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柔顺的话语下,我心中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有种想再次享受她温滑肉体的冲动,真是一个懂得诱惑男人的妖精。
轻轻吸了一口气,我肯定的说道:“既然这样,你将云家的***生意都交给春十三娘,你就跟着我,到时你可要给我好好表现!”
云倚虹的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半晌她才睁开满是情火的眼睛,柔顺的说道:“殿下说的,奴家都听。但奴家可以知道殿下想让奴家做什么吗?那对姐妹,奴家可是按照殿下的意思,给她们在大理寺那边找了一栋房子,她们如今正在那里收拾了。”
我笑着道:“你还真明白我,这次你做的好。至于下次的任务,到时你就知道,你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对了,为何白梦和那个高襄没有来?”
云倚虹面色突然变的很古怪,眼中甚至闪过不解和惊惧,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此事说来很古怪,就在白梦去将公子有办法救飞霞的事情告诉高襄当天,飞霞屋中就闹起‘鬼火’,高襄的衣服平白的烧起来,等他发现的时候背部已经被火烧伤,虽然最后火被扑灭,但高襄因为伤势严重火毒攻心,故不能再照顾飞霞。
白梦闻讯而去之后,看到高襄情况严重,就在那边留下来照顾飞霞,准备第二天送她过来。可是当天晚上,飞霞的被子又烧了起来,白梦抢救飞霞的时候,被火给熏到,而且手也被烧伤。家兄觉得事情蹊跷,怀疑有人纵火,就连夜将飞霞送过来。在熄灭一切火种之后,就派人去监视飞霞的房屋。结果当天晚上,飞霞的屋子又烧了起来。扑灭火之后,经过家兄几次询问,都没查出人为的迹象。故家兄认为,这也许是传说中的‘鬼火’作怪,已经有心离开那里。”
今天我并没有接获‘心仁堂’的情报,因为马上要过来,我也没去关心这个事情。不想却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为什么我的情报人员会不知道?
按下心中的疑惑,我轻声问道:“你是说飞霞在‘心仁堂’的屋子闹鬼火,结果高襄和白梦都被烧伤,故而不能前来这里。此事是真的吗?”
云倚虹尤有余悸的点点头说道:“家兄的人一直在外面监视,可以肯定无人去纵火,而且以家兄的精明武功,如果是有人设计的,那绝对会被他发现端倪。可是他却告诉奴家,那些火完全是凭空燃烧起来的,根本就让人无法可防,一定是‘鬼火’,不然何能如此?”
我笑了笑,鬼神之说,还真是深入人心。
暂时没去想这个问题,转移话题的说道:“原来云雄一直躲在建康,怪不得我会找不到他,看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果然是一句名言。”
云倚虹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其实就是家兄看到了殿下治理建康的本领,才肯定殿下一定会是人中之龙,他日开疆拓土不在话下,故家兄才会对殿下如此死心塌地,殿下难道还要责怪家兄吗?”
我突然感觉到里屋有动静,轻轻示意云倚虹站了起来:“怪与不怪,都不重要,云雄如果能够做到本王要求的事情,本王会有两个官位任他选,只要表现的好,他日一品正员也有的做。”
云倚虹站到我身旁之后,脸上又露出熟悉的笑容:“公子英明,他们好像出来了。”
我点点头,目光转向里屋。
修紫暄先出来,清澈的目光扫扫我和云倚虹,平静的说道:“公子,此女病情严重,经脉多处已经受阻,可能需要几个时辰才能帮其打通,此处太嘈杂,不如换个地方,紫暄再帮她运功,这样更有把握些。”
我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就这样,去皇宫,那里方便些!”
云倚虹听到后,似乎有些意外,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们。
一道生不久也出来了:“殿下,修姑娘说这里不适宜运功,恳请殿下换个地方。”
我站了起来,高声说道:“已经说好了,等会儿将她送入皇宫,倚虹,你和一道生一起吧。紫暄,我们走!”
修紫暄好看的眉毛蹙了蹙,想说什么,但见我迈步欲走,就什么也没说的跟了出来。
到了外面,看到普南和一群人正在等我,摆摆手道:“你们等会儿保护一道生和云倚虹回皇宫,现在去帮忙吧!”
“是!”这些人回答后就散开,普南递给我一张纸条后才走。
展开纸条了看了看,发现是汇报‘心仁堂’的事情,不过更离奇,说是‘心仁堂’昨日闹鬼,结果高襄和白梦被鬼给烧伤。
看后,我只淡然一笑,怪不得他们不敢马上对我说,这样的情报当时送上来,不被我骂一顿那才叫有鬼。
只是连他们都如此说,那就说明‘心仁堂’真的有离奇的事情发生,也许我该过去看看,反正冷家兄妹现在也在那边,顺道去了解了解也好。
想定主意之后,我对修紫暄说道:“我们去旧城走走,也许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修紫暄平和的一笑:“但凭殿下吩咐。只是紫暄到现在才真正明白,殿下为何会做不到第三件事情。”
我知道她肯定明白我和云倚虹之间的事情,淡然的说道:“很多的事情,你只需要自己明白就可以,如果让别人也明白,那就祸福难说了。”
修紫暄心照不宣的笑笑:“紫暄对于是非之事,一向没什么兴趣!”
我点点头:“这就好,我们走吧!”说完,我就向着一处公共马车车站走去。
第八集 第十七章 皇宫疗伤
更新时间:2008…11…2 20:09:57 本章字数:22246
从公共马车上下来,我和修紫暄顺着建康旧城的青石路向着‘心仁堂’走去。
宋朝和前代不同,市和坊的区别已经非常有限。在年前的时候,我依照姿儿的上折,废除了一些以前管理市场的做法,正式承认市场可以每日营业,并且还对夜市和早市提供保障,使得建康的商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特别是将劫掠临安后所得的部分资源投入到其中之后,效果更是明显。
相同行业的工厂店铺已经开始聚集到一起,有了大型商业批发市场的雏形,商业和民居杂处,面街开店,随处都有商铺、邸店、质库、酒楼、食店。不时可见形象各异的商旅完成交易,让人推着货物放到马车和驴车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吵吵闹闹的声音,一刻都未停息。
在新城那边还看不太明显,可是一到这里来比较,我就觉得,虽然新城的各项起点都高于旧城,但是论起繁华,还是旧城这边胜一筹。这除了旧城本身的因素外,另外一个就是我将商业和工业中心放到旧城,兴建了好几座大型的市场,并有专门的市场官员对市场进行管理,使得外地和海外商人可以方便的到市场进行交易,也因此,这里的商业比新城至少繁盛了一倍。
各地特产,海外奇珍,这里是应有尽有,而且购买人群也比新城那边多,只看两边商铺川流不息的客人,就可以知道这里的销售情况非常之好,比之我在新城见到的景象,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此时街道上的行人很多,而且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只是偶然有一两人看看我和修紫暄,引人注目的程度远不如新城。
我看到这一切,想起当初我初来建康时的萧条景象,心中自然有种成就感浮现,也对司马风等人的成绩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如今的建康绝对可称的上是,民生安乐,兵甲足备。
如果等今年的夏粮收割完毕,我就可以一举荡平临安和福州,统一全国。只要军事镇压和政治安抚双管齐下,整个大宋就可以按照我的愿望进行再次统一,而且以前那种士大夫阶层可以左右王权的事情,也可借这次冲击得到一次彻底的解决,为今后更深一步的改革打下基础,也许要不了多少年,我就可以再度挥军北伐,灭金驱蒙。
想到得意处,我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种淡淡的笑意,能够看到成功的希望,确实让人心神畅美。
“公子似乎心情很好,只是那边有一个人正在传教,公子也许想看看。”修紫暄平和的目光望了望我,又看向前面。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长袍,挂着十字架的金发蓝眼的外国人正拿着一本书,拉着一个人说些什么‘世人都是有罪的,信上帝就能得到救赎……’,咬字发音还算可以,只是让人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是法克那边的人,不知法克的伤势是否痊愈?说起来,上次他被人打伤后,我只是派人去看了看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什么啊,你才有罪了,死罗刹鬼子,用这种借口骗钱,你省省吧,不知所谓!”在我暗地里猜思的时候,被那个传教士拉着传教的中年人已经不耐烦了,一把摔脱传教士的纠缠,大步离去。
那个传教士似乎经历了不少这样的事情,摇摇头,嘟哝了一句,就抬起头来四处打量起来,刚好和我的目光相遇,他的脸上突然出现非常和蔼的笑容,大步走了过来,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这位年轻的兄弟,你好,我是约翰,是上帝的仆人。”
我淡然一笑:“仆人,应该是使者才对。你不如告诉我,你是上帝的使者,是上帝派你们来拯救我们这些罪人,信上帝就能得到永生。这样不是更好?”
约翰神情怔了怔,接着似乎更高兴了:“原来这位年轻的兄弟知道上帝,那太好了,不知你能否去听我们万能上帝传下来的福音,只要你去听了,你就会得到救赎。好吗,我虔诚的兄弟。”
看样子,他似乎是将我当成发展对象了。扫了修紫暄一眼,发现她正露出有趣的神情,好像是想看我如何摆平这件事情。
“这位使者,你好,我想我不需要去听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法克主教如今怎么样了?听说他曾经被人伤害过,他还好吧!”
约翰听后,神情更是激动,大声说道:“原来你还认识我们的法克主教,真是太好了。上帝保佑,他现在已经出院了,那些迷途的羔羊虽然伤害了他,但他不会怪他们的,因为上帝给我们的使命就是来拯救他们。这位兄弟,既然你认识法克主教,不如和我一起去见见他,他会告诉你上帝会保佑他的信徒的。这位漂亮的兄弟,也欢迎你来。”
我摇摇头,肯定的说道:“约翰先生,我现在还有事情,不能去见他,等我有空再去吧。这些钱你代我转交给法克先生,谢谢你,告辞了!”说完,不等约翰说话,给了他一张十元的神州币,就赶紧离去。
隐隐还听到,约翰大声说了一句:“愿上帝保佑你,年轻的兄弟!”
直到看不到约翰的时候,我才停下脚步,看看面色不变的修紫暄,微笑道:“你让我看这些,有什么目的吗?”
修紫暄摇摇头,平静的说道:“没什么目的,只是紫暄不解,为何这些景教的残余如今会在建康出现,而且传教这些人和那些西域胡人也不尽相同,难道这些人是从景教发源地大秦来的吗?”
大秦景教,就是唐朝对基督教一个传入中国的分支称呼,在唐朝的时候曾经在中原盛极一时,后来因为‘毁佛事件’,被唐武宗勒令他们还俗,并摧毁其教堂,他们无法在中原安身,就去了西域发展,如今在西域和北疆草原上还有许多的信徒,中原已经很少见了。
估计修紫暄看到他们的仪式和景教类似,所以就将法克他们也当成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