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灵眼之树经过这么多年的催熟,离流淌醇液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韩立很期盼用此醇液配制出大量明清灵水,洗涤双眼后。倒底会拥有什么神通显现出来。
除了灵虫和药园地灵药外,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韩立也懒得收拾了,直接就此飞离了洞府。
从高空经过药园时。韩立下意识的又低头瞅了一眼。结果慕姓女子仍然站在药园前,望着石山方向,贝齿微咬的满脸不甘之色,并未发现刻意隐匿行踪而从上空飞过的韩立。
韩立轻摇摇头,解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举手之劳事情,但他可不愿刚成为了落云宗的太上长老,就给人一种以势压人的强势感觉。毕竟无论是慕家还是言家都是溪国不小的修仙家族。
而以他和此女间的平淡关系。也没有插手的任何理由。总不能以前认识他地落云宗弟子。一有事求他,他就毫不犹豫的自揽麻烦上身吧。
人家家族内部的事情。韩立实在没有兴趣强行过问。
韩立无声无息的飞离了落云宗,到了新洞府所在地山峰前。
将禁制迷雾轻轻一分,韩立就直奔中间山峰的新洞府而去。
灵虫和灵药,韩立驾轻路熟的重新安置好,就将府内的事物暂时交予了银月处理,自己则不再耽搁的进入了静室,开始凝炼元婴。
在此期间,银发老者二人也知道韩立需要时间进行元婴的初步凝形,所以并没有前来打扰韩立的修炼。
百日后,韩立顺利之极的将元婴凝体成功,并且也初步做到了心神和元婴合二为一。如今元婴再出窍地话,韩立就可以轻易地掌控其一举一动了。
当韩立从静室中出来时,银月照例化为少妇,恭敬的等候在静室外面。
不过当她看见韩立时,娇容上却露出一丝古怪之色。
“怎么,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出了什么事?”韩立眉头一皱之下,问道。
“主人,你刚进入静室中半月,那位慕师叔,又找来了这里。已经在子峰外面地一座小山上,等候你多日了。”银月抿嘴一笑道。“此女竟然如此不知进退,她爱等就让她等下去是了。反正我是不会自己找麻烦的。”韩立双眉一挑,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主人。那女子来了没多久后,我们就先后收到了言家和慕家让人代发的传音符。因为主人正在闭关中,所以我就就将这两份传讯符替你复制保存好了,主人是否要看一下。”银月眼珠微微一转,试探的问道。
“传音符?慕家和言家?难道和那慕姓女子有关!看你样子,显然看过了。有问题吗?”韩立摸了摸下巴,不动声色的说道。
“嘻嘻!主人真是未卜先知,不过无须银月说什么,主人自己一看就知。主人真的有点小麻烦了。”银月嫣然轻笑道。
“拿来!”听银月如此一说,韩立也懒得再猜想什么,直接伸出了手掌来。
银月立刻从身上取出一红一白两张符,笑盈盈素手一伸,递给了韩立。
韩立接过符没有客气的一抖,红白连个光团,先后在手上亮起。
韩立心神侵入两个光团之中,静静听着什么。但片刻后,他脸上就变成了愕然之色,随后又露出极为恼怒的表情。
“哼!此女胆子真够大的。难道她真以为做过我名义上的几年师叔,我就会容她如此胡闹?”韩立完全听完之后,脸沉似水,声音一下冰寒起来。
“她当然知道,如此做法肯定会得罪了主人。不过,此女虽然和主人接触不多,恐怕已看出主人并不真是铁石心肠之人。否则,当日她也不会鼓起勇气,敢找你一位元婴期修士庇护了。再说,就是真的惩戒于她,她恐怕也觉得比做那位言师兄的双修伴侣好。”银月强忍笑意的分析道。
“不过,她也真够敢讲。竟然直接告诉两家之人,我已经收其做贴身侍妾了。弄的这两家族长,急忙来传音告罪,并且那位言家族长当即表示,他们并不知道此女成了我的侍妾,已经马上和慕家解除婚约,希望我千万不要怪罪。此女既然胆敢如此做,看来心里应该也有点觉悟了。”韩立没有好气的瞥了银月一眼,说道。
“主人的意思是……”银月眨了眼明眸,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怎么,我既然元婴已成,收一位侍妾很奇怪吗?况且此女姿色的确不同一般,我也是正常的男修,就此弄假成真,尝尝双修滋味,有什么不好!”韩立忽然间伸了伸懒腰,露出一丝慵懒之意的说道,只是嘴角隐隐挂起了冷笑之色。
“可是主人不是一向不近女色,而且以前还曾数次拒绝过这等送上门来的好事。比如那位文姑娘,还有更早一些的……”银月愕然之后,有点不解的抿了抿诱人的红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当初我元婴未成,修为尚浅。自然不会有什么心思寻欢纳妾。若是当初的文思月是现在让我碰上的话,我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韩立眼睛微眯,用平淡的口气说道,仿佛认真之极的样子。
银月闻言,不禁怔在了那里,一时无语。
第六百四十一章三十年之约
“主人,你……你不是认真的吧?”银月睁大了一双美目,有些迟疑起来。
“是不是认真的,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将那此女给我唤进来吧。以她的修为,是看不穿你妖狐之体的。”韩立不置可否的吩咐道。
“遵命,主人!”银月满腹猜疑,但恭敬的应声道。
韩立则转身,去了大厅。
一盏茶的工夫后,银月步履优雅的漫步而进,后面跟着颇有些憔悴模样的慕沛灵。
看来这短时间,此女也过的颇为不易。
“主人,慕姑娘已经带到了。”银月来到韩立面前,恭谨说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韩立淡然的点点头道。
“那奴婢告退了!”
银月斜瞥了一眼旁边的慕姓女子,抿嘴一笑的退出了大厅。
“参见韩前辈。”慕沛灵敛衽一礼后,就默然束手不语,一副任凭韩立处罚的模样。
看到此女这般模样,韩立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在对方艳丽惊人的脸庞上一扫。
“你应该知道,我召你来的用意了。你的信口雌黄言语,让才进阶元婴的我,给那些修仙家族留下跋扈嚣张的印象。毕竟平白夺取婚约在身的女修为妾,说出去实在不怎么好听。当然以我现在的修为,慕、言两家自然不敢有什么抱怨之言。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但这并不表明,我就会容忍你地胆大妄为。你也有了会被我惩戒的觉悟吧!”韩立并没有露出恼怒之色,反而平静之极的一字字吐道。
“前辈恕罪。此事地确是小女子胆大包天。但与其嫁于那个言家人。晚辈情愿给前辈做一名侍妾。”慕姓女子抬起螓首,脸色苍白的说道。
“哼!你既然放出了是我侍妾的言语,我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更不可能就澄清这所谓的谣言。否则,那些修仙家族一定会认为我这个新进落云宗长老,软弱可欺,连一个筑基期女修,都无法庇护。而且现在此流言。想必也传遍了整个修仙界。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韩立目光闪动下,缓缓说道。
“晚辈无话可说,前辈如何处置,沛灵都没有任何怨言。”慕姓女子微咬杏唇,然后低声说道。
“既然外面的修士,现在都只道你是我的侍妾。那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明着做我侍妾,但实际上在我门下为婢二十年,听我驱使使唤。时间一到,等此事淡化后。我自会还你自由。不过婢女就婢女,在修炼之道上不要指望我会给你任何帮助。”韩立沉声说道。
“那,第二个选择呢?”慕姓女子一听此言,脸露一丝失望之色,忍不住秀首一抬的问道。
“第二条路,就像你所说的弄假成真,真地成为我的侍妾,从此侍奉我左右,终身不得背弃我。我对自己枕边人倒不会小家子气的,自然会在心情好时。在修炼上指点一二。不过事先给你说一下,要成为我的侍妾,我会下禁神术在你身上的。以防你突然有了背叛之心。毕竟今日你愿意当我的侍妾,万一明日忽然改变主意。那我的一些隐秘之事,岂不有可能落入他人之耳。”韩立盯着此女,淡淡道。
“我……”慕沛灵此女听了韩立这话,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玉容上阴晴不定,似乎在细细思量这韩立的条件。
看来此女对做韩立的侍妾,倒真的没有太多地抵触之心。
“我知道,你一向自恃颇高。即使我是元婴期修士。也不是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过这没关系,幕道友也不是我心中的最佳伴侣。但这一切并不妨碍我收你为妾。想得到我的庇护。并在修炼之道上想走的更远,付出这些并不算多。而且通过这些年的了解,你也知道我不是凶暴残虐或脾性古怪之人。即使下了禁神术,跟在我身边也不会受苦,并不算委屈了你。并且等到以后,你真令我感到放心,禁神术撤掉,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否则,你还是给我当女婢二十年吧!一转眼就过去了。”韩立漫不经心的说着,目光已从此女脸上挪开,一副随对方怎样选择都可的样子。
“前辈,能否容沛灵多思量两天?”慕姓女子心中一片混乱,既不愿意受制与人,但又舍不的元婴期修士的指点与帮助。一时实在拿不定主意,只能迟疑地说道。
至于当韩立侍妾,她倒真像韩立事先说的那样,早就有了此觉悟了。并没有觉得给一位元婴期修士当侍妾有什么不好。
毕竟任何一位元婴期高人,放出了愿意挑选筑基期女修为妾的言语,恐怕一大堆年轻貌美的各派女修,都会动心好半天。
“可以,你先下山吧。两日后再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地。”韩立很大度的点点头,没有丝毫刁难意思,并又唤出了银月出来。
慕沛灵施礼告辞后,就在现身的银月领引下,有些恍惚的出了大厅。
过了一会儿后,银月婀娜多姿的又走了进来。
“主人,你提的这两个条件,可真有点……”银月明眸秋波流动下,似笑非笑道。“真有点什么!觉得苛刻吗?这不正好乘了此女心愿,我也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妾室。”韩立瞅了银月一眼,神色如常的说道。
“苛刻当然说不上,只是以此女向道之心颇坚,但又一副心高气傲地样子。真是让这位慕姑娘难以取舍了。不过主人地隐秘如此之多,真要收此女的话,这禁神术自然必要地很。”银月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银月,我发觉你对此女好感不少啊?”韩立忽然仔细打量了银月诱人的娇躯,有点意外的讲道。
“好感也谈不到。只是此女的脾性,隐隐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似乎以前有一个非常亲近之人,也是如此性情。不觉就起了一点关切之心。”银月一怔之下,苦笑一声的说道。
听到这里,韩立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什么。
下面,银月非常识趣的没有再提慕姓女子之事,反而和韩立讨论了一下有关乾蓝冰焰如何炼化的事情,这才是韩立最关心之事。引进了大厅内,见到了韩立。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愿意为婢二十年,还是被我喜下禁神术。”韩立望着此女,干脆的问道。
“小女子想过了。在修仙界能给一位元婴期修士为妾,对我这样的低阶女修来说,也算是一种机缘吧。不过给前辈为妾,我希望前辈能给晚辈一个承诺,只要前辈答应了此条件,沛灵就情愿神识受禁,终生不离前辈左右。”显然这次二来的艳冷女子已经心有定议,轻吸一口气后,镇定的说道。
“条件?姑且说来听听。”听了这话,韩立神色不变,仿佛早有预料似的。
“我知道韩前辈不是急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