿中,将那些只有动物才能吃下去的东西,全部狠狠的塞进了自己的胃里。
在补充了自己正在不断流失的力量与生命后,他撒开腿机械化狂奔。
“天哪,他怎么知道在那个位置,有城市输水管道经过?!”一位工作人员觉得自己要发疯了,他真的要疯了,他捂住头呻吟着叫道:“他竟然用自己的双拳,只用了五分钟就生生砸开了两尺多深的土层,他更一拳就砸破了足有二十五毫米厚的钢管,他究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一只人形恐龙,或者他干脆就是一个哪个国家用最先进武器和材料包装起来的……机器人?!”
说到这里,连这个工作人员自己都连连摇头,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国家能制造出这么恐怖的机器人?
“快点截住他,他的目标是我们的首都东京。”
这群工作人员终于发现不对了,让这样一个绝对暴力的人形坦克冲进已经因为大地震,被弄得一片混乱的东京,那不是等于把一只饿得两眼狂冒绿光的霸王龙投进了日本东京这个超级养猪场?
日本军方临时接管了隶属于名古屋警视厅的指挥部,一位大佐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仍在苍茫大地上疯狂奔跑的人形怪物,问道:“他所在的区域附近,有什么部队?”
一名作战参谋看了一眼电脑,迅速报告道:“有两支五百人的预备役!”
“好,把他们全部调上去!”
“是!”用一千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去围堵一个手无寸铁,只知道拼命狂奔的男人,似乎已经过于小题大做。
这个想法刚刚从这位大佐的心里扬起,一位作战参谋就瞪圆了眼睛,嘶叫道:“他已经突破了两支预备役的封锁!天哪,他的动作比刚才至少快了……一倍!”
快了一倍?!
“两支预备役和指挥官发来统计报告,战斗持续了大约三十秒钟,没有带领的部队共计死亡六十九人,重伤一百二十八人,轻伤人数暂时没有统计上来!”
“什么?!”
那位大佐不由瞪圆了眼睛,能在三十秒内连续格杀六十九人,这他妈的还是一个人吗?
第八卷 铁血屠龙 第四十九章 战神。傲皇
一支机械化快速反应部队被那个男人击破!
一支反恐突击部队被那个男人击破!
日本最精锐的中央快速反应部队被击破!
日本天皇身边最神秘的雷若寺武道僧侣组成的战阵也被他击破!
…………
这个男人就象是一只怒虎,就象是一只狂龙,就象是一个永远也不会感到疲劳,永远也不会中弹的史前怪物,在他越来越愤怒,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他以惊人的高速不断向日本东京逼近。
在名古屋临时指挥中心那个负责指挥追击战的大佐一拳砸到仪器表上,猛然发出一声嘶叫:“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啊?!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生物,怎么会有这样的敌人?!”
他这样的敌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任何军人都无法接受的怪异体。
他不但拥有世界上任何生物都要瞠目结舌的可怕**,他更拥有狐狸一般狡猾的可怕谋略,在长达三百公里的长途狂奔中,他利用种种手段,一次次绕过了不能立敌的联军,一次次用摧枯拉朽的力量,击溃了小股的拦截部队。
在遍地都是敌人的情况下,在陷入“人民战争”汪洋大海的情况下,他就象是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最可怕魔法师,将名古屋指挥中心和那些部队带得团团乱转。
在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斗智斗力中,他仍然坚定的向日本东京狂奔,在他的心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坚定的声音:“回到我们小面馆,去把惠丽临死前告诉我一定要找到的东西挖出来!”
没有人能拦在这个疯狂的男人面前,已经被地震震得失去最基本城市保护的东京,更无法阻拦这个如脱弦之箭般飞跃的男人。
面对警笛狂鸣蜂涌而上的日本中央快速反应部队和日本最精锐的陆上自卫队,他根本没有任何迟疑,他飞快地钻过一座座废墟,他飞快的跑飞快的跳,一个越来越强烈的声音,在引导着他找到了回家的路。
他一拳重重砸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地面食店上……“叮!!!”
一声犹如九宵龙吟轻啸冲天而起,他不由瞪大了双眼。他蹲下身体飞快的扒开地上的尘土,真是好熟悉的感觉,真是好强烈的冲动与震撼,真是好……变态的一把剑!
是的,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把剑!
一把沉重的剑,一把锋利的剑,一把杀气腾腾刚一出鞘就带出最凄厉龙吟的剑!!!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露出全貌的武器,这是一把足足有两米长四十厘米宽的超级巨剑。这是一把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任何优美感的武器,这是一把最纯粹地杀人利器!不需要伸手握住这把剑也知道,它绝对够沉,无论谁想要挥动这样的超级武器。都必须有最惊人的爆发力与持久力才可能做到。不需要伸手小心的触摸它的剑锋,它静静地躺在那里,锋锐的杀气就在它的周身迷弥不休,那层浓浓的有若实质的血色红芒,竟然比他身上的更重更烈!
这把剑,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代,见证了多少个人间地兴衰起落,现在它就象是一个害怕孤独。渴望重新战斗,重新痛饮人血的噬血魔魂,它的身体在不断的轻颤,不断的发出有一声声低低的龙吟。似乎在为和他的重逢而开心,而雀跃不休。
这真的是我曾经使用过的武器吗?
他狐疑地望着这把给了他太多熟悉与震撼的夸张武器,在这个枪械横行的时代,要一把剑又有什么用?!
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它真的不停的对他呼唤:“你抓起我!你抓住我!!你的敌人就要来了,让我陪你并肩战斗!!!”
他有力的大手终于握到了剑柄上……天地突然为之旋转,乾隆为之倒转,在迷茫中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如放映电影般在自己眼前走马观花的闪过的种种往事。
大漠风起,一骑纵横,当他挥动手中的武器,所有的敌人都会面露惧色,所有的敌人都会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抱着心爱的女人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旷野中飞驰,他放声的笑纵情的笑,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象只小猫似的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纵容她,他包容她,他亲眼看着她一点点破坏自己的军队,一点点分崩自己和军师和所有将领的关系,一步步将自己和军队推向了不可自拔的最可怕深渊。
他在赌!他在赌用自己的真心去换取她的真心,他喜欢她,疯狂的喜欢她,为了她,他已经成为天下的叛徒,他已经成为最荒淫好色背信弃义的典范,但是他不在乎!
当他兵临城下只能拼死血战,用自己的身体尝尽了天下豪杰的武器时,天上飘起了点点飞雪,那些六棱形的雪,洁白而飘渺,似乎在为他这个历史上最强悍的武将送行。
他已经没有力量战斗了,但是只要天下最强的武将一息尚存,只要天下最锋利的武器还没有离手,只要他还坐在天下最快的烈马上,就没有人对他稍有轻忽。
“骑最快的马,玩最快的刀,喝最烈的九,抱最漂亮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已经是他妈的活过疯过拼过!”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些恨不得把他乱刀分尸的敌人,他面前的敌人都是当世著名的勇将,都号称有万夫不挡之勇,但是这些名、捍将、猛将的身体却在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他纵声狂笑道:“我的命只有一个人能要走,那就是我自己!你们,全不配!!!”
他猛然拔出了身上的利剑,狠狠回刺进自己的胸膛,在赤兔马的悲鸣中,他从马背上轻轻的飘忽的无声无息的向下坠落,当他用留恋地眼神,望向自己拼命防守的城池时,他的眼睛中闪动着无悔此生的飘逸。其实,能要他命的人,只有一个“她”啊!
“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