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来的这孟古格格却是不乐意了,当日晚上便是和魏刚好一顿缠绵,仿佛这就是生离死别了。魏刚一开始倒是高兴,心道自己到底是没有白来这个时空一场啊,这齐人之福现下也算享了一点了。孟古长的好看,身材那更是没得说,和后世的模特都是有一比。且nv真nv子小的时候也都是要弓马娴熟的,这大长tuǐ,féi嫩的屁股,着实令他享受了一番。可是一次之后,这丫头又是主动的来了第二次第三次,这倒是让魏刚有点mō不着头脑了。心说这丫头这是怎么了。他倒是能坚持下来,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等做完这第三次,小丫头也是没了力气,反倒是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魏刚一问,这才知道,闹了半天这丫头是害怕自己出去回不来。他们nv真人,一到打仗,那都是不知道谁会死的。男人悍勇,不把这事当回事,nv人便是要遭罪了。虽说守寡这种事不会有,但是接下来便是要把自己再次嫁给这死男人的兄弟或是儿子的。所谓叔接嫂,便是如此了。她对魏刚可是真的爱慕,却是不想这么快就做了寡fù。
魏刚听完后倒是一笑,说了些讨人喜欢的话,好容易才把这丫头逗nòng高兴了,还做了若干保证。这情形,倒是让魏刚想起了当初他和小爽在一起的日子。
这样一说,这丫头也是不害怕了,反倒是又要来一次。魏刚一看,得,来吧,一夜七次郎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也是跟他到了这个时空吃的有关,平日里虎鞭和鹿茸酒抑或是鹿鞭什么的,赵梅也是没少给他吃。这身子可是很是雄壮的,这点折腾,还真不算什么。最后一直到这丫头讨了饶,魏刚才算放过她。
第二天一起来,魏刚倒是真觉得有些累,好在他现下岁数不算太大,稍微打了一趟拳,出了点汗,这疲劳感便消失了一些。
晌午时分,魏刚领着兵马出了抚顺城。刚出去的时候,却是听到有人在后边喊。等到回身一看,才看清楚,却原来是那赵士祯。魏刚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可是被自己放到自家工厂里一阵子的,自己可是让这家伙研究那六轮手枪来着。看着架势,难道是那六轮手枪研究出来了?
“魏大人,魏大人留步,哎呀,可算追上了,这要是追不上,老朽倒是要继续往辽阳那头追了。”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大人啊。不知赵大人有何事找俺。要知道,俺马上要出边墙作战了。”
“这就对了,哦,倒是忘了,我早就知道魏大人要出边墙了,此次我跟李巡抚大人说了,便是做魏大人这支人马的监军的。呵呵,魏大人可是不要误会,老朽其实就是想跟着出去看看魏大人麾下这火枪用的如何,还有魏大人那火炮。哦,魏大人之前托付老朽做的六眼铳,老朽也是做了出来。不过现下只是个样子,这次出征怕是用不到了。”
“监军,哦,原来如此啊,那好,赵大人,你不早说,来来,给赵大人准备马车。这一路颠簸,骑着马的话,赵大人这身子可是要吃不住的,坐马车吧,我这马车还是tǐng舒服的。”魏刚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这老赵还真是个科技狂人啊。
……
第两百零七章 将计就计
第两百零七章将计就计
从李家府邸中出来后,李平胡便很快的回到了自家府邸。虽说他在辽镇西边镇守,但是辽阳城中也是有产业的。他回家不大一会儿,从他家后mén就出来几个人,且都是骑着马的。分几路从辽阳城的几个城mén出去了。这些人出去不久后,从这四下里,就冒出一些人,对着这李家府邸监视起来。其中更是有人隐隐将这府邸围起来的意思。而那些飞奔而出的骑士,则是根本不知道,在他们身后远远的便缀着一些人,跟着他们前行。
对于这李平胡,魏刚既然都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自然是不能让他跟着出边墙的。这家伙要是跟着出去,天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会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这样的危险因素还是尽早除掉的好,魏刚可不想上演什么力敌两强或是三强什么的戏码。出去作战,那就要把一切都算计在内。李平胡这么一个已经确定了的危险因素,若是还带在身边,那可就是过于托大了。此时可不是戏文里演的什么表现英雄主义的时候。
既然已经决定下手了,魏刚自然是要跟李如梅说这些的。唐突之间提出来,怕是不好,总要有个理由的,魏刚便把他从叶赫人那里得到的消息作为来源说给了李如梅听。李如梅一听到这消息,刚开始还琢磨了一阵子,可是后来待到魏刚拿出那李平胡曾经派人给叶赫nv真捎去的书信或是信物什么的时候,李如梅便真的信了。此时他也不去想魏刚什么时候跟叶赫nv真挂上边了,魏刚给他的解释是生意上的往来,这也正常,辽镇这些军将,做买卖的话,又有几个不和nv真人往来的。
李如梅确认了消息后,自然是出离愤怒了。但是魏刚并没有同意他马上去抓这李平胡。其中自然是要把自己的计策合盘托出的,这将计就计的计策便说给了李如梅听,然后魏刚又跟李如梅说了如何在这个时候取证,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抓捕这李平胡。李如梅一看魏刚早就订好了计策,便让他全权处理。但是他给魏刚下了一个命令,那便是要活捉这李平胡,那意思是要亲自把这家伙剐了,来祭奠他大哥的亡灵。
李平胡派出去的人一路奔nv真叶赫部去了,他这意思便是要把这事告诉叶赫部落,让这叶赫nv真到时候趁火打劫。可是他不知道叶赫nv真已经归附魏刚了,而且还把自家姑娘嫁给魏刚当如夫人了。这事要说起来,倒是因为魏刚做的太过低调所致。就连他娶了那叶赫部的孟古格格,他身边的很多人都是不知道。
李平胡派出的第二路人马自然是奔西边而去,那意思是出边墙报告给那méng古土蛮部的头人卜言台周了,就连他们行军的路线都告诉了对方,那意思就是到时候让他们在来一次埋伏。
至于第三路,则是奔着朵颜三卫那边去了。大概是要让朵颜三卫的人也跟着抢食吧。
刘铁在获取这些消息后,第一时间把这事告诉了魏刚。此时魏刚已经拿下了那李平胡。
李平胡在自家府邸中也是有一些贴身shì卫的,在辽阳城外的大营中,此时也是有五六百的家丁亲兵的。魏刚用的自然是擒贼先擒王的法子。且为了活捉这李平胡,他竟然打着拜访李平胡的意思,然后请这李平胡喝酒。李平胡只道这魏和尚是为了出边墙后好让他照看一番,客气使然。尽管如此,他也是很小心,并没有出去喝,而是在自己的府邸中摆了宴席。可是他哪里知道,鹰眼的人竟然就在他家厨子里把酒水下了méng汗。最后等李平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五huā大绑的送到了李如梅眼前。
至于他的那些亲兵,还有城外的骑兵,则是被魏刚收编了。这点人马,李如梅倒是没怎么在意。按照他的意思,倒是想一并给杀了,算是为他爹和他大哥二哥报仇了。魏刚自然是不能让他这么做。这些可都是经过厮杀的jīng锐,留下来总比突然之间杀了好。
李平胡醒来一看,便知道了个大概,待到李如梅满脸yīn冷的走到他眼前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背地里做的这一切都是被人家知道了。想要狡辩也是没有用的。既然人家能把自己绑到这里,那肯定是对自己的底细有了解的。
“说,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大哥,须知道,我爹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他可是把你从小养大的。你个白眼狼,却是没想到竟是吃里爬外的一个庵昝货。”
“呸,没有亏待过俺,俺问你,俺爹妈是怎么死的,俺是汉人还是méng古人,哼,休要以为我不知道,俺爹妈当年就是被你家老子给打死的,然后收了俺,把俺养大,想像使唤一只狗一样对待俺,哼,俺就让你们李家尝尝,这家破人亡是个什么滋味。俺替你们李家打了那么多年仗,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哼,现下这些,便是当你们李家陪给俺的赎身钱了。哈哈哈哈……”这李平胡倒是直接,说完来由后,便放声大笑,仿佛这周围没有人一般,显然他已经得了失心疯了。
“哼,你倒是有理了。行,既然如此,那俺就叫你尝尝这千刀万剐的厉害。让你到地下跟俺爹和俺大哥说吧。你个白眼狼,俺爹虽说杀了你的父母,若是不收留你,你现下还不知道在那里暴尸荒野呢。竟然想着算计俺家,那便要做好被算计的准备。来人,给我剐了他,俺要让他生不如死。哼,你个王八蛋,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李如梅说完之后身边的刽子手们就上来了,那李平胡也是硬气,还真是没有吭声。
魏刚看到这里便跟李如梅告退了。再看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边墙之外,既然这李平胡已经把消息放了出去,那些méng古鞑子想来应该已经上钩了。鱼都上钩了,那要是不拉上来,之前做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五日之后,魏刚领着人马出了边墙,顺着大凌河迤逦而去。这次出边墙,原本就是由那李平胡带队的,因为这家伙跟李如梅说了边墙外méng古人的情况。现下他被拿了,魏刚倒也没觉得费劲。之前大致的路线他也是知道了,他这一股人马,那就是一个鱼饵,这么明摆着放出去,那些得了消息的méng古人若是还不来,那便是有些傻了。
不过这一路上魏刚倒是防着出那乌龙事件。毕竟,自己这边的人马即是yòu饵,也是钓鱼的钩。所以也是要防着被那些méng古人偷袭的,他这次带来的大多是步卒,军资都是用四轮马车拉着,一共三千人,再然后便是郑奎和姜辉的两营人马了。董大朗和姜雷,因为去了朝鲜,这次便不再出去了。魏刚也是注意平衡他的手下,战功这东西也是要均衡的。他带来四千,那跟着出来的查大受则是带了两千,全是骑兵。至于秦德倚还有孙守廉,那则是没出人,李如梅大概是信不过他们,竟然没有让他们跟着出来。
大凌河左近,到都是些宽阔的平地,méng古人要是藏兵突袭,也是没什么突然。即便如此,魏刚仍旧小心翼翼。
出了边墙第三天的时候,速不泰过来跟魏刚说,他的鹰发现前方有大股骑兵,离着他们大概有三十里的样子。
魏刚一听到这里心便安了下来,这鱼儿终于来了,剩下的便是要给这些méng古人演一出戏了。
……
第两百零八章背水一战
第一卷关外风云'第两百零八章背水一战——
第两百零八章背水一战
三十里的距离,骑兵运动起来,那是转瞬即至的。魏刚这边马上下达了防守的命令,步卒们自然是摆好了阵势。他们沿着大凌河来,现下自然是要靠着河来防守了。
步卒们如此行动,骑兵却是要迎上前去的。既然那李平胡和méng古人商量好了,此时自然是要让对面即将来到的méng古人认为这李平胡是按照之前约定来做的。
查大受此时恰是扮演这个角sè。魏刚给他的任务很简单,先是领着兵马迎上去,然后看到méng古人后,便撒tuǐ往回跑,且要往魏刚这边已经设置好的阵地上来跑,把méng古人引到这边来便是了。
查大受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也是有些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心里还纳闷呢,这是干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