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门!”那两个小道士走了出去。
到了心文对面做下,心武拿出五坛酒,弯腰放在了地上,施出法术,让它们变成原来的大小,七情到了他的身后站着。心文和玄镇看着心武拿出的五坛酒,想到了当年,心武带给他们喝得候自悟,用独门手法做得,至今似乎还留在嘴边,那醇香无比的酒味,不禁咂吧了咂吧嘴,唾液涌了出来。直起腰的心武,装做不经意地问:“不知道藏经阁现在是那位前辈把守!”
藏经阁和心武的住舍,也不过相距二十米,所以心文、玄镇都以为他是睹物思起过去的人才问的,都没有在意,心文感叹地说:“是心识!玄天道观那还有比我们老的前辈!我们心字辈的人,也只剩下你、我、心意和他了!”
心武愣了一下,一面别有目的,一面是出自真心,用饱含情感的声音说:“真想不到我离开翠云山两百多年,我们心字辈的人,竟只剩下我们四人!想那心识在别的师叔、师伯的弟子中,也是与师兄妹三人,平时走得最近的一个!”
“是啊!”心文也感概地说。“心识也是常念叨你!不知你下山后过得怎么样!”
“师兄,不如我们把酒拿到藏经阁前的石桌上,请心识和我们一起喝吧,多年不见他,我也很想和他叙叙旧!”心武对心文说。
心文说:“也好!我们三人算算也是时日不多,不知那天就要撒手归尘!是应该好好在一起喝一顿了!”
玄镇主动说:“我在这里等寂静、寂寞!”寂静和寂寞是那两个去端菜的小道士。
“那我们先过去吧!”心文带着用法术把酒坛又变小,揣入了怀里的心武,和七情走出了屋子。
玄天道观的藏经楼,共有三层,只有二、三层有各种法术、武道方面的书,一层则是空的,专给平时护楼的弟子打坐休息用。心文带着心武、七情一走进藏经阁的一楼,感应地看向他们,在藏经阁里打坐的六个,外表在三十五、六至六十之间的道士,不觉一下“腾”地全站了起来。呆了半响,其中一个道士看着到了他面前的心武,不禁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不相信地惊叫道:“心武师兄!”
另五个则一起向心武,立掌恭敬地施礼,齐声说:“见过师叔!”
“心识你一向还好吧!”心武笑着问心识,向心识的五个徒弟点了点头。
“好!就是过得有点平淡!”心识满含感情地看着心武,十分高兴大声说。
“我都以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又找不到,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师兄!”停了一下,心识又对心武兴奋地说。“咦!他是谁!”心识不觉看向了七情。
“我的爱徒!”心武说心识一听,不觉运起慧眼,仔细打量起七情来,越打量越内心震撼不己,不相信地脱口问心文:“五行共承体!““是!”心文证实了他的话。心识的五个徒不禁都运起慧眼,仔细看起了七情。
心武一拉心识,对心识豪爽地笑着说:“走!我们和我师兄到院子里喝酒去,今天是不醉不休!”
“喝酒!”心识不禁一愣。
“是呀!”我刚从猴王那里拿来了几坛酒。
“真的!自从你走后,我和心文师兄都再没有喝过猴王亲手酿的酒!”心识很是兴奋地说,“我有一天,馋得不得了,去跟他要,他却说玄天道观除了你外,别人都休想喝他的酒,把我撵了回来!我一气之下,就自己采果酿,但酿出来的酒,味道比他的差远了!”
心武九人出了藏经楼,来到了楼前的石桌边,心武施法术把石桌放大,心识用法术又整出四个石凳,让大家全能做下。心武从怀里拿出了五坛酒,把它们复原,放到了桌面上。心识见他这样的小事,也自己动手,不由得问他:“你没有教过你徒弟这样的法术吗?”
“没有!我怕教了他这些,他学五行法术时,就不能全心全意!”心武说。
“也是!”心识说。
说话间,玄镇带着一个用托盘,托着五道菜的寂静、寂寞走了过来,心识的五个徒弟一见,忙起身就要退到心识的后面,心武忙说:“我二百多年没有回来了,大家今天就一个桌吃吧!行吧!师兄!”心武看向了心文。
“你们坐下吧!”心文点头对心识的五个徒弟说。
“谢师叔!”心识的五个徒弟一起向心武行礼说。
“玄镇你也做下吧!”心武对到了桌边的玄镇说。
玄镇不觉看向了心文,心文说:“坐下吧!”
第九章霸阴唯我
菜一摆好,心武一挥手,用法术打开了两坛酒的泥封,七情适时地站了起来,给除了他外的每一个人,倒上了酒。心文不禁喜爱地对他说:“你也喝点吧!这酒不醉人,我一人就能喝两坛!”
心武忙说:“他喝酒过敏,不能喝!”
“这倒不像你这个酒鬼师父!”心文笑着说。大家都笑了,开始边喝边聊了起来。只是不一会儿,就是声音越来越低,都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七情虽然听到心武和候自在的谈话,知道心武和心文、心识等人喝酒,为得就是给他创造机会,让他进入藏经阁,偷学天圣老君用天魔王的天宇内第一御女术———霸阴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我主沉浮,相合而创出来的,无论对神、对仙、对魔、对妖、对鬼、对人,都是至尊绝学的武道心经,但心武却没有直接跟他说,也没能告诉他,藏经阁都有什么样法术禁制,和武道心经藏在什么地方。站了起来,望着已是无人一把守的藏经阁,七情不禁就些犹豫。
“快去吧!心经给天圣祖师用法术,封在二楼北面的墙壁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取出,就看你和这本书有没有缘了!”心武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小声说。
“师父你没醉!”七情立时转了头,看向了心武,不禁小声兴奋地问心武。
“没有,我用它把我喝得酒全吸了出来!”心武从后背拿出一株绿色的植物,那植物翠绿可爱,只是象人似的,呈现出一付焉头搭脑的醉态。
“吸酒草!”七情高兴地小声说。
“里面的法术禁制是天圣老祖亲手设下的,只有玄天道观历代掌门能解得开,或施术在进去的人身上,让禁制对他不起作用。所以,你进去后,如何对付二楼的法术禁制,也只能靠你自己了,快去吧!”心武催七情。
“嗯!”七情答应着,走进了藏经阁。
在心文、心武这般道法高深的修真之人眼中,也看不见的藏经阁各种法术禁制:长长的,或宽或窄,交叉着贯穿整个二楼屋子里,形同了光刃网的无数双面刃光刃,和在道道光刃空隙中,悬浮着或是能封印、或是定住仙、魔、妖、鬼、人身形,各式各样的符录,自七情一进入藏经阁二楼的门口,竟一一都显现在了七情的眼前。
七情或是左躲,或是右避,或是在地上匍匐爬行着,向北面的墙行去。当七情行到了藏经室的正中央,被各种光刃和符录逼得再次站立起来时,藏经室北面的墙壁,忽然金光一闪,发出了“波“的一声响,一本薄薄的,散发着四射金光的书册,突地显现,慢慢地飞到七情的身前。七情身体四周,几乎紧贴着他的光刃网和各利符录,立时让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那本金光四射的书册,散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向下引着七情缓缓盘膝坐到了地面,悬浮在他的胸前,自动打开了第一页。七情就看到一篇先是空白,然后一行行金字慢慢显现的书页,精神不觉全心全神地给吸投在里面。自然地使得书页显现的每一个字,不但象镌刻一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再不能忘记,而且,他不知不觉竟下意识地,随着那金字一行一行地展开,把那书册里记载着武道心法给演练了一遍。随即他的身体里面,就出现一套遍布全身,十分奇特的武道能量运行的脉络图。并且,既使他停止了再演练那书册上,记载的武道心法,他因刚才无意中演练那武道心法,所生出细细弱小的武能流,依然继续在他创出的脉络图中,不断周而复始地流转。并在流转中缓缓地,缓缓地,一点点,一点点地变粗变强。不过这些身体内部的变化,七情更本不知道。
那本书册在七情完全看完的瞬间,忽然升到了七情的头顶一米处,“扑”地燃烧起来。事出突然,七情一时竟只知抬头呆看着它,任它燃烧,连救它的心意,都生不起来。那本书册片刻间燃完,竟连一丝灰也没有留下。七情又呆了半晌,才站了起来,往藏经阁外面走,这次他所到之处,那些交错的光刃和各种符录,竟自动闪到了一边,为他让开了去路。七情的心里不禁暗暗纳罕不已。
等在外面正心焦,不知里面情况怎么样的心武,一见七情两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不禁奇怪地问他:“怎么解不开里面的法术禁制吗地!”
“不是!那本书自动从墙里飞了出来,我全记住了,还练了一遍!”七情高兴得意地忘了自己,是偷偷进入的藏经阁,不禁声音很大的说。
“是嘛!”心武也不觉异常的高兴,声音虽然下意识地压抑,却很是响亮。
“是!”七情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进入了藏经阁的,声音不觉小了起来,却透着无限兴奋。
“什么书!”一直趴在桌上的心文,忽然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无限威严的气势,满脸严肃地看向了七情。
心武立时羞愧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七情想不到心文根本没有被醉倒,一下子有些蒙子,腰不觉弯了些,期期艾艾地说:“是天圣祖师用法术封在北墙里面,从没有人学过的那本书!”
心文的身子不禁一震,刚才通过心武和七情的谈话,已有些隐隐猜到了心武,要七情偷学那本书上的心法的他,还是不由得十分意外地惊声问七情:“那本书上的心法,真的给你学到了!”
“是!”七情又期期艾艾地说。
由于年代的久远,连心文都不觉以为那本书的存在,只是传说中的事。他停了一会儿,恢复了天下一第一道观的掌门,应有的大家气质和风范说:“一切都是天意,与其一直放置,还真如让你学去了好!”话中不但没有一丝怪七情的意思,还有庆幸心意!”七情和心武不禁都是一愣。
第十章突来的姻缘
“那本书你看完之后,它又回了墙里吗?”心文看出那本书并没有带在七情的身上,不由得问七情。这也是心武想知道的,心武也看向了七情。
“没有!我看完它后,它就突然升到了空中,自己燃烧了起来,连一点灰也没有留下!”七情见心文没能怪他的意思,腰不觉又完全直了起来,说。
心文静静而喜爱地注视了一会儿七情,感叹地说:“果然是上天的宠儿!天圣老祖的那本书,看来当年就是为你写的!可惜我们玄天道观,却没有收你入门墙的福份!”
七情听得不解,心武不禁疑问道:“师兄!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七情偷偷进入藏经阁,已是犯了玄天道观的大忌,玄天道观不治他的罪已是不错,又怎么收他入门墙!”心文语气平静地说。七情、心武一想也是。心文一顿又说,“你们俩也不要难过、欠疚,一切都是天圣老君的意思,不然,他就不会让心意,巧巧地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