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亲自出马对这几名小吏进行考试选拔。当然了。县太爷出马,四名小吏便太寒酸了。宋青明把可办可不办的小吏一连严办了几个,又增添可有可无的几个位置,一共凑了十二个名额。第二日,宋青明便对全县宣布了报名标准——身体健康、身家清白之类地,并于三日后进行了考试选拔……
“……
据查,这十二名入选的小吏皆身家清白,以成绩入选。其中,既没有出身豪强望族者,家中也没有人担任,或曾经担任吏役的……”
众人闻次,都不由自主给宋青明贴上了个标签——“马屁精”!
没有豪强和望族,这也就罢了。扶柳县选拔的,都是最基层的小 吏。上述人等或有声望,或有钱势,不肯让子弟去担任这样的小吏,也是寻常事。但是,小吏们的职位通常会世代相传,往往父死子继,有了空缺,肯定会去参与的。但是,这十二个入选者里居然连一个都没能录取,显然是扶柳令做了手脚。做手脚不希奇,可做的这么明显……
众人都在心中鄙视他!
想讨好张涵,那是寻常事,谄媚小人什么时候都有,可如此冒失,真不知是赞叹宋青明勇气可嘉,还是‘佩服’他卤莽无谋……
“……
扶柳县行文致辞,丞相,你看……”
按说,这样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郡国处置完,也就是了。然 而,扶柳县与信都同样隶属于安平国。张涵又非常重视《考吏令》,扶柳县地公文竟一路畅通无阻,送到了尚书张涧的手中,并堂而皇之又被张涧摆到了张涵面前。
老实说,宋青明此举,是很合张涵地心意。但是,这厮做的也太做作了。求官之切切,给人以深刻地印象,同时也让人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咳!”
踌躇了片刻,张涵咳嗽一声——宋青明这厮确实很令人厌恶,可形势如此,士气可鼓不可泄。张涵也不好冒然申斥他。况且,《考吏 令》触及了众多人的利益,如今各地的官员观望的很多,张涵就更不能不树立一个榜样了。
“嗯,通令嘉奖宋青明……”
张涵满脸严肃,不耐之腔言溢于表。有些事情,张涵也不能随心所欲
“是!”
张涧忍住笑意,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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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 : 忍不住睡着了。
昨天我姥爷出殡。天是那叫一个冷。穿了棉衣还是 白的骨头。忽然觉得心里也有点冷……
不说了,明天还要去圆坟。但愿是个晴天。
正文 第三卷 第八十五章 出使江东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28 本章字数:5083
南的山是青的,江南的水是绿的,连江南的风,都是
和风拂过,整个人若融化在风中,不由自主懒散了许多。张超蛾冠博带立在船头,风从背后吹来,飘飘然像要飞起来似的。
“还有多远?”
“大人,”船老大躬身说道,“再向南行上少许,就是松江入海 口。到那里,就应该会有孙策的水军在巡逻了……”
船老大留意观察着张超的意思。
“哦……”
张超不置可否,心神早飞到江东去了。时光有如流水,距离上次见面,转眼已又是大半年过去了,不知道孙策是否安好,是否依然那么神采飞扬、那么信心十足……
不过,想来孙策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临出发前,太史慈已经提兵十万渡过大江,进占了丹徒、曲阿两城。将丹阳部与吴郡割裂开,而丹阳北部又控制在曹操手中。孙策被迫回师吴郡……
“有敌船!”
桅杆上的了望手大喊着发出了警报。
“大人!还请您进舱暂避一时……”
船老大闻声立刻敦请张超躲避,随即他挺起了胸膛,大声呼喝着众水手。水手们立即操起家什行动起来,井井有条地摆开了迎战的阵势。显然,这艘船并不像它外表一样,是一艘普通的中型渔船。而船上地水手也都是训练有素的水军。船老大还是海军里的一个军侯。不过,尽管船老大及水手都是精锐,可今日是为了出使而来,船上却没有准备多少武装器械。这使得整个戒备,颇有些混乱,不伦不类的。
张超侥有兴致地看了眼威风凛凛的船老大,服从了他的命令。
……
“孙君别来无恙否?呵呵,想不到孙君如此小家子气……”
张超从容不迫。含笑而行,对两侧明晃晃的利刃竟视而不见。
对张超的胆气,孙策也不免有些佩服。既然吓不住他,再摆这样地阵势便没有意思了。也不见孙策有举动,周瑜已哈哈一笑,极潇洒的一摆手。两旁的卫士唰一下子便收回了长刀,闪身让了开来:
“张君说笑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成想会吓到张君,真是失礼了,还请张君见谅!”
周瑜双手环抱,作了个长揖,一揖到膝,以示歉意。
张超连连摆手:
“周君还是这么诙谐,真是生性乐观……几把刀倒是小意思。但 是,我看这刀不太好。似乎不太合格呀!不会是有人做手脚吧?这可是个大问题,不可不慎重……哦?不是这样。那还真是可怜!
如果有困难,周君还请明言,我家主公也许还能帮衬一二……”
张涵军甲坚兵利冠于天下,一律都是钢刀、钢甲,质量不在普通的百炼钢之下。不要说诸侯军,就是之前的汉军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想孙策军新成不久,连兵刃都因陋就简,大半士兵还用着长矛。即便是精锐士卒,衣甲也有不能齐备的。与张涵军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超这话却是说在了周瑜地痛处。
周瑜不以为然,正要与张超分说。黄盖却听不下去了,他脸色难 看,闷哼一声,便要说话。程普连忙在旁边拉了下他的衣角,自己却抢前一步,沉声说道:
“张君大才,为何眼光如此狭隘,我军自起兵以来,南扫吴、会,西逐袁曹,举世震撼,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言下之意,突出了孙策在江东的战绩,却是将兵甲之事轻描淡写地一笔代过了。
……
双方立在营前,彼此唇枪舌剑,都想打下对方的气势,以求在今后的会谈中占一点优势。不过,彼此都是能言善辩之士。一方大军压 境,兵临城下,在形势上占尽了上风;另一方长胜不败,人多势众,也是不可轻辱。你来我往争执了半晌,也没能分出胜负来。
孙策见事如此,便制止了众将官,温言说了几句,将张超请入营帐中。
“张君此来,不知有何贵干?”
张超刚一坐定,便有人开始发难。
张超看去,乃是张纮。张超遥遥见礼,口中却叹息着说:
“我此前与孙君、周君,以及诸君一见如故,想到今后就要再也见不到诸位了,便忍不住前来告别!”
张超这话说的极是歹毒。说白了,他这是在讲,诸位都要快死了,我来送送你们而已。
“小子,好胆!竟狂妄至此!”
韩当闻言大怒,拍案拔刀而起,便奔张超而来。
张超丝毫不惧,拍着桌子大笑三声,随即“呜呜”痛哭了起来。韩当见此情形,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孙策赶紧使人拦住了他,周瑜取笑道:
“张君莫怕,已经没事了……”
张超大哭不止,一边哭还一边说:
“我来之前,曾有人说,东吴蛮荒之地,不通礼仪,恐怕不能领会我的好意,还会惹来杀身之祸。我想,孙君豪迈,周君倜傥,皆一时之选,断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我家主公却不肯让我冒险,在我一再坚持下,方才让步。
不过,我家主公曾经言道,如若我不能身免,便以诸位合家与我陪葬……”
张超用袖子擦了把脸,哭道:
“我一想到,诸君要合家与我在九泉之下相聚,便不能止住眼 泪……”
冷场!
帐篷里鸦雀无声,只剩下诸人沉重的呼吸声。
这是威胁!赤裸裸地恐吓!可这个恐吓实在是太有力了!关键在 于,张涵完全有能力实现这一威胁!
张超抽泣了几下,安慰众人:
“没事!我家主公宅心仁厚,肯定不会做下这样的事情来,我也会劝说我家主公,还请诸位放心,断然不会有事……”
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地!
众人面面相觑,都感到无语了。
不管怎么说,张超是显示了自己的决心——我来就已经无惧生死,诸位还有这种伎俩,便不必拿出来献丑了!
……
“张君此来,可是钦使?”
这是试探张超的身份,是以献帝使节的身份来,还是代表着张涵前来。常言说得好,名不正则言不顺。如果张超说代表献帝而来,孙策等人早想好了对策;而张超代表张涵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孙策?!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超干脆便不回答:
“丞相明我前来,要问孙君一句话:不知孙君还是不是大汉的臣 子?”
孙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正色回答说:
“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父以忠烈闻名,我如何敢不效仿我的父亲,此事毋须多言。张君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呢?”
孙策言辞恳切,可张超半个字都不相信。如果他以为孙策已经上当了,顺势拿出诏书来,孙策定然会一口应允下来,然后,再以种种借口拖延时间,要求太史慈停止进军,以争取时间备战。
仰面朝天打了个哈哈,张超七情上面:
“原来是这样的。我听说,孙君想占据丹阳,收兵吴会,据长江天险,而割剧荆、扬二州……”
这是孙策初见张纮时,张纮给他出的主意。其时,只有孙策和张 纮两人在场,事后也仅对寥寥几个心腹说过。此时此刻,骤然被张超在大廷广众面前说个一清二楚。震惊之余。孙策不由微微色变,涩声 说:
“胡说!这是谁在造谣?绝无此事!”
张超静静地注视了孙策一会儿,忽然笑了:
“如此自然最好!我想,天下也没有这样愚蠢之人,居然想出了这样愚蠢地来,这分明是要害孙君嘛……”
主意是张纮出的,听了这样的评价,他自然很是不满。便问:
“张君何出此言?”
张超知道,主意就是张纮出的,但这主意,他还真看不上眼,傲慢地斜睨了张纮一眼:
“这其中的道理,子纲君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子纲君要考究我。那我就冒昧地说一下我的浅见……
天下四角四边一中原,扬州是其一角,荆州是其一边,占据了一边一角为基业,再北图中原,继而争夺天下,这本是公认的道理。
然而,天下地事变化才是常理,具体的问题要遵照当时的条件进行处置,却不可以一成不变的照本宣科……”
“哦。久闻张君才华横溢,今天愿能领教一二。”
张纮也是才智之士。可不会因张超的言辞而轻易动摇。张超也不着急,举杯轻饮了一口美酒。笑吟吟的环视一周,显是存了考较之心。
张纮和张超针锋相对,众