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上来吧。”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
显然我想要磨蹭时间的计划并不怎么管用。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掌心吐了些唾沫,随便的抹了抹(事后证明这显然没有什么帮助)。
感觉到那顶着我的东西,我强压下脑海中想把它一刀割了的冲动,慢慢的坐了下去。
那尺寸明显非常不对的东西令我冷汗一下子从额头上滑落,就这么坐下去肯定要出事,但是……这都不是真的,对吧?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
“磨蹭什么?”史密斯冷笑着把我拽了下去。
“啊——”
什么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被外物扩张的部分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我嘶嘶的倒吸着气,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被史密斯再次按住了。
“放手!”我咬牙切齿的道。
史密斯冷笑着翻身将我压在了座椅上,他显然没有就这么打算放过我,一记狠狠的顶|入让我几乎眼前发白。
这都是假的、假的!
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努力的忽略那在体内疯狂肆虐的东西,好像要把我撕成两半。
什么都不存在!尼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
好疼……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却是那种令人发疯的屈辱感。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大脑在欺骗你!看清楚,史密斯只是程序罢了,他在欺骗你的大脑!
我咬住了嘴唇,将丢脸的呻吟硬生生的咽下。
“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吗?安德森先生,偏偏无法忽视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了?我要听到你吃痛的呻吟,看到你害怕的表情……哦,安德森先生,我们在母体的时间近乎是永恒的,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史密斯嘲讽的声音令我愈发的想要发狂,毫无顾惜的冲撞令我几近崩溃。
“……你逃不掉的,安德森先生。”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的低喘,身体却失控的摇晃起来,试图减轻体内的肆虐的痛苦。
该死!该死!
我也不知道在咒骂些什么,只觉得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垮掉。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在疯狂的快|感之中,我失去了意识。
……
我是被汽车的引擎声吵醒的。
史密斯的西装正盖在我的身上,下|身黏黏腻腻的感觉分外难受,但是裤子却已经被穿好了。
我厌恶的将史密斯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一边。
“醒了?安德森先生。”
“闭嘴!史密斯。”我冷冷地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抓过那件外套闻了闻,然后扔回了我的身上,“你把我的外套都弄脏了。”
我看着上面的一小片水迹,顿时尴尬万分,轻哼了一声就将那件西装外套扔出了窗外。
“我们去哪里?”史密斯淡淡的道,“我只是顺着公路开,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
“十三号公路下去,我要见先知。”
史密斯没有追问什么,只是继续开着车。
卡车嘎嘎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说实话,对这辆卡车还能开我感到很惊讶。
“你知道赛拉夫是什么吗?”
“程序,他保护最重要的人。”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曾经是特工,对吧?”史密斯悠悠的道,“而且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一个。”
我下意识的愣了愣,“赛拉夫他是……”
“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这种事情出现过吗?程序的存在应该有他们基本的目的,难道这种目的就这样可以被随意的改变?”
“有些时候,程序被改写,但是自身的算法却维持不变,用来进行其他的目的。”
“为什么?”
“因为程序自身非常有效。”史密斯似乎耐性特别的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泄,他心情看上去颇为不错,“程序自身虽然有意识,比如说,尽可能的不要被删除,或者是对自己进行自我修复,但是它们的运作依旧会按照自己的目的来进行,即使它们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就好像人类选择母体一样。”我冷笑道。
“人类选择母体是他们大脑对环境的潜意识选择,即使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个选择也是一样,而程序却无从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好气的道。
“我们无法从母体中脱出,安德森先生。即使回到代码之源,我们还是会最终返回母体……而人类,即使他们不愿意被拔掉插头,物理上说,他们还是可以醒来。这大概是我们与人类最本质的区别。”
“是吗?”我嗤笑道,“我也没有办法从母体中出去,这么说我也是什么该死的程序?”
TBC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厉害啊
☆、后门
对于我的发问,史密斯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接着道,“如果你是程序,安德森先生,你一定是一条非常讨厌的程序,用在最糟糕的系统上。”
“……”知道史密斯不会说什么好话,我闭上眼睛,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但是史密斯却显然没有想着就这样放过我。
穿过荒无人烟的乡村,史密斯把没了汽油的车停在了路边上,打开车门。
“下来吧。”
“我以为你们特工都可以瞬间移动什么的。”我嘟哝着走下了车,裤子里黏黏腻腻的异常难受,每动一动都难受无比。
“我可以,但是你不行。”他冷冷的道。
“……你真的不能放过我,是吗?史密斯。”
“我不能,也不想,你要知道,在母体中,我并不是每天都能找到那么多趣事可以做的,安德森先生。”
“……”我将破旧的外套裹在身上,在寒风中打了一个喷嚏。
“人类,”史密斯冷哼一声,“如此脆弱。”
“闭嘴。”
我很快开始后悔自己扔了那件外套而开始后悔,虽然知道低温什么都不是真的,但我还是冷的发抖。
更糟糕的是,我还得忍受某个混蛋的冷嘲热讽。
“你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却还是被大脑所欺骗,也难怪你们人类最终都变成我们的奴隶。”
“你能闭嘴吗?史密斯,还是你的程序出了什么故障?”我很希望用什么东西把这混蛋的嘴巴堵上,或者至少可以闭上眼睛就此昏过去,然后再也不要醒来。
从这条公路走下去,只要一英里就可以到达目标的城镇。
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摆脱史密斯,但是,似乎他却把让我不爽当做了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你知道你不能跟我一起去见先知,对吧?”
“为什么不行,安德森先生,我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你记得你上次做了什么事吗?史密斯,赛拉夫会把你一脚踹到门外面去。”
“哦,你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安德森先生,我们各自有各自存在的目的,再说了,我只是去保护你的,只是这样而已。”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史密斯。”
“这并不是你的选择。”
我的意志什么的,对于史密斯来说,似乎都是多余的,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无论我的回答是怎样的。
我很确定,如果我恢复了力量,做的第一件事就要杀了他。
我杀死过他一次,只要看到第二次机会,我丝毫不会犹豫。
史密斯也许知道这一点,也许不知道,不过,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能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杀了他。
我会恢复的。
我知道我必须要脱离母体,但是,我不能有丝毫的把锡安牵扯进来,我必须自己找到方法。
有一件事情一直以来令我感到好奇。
第一个在母体中的人是怎么逃出来的?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个人是救世主?
这已经是几百年之前的事,锡安肯定是不会有相关的记录,唯一知道这一点的只有机器,当然,我并不指望01城会有什么人告诉我独自掏出母体的方法。
我唯一的希望只有先知。
她见证了几代的母体,墨菲斯说过,她一直在帮助他们。
如果是这样,她会知道怎样离开这里。
离开了母体,史密斯就再也无法控制我。
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走进了那座陌生的城市。
我从来不记得它的名字,我只是知道,先知就在这里。
我答案就在这里。
我并不想要史密斯跟我一起来,但是要摆脱他,我还得想一些更高明些的招数才行。
子弹什么的对特工均是无效,即使我能用子弹杀死他,他还是可以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于事无补,反而会让他对我的看管更严。
唯一可能的办法就是,我必须要甩掉他。
气温忽然上升,我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系统出现了故障,严酷的烈日将大地灼烧的滚烫,我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思索着可用之策。
人群很密集,或许我可以快速的穿过去,但是没有几分钟,只要他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又可以轻易的抓住我。
有什么地方,是史密斯去不了的?
我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又看了一眼街角处的无人小巷,心里有了主意。
他既然不能杀我,那么,有些事我想要试试看,在我彻底放弃之前。
我加快了脚步。
史密斯似乎皱了皱眉,他跟在我身后穿梭在人群中,“慢一点,安德森先生。”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得更快了。
“尼奥!”他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了人群中,我开始了狂奔,只要我还在人群中,他们任何一个都可能随时抓住我。
我冲进了小巷,史密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我不远(他一定是转移了),将脖子里的钥匙拽下,打开了尽头的小铁门。
“不!!”我听到他的大喊。
在他狂奔过来的一瞬间,我已经将门关上。
他的声音消失了。
准确的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我站在一条白色的走廊上,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应该打开那一扇门。
就算我手中的这把钥匙可以打开它们中的任何一扇门,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要打开那一扇门才能到达我要去的地方,而这里的门根本是无止无尽的。
我站在那里,全然不知到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史密斯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从这该死的梦境中醒来。
不过我知道,我需要拔掉插头。
直到有一扇门打开了。
我看到赛拉夫向我走过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机器般的冰冷——那不属于人类的、不可变通的冷漠感。
他站在那里,沉默的看着我,许久,只说了一句话。
“跟我来。”
TBC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日更~勤奋吧~~~~
☆、冷漠
“我们去哪里?”
我跟在赛拉夫的身后,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
“去见她。”
“先知。”
“她说你可能会遇到麻烦,所以让我来接你。”
“如果你下次来早一点我会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