乩淳褪橇恕
也许是我这段时间住在父皇宫中的缘故,一切都很平安,就连史弥远的面都没见到过,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他一定有了新的计谋,因为有了前两次的失败,这次只怕更是难于防范了,这让我深感不安,看不见的危险最可怕。
为了先下手为强,我曾经向父皇提议以“刺杀我的幕后黑手”为理由将史弥远罢官,可是被其拒绝,还让我不许再提此事。我不解之下向云先生了解父皇为何会如此信任这个史弥远的时候,他却告诉我“时机未到”。我不甘心之下让辛天远去调查他,发现情况远比我想的复杂。
我现在的父皇是绍熙五年继位的,也许是嫌这个皇帝不好当,当时的皇帝光宗找了个理由就撂挑子不干了。他退位后,宣布由我的这个父皇继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庆元”。
我这个父皇被前任皇帝弄到了前台时的表现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当太皇太后宣布让他即位时,他竟然连说:“做不得,做不得。”太皇太后无法之下就命令左右说:“拿皇袍来,由我亲自替他穿上。”准备强按他喝水。
他急了就拉住正好在场的当时的权臣韩侂胄的手臂求助,可是他也劝他当这个皇帝,他没办法了就又绕着殿柱躲避,和太皇太后玩起了老鹰抓小鸡。毕竟太皇太后年纪大了抓不到他就呵令他站住,用上了感情攻势流着泪说大宋王朝延续到今天的不易,让他要以祖宗的基业为重,韩侂胄也在一旁百般劝说。
他看到实在推不掉了,知道太皇太后的决定已经不可改变,才勉强的穿上皇袍,叩太皇太后,嘴里还喃喃自语:“使不得,使不得。”经韩侂胄拖拉,他才走出内宫,登朝堂即位,是为宁宗。
父皇即位后,重用赵汝愚和韩侂胄二臣,不想这二个家伙的八字不对,你看我不顺眼,我瞧你讨厌,整天的斗个不休,把个朝廷弄的是鸡犬不宁。后我这个父皇见赵,韩斗争太过于激烈连他也招架不住了,便起意罢免掉其中的一个,让自己得个清静。也许是韩侂胄的话说的让他觉得舒服他就罢免赵汝愚,少了一个人他就更重用韩侂胄,由韩侂胄专擅朝政。
少了个制约,韩侂胄越发的不可一世,这引起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一个很著名的历史人物朱熹的不满,他约吏部侍郎彭龟年同劾韩侂冑,这让韩侂冑大怒,就对我父皇说朱熹迂腐不可用,还说了他许多的坏话,我父皇听了他的话就把朱熹给罢免了。为了更好打击政敌,他把朱熹他们的“道学”定为了“伪学”,禁毁理学家的“语录”一类书籍,科举考试稍涉义理之学者,一律不予录取。庆元三年的时候,更将赵汝愚﹑朱熹一派及其同情者定为“逆党”,开列“伪学逆党”党籍,凡五十九人,包括周必大﹑陈傅良﹑叶适﹑彭龟年﹑章颖﹑项安世等。名列党籍者受到程度不等的处罚,凡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都不许担任官职或参加科举考试,这就是历史上的“庆元党禁”。
把政敌搞倒后,为了获得更大的资本,韩侂胄决定在时机并不对的时候北伐。为了得到政治上的支持,在开禧元年4月,韩侂胄建议,崇岳贬秦,追封岳飞为鄂王,削去秦桧死后所封的申王,改谥“谬丑”。这些措施老实说是很好的,也很有力的打击了主和派,大快了人心。
同年5月,在韩侂胄的强烈诱人的词语下我父皇下诏北伐金朝,这就史称的“开禧北伐”。
开战初期,由于金人没料到宋军还敢攻击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宋军收复了一些地方,但是韩侂胄见胜利来的并不如何艰难就不再把金人放在眼里,把战场当成了让自己的亲信升官的捷径,终于因用人不当,于第二年被战败。当这个消息传到了朝廷,满朝文武竟然惊慌失措,害怕金人再打了回来。见到这个机会,一直对韩侂胄不满的杨皇后,也就是我现在的母后与主和派当时还是礼部侍郎史弥远趁机杀死韩侂胄,将其首送往金朝求和。嘉定元年,与金订定了屈辱了“嘉定和议”。
韩侂胄死后,父皇并未吸取教训,在我的这个母后的支持下朝政又被比韩侂胄更狡诈的史弥远、钱象祖把持,我的父皇现在根本都很少管事,每次就是听了史弥远的汇报就完事了。这样朝政一直由前后两任的权臣把持住,我的父皇很大程度上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只要明白大宋最精锐的三十万禁军,至少有二十万被史弥远所掌握就可见一斑了。
虽然史弥远的的势力很大,但这也不是让我最难办的,这些宋朝的官员的软弱使得他们在对外交往中受尽屈辱,但是现在这种软弱就给了我很大的机会,就好像史弥远虽然不满我当太子但是也只敢暗杀我,而不敢凭着手中的势力,干脆的将我的后台……皇帝给咔嚓了,这就给了我很大的机会,只要我的父皇挺我,我就是大宋朝名正言顺的未来的国家继承人,这个名分在这个时代可是比十万大军管用多了。
真正让我感到棘手的是我现在的母后。她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能干的女人,当年的韩侂胄就是以她才学高、知古今、性机警的理由来反对她当皇后,才得罪了她的,结果被弄得个身首异处。虽然她很疼爱我,对我也很照顾,但是她让我感到为难的却是十分的信任史弥远。
我让小筠秘密的调查一下,从得到的情报看,这个母后很可能和史弥远有染。这对我来说并不奇怪,我这个皇帝父亲的女人这么多,冷落了皇后也是十分正常的,皇后在身心不满下找个人安慰一下自己也是能够理解的,而史弥远却有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我的这个父皇是怎么当的竟然让他可以在皇宫中荡来荡去,也不管管他,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对于我这个母后的愧疚吧!可是这样一来就是害苦了我,我明知道史弥远要杀我,却感到难办,这也让我更觉的要加快培养自己的势力,免的倒时候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由于我被禁足在皇宫中,除了身边的几个人外,虽然也发掘了几个人,但是都不理想,这些人让我觉的有用就只有被我挖了过来的双面间谍柳若霞。
这个小丫头让我在小筠帮助下,连唬带劝的给拉到我这边来后,竟被我发现这个小丫头是个做间谍的好材料,在我的特别的辅导下,她表现的相当出色,假以时日必可成为一个很不错的谍报人员。
为了解决手中的人力资源的匮乏的处境,我就让云先生,辛天远他们推荐一些可以大用之人,毕竟他们是这个时代的人,比我去找要快了不少,而且凭他们的为人我相信他们看的上的人,一定错不了。另外我还听说了岳风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如果不是宫中将我看的紧,而我不是因为还不能向云先生他们一样飞檐走壁,我早就去看我的偶像后人了,岳风的表现已经让我很满意了,其他的人的表现怎么样?这让我很是期待。
哎,对于我这个母后到底该怎么办,枉我自负前知一千年后知一千年也感到束手无策。硬干吧,别说能不能成,我自己也认为这样不好!顺从吧,那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
我在无计可施之下,对于母后要我做的事我就用了消极怠工。就拿这次这件为我选储妃的事来说吧,本来给自己找漂亮的女人当老婆这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何况还不止找一个,可是你只要想想这些女人可能没有一个让你可以放心和她睡在一起,因为你可能再也睁不开眼睛,也许还如同电视上的一样,**过后你的肚皮上多了一把刀,如果这样你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我也就只有无话可说了,因为我是做不到这种境界的。
今天已经是我给母后的最后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如果还不想出办法,那我就真的要叫上帝佛祖帮帮我了。
我正在苦恼的时候,突然我感到有人靠近了,这么多天武功也不是白练的。转过头一瞧,小筠那张姣美的脸出现在我的眼里,我老实的不可气的走上前去在她的抗议中将她抱在怀里,又品尝起那红红的樱桃来了,手也上下的忙碌着,这个时候小筠什么高强的武功都忘记了,只懂的让我为所欲为。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小筠的感情发展的飞快,除了最后的那关外,什么亲昵的动作都作过,好几次都差点玩出火来。
啧,软玉温香的味道真是妙不可言啊!
当我放开似乎连站立都成问题的小筠的时候,她那红若朝霞的俏脸上的那双如星星般的大眼已经充满了水气,看我目光中似乎充满了一种挑逗,让我恨不得一口就将她给吞了。如果不是那个云先生提过无数次的什么铁律,我肯定这么做了,但是现在只能过过眼瘾了。
小筠在我停止对她的骚扰后,和以前一样,白了我一个媚眼后,就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发皱的衣服,理顺散乱的头发,很快她就恢复了常态对我道:“你这个坏蛋,今天又把云先生给气走了,我还真是服了你了,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天外,现在云先生每天都要被你气的闭关好几个时辰,你还真有是本事了。”
我当然不会说出云先生其实是借这个理由去消化我给他说的那些,超出这个时代认知的道理。这已经是我和他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了,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我天天将云先生气个半死,让他将我这个“朽木”丢在这里,自己去生气去了,为这父皇还专门的找过我。
不好解释下,我就使出老伎俩,转换对象的道:“小筠,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母后那里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小筠身为我皇宫内的情报头子,被我特别关照的要他注意母后那边的情况,如果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她一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的。
小筠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啊,人家一来就这样。我还以为你不关心这件事了。”
听到她撒娇似的埋怨,我故作意犹未尽的道:“这是我不对,那我还是用我的手来赔罪吧。”说完就伸出我的手故意向她抓了过去。
小筠大为慌张的道:“你这人哪,算我怕了你了,我说了你放过我吧。”
我得意洋洋的道:“看你下次还敢招惹我,这次就放过你了。”
听我这么说小筠理所当然的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你还在这里这么高兴,按我的调查,这次的储妃中,至少有五个是史弥远方面的人,还有三个是太后属意的,而且这次史弥远还以你迟迟不选妃是因为候选的人太少,难于找到满意的为借口又选了二十名储妃进宫,现在你已经不是面对二十八名储妃,而是四十八名储妃了,而这里面有多少是心怀二心的人到现在都弄不清楚,你还这样,我看你就是高兴的吧,这次又有了这么多的姑娘让你选了。”小筠受我的影响谈到史弥远就只呼其名,不光是他,我的几个亲信都是如此。
对于小筠带点醋意的戏言,我并不是没听出来,但我现在却有些顾不上和她调笑,我被她带来的这个消息感到震惊,这个消息本身并不奇怪,可怕的是消息后面的东西。小筠毕竟从事情报工作的时间太短,没有看到这件事背后的危机。
我面色凝重的道:“你这个消息准确吗?”我这么问就是为了肯定我的怀疑。
见我少有的如此紧张,小筠也感到事情不是很好,很快的答道:“这是小琼姐姐说的,皇后已经答应了,这些储妃明天就要来了,到时你去看过后这些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