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了结,你太天真了,你们做过什么,不用我多说,我不会吞噬他的元神,我嫌脏,我会把他锁在这茫茫的东拉玛山脉之中,日夕承受风吹雨淋,酷寒酷暑,他会在痛苦中忏悔他的罪恶,直至元神幻灭,这就是多行不义的代价。木乃伊,你记住,敢入侵师殊族者,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灭一双。你带话给苦修界,师殊族将收回六大灵脉,谁要是不服,十天后,我在此恭候大驾。”
木乃同的城府很深,他已经知道事情不可为,他选择隐忍。
“请教尊姓大名,我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北星。”
木乃同带着那个年轻的修者走了,可我没有看到他转身时眼中流露出的恶毒和恨意,我更不知道他竟会是曾经的那个密域丹修木华的爷爷,婴修木青林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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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驱虎吞狼
接下来的三天,我是在不眠不休中度过的,不是因为有事发生,而是拉鲁,他根本不让我休息,包括我说我受了暗伤,他都全然不理。
拉住我的手就不撒开呀!就连我转交给他师殊大神功决和手卷时也一样,弄得族长达菲克、威达、库尔等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毛骨悚然间,我暴起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并咬牙切齿的警告他,再接近我三尺以内,别说我翻脸无情,痛下杀手。
手是不拽了,可他开始了“话痨”,分别的三年多,先知索甲是怎么走的,怎么给他开光灌顶的,他怎么做的先知,苦修界怎样步步紧逼的,他是如何带领族人在忍耐中坚守的,他和他中意的女孩那赫双的爱情故事、进展情况等等、等等,事无巨细,一一汇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
早知如此,打死我我也不回来了,他是先知,跟以前的身份地位截然不同,当着众人的面,我不好总揍他,不过我真想揍他,或是把他的嘴用针缝起来。
拉鲁还在絮叨,我的脸色很不好,塔菲克看出来了,他强忍着笑意,连拖带拽的弄走了拉鲁,我一头载到在木床上,入静前,我脑海中泛起一个哭笑不得的念头:这个臭小子,他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他绝对是师殊族几十代先知中最他妈磨叽的一个。
第四天清晨,我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内洞。
“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起来,都给我起来。”
以塔菲克和拉鲁为首的,跪倒黑压压一片的师殊族人,弄得我措手不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谢神使眷顾师殊族,谢神使传下师殊大神功法和手卷,谢神使带给师殊族光明的希望。”
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这是一种**的流淌,这是一种压抑的发泄,几千年的坚持,几十代人的守候,他们等的就是今天,等的就是一次几乎渺茫的缘法。
都说人类最珍贵的词语只有两个,等待和希望。
等待是一种孤独的沉默,而希望是沉默的动力,动力又在孤独的坚守中张扬,希望就在前方,我陪着师殊族人痛哭,我陪着他们大笑,哭与笑在这已经失去了它们本身的意义,变成了一种心与心的碰撞。
内洞了,众人深深的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氛围之中,久久无法释然。
一间隐蔽的洞室内,我,塔菲克,拉鲁正在密谈。
“北星神使,据族史记载,师殊大神的遗物在青岚大陆克拉底神山茫茫的冰原深处,没有人知道具体的地点,也无从找起,您是怎么得到的,能给我们讲讲吗?”
塔菲克表现的很迫切,拉鲁反倒是安静了下来。
达杰和尔苏的故事被我娓娓道来,其中黯然神伤处,惊心动魄处,让二人热泪盈眶,唏嘘不已。
然而这一个个都是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笼罩在师殊族头顶的阴霾即将散去。
“北星老大,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主矿脉那一战,我灭掉了杀害先知索甲的大仇人边万,让拉鲁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喊我神使,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他对我的情义不比布扎差多少,我很感动。
“当务之急,师殊族有三件大事摆在面前,第一立即着手研习师殊大神亲传的功决,尽快提升族人的修为和能力,在自保无虞的前提下积蓄力量,十几二十年后,重返青岚,拿回曾经属于你们的一切。第二你们要马上派人远赴青岚,与宿卫新城的达杰和尔苏取得联络,让两块大陆师殊大神后世的力量拧在一起,互通有无。第三要时刻提防苦修界的报复,边万的死也许会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可生死仇怨已结,不可能再有和平了。”
“神使,头两条没有问题,至于第三条,目前师殊族还没有能力面对苦修界的疯狂反扑,除非…除非神使可以留在风坞,您看……。”
塔菲克的话说的磕磕巴巴,但意思十分明显,他想我留在师殊族,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我眉头一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老大,你就留下吧!你我兄弟在一起,我相信没有磨难可以打垮师殊族,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不絮叨就是了。”
望着急红了脸的拉鲁,我突然发觉他无比的可爱,这是一个心地单纯,质朴淳厚的年轻人,他不知道世事的艰难,人心的叵测,在他的眼中,师殊族的未来,一片光明。
点了点头,我真诚的说道:“族长,拉鲁,我有一计可保师殊族十年内安然无恙,只要你们信得过我……。”
“神使,您这是哪里话来,师殊族如果信不过您,岂不是良心尽失,岂不是天理难容,有什么安排,您尽管示下,师殊族无不遵从。”
“好,我会立即修书一封,烦你们派人交到西拉玛密域宗门向道大佬的手中。从此,在师殊族积蓄力量的这段时间里,族人、风坞、祖洞、九大矿脉的安全交给密域。”
“什么?老大,密域也在惦记咱们,如此做,岂不羊入虎口?”
“拉鲁,你不要插嘴,听神使把话说完。”
姜毕竟是老的辣,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拉鲁,吓得他一缩脖,再也不敢言语了。
“嘿嘿,不是羊入虎口,而是驱虎吞狼。目前整个拉玛山脉摆在明处的修真势力共有四股,西拉玛雪域的玛族人、密域宗门,中部的师殊族,东拉玛的苦修界,然而论真正的实力,论在龙翼的声威,密域都是首屈一指,人家可是天下四大修真宗门之一,所谓人间正义力量的代表,他们不会像苦修界那样**裸的猥琐和贪婪,最起码面上不会。所以木乃同说的全是鬼话,但有一点他还是看明白了,随着密域越来越自我膨胀,他们最终是不会放过师殊族这块碗边的肥肉的。既然早晚要来,莫不如我们出奇制胜,主动联络密域,借力打力,驱虎吞狼。我们可以拿出九大矿脉每年利益的两成,雇佣密域真修保护师殊族。如此为之,一来风坞的安全有所保障,二来苦修界必然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这就为我们赢得了时间,一旦师殊族羽翼丰满,全面反攻的时机来临,届时虎狼可驱,群邪辟易,谁与争锋。”
我的话语铿锵有力,一股惊天气势充斥于密洞之中,拉鲁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他的心也同样热血激昂。
“神使,既然是合作,为什么不以师殊族的名义对密域发出邀请,面议洽谈。风闻密域宗门的外事全由‘密域双尊’之一的管平大佬负责,而向道大佬为人清冷孤傲,功高绝顶,极不好说话,咱们恐怕跟人家接触不上啊!”
塔菲克很冷静,他说出了他的担忧。
“族长,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不错,向道其人比你说的更为冷傲,更为霸狂,他此心早已唯一,是不会因为俗事而分心的。这也正是我找他的原因,除他之外,密域我谁都信不着,由他来守护着师殊族,安全可保,也绝不会出现拉鲁担心的羊入虎口的问题,他是一个君子,必会尽心竭力。”
看了一眼频皱眉头的塔菲克,我微笑着继续说道:“我与向道是旧识,是彼此可以依托又不愿相见的朋友,你的人尽管拿着我的信去找他,他见信自会依约而至。”
塔菲克和拉鲁笑了,他们的顾虑尽去,他们信我如同信他们自己。
探手掏出包中的龙枪,斜了一眼拉鲁,我很随意的递给了他。
“老大,这…这是什么?如此小巧精致。”
“拉鲁,这是我在青岚大陆无意间得到的一把绝世神兵,你将成为他的新主人,你一定要善待它,让这把绝世龙枪在你的手上,绽放他应有的绚烂华彩。”
“龙…龙枪,还绝世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瞅着拉鲁翻看着小巧的龙枪,瞅着他惊疑的嘴脸,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混蛋二百五,肉眼凡胎,不会用精神力量是不是?
“唉呀妈呀!老大,你啥意思,又打我脑袋,傻了怎办?”
塔菲克咧嘴笑了,他看着眼前两个打打闹闹,亲密无间的年轻人,他看着这个用心教授拉鲁秘法的师殊族神使,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三年前的毛头孩子,如今已是参天大树,已是绝世强者,师殊族的未来和希望,将由他来掌控,而师殊族要做的,只是追随,义无反顾的追随。
嘭的一声,一把丈二的耀世龙枪出现在密洞,龙头、龙眼、龙舌、龙身、龙鳞、龙尾,须发尽显,它周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散发着傲世无双的气息。
拉鲁彻底的傻了,他吐着舌头,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龙枪,这一摸,“情”定三生,从此,“如意龙枪”一直陪伴着拉鲁,生死不弃,纵横八荒。
塔菲克则无比的震惊,这把龙枪一看就是神兵,神使能把它赠给拉鲁,其心其情其义,感天动地啊!
噗通一声,塔菲克跪倒在地,把我弄得一愣,他这是在干什么?
“神使,您的大恩大德,师殊族铭感五内,请受塔菲克一拜。”噗通一声,拉鲁也跟着跪下了。
“这…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我有话要说,我有事相商,有事相商。”
一把拽起二人,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尴尬。
“神使请示下,是不是师殊族哪里有问题,或是哪里做得不好?”
塔菲尔很紧张,他把我也弄得很紧张。
“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在青岚大陆欠下一大笔外债,我这个…这个无力偿还?”
“什么?外债!”
拉鲁这混蛋,在一个十分不恰当的时候插了一嘴,令我无比的尴尬,我恨得牙根直痒,此时我十分的后悔,当着拉鲁这个破车嘴的面儿,我怎么能提这事,真***失策。
“啊!神使见外了,您的事儿就是师殊族的事儿,责无旁贷,再说你在师殊族拥有一条最好的灵石矿脉,三年的矿产灵石,极品的不下于一千枚,我们都给你珍藏着哪!”
一块石头落地,我彻底的放心了,总算对大逍遥天有所交待了,总算对宿卫新城有所交待了。
“北星老大,你犯什么事了?”
“混蛋,你欠揍啊!”
我压力尽去,心情大好,接下来我要狠狠的教训拉鲁一顿,给他一个深刻的记忆,让他明白,挑战老大威严的代价。
密洞中在“杀猪”,塔菲克吓跑了,并随手锁上了密洞门,他才是最坏的一个。
第十天,苦修界没有依约来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