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下巴:“凯恩,你需要教会一点其他的东西给他们……我希望拥有一只绝对忠诚的军队呢。”
凯恩诧异的看着他:“老板,他们绝对忠诚。”
易尘嘀咕起来:“凯恩,你是个笨蛋……忠诚……嗯,很难说的,他们现在给予我的忠诚,是因为你曾经的威望,明白么?我需要真正的忠诚。”
凯恩不解的看着易尘,丝毫不理解易尘的思路到底如何。
菲尔走了进来:“老板……水上飞机已经联系好了,等他们出发后,他们会在外海等候的。法塔迪奥他们,在俄罗斯提供了一架加油机给我们中途加油……嗯,普洛夫先生给我们的飞机发了合法执照,我们到了俄罗斯领空后,就安全了。”
易尘摇摇头:“不,菲尔,按照正常路径走,武器和人分开……这样更加安全……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最近太招摇了,我们需要,稍微的收敛一下,是的,稍微收敛一下……不要问我为什么,原因我以后再解释。”
不管易尘怎么想,这支五十一人的小分队出发了,他们的武器,通过某些不法的渠道,偷偷的先期抵达了日本……
第四十七章 乱花
第四十七章乱花
巴黎,一列来自中欧某个国家的列车正缓缓的靠站。
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车头后孤零零的挂着两个旅客座葙,后面则是长长的货运车皮。列车到站后,一辆辆高档轿车慢吞吞的从敞开的车皮里开了出来,一个黑发、黑衣,手里持着一根小小的木质手杖,走起路来彷佛在跳着舞步的年轻人,在一群彪形大汉的护卫下飞快的从座葙内走了出来。
一条大红纯毛地毯从出站口那边慢慢的滚了过来,四个身穿刺金红制服的十五六岁的青年慢慢的让它延伸到了那个青年人的脚下。一支鼓乐队奏起了迎宾曲,随后是欢快的小圆舞曲,青年人就在这极度的奢侈中,面带和煦的微笑,把手杖背在了自己背后,漫步走了出去。那一列豪华汽车,在车站工作人员的小心引领下,慢慢的出了月台。
一个保镖当着围观诸人的面,一手砸了一叠子大概五万欧元的票子给一个站务,指指点点的说:“这是你们的小费,嗯,辛苦你们了。”大汉的块头非常的高大,身体非常结实,不是我们的凯恩,又是谁?
易尘、菲丽、杰斯特、菲尔、戈尔五人在月台的远角看着这奢华的一幕。易尘有点心疼的看着自己那辆白色的劳斯莱斯:“天啊,希望那家伙不会用这车去午夜飚车,否则我饶不了他……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弄到了这辆宝贝么?”
菲丽环搂住了他的腰,低声问:“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现在我们手头的事情很多呢,要不要去给那些工作做点准备?”
易尘摇摇头:“没必要的,东京的事情,我相信施特龙根中校的实力,他们绝对可以干掉山口木。毕竟他们是特种部队啊,突袭一个黑帮的堂口,如果还不能迅速的解决问题,那么他们就自己跳进东京湾吧。至于光明之山……嗯,我们明天晚上去看看,怎么样?不用出动凯恩他们了,他们正在执行我们黑魔保安公司的第一笔业务呢。”
菲丽眨巴了一下碧绿的大眼睛:“老板,明天晚上我们去伦敦塔游玩,那么今天呢?今天干什么?回伦敦的话,不用多久的。”
易尘拍拍她的脸蛋:“今天么?我们去给你买些喜欢的东西……最近的冤大头太多了,他们把钱塞进我们手里,不多多的浪费一点,怎么过意得去呢?菲尔、戈尔,你们喜欢什么,今天我们一次性的大采购……哈哈哈哈哈哈……杰斯特,你看我干什么?除了大麻,你还需要别的么?”
白嘉德朝这边看了过来,潇洒的把那支小手杖舞弄了一个棍花,易尘微微颔首,搂着菲丽的腰肢,诸人慢吞吞的从另外一个出站口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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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外海海域,两艘海上警视厅的巡逻舰慢悠悠的开了过去,天很黑,风浪也大,舰上的巡逻人员不是很在意的四处瞥了几眼,就缩回了舱房,里面可是有热气腾腾的寿司和上好的清酒,谁乐意在甲板上受风浪之苦?
他们刚刚走出了不到一海里,一艘高速渔船就飞快的开了过来,几个渔民操着日本话低声咕哝:“八嘎,那些混蛋在哪里?我们怎么接货?”
另外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低声呵斥:“闭嘴,马上就到,他们不会失约的……可是,大神啊,他们在哪里?”
轻微的马达声传来,这些日本人马上来了兴致,远远的一艘小艇朝这边张望了一阵,发出了灯火信号。这艘渔船发回了信号,两条船慢慢的靠舷,轻微的撞击后,十几个汉子提着沉重的帆布包,从小艇上跳到了渔船上,放下包裹,再跳了回去。
一个日本‘渔民’低声问:“这次是什么货?嗯?”
对方操着俄语低声吼叫:“闭嘴,忘记规矩了么?完成委托,但是绝对不许询问……你们老板是怎么教你们这群黄皮猴子的?快点,快点,放在东京涉谷的一个仓库,地址是××××××,三天内有人来取货。嘴巴严实点,否则你们老板会干掉你们,这笔货很重要。”
那个日本头目偷偷的用手摸了一下帆布包,触手所及的是大堆大堆光滑的铁制品,从那形状上,他可以分辩那是什么东西。他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想想自己这次可以得到的分红,暗地里一咬牙:“就算是核弹头,你们要运进东京也没关系,只要有钱就行。那些大臣们,他们才不会理会我们的生活,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理会他们的死活?我呸,有钱的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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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龙根看了看手表,顺手把手中的《泰晤士报》扔进了垃圾桶,拉着巨大的行李包走向了登机通道。把机票递过去的时候,施特龙根对那个小姐挤吧挤吧眼睛,笑嘻嘻的说:“小姐,您真漂亮……太迷人了。”
施特龙根那粗犷硬朗的面容,强健的身板,迷人的微笑让小姐一阵心慌,脸色一红,匆忙的放他过去了。施特龙根微笑不已,低声对后面跟上的下属说:“没有了军纪束缚,你们在飞机上想玩点什么都可以,只要他们小姐愿意,我是不会责怪你们的……”几个士兵低声偷笑起来,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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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科夫打着呵欠从宽大的床上挺了起来,随手摸摸身边两个小妞的屁股,大摇大摆的裸体走到了客厅,诧异的看着那个怪人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契科夫拉开窗帘,奇怪的问他:“喂,亲爱的日本武士……哦,错了,日本忍者先生,你们不需要睡觉么?看看,看看,外面是深夜啊。你们日本人都这样变态么?啊,对不起,我承认我给您包扎的伤口可能是不是很舒适,但是起码您活过来了……您说我敢叫那些服务生来帮您包扎么?那样会害死您的。”
怪人愤怒的看着契科夫,勉力的活动了一下脖子,把那条死死的勒住了自己脖子的绷带向下挪动了一点,挤出了几个字:“你已经快害死我了。”
契科夫不满的看着他,嘟哝着:“日本猴子,***,难道都不会感激人么?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救人,算了,不理你,你不知道道理,我契科夫先生可不能和你一般见识,老板说的,要胸怀宽广,这样才能活得长久……妈的,男人胸怀再宽广,能有女孩子宽广么?”
契科夫胡言乱语着走进了卧房,门也不关的重新爬上了床。几个钟头前,契科夫不顾怪人的强烈反对,再次出门找了两个妞回来。两个妞很自然的对沙发上的怪人产生了兴趣,契科夫怪笑着解释:“我们玩SM,结果把他弄伤了,现在正在休息呢。”
两个妞看着浑身都是白色绷带的怪人,大声惊叹:“哇,先生您真是威猛,和男人玩SM都可以玩成这个样子哦……好厉害哦。”那个怪人当场是一口气憋不过晕倒了过去。
看着契科夫晃悠悠的走进房间,里面又响起了尖叫浪呼,怪人无奈的强行提了一口气,按照自己宗派的心法开始转动自己的真气,他不敢再在契科夫这个混蛋房间内待了,迟早会被他在无意间害死的,怪人深深的相信这一点,一定会的。
山口木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静静的悬浮在东京市的上空,看着下面的亿万点灯火。他本来并没有悬空虚渡的能力,可是脚下的宝剑帮助了他。手里轻轻的转动着一个酒杯,他静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有感触的说:“冬季又将来临,武士的冬天,就好像那花瓣一样,武士的生命也将慢慢的凋残么?……好酒……应该回富士山了,那里的深山中,才能避免人间的俗气吧,那里才能有真正纯净的冬雪。”
他满意的闭上眼睛,自得于自己酸溜溜的感触,自觉自己在精神上的修为又进了一步,于是他以剑御人,从上千米高空横劈了下去,一剑砍飞了三个正在高层建筑间往来刺击的忍者人头,在漫天的血雨中满足的叹息:“果然,剑道是需要心境来配合的……我还要多多学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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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社交界有点震动了,一个来自中欧某个小国家的,身为一个神秘古老高贵封闭的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的白嘉德侯爵先生,突然的来到了巴黎,并且在火速的加入了几个例如桥牌俱乐部、斗狗俱乐部、打猎俱乐部、赛马俱乐部等上流人士的玩意后,浮华的宣称:“巴黎,世界的花园,我爱死他了……我希望,能够在巴黎的豪门小姐中找一个终身的伴侣。”
小道消息总是传得很快的,一些好奇的大人物的妻子,通过某些官方渠道得到了证实,这个可爱的小伙子的一切证明都是真的,他的确是一个古老的贵族家族的继承人,并且,瑞士银行在巴黎的分理处也偷偷摸摸的证实,这个小伙子拥有完全可以匹配他身份的财富,也就是说,富可敌国。
那个分理处的经理人点头说:“是的,富可敌国,这位先生在我们银行开设了无限支取的户头,并且得到了总行的认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年轻人,每年如果能够花费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美金,就已经非常惊人了,不是么?”
经理人同时宣称自己并没有违犯瑞士银行的规矩,因为这是白嘉德侯爵先生特许的,特别吩咐的,任何人打听他的任何消息,都必须给予详实的答复,前提是不暴露他的隐私。所以经理人也非常乐于,非常自豪的宣传一下,自己的分理处,是自己管辖的分理处接待了这样的一位豪客。
势力的太太夫人们马上计算出来了,一个可以支撑一个年轻人如此奢侈的生活的本金,起码要在十亿美金左右。是的,十亿美金,否则瑞士银行也不会给他开设这样古怪的户头,无限支取,一个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名词了。
当然了,很多八卦记者也注意到了,白嘉德侯爵先生那根小手杖上那些华贵精美的装饰,以及手杖头上那一颗闪闪发光的黑色珍珠。全部都是珍品,是这样的。
至于白嘉德先生的保镖群,那一批四十人的豪华保镖团,据说来自英国的一个刚刚成立的大型保安公司,根据某些上层社会偷偷流传的消息,这些家伙就在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