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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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遁-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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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发出一起轻啸,直朝着他手指的方向飞了过去,不过是转瞬间,便击落了数里之外一处孤涯上的一处弧松,连带着山石也被击落了下来,手一翻,那道白光又飞了回来,落在他的左手心上,却是一个长约一尺二三的短剑。
    这便是由莫休送给他的那个剑胎凝练而成,虽然只是稍具皱形,但是却也锋利无比,透着刺骨的寒意。
    现在的他虽然元神未成,但是却已经能够以念御剑了。
    能够以念御剑的话,那么,距离那御剑行空,直向青冥也是一件不远的事情了,以他的估计再过一年,便可以了。
    一年,他那在空中自由的翱翔的愿望便能够实现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兴奋不已,仰首望着蓝天,脑子里面想象着自己御剑飞行在晴空之中,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应该很爽吧?
    他心里想道。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团乌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罩上了他头顶的天空,忽然间,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随后,大雨倾盘,孔焯暗骂了一声,从地上跳将起来,便往溪边的丛林中钻去,他想要找一个山洞来避雨。
    不过,似乎他的运气不是太好,跑了很远都没有一处可兹避雨的山洞。
    “妈的,平时不找的时候,两三步路就有一个,现在需要的时候地,却一下也没有!”
    正骂间,天空中忽然间闪了一下,一道闪亮的霹雳自云层中闪了出来,那方向却正是孔焯这边。
    “不会吧!”孔焯哀号了一声,“我没做坏事啊!”他叫着,身子却一点也不含糊,向前方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就在他的身子刚离地面的时候,雷已经霹下来了,没有打到他,而是打到了离他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将山上的一株古松拦腰打断,而与此同时,孔焯却已经跌坐在了泥水之中。
    雨越下越大,仿佛天河泻了一般。
    而孔焯在一跃之间,跌到了泥地里,一入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在那阴冷的峡谷中,跌落在那泥水地里一般。
第十二章 野店遇奇
    “你要去拜祭父母?!”静室之中,凌伽上人微微一愣,看着跪伏在自己身前的孔焯,又问了一遍。WWw;
    “是的,师伯!”孔焯道,叩了一个头后,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凌伽上人,“弟子自随便父上山已有十年的时间,虽得师父与众位师叔师伯照顾,但是父母却埋骨荒山,受那日晒雨淋之苦,每念及此,心中甚是不安,因此,求掌教慈悲,允许弟子下山,拜祭父母!”
    “嗯!”凌伽上人点了点头,看着孔焯,面上的笑容显得极其慈祥,“此乃人之常情,你现在的修为在同辈这中也称得上是佼佼者,下山倒也无妨!”
    “多谢师伯!”孔焯一脸喜意的道。
    “你这家伙,倒是和你的师父一样的性子!”凌伽上人一脸的苦笑,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是刚刚露出一点口风罢了,却被他抓住了话头,“你此次下山,我并不反对,不过下山之后,你一定要谨记门规戒律,不可行为非作歹之事,不可结交歹人,不可………………!”
    洋洋洒洒的告诫了一大堆,孔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点头,点头,再点头,至于这凌伽上人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开头几句之外,其他的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自然,凌伽上人也看出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出去了。
    得到凌伽上人的首肯,孔焯自然也不会客气的,回去收拾了一下包裹,和几个平时要好两个师弟师妹打了个招呼,也就是周雪与方少白两人,交待了几句,便下山了。
    下了罗孚山,孔焯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倒不是他那什么不喜欢罗孚山,但是在那里呆了近十年,见的都是那些师兄弟们,倒是把他给憋闷的够呛,如今下了山,自然是倍感轻松了,第一件事情,便是找一个好的饭店好好的吃一顿,而且他也想好了,这自己下罗孚山,凌伽上人并没有给自己什么时间上的限制,在拜祭了父母之后,倒是可以四处游玩一下,吃遍天下美食。
    这话有点过了,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自己在外面的时间最多半年啊,再多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父母蒙难的地方离罗孚不过三千余里,自己虽然不能御剑飞行,一日千里,但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三千余里的地,不过也是五六天的时间,来回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不赶的话,来回一个月也足够了,自己拖上个半年的话,已经是最大的根限了,所以,时间紧迫啊!
    所以,一下山,孔焯便运足了身法狂奔,一日之间,竟然行了八百多里,及至夕阳西下,金乌西垂之际,方才放慢了脚步。
    “晦气哦,太赶了,今天看样子得在野外歇了!”孔焯望着远处,灰蒙蒙的一片,再无一丝光亮之地,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是一处野外之地,荒野,只有几株稀稀拉拉的树木,零乱的散在四周,远远的,一条宽敞的官道横在那里,不过却似乎并无什么人烟,连只兔子都没有。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闪过一道霹雳,随后,那豆大的雨便疾落而下,把个孔焯弄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连骂的心思也生不起来,他们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老天爷是不能随便骂的,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我沿着官道再赶一百里地的话,应该会有人烟了吧?!”
    他心里想着,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一倍,整个身体如同一缕清烟一般的沿着官道向前飘去,又在雨中奔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一点灯光。
    那是一个茶铺,位于这个荒凉的官道上的一个小小的茶铺,这样的茶铺一般来讲都兼有小旅馆的职能,以前孔焯跟着莫休下山时,曾经有几次就住在这样的茶铺子里面。
    这茶铺子不是很大,门外一根棋杆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白纸糊成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门已经关了,但是从那门的夹缝里,透着一点昏黄的光亮来。
    孔焯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听到了里面响起了几声零乱的脚步声,然后,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身高还不到孔焯的胸口,身上穿着一身青布的衣衫,虽然旧了点,但是却很整洁,手上拿着一盏油灯,向上举着,黄大大小的火光在孔焯的面前晃当着,睁着一双迷缝眼看着孔焯,虽然从这老婆婆的身上看不出一丝真元流动的痕迹,但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遇到这么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孔焯还是产生了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老婆婆,我因为赶路赶的太急的,错过了宿头,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那老太太似乎耳朵不大好,孔焯大声的说了三遍,她才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把门打开,把孔焯让了进来,“年轻人,后面有几间空的客房,你便睡那里吧,饭菜已经没有剩下的了,你就将就一晚吧!”
    “哦,不妨事,我自己带着干粮呢!”孔焯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送到老太太的手上。
    那老太婆陡然间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孔焯一眼,“客官,太多了!”
    孔焯笑了笑,肥大的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的温和可亲,“不过是一块破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您老人家就收着吧!”
    修道的人,对于金银并没有什么概念,事实上也不需要什么概念,特别是对金银这样的东西,对于凡人来讲,那是有很大的价值的,但是对他们来讲,不过是狗屎,在他们的眼中,一大坨屎黄屎黄的金子还不一块顽铁来的有价值,至少铁能锻造出一把锋利的剑,金子能做什么?
    所以,对于金钱,孔焯也不是很在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苦守在这一间小小的茶铺里面,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
    那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也不再推辞,收下了孔焯的银子,而孔焯这个时候,已经时了后面的客房。
    一丝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了那老太太的脸上,顺手一扔,把手中的那锭银子扔到了一旁,混浊无比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幽幽的绿芒,慢慢的转过身子,端着那盏昏暗的油灯转身去了。
    孔焯刚进入客房,一股子冲头的霉味便扑鼻而来,再看看,那床铺上潮湿无比,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天晓得有多少年没有睡过人了。
    还好,孔焯孔大少爷来这里不是为了睡觉的,而是为了避雨的。
    所以,他浑不在意,身上的紫气流动之闪,将已经湿透了的衣衫蒸干,随后挥动间,一股燥热无比的气息自他的身上呈环形向外扩张了起来,将整个屋内的潮湿闷热气一扫而空,这才走到那床铺前,掀开床上的被褥,鼓起床板来,孔焯便坐到了床板之上,打坐调息了起来。
    赶了一天的路,便是个神仙,也有些累了。
    一轮调息之后,体内的先天紫气自手太阴肺经始,转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阴肾经,足太阴脾经,至手少阴心经,复循环至始发的手太阴肺经。
    一个周天下来之后,神清气爽,再不复之前的疲意,待心中满意,再要行功一周天的时候,一声异响,自屋外传来。
    随后,他便听到了一声呵斥之声以及几声金铁交击的声音。
    面色一变,孔焯身体一振,自那床铺上面跃将起来,便要开门,却不料,他的手一触到那房门,却被一股柔柔的力量给弹了回来。
    孔焯面色大变,身上的先天紫气运转了起来,一时间,身上便罩上了一层紫芒,双后再一次的探上了那房门,而这一次,他栽的更深了。
    当他的先天紫气与那门相触之后,那门上竟闪现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烟痕,随后,他的先天紫气便被弹了回去,将他那肥大无比的身体给打到了床边,重重的摔到了那床板之下。
    孔焯只觉喉间一甜,一口逆血上涌,便在此时,一个低如蚊蚋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响起。
    “小家伙,不想死的话,便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那里别动!”
    孔焯一听,正是那茶铺中那老太太的声音,心下一寒,却很自觉的不再说话了。
    他有自知之明,初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在这老太太的身上发现有一丝异常,便说明了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下,现在自己又被她禁在了这里,刚才试过了,自己用先天紫气去碰那门是自讨苦吃。
    不过他也并不是太慌张。
    以对方的实力,想要杀掉自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特别是自己刚才在行功的时候,根本就毫无防备。
    而自己现在还活着,至少说明她并没有杀死自己的打算,那么,他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情了。
    静观其变。
第十三章 贸然出手
    孔焯静静的在那里坐着,颇有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意思。WWw!
    事实上呢,他便是想变,也变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却也静不下心来修行了,便一直这样的坐着。
    心里头,却后悔得要死,他本是一个非常怕死的人,一心以趋利避祸为第一宗旨,谁料到今天第一次独自下山便遇到这种怪异难决却又看似凶险异常的事情。
    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留在那荒郊野地里淋雨呢,却也好过在这里呆坐着等待未知的命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争斗与喝斥声渐渐的停了下来,孔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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