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冷冷的说道:“奎赞,收起你的弯刀。”
尽管有些惊异,可奎赞还是顺从的收起了他的家伙,站在了我的身后。
“历邪,我要‘神聪果’是为了救人,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一个眼中的世界满是粹蓝的女孩子,如果可以,你看看这个东西怎么样?”
一把得自万磁古洞的巨长而夸张的远古狂魔战刀缓缓的横在了我的手中。
“啊”历邪和普巴桑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战刀,他们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通鹿撞。
“不…不…不可能,魔神傲天至尊的狂魔战刀,天哪苍天佑我魔门,祖师神兵找到了,呜呜呜……。”辟尘哭了。
有那么厉害吗我低头瞅了瞅巨长的战刀,这是我当初要撇的破烂之一,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小沙说的对,我的确败家。
“拿过来”历邪的激动我是一清二楚。
根本没有丝毫的迟疑,狂魔战刀兜头撇了过去。
仔仔细细反复的抚摸了两遍战刀,历邪有些变声的说道:“巴桑,去把那半枚‘神聪果’取来。”
战刀转到了辟尘的手中,他表现的更他**的离谱,就差顶礼膜拜了。
“主人,这…这合适吗?”奎赞说出了他心中的顾虑。
“呵呵,放心吧这样的东西我多的是”
要金子没有,要家伙我有。咦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转行干兵器贩子,日进斗金没有问题。
普巴桑说话间回来了,他没起幺蛾子,他知道星宗占了大便宜,他规规矩矩的交给奎赞一方冰玉玉盒,里边放着半枚红的异常娇艳的果子。
“主人,是它是它‘其红若血,其艳逼人,神果若聪,奇幻绝伦’,大丫有希望了……。”
交易结束,各取所需,我对器物的概念很淡,它是那种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的东西,真到要命的关头,人一旦对器物失去了控制,它就等同于废材。
“来吧北星小子,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普巴桑凌空虚步,傲然的站在了我的对面。
“陌生人,你我在茫茫雪山见过几回面,交谈甚欢,但你要挑战我奎赞的主人,你的级数还远远不够,你的修为充其量是个二流水准,我奎赞就降下身段,陪你玩玩。”
这个奎赞,没想到他的嘴如此刁毒啊这话说得普巴桑面色铁青。
实际上遇到奎赞之后,我教训普巴桑的心思大减,我有一肚子话想问,急需找一密地攀谈,可那个老东西不依不饶,必须先行解决。按修为来说,奎赞比普巴桑高出一阶,但他们打起来,没个一时半刻分不出胜负,他们打得起,我却等不起。还是我来吧玩偷袭,我是祖宗。
一把拉住就要腾身而起的奎赞,我冲他摇了摇头。
“小心哪”辟尘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大声提醒着普巴桑,可惜,晚了。
“神识印结”临头,九把闪烁着璀璨寒芒的灵匕射向光芒的核心,“印结”和“众神劫”交替出手,我没有给普巴桑任何的喘息之机。
光芒外,我的双手簪花互握,“至尊雷印”磅礴而至。
狂风、乌云、骤雨、电光、滚滚神雷,天地之间,茫茫雪山到处充斥着暴虐的能量,毁灭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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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仇魔败北
第六十六章仇魔败北
“这…这不对啊这是什么法诀,如此天威异象。”
辟尘面色苍白的喃喃自语,他这才明白,北星的诡秘远远不是他所能窥透的。
历邪也非常的吃惊,十几二十年后,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曾经那个青涩小子的道法,他的确不一样了,他的确有向大神叫板的实力,胡辛得罪他,一定后悔的直拍炕沿哪星宗从他的手中得到魔神至尊法器战魔狂刀,这个意义大了去了,从此星宗一统魔门出师有名,看来自己得做点什么了,尽管已然恩怨两情,但对于辟尘,北星明显是势在必得,还是人情留一线为好。
还在呆愣之中的辟尘忽觉脊背生风,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奎赞对这种场面却不太感冒,他撇嘴暗暗想道:这些愚昧的人,跟主人为敌,真是寿星公上吊啊且不说主人体内有天魔皇的存在,单说主人本身的功法,只要他祭出在魔鬼峰使过的那恐怖至极的一招,别说这几个人类,就是把这座雪山夷为平地也绝不是难事。
大开大合的普巴桑终于冲出了能量合围,但迎接他的是饱含电光神雷的致命光球,他挺不下来,就算他侥幸逃过,我的十七把索魂灵匕,还在虚空之中等着他,不死我也要他半残。
一句淡然的密语在我耳中响起。
“北星,普巴桑为人耿直,重信守诺,乃星宗最不像魔徒的魔徒,跟你一样,他有一身的血海深仇待报。星宗弟子一事,从此不提;辟尘之事,星宗不管了,他只要踏出西拉玛,要杀要剐随你。”
历邪看出了危机,他隐晦的表示要我放过普巴桑。
实际上我完全可以当他说话是放屁,他开出的条件对我毫无意义,他不会明白,如果我真想让辟尘死,凭那几道禁制,随时随地都可以。但现在我要留着他,留着这个变数恶心胡辛,也在星宗埋下一颗钉子,关键时刻辟尘听谁的,呵呵,历邪会知道的。可我还是决定放过普巴桑,我是真有点喜欢这个鲁莽的人,他的性格很像布扎的二师父身金刚丹巴旺,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
散尽虚空灵匕,我冷冷的看着踉踉跄跄落地的普巴桑,电光神雷的滋味绝不好受,他的头发也跟昊凡一样,变成了爆炸式,令人狂笑不已。
“呸他**的,这仗不过瘾,北星小子,来来来,你我真刀真枪的再干一架,如何?”
好战狂人我无语了……。
“好了,巴桑,回来,星宗有要事商谈,难道以后你还怕没有机会。”
普巴桑极不情愿,面色悻悻的走了回去。
我了解这种人,与之对战,他只要还剩一口气就绝对不服输,属于北京烤鸭类型,骨头酥了嘴还硬。
“历邪,拿来吧”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一张日宗力量分布图撇了过来,我随手递给了奎赞。
斜了一眼辟尘,我诡异的笑了,“老屁,你可要活的久一点啊哈哈哈哈。”
拉着奎赞的手,我们二人蹈空而去。
……
雪山上,一蓝一白两个身影凭栏而立。
星宗宗主历邪不无感慨的说道:“师弟,这回你明白了,盛名之下无虚土啊”
“嗯没想到他还真成精了,没想到……。”
“师弟,以你的聪明冷静下来不难看出,星宗的机会来了,而这机会全是拜北星所赐。”
“师兄,你是说……。”
“是的,我们要全盘接受日宗的地盘,日宗压制咱们接近一千年了,有了傲天祖师的战魔狂刀,有了北星为我们打前阵,星宗一统魔门将不再是梦想。”
普巴桑闻言眉头一皱,他颇有顾忌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不再保留,调动秘密力量,逐鹿天下。”
“是的,师父的遗愿将在你我的手中成为现实,这是多么辉煌的伟业,男儿当如是。”
“可北星他……。”
“不用考虑北星的因素,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成为龙翼的灾星,谁惹上他,都是一堆的麻烦。师弟,我要你调集星宗压箱底的力量,一路跟随着北星,秘密接受日宗的地盘。同时大肆宣扬北星屠戮星宗弟子,将你斩落马下,逼我低头的消息。”
“这…这是为什么?”
“嘿嘿,从真实修为上讲,北星差你很远,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须知抬得越高,目标越大,越引人关注,摔得越狠,他的归宿不是你我关心的问题。”
“明白,不过那小子的道法迅捷如电,鬼神莫测,实话实说,我还真有点含糊,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哈哈哈哈”历邪笑着拍了拍普巴桑的肩膀,“师弟,他强的是道法,弱的是修为,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行,招式再华丽,名声再大有个屁用。”
普巴桑闻言双目精光四射,他找到了对付北星的办法。
……
红原城的一间酒肆,我与奎赞隔桌对饮。
没想到青岚大陆的局面如此微妙,看来孤注一掷的大逍遥天不可小视啊师殊族整族搬迁的计划可以提前了,一旦乌玛和师殊的后世联手,局势将更加紧张。
神佛内斗,信徒比天大,青岚的贫苦百姓有好日子过了,大戏就要上演,我这个始作俑者,躲在一旁看热闹就好。
“主人,近期听了你…你不少的传闻,用不用奎赞跟在你的身边,伺候你的起居生活……。”
“不用,你少来,没事身边跟着个大魔尊,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呵呵。”
我调侃着奎赞,他裂开大嘴笑了,这个奎赞长得奇丑,若不是我一再坚持,他是不肯摘下面罩的,看来人人都有弱点,声震青岚的“暗魔”居然在乎自己的长相,这令我大为诧异。
“对了主人,日前我在潮汐城灭了一个假借你的名字到处招摇撞骗,糟蹋女人的贼子,一番拷问之下,原来他竟是青岚人,黑巫族八师古手下大弧…大弧公的徒弟,修为奇烂,对付女人却很有一套。”
“呵呵,原来是他这种事不理也罢,是真是假明眼人一想自明,至于瞎眼的也就无所谓了。”
“那倒是,庸人自扰吗”
这种低级的龌龊事,想来八师古不是背后主谋,大弧公倒是极有可能,断臂之仇难以释怀罢了。
“奎赞,‘神聪果’你已得到,你还是兼程赶回青岚吧帮我照顾好大丫,帮我密切注意神佛内斗,但只看不帮,你明白吗?”
“是,奎赞明白。”
“哦对了,‘海心生魂果’是个什么东西?”
奎赞闻言面色有些尴尬,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也所知不多,它应该是…是世间最神秘的一个存在……。”
得又是一个道听途说的家伙,对于这些古灵精怪的东西,还是鬼光熟门熟路。
与这个“神棍”的约定不足三个月了,我得抓紧回到龙翼南部,还真有点想他。
……
以手扶额,至邪黑芒如滚滚洪流,滔滔不绝的注入了奎赞的体内,我在馈赠他天魔的力量。
说来也怪,我那混蛋星空金丹,平素我用点能量,它抠门无比,心疼的不得了,可给别人输送能量却异常的大方,比如为月儿筑基,比如无名神剑的疯狂汲取,比如这次等等,我有时怀疑它是不是秀逗了。
三天两夜,一个夕阳如血的黄昏,天域大漠北岸的一处沙丘底,我与奎赞结束了能量对接,也到了分别的时刻。
奎赞不同了,他不仅面容变幻不定,而且气势和能量也吞吐不定,他要突破魔尊的境界晋身为魔神了,等同于修者臻至大化无碍的至尊高度,这是令人无比激动的时刻。
“多谢主人恩赐。”
“呵呵,奎赞,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你已经成为这两块大陆为数不多的最顶级的修者之一,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魔神尊严。据我所知,目前天魔皇在这颗星上的传承之人一共有两个,而你才是唯一,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一点,做个无上骄傲的大邪魔,不要泯灭天魔皇命底魂深的贵格。”
奎赞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他一脸恭敬的说道:“主人,要说到唯一,您才是这天地之间天魔皇传承的唯一。我这一生,不管修抵怎样的境界,都是拜您所赐,请收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