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守城的时候应用,这也是我大宋军为什么善守不善攻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其实归根结底我大宋军弄成这个情况就是因为我大宋不注重发展马匹,所以才有现在情况出现,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你说的不错,骑者,奇也。千里转战,朝发夕至,谓之奇。骑者,锐也,攻城略地,侵略如火,谓之锐。骑者,险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谓之险。骑者,诡也,声东击西,飘忽不定,谓之诡。骑者,诸兵之首,得之可以百战,失之则以亡国,为将者不可不察。我大宋放弃骑兵而专注于步兵确实是失策了。”
“殿下高见,殿下这番话道出骑兵之重要,可说发前人所未发。以前就闻听云锋将军说过殿下兵法当代少有,如今亲闻方知所言不虚,朝廷中有殿下何愁不能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看到杨利激动佩服的目光,转目看到屋中的人都和杨利一样的看着我,我不禁苦笑。我脑中的东西随便说说就是名言,后世一千多年的积累还真不是白学的,都是前人血泪的总结。
厚着脸皮接受了大家的赞誉,然后岔开话题问云锋道:“云将军,本王问你,训练的那些军队中弓弩火器兵占到多少?”
云锋站起来汗颜道:“回禀殿下,由于马匹确实缺少,属下也没法组建骑兵。仅有的几百匹马尽数都给了近卫营,属下这里也仅仅只有属下有两匹马代步,所以现在军中仍然是以弓弩火器兵为主,不过由于军械的缺乏,连这个都没有足备。还请殿下降罪!”
我听了摇摇头道:“这不能怪你,本王身为主帅对此要负全责。唉,不是本王不想发展骑兵,而是现实情况容不得本王来发展,这样好了,将现在几百匹马集中起来弄个军马场,你们觉得如何?”
云锋有些担心的道:“只怕太少了些,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道:“不要紧,先做,以后等资金充裕了再添购,只要我们努力总会有办法将自己的军马场建立起来的。何况我们这次如果可以打败金人,那获得军马将以万计,到时候还怕不够吗?”
被我这种乐观的情绪所感染,屋中的人都轻松起来。杨利更是道:“观殿下如此有信心,想必金人被击败将指日可待,不知我等可有机会追随左右?”
我淡然笑道:“那有这般容易,现在朝廷中明争暗斗,为了各自的利益有些人经常做出一些自毁长城的事情来,如果不解决好他们,能够维持现在的情况就不错了。先不谈这个,本王问你们,你们是真心依附本王吗?”
听我这么一说,杨利和李华马上站起来道:“只要殿下不违背打金人的话,我等愿意誓死效忠殿下,以后如果有口不对心之举,愿意人神共弃,天诛地灭!”
这二人将这句话说的正气浩然,铿锵有力,表示出他们早就想好这些话,只是乘这个机会说出来罢了。明白此点,我对他们点点头道:“你们的心意本王明白,你们先坐下。其实金人已经立国这么多年,要想一时半会的就消灭他们是不可能的,本王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将这些在大宋国土上肆虐的金人驱走。现在朝廷被奸人把持,就是本王想要有所作为也难啊!对了,如同两位这样被人当做替死鬼的人还有那些剩下来?”
还是杨利回答道:“回禀殿下,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和我们一起逃到建康的一些人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回临安,结果有些人被杀了,还有些被送到福建去开矿,现在到底还有那些人活着,我也不知道!”
我听了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既然这样,本王问你们当时你们逃到建康来后,是如何将那些溃军维持住的?”
杨利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其实不瞒殿下,我当时就是军中管理后勤军需的,当我接到命令大军要开拔到野外去和金人较量,我就推测出这次凶多吉少。为了不让金人将军需得去,我说动几个好友将很大一部分军需藏了起来,后来大军被打败,我们就是靠这些军需才维持住军心。到了建康,我们因为去向问题发生争执,他们不理我的劝告去了临安,结果被人所害。那些和他们一同回去的士兵也被发配,见到他们的下场,剩余的士兵也不敢回去了,就就近躲藏起来。我就乘机组织一批人潜回淮西将那些军需中的粮食被服分批的运回来,然后用这些军需让这些士兵聚拢到身边,慢慢由少变多,最后竟然聚合了几万人。为了保密,我和李华只好将军队拆散,分散到难民中去,但是还是有一定的编队,并让他们做些可以的军事训练,由于当时难民很多,我们伪装的巧妙,所以才能维持住这些人。”
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们是如何伪装的,为什么本王就没听说过难民中混入了这么多军队?”
杨利看了李华一眼才道:“其实很简单,我们穿上这些灾民的衣服,但是不在建康城附近活动,而是在离建康很远的地方躲藏。现在在长江沿岸有多达几百万的灾民,我们躲藏其中并不如何显眼,再说我们这些人本来都是农民,没拿武器也没人认得出我们和那些灾民的不同。殿下初来,情报也没那么远,所以一时间才发现不了我们!”
虽然他说的轻巧,可是我知道事情可以成功,这个杨利不知动了多少脑筋,光是要维持这些人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有些欣赏此人的才智,我接着问道:“那现在你藏起来的军需还有多少?”
“粮食被服之类的在我们自用和接济灾民下,已经所剩无几,只是在淮西那边还有足可以装备三万人的兵器铠甲,现在殿下正需要,不知可要我等将这些弄过来?”
“这个,就不用了,现在淮西那边马上就会有仗打,你将那些军需所在画出来,我让人交给那边的主帅,让他使用这些给本王好好的教训一顿金人。”
“我可不可以问殿下一件事情?”
“请说!”
“淮西的主帅是谁,殿下可以告知吗?”
“你是怕我所托非人吧,淮东安抚使赵范,你听说过吗?”
“是他,如此我就可以放心了。我以前就听说此人在淮东的时候屡次击退金人,对于金人的厉害我军的长处想必早有所知,只要他不冒险出击,想必金人就奈何他不得。我马上就将藏军需的当地地形图画出来。”
“哈哈,你还真有意思,不过你这种性格本王喜欢!哈哈!”
在我一阵高兴的大笑中让人给杨利拿来笔墨和白纸。很快他就在纸上画出一些图形出来,并写了一些地名在上面,然后将这个交给我。我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一个新塘的地名,我也没在意没仔细看就放到一边。正要和他说些轻松的事情,白女求见。
和他们解释了几句让他们配合白女,然后偷偷交代白女问几个问题后,我就让他们跟随白女前到偏房去做一番心理测验,让白女看看这两个人是否值得相信。对于这个事情,我深信经过我再次教导的白女一定会完成的非常好的。
看到云锋不安的望着偏房,我安慰道:“不用紧张,只要他们是真心归附本王,刚才也没有欺骗本王,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任何事情,你就放心好了。”
听到我的安慰,云锋笑了笑,没有开口。我知道他还是担心,我也不多说,坐了下来,开始起草给赵范说明这个军需情况的书函,在书函中特别说明让他小心,不能大意。
盖上本王的小印章,然后将杨利的地图和书函一起封好,写上让赵范亲自开启的字样后,将这封书函交给一个传令护卫,让他马上起程前往赵范军中将这个书函亲手交给他。
做好这一切后,白女一脸疲倦的出来,对着我点点头,我就对正不安看着白女的云锋道:“你先去看看他们吧,他们现在应当正在熟睡,等他们醒了就让他们来见本王!”
云锋领命后急忙快步前往偏房而去。
见他背影消失,我才望向白女道:“你看来很累,情况如何?”
白女肯定的道:“这两人都是心志坚定之辈,一旦认定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这次不是殿下让他们配合我,一时间还真不容易得到他们的话。至于他们说的情况,我都写在这个上面,殿下你看看吧!”
我接过记录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他们没有骗我。虽然他们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你还是再盯他们一段时间看看,最好在他们身边也安插上我们的人。”
白女表示明白后,我就问她和司马风移交的情况如何。当她告诉司马风只是告诉她一些和那些密探联系的方法后,我有些不解司马风此举是何意,难道是不愿意我这样安排吗?
心中思索了一会儿这个问题,觉得还是当面问他比较好就放开这件事情。对着白女叮嘱她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后,就让她走了。
过了一会儿杨利和李华二人才出来,后面跟着一脸疑惑和不解的云锋。
看到他们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我笑着问道:“你们觉得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杨利摇摇头道:“我们到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殿下身边奇人异士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可以这么问话。”
我知道他说的是白女对他们使用类似催眠术之类的精神密技。不想他们过多的想这个事情,我轻松的道:“如果不是你们配合,事情也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对了,你们凭什么认为本王不会害你们?这么配合本王?”
杨利面上露出一种思索的表情,好一会儿才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当我和殿下交谈后不知不觉的就认为殿下是个可以相信的人,如果要我说出来,我觉得可能是一种直觉吧!何况殿下要害我们,根本不用费心使用什么诡计,让门外的护卫将我们二人绑了就行了。所以我就相信殿下所说尽量按照哪个姑娘说的去做!”
我接着望向李华,他点点头道:“我没有杨利说的这么好,只是我觉得殿下不是一个会对我们使用什么下流手段的小人,所以我就相信了殿下。”
听到他们的这种回答,我思索了一下,接着问云锋道:“你说句实话,本王给你们的感觉如何?”
云锋面上先显现犹豫,然后才慢慢说道:“别人的感觉属下不清楚,只是在属下和殿下接触中发现殿下和在临安的时候相比变化很大,好象多了一点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让属下觉得殿下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欺骗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只要属下做的事情有道理对大局有利殿下就不会过多的责怪属下,反而会给属下一些便利。”
我淡然一笑道:“哦,本王有你说的这么好,上次在马府外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本王同样会猜忌下属的。”
云锋坦然道:“殿下那么做站在殿下的立场上来说是无可厚非的,属下觉得殿下用这种方式告诉属下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是对属下的一种爱护,司马主簿说得对,如果我们不能理清和殿下上下臣属,那对我们对殿下甚至对整个抗金大局都没有什么好处。何况殿下的表现让属下也可以放心追随,不会有什么委屈,所以殿下不用担心属下对殿下的做法感到不满,这点请殿下明鉴。”
我注视了他一会儿,才道:“你说的真好,把本王夸上天了。其实不论你们是如何看待本王的,本王还是一句话,忠心于本王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