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奇地打量起来。
黄衣少年显然消耗了不少体内,双眼愤怒地盯着两位青衣少年,一个劲地直喘气。
两位青衣少年也微微的气喘,恨恨地呸了一声,腰间的长剑同时出鞘,其中一位年幼一点的更刷地一下用长剑指着黄衣少年,恨恨的骂到:“绿无色,你跑啊,妈的看你跑到那里去,七色门其它功夫不怎么样,逃跑功夫倒是贼精贼精的。”
被叫做绿无色的黄衣少年狠狠地瞪了说话的青衣少年一眼,自顾自的喘气没有说话。刚刚一顿狂奔让他早就力歇,如果没有奇迹发生,恐怕他是再也逃不出两个青衣少年的手掌心了,但是绿无色却没有刚刚逃窜时的惊慌。
年长一点的另一位青衣少年接着说到:“绿无色,乖乖地把请柬交出来,我们兄弟俩就放你一条生路,天道大会那样的场面不是你这样的货色能参加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还不如把请柬交出来换你一条小命。”
绿无色又侧过头,狠狠地瞪了年长的青衣少年一眼,骂到:“呸,你…你…你们吉塞亚…亚…的流氓,要…要命…命就有一条。想…想…想要请柬,门都没…没…没有”不知道是气喘还是什么,绿无色说的话断断续续的,听得青衣少年和木木一头雾水,愣了半晌才搞懂绿无色的意思。
不给就不给还用这种语气来说话,分别是想嘲弄自已,年少的那位青衣少年顿时勃然大怒,嘴里骂到:“妈的你敢耍我,老子劈了你。”挥剑就要向绿无色劈下。绿无色身形顿了顿,但是青衣少年的行动立即被年长的少年制止了,同时还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退下。年少的青衣少年愤愤地哼了一下,不甘地收剑退了两步,没为法,年长的青衣少年是他的年兄,修为又比他高许多,何况出门时门主还交待凡事要听师兄的命令,年少的青衣少年虽然不羁,但也不敢违抗门主的命令。
“绿无色,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趣的就乖乖的交出来,我们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杀了你再搜你的尸还是一样的。”说着用力一抖手中的长剑,剑上顿时响起一阵轻呤和暴一团寒光。想借此威吓绿无色的样子。
绿无色嚏之以鼻,不屑地呸了一声:“你…你们这些…无…无耻的吉塞亚流…流氓,就…就凭你们…们…还…还…还不敢惹我们七…七…七色门,就你…你…你们今天抢我的请…请…请柬。不会不…不怕我…我们报复,给…给了你们还不…不杀了我…我…毁…毁尸灭迹了。你…你…你们真当我笨…笨…条蛋啊!”绿无义此时气息已经平复了不少,但是说话依然是断断续续地,再看他那艰难的样子,感情是个结巴。
两个青衣少年也愣了一下,显然也发现绿无色的结巴,年少的那个顿时露出一种鄙夷嘲弄的神色,年长的那位却神色一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像被人看穿心思的样子,当时出门时门主就吩咐过,此行决对不能留活口,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吉塞亚动的手脚,没想到竟然被对方看穿了。
事到如今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神色几下转变之后,年长的青衣少年暴喝到:“动手”手中的长剑电射般地刺向绿无色的胸口,目的都被别人看穿了,再动口舌也是浪费,年少点的青衣少年等这句话好久了,闻言长剑闪电刺出,直取绿无色的后颈,出手根其狠辣,分明是想置对方于死地。
绿无色神情毫不慌张,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的神色,伸手探进怀里。他知道此下是不能幸免的了,虽然自已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但是想要得到请柬,恐怕还要付出代价才行,这个代价很可能会是同归于尽。
半空中的木木把三人的交谈全听在耳中,却听得一头雾水,思索了半天勉强弄明白一点,叫做绿无色的黄衣少年是七色门的人,两个青衣少年是吉塞亚的人,吉塞亚的人要抢绿无色手中的天道大会的请柬,还想杀人灭口。
木木心里一跳,暗道:那还得了,不但谋财还想害命,这还有天理吗?想也不想,木木顺手一个天罡阵法打在绿无色的身上,天罡阵运转,一个浩然的天罡防护立即护住了绿无色的身体。
天罡阵是最浩然正气的正统固阵,阵法一开,万邪辟易,这种阵法挡下两位青衣少年的攻击还不是易如反掌,只听两记闷响,长剑触到天罡阵的防护,立进被震得脱手弹开。
两个青衣少年一脸惊愕,同时捂着手腕飞速退来,慌张地四处打量起出手的人。绿无色也全身一震,他原本就已经抱着必死之心,准备与两人同归于尽了,没想到忽然一道白光击在自已身上,四周顿时现出强大的力量,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见到刺来的长剑被荡开,用下半身来想都知道是有人相助自已,连忙转头寻找起相助自已的人。这时三人才同时发现了凌空站着的木木。
见到神色轻松站在半空中的木木,三人同时又是一呆,两位青衣少年更现出慌乱的神情。凌空飞行可是元婴期高手才有的本事啊,自已门内也只有正副门主才有这种本事,而且还没有眼前这个人如此轻松,很显然,对方的修为有可能比正副门主都要高,如果这人是来帮助绿无色的,自已两师兄弟恐怕就要葬身此地了。
比自已门主还可能深厚的修为,两位青衣少年别说看,想想都觉得脚软。对方动动手指头都能弄死自已。现在怎么办呢?年长一点的青衣少年显然处事经验丰富一点,眼珠急转几下,稳了稳心神,冲着木木拱手说到:“吉塞亚弟子见过前辈,家师托力木,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先把前辈这顶帽子套在对方身上,这样一来对方总不能厚颜向晚辈出手吧?再把门派门主师傅全一股脑地搬出来,如此一样对方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会太为难自已吧?青衣少年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端是个老奸巨滑之辈。
但是木木却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愣愣地看着空处。
木木的心里也一阵纷乱,许多灵感在脑海里不断地闪现,但是却飘渺不定,让他很难地捉得住,因此完全没有听到青衣少年一番话。
飞行上木木有拒风阵迎风组和悬浮阵组合的飞行方式,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却毫不费力。步法也有最新改良过的乾坤七星步法,身随意转,心念一转就可以在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防守上更是千变万化,有浩然的天罡阵,霸道的冥月噬星阵,邪魔劈易的金刚伏魔阵,更有大型的某某某某阵,数不胜数,连白儒生和岗坎贝这样两大出窍期高手不为意之下也破不了自已的防御,可谓是万无一失了,但是攻击却是木木的弱项,阵法书里的杀阵虽然不少,威力也很惊人,但是却不实用,先布好了等人家触动阵法才能制敌,如此一来除非自已未卜先知,不然怎么样才能先一步布好阵法让人家踩上去,如果是对战中,自已布下阵法人家也不见得这么笨踩上去。所以用阵法来制敌显然是很不实用的。
但是刚刚把天罡阵打在绿无义的身上却让木木灵光一闪,偏偏一时间又捉不住。木木可能是天生的研究狂人,心里一有问题,就再也顾不上是在何时何地了,凝神细思起来,因而对青衣少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青衣少年心中一跳,以为对方不买自已的帐,连忙再施一礼,重复了刚才的话一次,语气越发恭敬。木木还是没有理他,心里思绪万千,根本没注意到,但是青衣少年可不这样认为,他以为木木不屑理他,修真人士多有脾气古怪之辈,不能以常理度之,见木木对自已不理不踩的,青衣少年壮了壮胆子,试探地说到:“不知前辈在些,晚辈多有得罪,晚辈立即告退。”说完询问似地看着木木,见木木还是没有反应,忙冲着他的师弟,那种年少一点的青衣少年打了个眼色,肃手退往身后的密林。
年少一点的青衣少年一脸慌张,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已的师兄,单是木木凌空飞行这一手就吓得他腿都软了,脸上再也没有原先那种嚣张的表情,此刻见到师兄给自已打眼色,连忙也学着师兄的样子恭身退进树林里。一进到树林里,两人调头拔腿就跑,连震掉的长剑也不敢捡了。笑话,人家救下绿无色,又对他们不理不采的,分明就是不放他们和他们的师门在内,可能是不屑取他两人的性命,才没杀他俩,自已还不跑那不是笨蛋,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改变主意。
不过这可真是冤枉了木木了,不过木木也没心情理会了,脑中思绪电转着,拼命想抓住那一点灵感。
固阵可以印在别人身上,帮对方防御,如此说来不知道杀阵能不能也用这种方法打在对手身上,用来制敌呢?杀阵很多都是必须用到灵石的阵法,不知道能不能像山水万重大阵那样拆下一部分来使用呢?用什么阵法好呢?
木木冥思苦想着,半天都一动不动,而绿无色也愣愣地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救命恩人,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一动不动,但是绿无色对木木感激不尽,同时也猜到对方可能在入定中,因此也没有出声打扰木木。
好半天,木木才回过神来,双手一圈,一个剑阵冒出来,木木往前一推,剑阵顿时印在绿无色身侧的树林里。阵法范围内猛地闪动无数杂乱无章的寒光,是剑气,寒光闪动,阵法范围所有的树本全被搅成粉碎,连地上的杂草也不例处,地表也给削去薄薄的一层。
绿无色瞪大双眼,惊讶莫名地看着剑阵范围内的碎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攻击手法,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是打在人身上,那岂不是能把人切成碎片。
木木猛地一挥手,低喝了句“耶死”。果然有效,那样到时再找些合用的杀阵,自已的攻击手段就可以完善了。阵法范围内还在闪动着几丝寒光,显然阵法还没失效,木木虚挑起一块石头甩进阵法内阵法再次寒光大盛。坚硬的石头被像切豆腐一样切成指甲大小的一块块的。
第十六章 天道大会1
竟然还有时效性,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呢?木木望着剑阵内的碎石,心里默默地想着,等了一会再挑了一块石头扔进去,那块石头立即面对了粉身碎骨的命运,再看剑阵内的剑光,威力依旧不变,显然短时间内是不会消退的。如此一来,把杀阵当成攻击手段确实行得通。想到这里,木木兴奋地笑了起来。
好半天回过神来,木木这才发现还在下方目瞪口呆站着的绿无色,猛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愕然打量着周围同时落到地上来,对绿无色问到:“咦,那两个人呢?”刚刚他想得太入神了,并没有注意到两个青衣少年的离去。
正在望着木木发呆的绿无色闻言一震,慌忙拱手施礼对木木说到:“七…七…七色门弟子绿…绿…绿无色见过前…前…前辈。”
前辈?听到这两个字,木木一阵茫然,心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叫我前辈?难道我真的这么老吗?想到这里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已的脸,入手是如此的光滑细腻,哪里老了嘛。不过木木也懒得和绿无色计较,连掌教都硬要叫自已前辈,绿无色想就让他叫吧。
决定不在称呼上和绿无色计较,木木也学着绿无色的样子拱手回礼说以:“你好,我叫木木。”
木木如此有礼的样子让绿无色有种受宠若惊,慌忙再次施礼说到:“多…多…多谢木…木…木木前辈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